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內,醫生們緊張有序的為蘇仲憲做著心髒搭橋手術。


    手術室外,蘇家的人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等著。


    “媽,你別著急,爸爸一定會沒事的,”蘇恆將自己母親攬在自己懷裏,輕聲安慰著,其實他也很害怕,但自己是家裏唯一的男孩子,在這個時刻,絕對要承擔起家庭的重擔。


    “嗯,會沒事的,一定沒事,”薑梅雪喃喃說著,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兒子聽,“念念呢,你聯係到她了嗎,仲憲如果知道她在這裏,肯定會平安度過這個險關的reads;。”


    “我姐啊,”或許是提到蘇念,蘇恆眼神有一時的黯然,“可能還沒迴來吧,我已經打電話給洛姐姐了,如果老姐知道肯定會來的。”


    薑梅雪沒說什麽,隻是伸手在蘇恆手背上輕輕拍了拍償。


    ————


    醫院大門口。


    洛相思把蘇念從車子上推下來便一個人開車先行離開了。


    她知道,如果自己今天不逼她一把,以後蘇仲憲若真的出事,那麽蘇念這輩子更是會背上一個沉重的包袱。


    到時候,怕是今生不再安寧。


    不得不說,最了解蘇念的莫過於洛相思這個好友了。


    而此刻,蘇念也的確走進了醫院,站在離手術室不遠處的轉角處,神色木然的盯著‘手術中’那三個明亮的字。


    她不知道自己在醫院外徘徊幾遍之後為什麽還是走到了這裏,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看著自己此生最恨的男人就躺在這裏她不但沒有報仇的快意,反而有濃濃的窒息感,仿佛有隻大手在無形中掐著自己,讓她無法掙脫。


    “蘇念?”


    淩子揚在聽到助理說是蘇仲憲進醫院的消息便立刻趕過來了,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消失幾天的女人。


    淩子揚的聲音有些大,自然驚動了不遠處的蘇恆和薑梅雪,蘇念見他們看過來,幾乎想也沒想,轉身便朝外麵跑去。


    “蘇念,你等等我。”


    淩子揚也顧不得自己前來的目的,連忙去追蘇念。


    “媽,我去看看我姐,”蘇恆見淩子揚跟過去,立刻就急眼了。


    “小恆。”


    薑梅雪拉住一臉憤怒的兒子,“這是你姐和姐夫的事,你別摻和,讓他們好好談談吧。”


    “可是”


    蘇恆有些不放心,但是看著自己老媽那嚴肅的樣子,也隻能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薑梅雪望著蘇念和淩子揚消失的背影,神色莫名。


    ————


    “蘇念,你跑什麽?”


    醫院的花園裏,淩子揚一把抓住還在往前奔跑的蘇念,有些氣喘,“看著你平時不運動的,沒想到還挺能跑的。”


    “別碰我,”蘇念用力甩開淩子揚的鉗製。


    “那你想讓誰碰?”


    淩子揚變了神色,眼睛死死盯著蘇念,“你這幾天去哪裏了?是不是和鬱少臣一起出去的?你們之間是不是真的像外界傳言的那樣?”


    對於淩子揚的質問,蘇念倒是一臉的淡然,看著淩子揚那看似緊張在乎的表情,冷嗤一聲,“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在乎嗎?再說了,這不正好隨了你的心願,以後再也不會有那樣一個傻女人纏著你了。”


    “蘇念。”


    淩子揚咬牙切齒,上前一把將蘇念拉住,禁錮在他的胸前,“蘇念,你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


    淩子揚望著懷裏的女人,眼睛裏布滿了陰霾,似乎下一秒真的可以掐死她reads;。


    在淩子揚的印象裏,蘇念一直都是溫婉,甚至有些懦弱的,這些年即使他怎樣對她,哪怕說的話有多麽傷人和不堪,她也總是默默承受,從不敢跟他反唇相譏,而現在的蘇念,卻是處處和他作對,最讓他心慌的是從她的眼睛裏再也看不見當日的迷戀與愛慕,這讓淩子揚很不適應。


    “淩子揚,我以前怎麽沒發現原來你也有犯賤的一麵?”


