臨希荒野,本是一個渺無人煙的荒野叢林,後來因為各勢力之間的爭鬥,不少失敗者和流浪者聚集與此,躲避仇家追殺,此處靠近希博鎮,故名臨希荒野。


    臨希荒野樹木交橫,雜草叢生,野獸頻繁出沒,草比人都高。所以這往往是通緝犯藏身的最佳之所。


    “好了,此次任務圓滿成功,感謝各位的慷概幫助,我們東家非常感謝,任務我們東家已經確認成功,你們可以迴去領賞錢了”。坐在雇主車上的小廝站在車的橫梁上,向眾人吆喝道。


    聽到小廝的話,易生拿出賞金令牌一看,果然任務後麵的狀態已經變成了已完成,這樣就可以交任務了。


    “多謝雇主”,如此輕易的得到五枚靈石,眾人顯然也很高興,拱手齊向雇主的馬車拱手道。


    “期待下次合作,再會”。從頭到尾雇主都沒有露麵,小廝客套了一句,便駕著馬車消失在茫茫草叢之中。


    任務結束,大家自然準備散了,各奔東西。


    “你們兩個小鬼,挺會玩啊,樂樂哉的坐著馬車,遊山玩水的就把任務給完成了,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風吹日曬,給你們打掩護,是不是不公平啊,您兩位小哥是不是得有所表示啊”。一位手持馬刀滿臉橫肉的賞金獵人,騎著馬,晃晃悠悠的來到了易生和天逸所乘坐的破舊馬車麵前,拿著砍刀敲著車廂叫囂道。


    “呃”,看到這個景象,易生的表情不由的一滯,敢情這哥們想趁火打劫啊。


    “噓”,易生剛想跟天逸說什麽,就見天逸做了一個噤聲的示意,然後立起耳朵仔細的聆聽著。


    “不好,下馬車快走”,天逸突然神情大變,硬拉著易生下了馬車,就欲往道路兩旁裏的草叢鑽。


    “呦嗬,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還想跑,哪那麽容易”,橫肉漢子一夾馬肚,攔在了易生和天逸麵前。


    “滾開”,也不見天逸有什麽動作,一股白絲突然從天逸手上冒出,將馬上的橫肉漢子一卷,直接扔在了一邊。


    天逸手法幹淨利落,毫不留情。


    剛才還想趁機過來分一杯羹的其他賞金獵人,一看天逸這架勢,就知道碰上了硬茬子,絕對的行家,所以趕緊將眼光飄向別處,跟地上翻滾的橫肉漢子撇清關係。


    “大家快走”,坐在馬背上的汲建神色一變,唿喊道,然而已經晚了,地麵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


    “蹬。。蹬。。蹬”,一陣陣馬蹄聲過後,一隊人馬數百號人,清一色的騎兵突然從四麵八方湧來,將這群賞金獵人重重的包圍了起來。


    為首的一名漢子手裏扛著一柄金展大旗,上麵寫著“臨希兄弟會”五個大字。


    看到“臨希兄弟會”幾個字,眾人的臉上瞬間變得慘白。就連汲建也是眉毛一凝,緊緊握住手中的狼牙棒。


    “可惡,中計了,那死財主,肯定是臨希兄弟會的,這任務的目的竟然是坑我們”,眾人氣急,咒罵著,雖然明知道這種任務絕不會那麽輕鬆,但著了道,眾人還是不甘心。


    “臨希兄弟會,這是什麽勢力啊”。望著人高馬大,裝備精良的隊伍,易生低聲向天逸詢問道。


    “這臨希兄弟會是這臨希荒野的一霸,領頭的不知道是誰,十分神秘,成立於十年前,源於東澤水泊兄弟會事件”。


    似乎猜到易生更不清楚東澤水泊兄弟會的事情,天逸便頓了頓繼續說下去。


    “十幾年前,東澤左先鋒宋任,帶領自己的驍騎營,奇正相生,日之正克,夜之奇襲,連下西固十幾座城寨,擊斃新酋長凱薩爾的第六子,威震整個西固,當時凱薩


    爾剛剛篡位不久,又遭遇如此大敗,險遭內亂,結果西固謀士統領使用了離間計,加上本來東澤的王公貴族就對宋任的功績多有饞言,左將軍又帶兵逼宮,當時國王因為原王後和原王儲的死悲傷不已不問政事,為了平息內部糾紛,新任王後便把槍口對準了宋任”。


    “宋任和他的驍騎營迴撥的時候遭到自己軍隊的伏擊,死傷無數,不僅功勞被奪,還被視為叛軍”。


    “宋任一氣之下,欲報此仇,帶著隊伍攻入東澤北部英雄泊,創立水泊兄弟會,立起反叛大旗,招兵買馬,專門解決天下不平之事,無數不得誌、被貴族欺淩的靈者前去投奔,短短數年,便聚集了十數萬之眾,威震整個諾古大陸“。


    ”這臨希兄弟會自己號稱是南部湛州的水泊兄弟會,但是兩者相差甚遠,水泊兄弟會高舉義旗,絕不欺辱平民,弱者,而這臨希兄弟會,欺淩霸弱,攔路搶劫,放火殺人,無惡不作,被視為湛江郡一害,賞金工會重金懸賞緝拿其頭目“。


