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你看看這個東西。”


    “什麽啊?”


    “摸摸不就知道了。”


    …


    光頭眼睛骨碌亂轉,喘息著低聲哼道:“唿,摸,摸啊。”


    “噓,別吵。”卷毛瞪著眼睛道,很快,裏麵又傳出來了說話的聲音。


    “恩,很軟啊。”


    光頭“哦”地輕哼一聲,“軟,軟,我摸,好軟。”


    “**你大爺,摸我胸幹嗎?變態!”卷毛狠狠地踹了光頭一大腳,光頭一疼,剛要大叫,突然意識到不能作聲,於是急忙忍住,一隻手又朝另外的地方摸去。


    “脫下來看看。”裏麵又傳出來了女人的聲音。


    …


    “哇靠,脫衣服了。”一幫人稀裏嘩啦,口水滿地淌。


    “怎麽這麽硬?”


    外麵的人恍然大悟。


    “不是脫衣服,是脫褲子,我的也硬起來了。”光頭這棍摸向了下麵,果然挺起了帳篷。


    “**來試試。”女人的聲音。


    外麵所有的人都一怔,“**,就插了,這麽快。”


    “咦,怎麽一**去就軟了?”


    外麵的人大為失望,光頭更是恨鐵不成鋼地握緊拳頭,“寶哥太令人失望了,要是老子至少要插三百下。”


    “奇怪了,怎麽一抽出來又**。”


    “轟”的一下,一幫人趕緊將耳朵豎得更高。


    “我靠,硬得這麽快。再插啊!”


    …


    裏麵,我拿著一個如同鋼筆似的一個東西,“鋼筆”是白色的,外麵套著一個軟套,套脫下去後,是一個長約五厘米的黑色棍子,棍子上還有奇怪的齒輪,棍子顯然是仙界的特殊金屬材料製造而成,堅硬無比,別說地球上的東西不能將他弄斷,就是以我現在的力氣,想將它弄斷都非易事。但奇怪的是,這麽堅硬的玩意一**水後就自動軟了,再抽出來,它又迅速變硬。


    這讓我更奇怪了,於是好奇地問,“這,到底是什麽?”


    紫衣望了望門外,“還是把門外你那幫兄弟處理一下吧,有些事還是不讓他們知道的好。”


    我無奈苦笑,這幫子混蛋,還真拿他們沒辦法。


    “好吧。”我說著話,手一揮,一個奇怪的圖案豁然亮起,而後迅速地隱沒進了門裏麵,這會就是千裏耳都別想聽到裏麵發生什麽事了。


    “好了,說吧。”


    我坐到一張椅子上,而紫衣則靠在床邊,她顯得很疲憊,似乎一場大戰讓她消耗了太多的真元。


    “這是仙界由仙帝保管的寶庫秘鑰。”


    “鑰匙?”我拿在手上仔細看了幾下,還別說,的確很像鑰匙。可是這仙帝保管的怎麽到了她手裏。


    “你,你是怎麽得來的?”我奇怪地問。


    “前次我被齊天俘虜去的時候,無意中得來的,這算是一種運氣吧。”


    的確是運氣,連被俘虜去了都還能偷到東西,不簡單。


    提到她被俘虜的事,我趕緊問:“對了,他沒對你怎樣吧?”


    紫衣搖頭,“他倒是想對我怎樣,可是我以死相威脅,他就放棄了,但後來他實在沒耐性了,強迫我成親,然後…。幸虧你當時趕到,要不然…。”說到這裏,她的語氣低沉下去,一副委屈得要哭的樣子。


    我隻好趕緊轉換話題,“算了,過去的事就別想了,對了,這東西有什麽用?”說著我將鑰匙扔在桌子上,對這玩意我可不大感興趣。


    紫衣目光一滯,用更加奇怪的眼神望著我,“你不會不知道仙帝掌管的寶庫代表著什麽吧?”那表情,好象我不對這感興趣,是十分讓人難以理解似的。


    我笑,“既然是仙帝掌管的,我自然知道裏麵有很多很多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但那不是我的東西,我犯不著去幹那種偷偷摸摸的事。我看,這東西到時候還給仙帝那老小子吧。這…


    麽重要的東西竟然不在他身上,還真奇怪。”


    “的確,這東西是應該在他身上的。”紫衣也很奇怪地道:“這把鑰匙是由曆代仙帝掌管,隻有仙帝的合格繼承人才能接受它,可沒想到這鑰匙竟然在齊天手上,而不是在當今仙帝手上,對此你怎麽看?”


    我一怔,眉頭猛地皺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這東西在齊天的手上,原本,齊天應該是仙帝的?”這可是個非常驚人的秘密。


    紫衣點頭,“道理是這樣的。”


    “那麽,會不會是齊天用了什麽其他手段將這鑰匙弄到手的呢?”