    蘇念對上那雙盡是怒意的眸子,毫不躲閃,“當初我愛你的時候你對我各種嫌惡,出言侮辱,可是我還是傻乎乎的撲上去,奉上自己的自尊給你踐踏,隻為換得你的注目,而現在我終於在這段無望的愛情和婚姻裏醒悟了,你卻開始糾纏起來,這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風水輪流轉啊,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簽字離婚,你以前最希望的不就是可以解脫束縛嗎,現在我成全你不好嗎?”


    “我看是成全你和鬱少臣吧?”淩子揚扭曲著一張臉,“你以為我是傻子,放手?然後讓你們雙宿雙飛?”


    “那你就樂意看著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給你戴綠帽子?”


    “你敢?”


    淩子揚一隻大掌覆上蘇念那纖細的脖頸,隻要他一個用力


    “你看我敢不敢?”拂開自己脖頸上的那隻大手,蘇念看著淩子揚,“淩子揚,要麽有種就掐死我,要麽,咱們就離婚。”


    蘇念說得斬釘截鐵,字字堅決。


    淩子揚感覺自己的心被人猛然抓住,隨後在手裏肆意的扭、捏。


    “當初可是你死活要嫁給我的?”


    淩子揚用盡最後的力氣,看著這個不知何時變得如此狠心的女人。


    聽到他的話,蘇念垂眸,神色有些飄忽,隨後望著旁邊盛開的一朵朵花朵,它們看起來是那樣的美好。


    “誰年輕的時候還不走錯幾道彎路。”


    彎路?


    他淩子揚倒成了她生命裏的彎路。


    “那淺淺呢?”


    這是淩子揚最不願提起的話題,可此時,卻成了唯一可以讓蘇念會痛的籌碼。


    “淺淺?”蘇念念著這個名字,聲音輕顫,“就當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吧,如果可以拿我的命換迴淺淺,我會毫不猶豫,可是,這一切終是迴不去了。”


    蘇念看向淩子揚,神色平靜而坦然,“你已經有了方雅,而且她還懷了你的孩子,子揚,我們放彼此一條生路吧,我可以沒有你,可是我不能失去我的女兒,她已經經曆太多不該經受的一切,我對她愧疚不已,現在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好好和她生活,給她一個安靜的環境,我希望你可以成全我這個做母親的心。”


    淩子揚許久沒有說話,望著蘇念的眸光複雜難懂,更像是飽含了某種愛到深處的痛,蘇念看不懂,也不想懂。


    經曆了一場生死,她已經看開了所有的事,什麽愛情,婚姻,什麽無法割愛,在時間與生命麵前,都變得那麽渺小,生活那麽美好,生命應該綻放,而她不想做一朵沒有盛開便已凋零的花。


    “明天上午九點,我在民政局等你,不見不散。”


    蘇念說完,不再看淩子揚,邁步離開,走得瀟灑,脊背筆直,猶如她的倔強reads;。


    淩子揚站在原地,久久沒有挪動一下腳步。


    正午的陽光過於強烈,猶如她的決絕。


    灼痛他的眼睛


    ————


    蘇念打車迴到自己家裏的時候,何靖東正在陪著依依坐在客廳的地板上玩著積木。


    小丫頭一看見蘇念,立刻丟掉手中的玩具,光著一雙小腳丫便朝自己媽媽撲過去。


    蘇念一把將女兒抱起,摟在懷裏狠狠親吻著,“乖女兒,媽媽想死你了。”


    小丫頭很是配合的送上自己的小臉頰,給蘇念親了個夠。


    碰觸著女兒柔軟的肌膚,蘇念心裏很是滿足,這幾天擔驚受怕的日子真的讓她很是想念孩子,如今孩子抱在懷裏,也讓她才有種活著的真實感。


    “依依,有沒有想媽媽啊?”