    “奈何這臨希荒野雜草樹木叢生,這群人神出鬼沒,執法隊來了他們躲,平常靈者又不是他們的對手”。


    “一會咱們看準機會,往樹林中跑,他們多是騎兵,追起來多有不便”。天逸壓低聲音對易生說道。


    “嗯”,易生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們把錢交出來,不知道各位當家的能否放我們一條生路”。一位年紀稍老的賞金獵人跨過眾人,來到臨希兄弟會為首的幾人麵前。


    “老不死的,你想多了,大當家的給我們的領命可是人錢照單全收,為了你們,我們花費了多少心血,放過你們,大當家的可不會放過我。”臨希兄弟會的一名小頭目獰笑著對老者說道。


    “大家跟他們拚了”。一看沒有機會了,不知道人群中誰喊了一聲。


    眾人便一齊向外散去。


    “還想跑,發槍”。小頭目一揮手。


    前麵部隊散開,後麵跟進了數十位手持巨槍的嘍囉。巨槍上麵刻著奇怪的紋路,槍尾後麵露著些許絲網。


    “縛靈槍!”,看到這些槍,眾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快走”。眾人爭先恐後,齊向外疾奔而去。


    “發射”。


    “咻咻。。。”臨希兄弟會頭目一揮手,數十柄縛靈槍齊射而出,朝著場中的眾人飛躍而去。


    “嘩嘩。。。嘭”,飛槍到達空中,迅速噴出一張巨網,將騰空而起的眾人紛紛罩住,拉扯了下來。


    易生和天逸也難以幸免,被縛靈槍噴出的網罩個正著,動彈不得。


    “乒乓。。。”,場中,一位渾身黝黑,滿身刀疤的漢子,揮舞著手中的狼牙棒,巧妙的擊在槍尖上,將縛靈槍擊飛。


    其餘的眾人,均被白網齊齊的扣在地上。


    “停”,小頭目手勢一揮,飛槍隊停了下來。


    “我道是誰,原來是西固大名鼎鼎的靈魔組汲兄,失敬失敬”。小頭目仔細的端詳場中渾身刀疤的漢子,當看到他肩膀紋著的一個奇異圖案時,眼睛一眯,微笑著說道。


    “不敢當,如今的在下不過是一介草莽,不知道各位今天是否想要強行留下汲某”。汲建把手中的狼牙棒一橫,掃視著場中的兄弟會成員,冷笑著說道。


    “誤會誤會,汲兄,我們怎麽敢攔您呢”。小頭目眯眯著雙眼微笑著說道,一打手勢,臨希兄弟會眾人分開一條路來。


    再次掃視了一下周圍的臨希兄弟會眾人,又望了一下場中被束縛住的眾賞金獵人,汲建將狼牙棒扛在肩上,在兄弟會成員警惕的目光中,緩緩的向場外走去。


    “英雄,帶上我啊”


    “汲兄,不要拋下我啊”


    “汲大爺,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嬰兒嗷嗷待哺,帶我走啊”


    “大人,大人救我啊。。”。


    “。。。”無視眾賞金獵人的苦苦哀求,汲建的身影緩緩的消失在道路盡頭。


    “呸,一個喪家之犬而已,神氣什麽”。小頭目望著汲建離去的背影,呸了一聲,道。


    “當家的,就這麽放他走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一旁的嘍囉湊上前開口說道。


    “那你以為呢,要不然你去留下他?”。小頭目冷冷的開口道。


    “我哪裏是他的對手,咱們不是還有縛靈槍,還有這麽多弟兄麽”。


    “為了一個區區的汲建,搭上咱們這些弟兄不合適,就算強行把他拿下,咱們弟兄傷亡肯定不小,這哥們可不是什麽善茬,把他逼急了,咱們可不好過,再說,咱們主要是抓人,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沒必要節外生枝”。小頭目開口說道。


    “當家的所慮極是”。


    “來人,把他們都給我綁了”,小頭目一揮手,眾嘍囉一哄而上,向場中被困的賞金獵人衝去。


    “怎麽辦?咱們怎麽逃”。易生低頭向天逸詢問道。


    “不好辦,要是能把這網破掉,我倒有辦法逃走”。望著將兩人困住的白網,天逸苦笑著說道。


    “好,我試著將網弄開,你準備好接下來的逃跑路線”。易生壓低聲音說道。


    “火靈訣”,說著,易生低唿一聲,一個短促的藍色小火苗在易生的手中騰空而起。


    易生停滯片刻,便將小火苗朝白網移去。


    “呃,沒用的,這縛靈槍內置縛靈網,耐用合金絲煆燒而成,專門用來束縛靈獸,水火不禁,別說你還隻是個二階靈徒,就算靈士,恐怕也難已。。。”,看到易生竟然妄想有火靈氣燒開這縛靈網,天逸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剛想解釋說明一番,話說到一半嘎然而止,雙眼睜得大大的,滿臉的難以置信。


    那堅固不可摧的縛靈網,在易生弱弱的小火苗下,竟讓如同豆腐渣般迅速融化。


    火苗以摧枯拉朽之勢態,迅速將縛靈網灼燒了一個一人寬的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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