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氣憤地將卷毛甩開,一聲怒吼,“說,到底張君寶在哪裏?”


    “去醫院看江麗們去了?”有個不知死活地家夥答了一句,立即被珍珠提了起來,爆瞪著他問,“胡說八道,我剛從醫院迴來怎麽沒見到他?”


    “可可可可,可能你來的時候他剛過去,你們錯過了。”這家夥嚇得屁滾尿流,但是還能把一句話說完整。


    “希望你沒騙我,否則老娘讓你好看。”話落,“砰”地一聲,那人被摔在地上,珍珠風一般離去。


    魔女一走後,光頭和卷毛醒了過來,“我的媽,老子差點魂都沒了。”


    “哎,光頭哥,您剛才不是昏過去了嗎?”


    “昏過屁啊,咦,卷毛,你怎麽了?”光頭驚詫地望向了卷毛。


    卷毛本就受傷,又被珍珠摔了一下,這次是痛得沒命地皺眉頭,剛才他強忍著,沒發出聲來,既然裝昏那就隻能忍。


    “快抬我去醫務室,哦喲喲,痛死我了。”


    一幫人趕緊七手八腳地抬起他往下跑,光頭則在後麵,幾個人朝他道:“老大,還鑽不?”


    “鑽你媽個頭啊,嫌自己命長啊,還不閃。”光頭說著“閃”,自己首先跑了出去,生怕珍珠迴來又找上他的麻煩。


    房間裏麵,床上兩個人抱在一起,在動了n下後,紫衣無力地軟在我身上,臉壓在我臉上,眼眸裏一滴淚滾出,滾過我的臉龐,而後滑落。


    我噴出一口氣,無奈地道:“怎麽又哭了,是不是後悔了?我說嘛,你…,唉。”


    “我沒有後悔,這是我百多年來的夙願。”紫衣繼續流淚,“今天突然實現了,不知道怎麽的,我好想哭,小寒,日後你一定不能負我,否則我會殺了你,真的會殺了你,然後我自殺。”


    我的冷汗一冒再冒,我就說了,我要吊死在這棵樹上了。


    “小寒,說一次真的,你愛我嗎?”聲音在輕輕地哭泣著。


    我歎了口氣,“放開我好嗎?”


    她猶豫了一下,手抓向我的後背,手指一用勁,我後背一痛,渾身解脫出來。


    “再來三百下。”我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麵。


    …


    很久後,我也不動了,無力地躺在床上,眼睛裏不知為何,也跟著滑出了一滴淚。


    我遵守了一百多年的諾言在此刻,全成了空文。


    雅思,葉彤,希望你們不要怪我,說真的,我是很喜歡紫衣,從來沒發覺,原來自己竟然這麽喜歡她,以前是壓抑著自己的感情,而此刻釋放出來,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裝進自己的心裏。


    “小寒,告訴我,愛我嗎?”紫衣抱住我,又重複她之前的那個問題。


    我點頭,“愛,從來沒發現過,原來自己是這麽愛你。”


    笑了,那一個美麗的女子笑的是那樣的燦爛,笑得是那樣的美麗,笑中,又溢出了開心的淚。


    “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小寒,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


    連說話也要負責,無語啊。


    “小寒,以後我們要很多很多的孩子好不好。”


    我笑,笑她傻。


    眾所周知的事,修行的女人,因為身體結構的變化,


    是很難懷上孩子的。這也是修行界的一種生存法則。


    一般修行的人,都能有千年萬年的壽命,也就是說正常的死亡幾乎為零,這樣的死亡率,如果還像地球人一樣,動不動就生孩子,那仙界再大也會被擠爆的。


    瞧瞧這地球,人的壽命最長也不過百歲左右,而且還有眾多疾病捆擾著,加上一些戰爭或者動亂,動不動就是死人。


    然而看看這個地球,就這樣容易死人的地方,這人口都過剩了,有的國家還被迫施行著計劃生育,那修行界要真這樣,就算再大的地方也承受不起。


    當然,修行界的夫…


    妻不是沒有孩子的,肯定有,但那很少,得孩子的概率比現在中彩票的概率還難。


    在仙界,誰要是得孩子,那簡直就是全人類同慶,連仙帝也要親自到場祝賀,那排場,說有多隆重就有多隆重。


    哪像地球上啊,生個孩子還打掉,或者扔大家上讓別人撿,說起來就讓人心寒。


    但是,話雖這麽說,不過看著懷裏的女人這麽高興,我不能掃她的興,隻好笑著道:“好,最好生一堆,然後我帶著他們玩遍宇宙。”


    “你就知道玩。”紫衣掐了我一把,將頭埋在我懷裏,突然又道:“再來。”


    我一愣,“不會吧,已經五百下了。紫衣,女人第一次不要這麽猛,否則起不了床的。”


    “我不管,我活了一千多年了,第一次才做這種事,你得滿足我。”


    我汗,一千多年才做,也不能一下子補迴來啊。


    “快啊。”