    小丫頭用力點了點頭,還敞開一雙手臂配合著,這個動作代表很想很想,是蘇念教給她的。


    蘇念笑著,又在女兒小嘴上親了親,這才鬆開了她,牽著她的小手走向何靖東身邊,“靖東,這幾天多虧你了,依依給你添不少麻煩吧。”


    “哪裏啊,姐,你不知道依依有多乖呢,”何靖東真的挺喜歡這個小女孩的,難怪大哥會非要做人家後爸,“蘇姐,大哥呢?”


    何靖東朝蘇念身後望了望,沒看見鬱少臣,不免有些奇怪。


    蘇念垂眸,將耳際一縷碎發撩到爾後,輕聲道,“我先迴來了,他應該也快迴來了吧。”


    何靖東雖然有時候笨笨的,可是好歹也是偵察兵出身,察言觀色這點還是不弱的,蘇念這話一出口,他便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吵架了?


    不應該啊。


    大哥這次費盡心機就是為了倆人可以培養感情,可是看蘇念這表情,哪裏是有感情的樣子啊,分明比走之前還更加淡漠。


    “蘇姐,那啥,你既然迴來我就先迴去了。”


    何靖東現在隻想趕緊聯係到鬱少臣,好知道倆人發生了什麽,要不然,他又該睡不著覺了,唉,他天天為這倆人操心的,他容易嗎他。


    “天都這麽晚了,我買了菜,你在家裏吃了再迴去吧。”


    蘇念挽留著,不管和鬱少臣怎樣,他還是很喜歡這個孩子的。


    “不了,”何靖東雖然很喜歡蘇念做的飯菜,但是比起大哥的終身大事,他更著急後者,“我這幾天落下不少事沒做,迴去得趕緊跟進。”


    蘇念見留不住便也不再強求,“那我跟你說件事行嗎?”


    “蘇姐你說,”何靖東看著欲言又止的蘇念,直覺不會是什麽好事。


    果然。


    “那個,我看你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替你代班的事我專業畢竟是服裝設計,對你的工作沒有什麽經驗,你看”


    “怎麽會啊?”何靖東故作驚訝,“蘇姐,你做的比我好多了,公司裏同事都還誇你呢,說你工作細心,比我強多了,再說了,助理這工作也不要啥技術含量reads;。”


    “不是,我意思是”


    “蘇姐,不行不行,我這肋骨有點疼,估計是和依依玩耍累著了,我得趕緊去趟醫院看看,蘇姐,你先忙哈。”


    何靖東說完,根本不給蘇念開口的機會,麻利兒的開門閃人離開。


    開玩笑,大哥好不容易騙到自己身邊的女人,他可沒有膽子破壞大哥的好事,他還想蹦躂幾年呢。


    隻是還未跑到樓下,便一頭撞上一個男人的懷抱。


    “這誰啊大哥?”


    ————


    何靖東走後,蘇念便進了廚房,準備給女兒做一頓豐盛的晚餐,隻是剛係上圍裙,便聽到房門鈴聲響起。


    蘇念以為是洛相思,剛剛她已經打電話喊她來吃晚飯,她說已經在路上了,所以直接打開了房門,隻是在看清來人之後,臉色陡然一變,幾乎是反射性的就要關門。


    “就這麽不想看見我?”


