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通常的修道之人,通常是不會以白樺作為大凡的,可是這個白樺子,卻大逆其道,應是以白樺為法體修煉成了木相大凡。”


    “這不是挺好的嘛?多開創了一種法體。”秦明風聽了陽晶烙的話,不由地補充了一句。


    “可是,接下來,這個白樺子就發生了異變,他的木相大凡,卻是強勁,幾乎未逢敵手;可最終發生了什麽情況,這個白樺子的木相大凡,居然舍棄了他的本體,獨自離去,有傳言說,這一具木相大凡最終就是藏身在這白樺鎮之中。”


    “後來呢?”秦明風聽得入神了。


    “後來,這個白樺子,自然是千方百計,千裏迢迢,趕到了白樺鎮,要憑借自身的強橫實力,收迴自己的木相大凡。可最終,這個大凡境界的白樺子,卻是輸給了他自己的白陽大凡,最後不知所蹤了。”


    “什麽?”秦明風控製不住驚訝了起來。自己的大凡可以打敗自己的本體?這可是,秦明風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出現的情況。


    就算是換做他人,也定然會禁不住驚訝的,自己修煉成的大凡,不但獨自離去,還最終打敗了自己的本體。這種情況,雖然十分的罕見,可是修道界史上,還是有過傳聞的。


    “後來,這一戰,自然驚動了修道界上,不少的修道高手。這些修道高手,聽謠言,自然覺得這句白陽大凡的強大可怕,可是也不少的修道高手,卻是想將這具白陽大凡收為己用。如此,厲害的大凡,若是能夠收為己用,這是多少高手夢寐以求的事。”陽晶烙,也深知秦明風會被震住。


    “然而,遺憾的是,所有到白樺鎮的大凡高手,最終全部失敗,甚至殞身此地;如此一來,這一具白陽大凡,就更是聲名大震,直到有一天一位自稱修羅的人來到了白樺鎮。”陽晶烙沉默了半響,似乎也迴憶著傳聞


    。


    “秦明風,你可知道這個修羅是什麽人,就是那個擁有萬年梨晶作為木相法體的修羅寒月。白陽大凡與修羅寒月,自然大戰數天,遺憾的是,這一次白陽大凡居然沒有取勝,而修羅寒月,也沒有取勝,兩人竟是打了一個平手。後來,這個修羅寒月似乎知道了這個白陽大凡的秘密,竟然想要將這一具白陽大凡引開這白樺鎮。因為修羅寒月發現這白樺鎮周邊的大片白樺樹無限地提供了木相靈力來補給這一具白陽大凡。可是,這一具白陽大凡,也中計了,然而就在他即將離開白樺鎮的時候,卻發覺到自己的法體,根本無法離開這片白樺森林的束縛。據說,這一具白陽大凡,從此就被困在這白樺森林之中,寸步不離。後來,就再也沒有人敢來攻占這白樺鎮了。這一具白陽大凡,最後成了這白樺鎮的守護神。”陽晶烙講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關於這白樺鎮的事實。


    “那陽大哥,這具白陽大凡,突破大凡境界了嘛?”秦明風沉思了片刻,問道。


    “不知道。”陽晶烙說了三個字。


    “連修羅寒月,都無法擊敗的強勁對手,試問又有哪個城主,會不知死活地來攻占這白樺鎮。”


    這些都是修道界的傳聞,陽晶烙還是知曉的。可是對於陽華剛這些普通的鏢師而言,這個白樺鎮卻是一個謎一樣的存在。


    “修羅寒月。”秦明風嘀咕地念了一遍,這四個字,他聽過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似乎隻要是涉及到修道的問題,都很容易牽扯到這個人物。秦明風,深深地記在心底,修羅寒月。


    “發什麽呆,明風。”


    秦明風肩頭一顫,猛然驚醒,原來是許鏢師來換班了。


    秦明風搖搖頭,沒有什麽,獨自向馬車走去,隻留下許鏢師一個人在那,還搞不清楚狀況。


    迴到,馬車之內,秦明風卻感覺到自己


    無法入眠,總是迴想這陽晶烙講過的傳聞。秦明風躺了下來,習慣性地扯了一張皮襖蓋在身軀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馬車的頂蓋,沒有入睡的征兆。


    “陽大哥,你說,這一具白陽大凡會不會暗中統領著這一個白樺鎮呢?”突兀地,秦明風問了一句。傳聞是守護神,可是秦明風稍微地思考下,就發現守護神三個字,根本就是戲言,一個連自己本體都可以廝殺的大凡,會崇高到成為一方的守護神嗎?麵對這個問題,秦明風自然不信。


    在秦明風看來,任何一個傳聞,都有他真實之處,也有它的荒謬疑點。


    “有可能吧。”陽晶烙的聲音,似乎也不大肯定。至少,在陽晶烙的心裏,他不會因為自己是附體巔峰的境界而去統領一方的城邦,也許還沒有那種實力。


    終究是無法入眠,秦明風就拉開了馬車的窗簾,借著琥珀的亮光,看起來《白狐筆記》,就是那本從狐族帶來的《白狐筆記》。閑暇的時候,秦明風已經養成了閱讀的習慣。現在,若是修煉木相靈力,難免會被許師兄給發覺了,盡管他沒有惡意,可是秦明風現在還不想讓人知曉。