    紫衣搖頭,“這種可能性很小,這麽重要的東西,不是想弄到就弄到的,而且五百年前齊天的人品,並沒像今天你看到的這麽壞,他走到今天這一步,跟五百年前那場變故是有著密切關係的。”


    我苦笑搖頭,陰謀,又是陰謀,煩不煩。


    “


    算了,不說這事了,以後有機會問問成鑫吧。”我了起來,但突然又道:“哎,如果這一問,你說我會不會又卷進這場陰謀中。”這是讓我最鬱悶的,我得好好考慮該問還是不問。


    “既然你這麽怕麻煩,那我也就懶得再多說了,不過這東西還是你收著吧。”


    我望向了那把鑰匙,而後拿起來,把**上,遞了過去,“還是你收著吧。”


    紫衣抬起無神的眼睛望向我,“你真的不要?”


    我不答隻是拉過她的手將東西放在了她手心,“我走了。”


    “等一下。”紫衣急忙叫住我。


    我轉身,“怎麽了?”


    “東西掉了。”


    我一看,那鑰匙掉在了她腳下。看她那疲憊的樣子,似乎真的連撿東西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看來很累,好好休息吧。”我一邊說著一邊彎下腰去撿東西,在彎下去的那一瞬間,我似乎發覺紫衣臉上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時間太短,我沒多想,直接彎了下去,在手剛碰到東西的時候,突然背後一麻,“嘩啦”一聲,我癱倒在了地上。


    “紫衣你,你要幹什麽?”我吃緊地大聲問。


    紫衣了起來,剛才疲憊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原來她是裝的。


    “你,你你…,天哪,我怎麽又上當了。”我隻有無聲哀號。


    紫衣臉上帶著紅潮,帶著微笑蹲到我身旁。


    “小寒,現在該算咱們的帳了吧。”


    我搖頭,“不不,我們,我們沒什麽帳可算的吧。”


    “還說沒有。”紫衣狠狠地掐住了我的手,然後氣憤地道:“說,你這手曾經對我做過什麽?”


    “拜托小姐,我發誓,我那不是故意的。”


    “還說不是故意,竟然脫我褲子,還,還摸,摸我後麵。”紫衣越說聲音越低,臉紅得成了一猴屁股。


    “那,那不關我事,我當時失憶,智力隻十歲的小孩而已,小孩摸下應該沒什麽關係吧。”我苦著臉解釋著。


    紫衣那張紅臉一聽這話霍地一白,“張君寶,你失憶?哼,別再花言巧語,後來你好象認出齊天了,那時你為什麽還摸,你,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的確,那時我是故意這麽做的。


    “可是,當時我不知道是你,好不好?”我那個鬱悶。


    “哦,聽你這話,如果是別人你摸了就摸了是不是?你這個流氓。”紫衣憤怒地說著,將我提了起來。


    “喂,你要幹什麽?”在我的大叫聲中,我被“砰”地扔到了床上,然後鞋子被脫掉,此刻整個人就那麽直挺挺地躺著,一動不能動。


    我的心是寒了又寒。


    “那個,紫衣,冷靜,你一定要冷靜,當時的情況你也是應該知道的,我是迫不得已。”


    紫衣沒有說話,隻是手伸出去,把床簾拉了下來,將外麵所有的事物都遮擋住,裏…


    麵就隻剩下一男一女。


    我隻能眼珠瞪得老大,可憐兮兮地望著她,“我說紫衣,你不要這麽想不開好不好?”


    紫衣還是不說話,隻是望著我,臉一紅再紅,紅到了脖子根,潔白整齊的貝齒輕咬**,眸子的目光閃爍不定,似乎她在猶豫著什麽,想做什麽事,但是又有些害怕的樣子。


    “紫衣,你一定要考慮清楚,這種事可不能亂來的。”我一個勁地提醒著她,“你,不如放開我,慢慢考慮幾天再說。”


    紫衣搖搖頭,“我都被你那樣了,你以為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該死的仙界教條,媽的,這些女人怎麽不學學地球人呢,我靠。


    我在心裏大罵著,而紫衣則慢慢地上了床。


    “喂喂,紫衣,冷靜,一定要冷靜。”


    “我已經冷靜太久了。”說完,她抓住了我的手。


    “你要幹什麽?”我大叫,“外麵有人聽著呢。”


    “放心,你已經做了禁製,外麵的人是聽不到的。”


    我的媽,我這是怎麽了,怎麽自己拿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真的,其實有女人主動讓自己上那是好事,可是這樣的女人不是其他女人,一上之後你隻能為了她這棵樹木放棄一整片森林,劃不來啊。還有,一旦上了,珍珠那裏要是知道,鬼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小寒,從今以後,你就隻屬於我,我也就隻屬於你了,明白嗎?”


    “我不明白。”我哭喪起來。但此刻不明白也得明白,紫衣已經脫掉了衣服,那身材,那皮膚…。


    我的那個鼻血,稀裏嘩啦滿地淌。她還沒怎樣呢,我下麵就起了反應。我說兄弟,你可千萬別禁不住誘惑,為了眼前利益而不顧長遠利益,頭低下去,隻要你低下去一切都會好的。


    媽的,他不聽我的使喚,越叫他也抬得越起勁。


    突然,“嘩”的一聲,我的衣服被拉開,然後滾熱的身子就壓在了我身上,一張滾熱的嘴唇也壓在了


    我的嘴上。


    那一瞬間,我隻覺得腦袋“轟”的一聲,一片空白,下麵什麽情況我不知道了,隻知道褲子快被頂破了。


    “小寒,你,你不是很想摸嗎,我,我讓你摸好了。”我的手不能動,但是她幫我動。


    大姐,不用這樣吧。


    動著動著,那一隻手伸到了下麵。


    我的額頭冒著汗,聲音有些顫抖地道:“紫衣,那個…,別玩了好不好?”