    鬱少臣沒有伸手阻止,隻是淡淡的開口,臉上有著自嘲的笑意。


    蘇念關門的手猛然頓住,輕咬著自己的下唇,似是有些無措。


    她還沒有做好麵對鬱少臣的準備。


    也許是那天在酒店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蘇念再次看見這個男人,心底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情愫,有些澀澀的,苦苦的。


    鬱少臣身上穿著的還是在清州的那套衣服,有些褶皺,有些亂,胸口的白襯衫半敞著,給人一種隨性而又不羈的頹廢,可是依然這樣耀眼。


    蘇念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身上仿佛自帶光環,無論他穿著什麽,做什麽事,即使就這樣安靜的站在這裏,他的俊美就讓人移不開眼。


    而此時的鬱少臣神情帶著一些憂傷,那雙深邃的眸子裏更是盛滿了無限的深情,讓人莫名心生憐惜。


    蘇念垂眸,有些艱難的開口道,“現在襄城到處都是我們的緋聞,為了彼此好,我覺得我和鬱鬱總,我們之間私下還是少見麵的好,畢竟讓人看見影響不好,我是無所謂,我在四年前就已經聲名狼藉,可是你不一樣”


    “你這是在擔心我?”


    鬱少臣忽然出聲,聲音低沉,像是陳年的紅酒,醇厚,看著蘇念的目光,帶著綿長的繾綣,甚至還夾雜著點點的笑意,像是夜空最亮的星星。


    蘇念受不住這樣的目光,不得不別開眼,可是男人好似發現了什麽,眼睛裏帶上了光彩,伸手,想去撫摸一下蘇念的臉頰,卻是被她受到驚嚇似的躲開。


    “蘇念,你真是一個壞女人。”


    鬱少臣說完這句話,低低的笑了起來,將僵在半空的雙手收起,抄在褲子口袋,對上蘇念那雙詫異的眸子,神情變得有些邪佞,“把我的心勾走,現在想拍拍手走人,你覺得我能允許?”


    “我沒有,”蘇念秀眉微蹙,似是不滿鬱少臣給她扣上這樣一頂大帽子。


    “沒有?”


    鬱少臣突然上前,在離蘇念一公分的距離停下,然後在蘇念驚恐的表情下抓起她的一隻手,緊緊的按在自己心髒的位置,抬眸,眸光灼亮,熾熱,“感受到了嗎,它隻有在你的麵前才跳動reads;。


    你知道我這一路是怎麽過來的嗎?


    你知道我在迴來的飛機上受著怎樣的煎熬嗎?


    你知道我腦子裏每分每秒想的都是你這個女人嗎?


    可你呢,你是怎樣對我的,蘇念,你問問你自己的心?


    我說你是壞女人虧你了?嗯?”


    鬱少臣每說一句話,腳步就往前進一步,而蘇念,隻能節節敗退,直到撞到身後的牆壁,而鬱少臣卻是沒有退讓的意思,伸手將蘇念困在胸膛之間。


    ‘壁咚’。


    蘇念看著近在咫尺的鬱少臣,腦海裏隻閃過洛相思曾經給她說的這個詞。


    蘇念有些惱,這個男人說話就說話,動不動就喜歡靠人這麽近,難道他對別的女人也這樣。


    不知怎的,蘇念想起這個,心裏有些煩躁起來。


    “鬱總,麻煩您讓開行嗎,這樣我不能唿吸了。”


    蘇念推搡著,可是奈何男人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推了半天,她累得額頭岑出薄汗,而男人呢,巋然不動,甚至還一臉笑意的望著掙紮的她。


    蘇念輕咬著下唇,望著鬱少臣的眸子裏帶著怨氣。


    “鬱少臣,你能讓開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討厭。”


    “不喊鬱總了?”


    從進門她就鬱總鬱總的叫,叫的他隻想將這個女人抓過來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一通,讓她長長記性。


    “你”


    蘇念氣結。


    鬱少臣卻是伸手,鉗住蘇念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目視著自己,“蘇念,你不要以為我是一個好說話的男人,你知道商場上的人為什麽稱我為狼嗎?因為隻要我鬱少臣看上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哪怕是不擇手段,我也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蘇念望著這樣的鬱少臣,感覺很陌生,甚至有些懼怕。


