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算了,年輕人爭強好勝也是難免的,當年我們也是這般樣子。南堂誌笑著說道,接著再轉過頭盯著南堂應景道:“應景,這次你犯錯,也算是受到應有的處罰了。皮肉之痛雖然在所難免,不過你放心,伯父會讓人治好你的手臂的。”


    混賬,你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謝謝你伯父?南堂應景都快被氣瘋了。


    南堂應景連忙道謝,然後在他爹的訓斥下,這才滿頭大汗的離開議事廳。


    哥,謝謝你。待得南堂應景走好,南堂應景卻是向南堂誌傳音說道。


    收到傳音南堂誌卻是一愣,接著也迴音道:“三弟,一家人就不用說這樣的話了。誒,現在局勢複雜,家族不久前才遭受了一場劫難,形勢很不樂觀啊。”


    好了,這事情就先揭過了。下麵,我們還是來商量下,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吧。南堂誌朝著眾人說道。


    當張席景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日上中天了。剛一想動,卻覺得全身酸痛,一點力都使不出來。


    慘了,這迴是真的玩大了。六情疊加的後作用竟是如此之強,看來以後得謹慎使用了。


    剛一扭頭,張席景便發現梅雪坐在旁邊竟是伏在床上睡著了,同樣也明白過來,看來現在是處在南堂家無疑了。


    對了,光凜戒一直沒開啟來著。


    想到這,張席景連忙放開與光凜戒的感應,結果才一打開,汨老頭子的罵聲便傳了過來:“臭小子,你搞什麽鬼,這麽長時間沒放開感應咦?你怎麽了?受重傷了?”


    張席景翻了翻白眼,也算是服了,老頭子說了這麽久,竟然才感覺到他正處在虛弱狀態,道:“沒受傷,是我自己用力過度,現在算是後遺症。”


    哦,這就好。小子,你現在應該是在寒山南堂府了吧?老頭子問道。


    嗯,當然。要不是為了進來,我才不會這樣呢。張席景沒好氣地答道。


    那好,你聽好了,經過我們的一致商定,你一定要說服南堂家加入到我們的行列當中來。必要的時候,你可以讓南堂誌親自進來,到時候我們會和他詳談的。


    要南堂家也加入進來?對這一點,張席景還是有些拿捏不準,想了想還是問道:“老頭子,你說如果南堂家不答應加進來怎麽辦?”


    嗬嗬,放心,他們一定會加入的。另外,我現在也不妨告訴你好了,小子,你接下來的任務,便是要把其他的六大家族都給勸說一遍,讓他們統統都加入到我們的陣營當中來。因為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夠有實力和那勢力去抗衡。否則,我隻能說大陸危矣。


    老頭子在那邊說的倒是信心十足,張席景在這邊聽的,差點就沒再次昏死過去。遊說七個家族?另外還帶上剩餘的三大隱藏門派,玩我啊?可玩也不帶這樣的啊,這任務未免太大了點吧?


    行了,那女娃娃馬上要醒過來了,就先不和你多說了。哦,對了,獸王說晚上找你有點事,你記得晚上找個時間出來。


    老頭子剛說完,張席景還沒反應獸王找他是怎麽一迴事的時候,卻聽得嚶嚀一聲,梅雪緩緩清醒了過來,一睜開眼便驚喜地叫道:“景哥哥,你終於


    醒來了?”


    額難道我昏迷很久了?


    嗬嗬,從昨天下去你進來就一直昏迷到現在,還好爹地把你身上的內傷調理了一遍,不然的話,你恐怕還得多躺一陣子才行。


    梅雪說著,邊從旁邊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湯過來,輕輕吹了一吹,景哥哥,這是魏叔給你熬得藥,剛好還沒涼卻,你快喝了吧。


    魏叔?張席景接過藥湯,很是訝異地問道:“難道魏叔都被接迴來了?”


    當然要接迴來啊,外麵現在這麽亂,上次=上次家族裏還死了這麽多的人,接迴來也對家族有莫大的幫助。梅雪說這話的時候,神情當中明顯有些哀傷。


    怎麽了梅雪?


    張席景這麽一問,梅雪眼圈忽地紅了起來,眼淚刷刷地淌了下來:“景哥哥,你還記得連伯嗎?”


    連伯?我當然記得,怎麽?難道他。


    嗯連伯為了救我,擋住了一個無境高手的攻擊,卻不幸身亡了。梅雪哽咽著說道。


    張席景同樣也有些哀傷起來,對連伯的記憶,十分清晰。一迴想起來,仿佛采摘氣魂水的景象,就在昨天。而現在,卻天各一方,生死茫茫了。


    梅雪,別難過了。我們不能讓連伯白白犧牲,我們要幫他報仇!