    她沒理會我,一直摸著,腰帶被一點點解開,然後她向嚇一移坐到了關鍵的地方。


    “紫衣,紫衣,你聽我說,我們還沒成親是不是?這個,哪個…,哇,不要,**…。”


    叫聲中,紫衣下身猛地一沉,隨即她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似乎第一次讓她很是疼痛,她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而後“轟”地一聲,整個人趴在了我身上。


    “怎麽,會這麽痛?”


    我欲哭無淚。


    “這種事我說了不好玩,你還玩?”


    “既然不好玩為什麽還有那麽多人喜歡玩?”紫衣粉臉通紅,喘著熱氣道。熱氣撲麵,我的欲火被燃燒而起,再也顧及不了其他了。


    “你想好玩的話,就將我放開。”


    “不,不行,唿唿。我,我要放你了,你又跑。”


    我哭笑不得,都這樣了,你就是趕我跑我也舍不得跑。


    “我,我知道怎麽玩。看過片了的。”說著她自己動了起來。


    我x@&*%。


    原來她早預謀好了的啊。看不出,這傳說中的冷美人竟然為了這事去看**。


    …


    外麵,光頭一夥因為再也聽不到裏麵的半點響聲猴急不已。


    “喂喂,裏麵到底怎麽了?”


    “哎呀,聽不到聽不到,靠,不會一點聲音也不發出吧。”


    “***,你們那什麽破耳朵,都讓…


    開,讓我一個人來。”光頭將無數腦袋扒開,整個人全部貼在了門上,還是什麽也聽不見。


    黑貓白鼠弄了一下後知道是怎麽迴事了,大叫,“拿鑽子來。”


    “鑽子幹什麽?”


    “鑽牆。”


    “哦,我去。”幾個家夥很快拿來了鑽子。


    “我來鑽。”光頭自告奮勇,非常積極地拿起鑽子,選好了一處牆壁後,大叫,“接電源。”


    “不行。”黑貓白鼠大聲反對,“用電鑽聲音太響了,會被外麵的人發現,用人鑽。”


    光頭一愣,“靠,老羅(羅刹王)那家夥不在。”


    “你們四個人一組輪班轉,都他媽快點。”黑貓白鼠急得直跳腳。


    “好勒,開工。”


    於是,四個人擰著鑽機就使勁鑽了起來,牆壁上的灰塵隨即亂飛。


    “快了,加油加油,快通了,加把勁,再加把勁。”


    大家正幹得熱火朝天,一個人出現在了他們背後。


    “都在幹什麽?”


    眾人一愣,猛地一迴頭,隨即一個個大驚失色。


    “小黑小白,你們這是幹什麽?”


    在發怔的黑貓白鼠趕緊跳過去,“嗬嗬,珍珠公主,他們在修房子,我們看熱鬧而已,一點都不好看,走了。”說走就走,兩家夥屁股冒煙一下的功夫跑得沒影了,珍珠外後麵大叫,“喂,張君寶是不是迴來了?”


    兩家夥早跑遠了,根本沒誰迴答。


    光頭一幫人見黑貓白鼠已經逃跑,隨即也“轟”地四散奔逃,“兄弟們,這房子明天再修。”


    一句話,“轟轟轟”,剛才是一幫人從摟道的四麵八方來,現在是朝四麵八方逃。


    光頭跑得最快,但是很不幸,跑著跑著他發現自己的腳光是跑,但身子沒動,很快他發現了是怎麽迴事。


    被人提起來了,珍珠那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


    當即,他嚇得魂飛魄散,七魂少了六魂。光頭前麵這一被抓住,一幫人被堵在了樓道裏,有的人想往後跑,珍珠一聲冷喝,“誰敢動,老娘讓他生不如死。”


    一幫人麵麵相覷,隻有留在原地,心裏祈禱著,“中國的菩薩,外國的上帝,保佑我吧,阿門。”


    珍珠轉向了光頭,“光頭,到底怎麽迴事,張君寶那混蛋呢?”


    “我我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珍珠眼睛一橫,另一隻手抓起,露出白森森的指甲。


    “不是吧,九陰白骨爪,哦。”一聲“哦”後,光頭白眼一翻,昏過去了。


    珍珠氣憤地將光頭扔到了地上,一迴首,還剩下一幫人當即白眼一翻,齊刷刷暈倒。


    “裝什麽裝?”珍珠將一旁渾身綁著紗布的卷毛提了起來,惡狠狠地道:“你要不想再多包幾道紗布,就老實交代,張君寶呢?”


    “咕嚕咕嚕。”卷毛幹脆口吐白沫,眼睛一翻再翻,人事不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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