    因為他此時眸光裏的兇狠,桀驁,展露、無遺。


    是她曾經所不曾看到過的,這樣的鬱少臣像是一匹真正的狼,帶著嗜血般的殘忍,讓人望而生畏。


    或許是感到懷裏女人身體的瑟縮,鬱少臣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寶貝兒,所以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要不然”


    鬱少臣說到這裏,望向蘇念那雙閃著水光的眸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魅惑眾生的笑意。


    “要不然,我會直接辦了你。”


    明明很是下、流的話,偏偏被眼前的男人一本正經的說出來,而在他臉上,絲毫找不出猥、瑣的樣子。


    蘇念被鬱少臣過於直白露、骨的話震在原地,眼睜睜看著男人囂張的大笑離去。


    “靖東,走,迴家睡覺。”


    男人挺拔的身子在暗黃色的燈光下愈顯修長,隨著晃動的陰影,逐漸隱匿在黑暗,消失不見reads;。


    “哇塞,鬱少臣真特麽男人,看得我都想撲上去了。”


    洛相思早就到了,正好看見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對鬱少臣的崇拜之感瞬間爆棚。


    蘇念像是被抽幹力氣般依靠在牆上,看向好友那激動的樣子,無奈失笑,“香香,你聽見他說什麽了嗎,這樣惡劣的男人,你還覺得他好?”


    洛相思走上前,狠狠戳了戳蘇念的腦門,“我說你腦子進水了你還不承認,我跟你說,這是鬱少臣沒看上我,他要是這樣對我,我肯定立馬洗幹淨躺在他床上,任他蹂,躪,多男人啊,太爺們兒了,啊,我真是愛死了。”


    蘇念,“”


    說好的真愛呢?


    說好的她永遠是她最好的防護盾呢?


    ————


    夜,漆黑如墨。


    整個襄城陷入一片沉寂,像是醞釀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帶著吞噬一切的掠奪。


    “親愛的,你好棒哦”


    潔白的大床上,是兩具交纏的身體。


    劇烈的運動,在安靜的房間裏更外清晰,繚繞耳際的勾人氣息更是肆意鋪灑,直到最後歸於平靜。


    方雅伏在男人赤、裸的胸膛喘息著,嬌豔的小臉上盡是被愛後的紅暈。


    “你這個女人,果然是個***,瘋狂起來真是讓人吃不消,差點要了我半條命,怪不得能將淩子揚弄到你床上去。”


    夏原伸手在方雅的臀上用力捏了一把,嘴角掛著邪惡的笑。


    “討厭,怎麽這樣說人家啊。”


    方雅嬌笑著,伸手輕輕打在男人的胸膛。


    “不過,我喜歡。”


    夏原說著,又是將方雅摟過來,狠狠親了一把,直到彼此喘不過氣,這才鬆開她。


    方雅玩弄著夏原胳膊上的刺青,“你說這次真的可以除掉蘇念嗎?萬一她不上當怎麽辦?”


    夏原一雙大手摸索著方雅嬌嫩的肌膚,笑道,“這就要看你明天的表現了,隻要她上鉤,還怕整不死她,放心吧,這一次,我讓她永遠翻不了身。”


    夏原說道這裏,一臉的兇狠表情,陰蟄的目光讓方雅不由打了個冷顫。


    “可是,還有她身邊還有一個鬱少臣呢,這個男人也不容小覷。”


    夏原伸手一把拽過方雅的頭發,“你說,是我厲害還是鬱少臣厲害?”


    方雅頭皮被撕扯疼得厲害,她卻不敢吭聲,連忙笑道,“當然是親愛的你厲害了。”


    聞言,夏原的臉色這才緩和,拍了拍方雅的臉,“這不就行了,我不僅要讓蘇念死,還要鬱少臣給她陪葬。”


    夏原說完,狂笑起來,神情詭異,讓方雅看得心驚膽顫。


    “寶貝,來,繼續取悅我。”


    男人說完,一個翻身,再次將方雅壓在身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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