    “好好。”表麵上再冷漠的女人,到了這個地步,反倒更是讓人大跌眼鏡。


    “張君寶,你給老娘滾出來。”


    我剛想動身,從窗戶外麵傳進來的怒吼讓我歎了口氣,又來了。


    “我想下次再玩吧。那妮子要知道了今天我們的事,保不準,我很快被他**,到時候可別怪我。”


    “你敢。”紫衣那殺人的目光瞪向我。


    “好好,不說這事了,起床。”我說著話趕緊起來穿好衣服。


    門外,很快傳來了猛烈的撞擊聲,禁製出現紊亂,似要被人轟開。


    我嚇得急忙轉身道:“紫衣,我先迴房去了,到時候你可千萬別說我在裏麵過。”說著話我推開窗戶,一閃身消失在了外麵。


    我剛一出去,門“轟”的一聲被轟開。


    “張君寶,出來,把門禁錮住,你們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但是,裏麵除了穿好了衣服穩端端地做在梳妝台上的紫衣外,沒有任何人。


    珍珠一愣,“就你一個人?”


    紫衣頭也不抬,冷冷地迴道:“你以為還有誰?”


    “有人說小寒在這裏?”


    “誰說的,把他叫進來。”


    珍珠愣住,“那,那他去哪裏了,我又跑去了醫院,他不在。”


    “他不在就到我這裏來找嗎,你應該到他的房間去找才是。”


    珍珠被這話噎住,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好,那,打攪了。”說著話她轉身就要走,“哎,不對,你一個人在裏麵幹嗎要把門禁錮住?”


    紫衣笑,在珍珠的眼裏那笑很奇怪,似乎很開心的樣


    子。


    “我樂意,公主,您這也要管啊?”


    珍珠甩了甩頭,感覺似乎哪裏不對勁,平時紫衣總是冷冰冰地說話的,哪有像這樣帶著開心的笑說的。


    但是感到不對勁她並不能怎麽樣,隻好疑惑地離開。


    我的房間裏,我剛喝下一口水,將自己的心平服,珍珠就怒火朝天地衝進來了。


    “張君寶,原來你沒死啊。”


    進來就是一句詛咒我的話。她這樣說我也沒辦法,還得裝出一張笑臉。


    “嗬嗬,公主,托你的福,還沒死呢。”


    “你…。”珍珠想再說什麽,突然停住了,然後眼睛死死地盯著我,臉上的表情也是突變,變得越來越陰冷,越來越恐怖,甚至臉色都有些慘白了。


    我的心寒了一下,“公主,你,你幹什麽?”


    “你――的――臉?”珍珠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了三個字,那語氣,說有多陰森就有多陰森。


    “我的臉怎麽了?”


    “你自己看,你個混蛋。”珍珠怒吼著拿來了鏡子。


    賣糕的(mygod),臉上盡是女人的嘴唇印,剛才忘記洗臉了。


    “怎麽迴事?你說。”這話是珍珠咬牙切齒地問出來的,那表情,我要是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估計要把我一口咬碎。


    我急忙用…


    衣袖擦了擦,不好意思地道:“剛才跟幾個人玩,被人強吻了幾下,不好意思,嗬嗬嗬嗬。”


    “啪”地一聲,鏡子被摔碎,然後珍珠用那讓我心裏直發毛的眼神望著我,“是被紫衣強吻的吧?”


    “不是,絕對不是。”我舉手大聲道:“我發誓。”


    “那你倒是告訴我,那是誰的吻?”珍珠的臉上露出了笑,笑得很邪惡。


    “這個,這種事就不用說了吧。”我哭笑不得地道。


    “如果我非要說呢?”珍珠狠很地逼了過來。


    我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正不知怎麽辦,一聲巨吼響起。


    “張君寶,我靠,拜托老大,你既然來了還在這裏啊,外麵敵人就要進攻了。”羅刹王衝了進來。


    我激動的差點就衝過去抱住他,“兄弟,你真是我親兄弟。”


    “快走。”說完,我箭一般“逃”了出去,拉住羅刹王直接衝上了長空。


    羅刹王被我拉得幾個踉蹌,差點要掉了下去。


    “我說老大,你這幹嗎啊你?”羅刹王大叫。


    “不是說情況緊急嗎?”我反問。


    羅刹王反應過來,“啊,是是,靠他娘的,你不知道,那幫混蛋又在萬壽山上集結了上萬人,現在是空中地上,全是敵人了。他們準備發起最後一次攻擊,徹底將中途市踏平,成鑫正在那裏看著,黃海一幫人則急得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紛紛讓我趕緊來叫你。”


    “那還說什麽,趕緊走。”話還沒落,我的人已經射了出去。


    “喂,等等我。”羅刹王大叫,趕緊跟上。


    “張君寶,你給老娘住。”珍珠以羅刹王更快的速度追了上來。


    住個屁啊。


    我屁股冒煙,瞬間的功夫,消失在了中途市的那一頭。


    等待著的,或許將又是一場惡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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