    嗯,這個我當然知道。自從迴到寒山的這些日子以來,我,還有南堂星,以及家族裏頭的所有人,都在沒日沒夜的修煉。梅雪擦拭幹淨眼淚,神情十分堅定。


    有些時候,人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不如意,懂得人生的人,會把這份不如意深深掩埋在心底,然後用更強大的力量去麵對生活,而失敗的人,卻隻會一再地抱怨,一再地歎息,最終遺失了一次又一次的機會,製造出更多的不如意。如此循環往複下去,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也就出來了。


    連伯的死去,不是偶然,而是在這場戰爭浩劫當中的必然。戰爭,總會有人死去,有些人死得其所,又有些人的離去,讓人無盡的惋惜遺憾。


    而對張席景來講,連伯的死去,是他所認識的人當中,第一個在與神秘勢力的正麵交鋒中死去的人。因此,張席景絕對會把連伯的死深深的記在心裏。


    強行使用六情疊加的後遺症果然嚴重,躺了半天,張席景還是提不起絲毫力氣,連從床上爬起來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中間南堂誌等人自然也來了一趟,張席景自然不會當即就把結盟的事宜說出來,隻是對方問什麽,他就答什麽,隻是他總覺得這一行人的眼神有些怪異,看著他,好像就在欣賞一隻怪獸般。


    他倒是還不太清楚,昨天破解的陣法究竟造成了多大強大的轟動,更不會知道,現在張席景兩個字,在南堂家年輕一輩當中,已經成了神話一般的存在。


    期間南堂星一個人鬼鬼崇崇地卻是跑了進來,一跑進來就叫道:“哈哈,張席景,你果然來了。嘖嘖,變態,當真是變態。”


    老子變你一臉!什麽變態的?張席景要不是躺在床上不能動,非得起來給他幾個響頭才覺得解恨,哥都躺床上了,這貨竟然還這麽高興。


    南堂星徑自喝了大口茶,直接無視掉了張席景幹巴巴的眼神,津津有味地道


    :“張席景,你是不知道啊,你昨天那一戰,現在在南堂家族裏頭傳開了,大家都在說你是個變態,嘖嘖”


    這有什麽好得瑟的,不就是破了一個陣法嘛。


    裝逼!赤裸裸的裝逼!


    見到張席景說的毫不在意,南堂星就恨得牙癢癢的,一巴掌拍在張席景的大腿上:“嘿嘿,是,不就是一個陣法嘛。嘖嘖,你卻不知道,這凝形陣,就連亡境八段的高手有時候都沒絲毫辦法可破。”


    凝形陣?


    被南堂星這麽一拍,張席景是疼的冷汗直流,不過馬上便轉移了注意力,南堂,這凝形陣又是什麽?


    你昨天破解的那二十人組成的陣型,就叫做凝形陣。至於這陣法的來曆,我是不太清楚,反正聽說時間很古老了,好像還是南堂家開創之初就已經有了呢。南堂星答道。


    原來是這樣。張席景點點頭,突然想起來了什麽,便問道:“那這個陣法可不可以用二十個比亡境級別實力高的人一起運轉?”


    當然可以,不過實力必須處在一條水平線上。也就是說,昨天你碰到的那一個,是由實力全部靠近亡境階段的人所組成。而南堂家自然也就有更高級別的凝形陣。說到這一點,南堂星顯得也很是自豪。


    張席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突然就問道:“那南堂家有沒有無境級別高手組成的凝形陣?”


    無境級別?南堂星瞪大了眼,像看怪物一般地看著張席景道:“哥啊,你以為這無境高手是白菜啊,一抓一大把?據我所知,我們南堂家最鼎盛時期的無境級別高手,也不過才十八位,當然現在也不算少,也有十六位之多。”


    接下來,兩人便胡亂扯開了,張席景也了解到,這一段時間來,南堂星這家夥是老老實實地呆在這一直努力修煉來著,又加上家族的鼎力幫助,現在實力也有了玄境七段,也算是很不錯了。


    夜幕四下,房間裏頭終於隻有張席景一人的時候,獸王也適時地傳音過來。


    張席景,上次在你從道遠後山禁地出來,我就考慮著是時候把第二份禮物送給你了。不過這第二份禮物,也不能是我送給你的,應該說,這本來就是你的。


    本來就是我的?張席景有些疑惑,想不明白自己有什麽東西放在獸王那。


    對,準確的說,是屬於你的。好了,先不多說,你拿到便明白。獸王話音一落,一塊漆黑色令便從戒指當中緩緩冒了出來。


    光凜令?


    張席景雙眼頓時冒光,對,我應該早就想到的,上次在獸族森林是一時間忘記了,令牌提示上說有一塊獸族森林的中心地帶,這麽說來,這一塊就是在獸王這兒?


    怎麽樣?還算驚喜吧?獸王笑道。


    當然,當然是驚喜,多謝獸王陛下。張席景拿著這塊光凜令,心中一算,加上這塊便已經有四塊光凜令到手上了。


    隻是還不知道這第四塊令牌上麵的招式,現在能否使用出來。對於這一點,張席景現在心裏是癢癢的,可奈何沒用啊,全身都動彈不得,也隻能幹看著了。


    好了,年輕人,難道你就不想問問我,為何本皇會和你的光凜決這麽扯得上關係?獸王繼續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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