    若是,陽華剛突然知道,秦明風居然還是結丹大成的修道高手,哪裏還能讓他走得輕鬆自在,覺得無法躲避談判的一幕。而秦明風,也深知這次來押鏢,是為了解決以後的生活所需,連命都算在內了。鏖兵嶺的那一次混戰,雖然有驚無險,可是不妨礙秦明風的思考。


    可惜的是,陽晶烙當時,沒有看見這些鏢師們的武技。


    “嗯?這是?”看著《白狐筆記》的秦明風,似乎發現了這本書中記載的一些奇怪的地方。秦明風,當下就細細看了下去,一口氣,翻了十幾頁。


    “白樺鎮的守護神,白杉秋?”秦明風嘀咕著這個人名,卻是沒有料到,這本《白狐筆記》竟然還記載了一些關於白


    樺鎮的信息。看來,狐族的那隻白狐,定然是個遊曆甚廣的狐狸了。秦明風猜測到可能的情況。隨後,秦明風隨著閱讀,更是吃驚的發現,這隻大凡境界的白狐,竟在這白樺鎮之中,被白陽大凡白杉秋重傷,其受傷程度竟是到了無法複原的情況。


    若是,這隻白狐沒有受到白陽大凡的重創,或許就不會死了吧?秦明風繼續看下去,這本《白狐筆記》確實太出乎他的意料了。當時,九尾姑娘還沒離開秦明風的時候,就曾講過這隻白狐的死,卻沒有料到,竟是被白陽大凡重傷而無法複原的情況。


    秦明風在夜晚之中,一直沉浸在這本《白狐筆記》的閱讀之中,突然間,耳邊竟是傳來了陽晶烙的聲音:“秦兄弟,有人靠近馬車了,秦兄弟。”陽晶烙,沒想到第一次提醒,竟然沒有喚醒秦明風,聲音陡然間提高了一個層次。


    秦明風猛然驚醒,可是由於處在地底之下,所以並沒有陽光,但是早晨的氣息,還是使得秦明風感覺到了,雖然這個時候,秦明風已經有些困乏了。


    當下,秦明風就趕緊收拾好了這本奇書,裝模作樣地揉著惺忪的睡眼,果然,馬車的門簾拉開,卻是許師兄。


    “昨晚,睡得還舒服吧?你個臭小子,還看書?”許師兄說道。


    “你知道,我在看書?”秦明風嚇一跳,他昨晚專心於閱讀,卻是沒有料到,這個許師兄,什麽時候來過了?而且,陽大哥的元神,也沒有任何提醒。


    “瞧你,這擔心,是不是情書嘛?”許師兄,瞧見秦明風的驚慌模樣,不禁有些疑惑。看書就看書,還這麽擔驚受怕,就像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在他許師兄看來,那一定是這個秦師弟,心中有鬼了。


    “好了,好了,你就放心吧,權當我沒看見,剛才陽鏢頭來過了,下午就要離開這白樺鎮了,我們趕緊去準備下吧。”許師兄


    說明了下情況,也不管秦明風的什麽心思,當下就進入了白樺客棧。


    希望,他沒有發現。秦明風看見,許師兄匆忙地進了客棧,也跟著進去了,嘴上嘀咕道。


    秦明風倒不是怕讀書被人瞧見了,而是這本《白樺筆記》實在是太過於珍貴了,即便是許師兄,秦明風還是難以割愛。


    而陽晶烙,當初就大概地翻了一遍,發覺這本筆記之中,並沒有記載修道的法子或者明顯的感悟,所以,陽晶烙也沒有十分在意。


    白樺客棧之內,果然還是那張狹長的長形橢圓桌子,經過一夜的休息,許多鏢師的精神,都恢複了不少,疲敝之色,消失殆盡。而柳先生,倒是難以在表麵上看出什麽變化,這個雇主,也沒有什麽重活,哪天瞧見了,都是一個模樣,謹慎小心而又胸有成竹。看起來,應該像是一個飽學經意的人物。


    像白樺鎮這樣幾乎是名不見經傳的地方,這個柳先生,居然還敢大模大樣地進來,全無一絲生疏的表現,若不是知根知底,實在是難以想象這份勇氣究竟出自何處。而秦明風昨晚,看了《白狐筆記》中關於白樺鎮的記載,一下子竟是隱約猜測到了這個柳先生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啊。當時,秦明風發覺這個白樺鎮的吊橋自動關閉的時候,這個機關卻是設置在地底的,至於在什麽時候收起吊橋或者放下,完全是根據沙漏的時間顯示作為依據。


    這個細節,《白狐筆記》之中,正有記載,可見這隻白狐的心,倒是很細。


    早飯之後,按照陽華剛總鏢頭的打算,是馬上離開這個詭異的白樺鎮,直接前往下一。可事發突然,這個雇主柳先生,竟莫名地說是要去拜訪一下,白樺鎮的鎮長。陽華剛,不好直接去揣測雇主的心思,隻好點頭同意,但聲明,鏢車的隊伍,將直接在白樺鎮之外等候。至於,白樺鎮出口的路線大致有好幾條,這個不成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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