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兒奴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是的。”頓了頓,又問道:“你們要去天空之城幹什麽?”


    江南急忙開口說道:“我們需要天空之城的伏櫪靈芝,我們需要養一些龍馬,建立一種強大的龍馬騎兵軍隊。”


    蔓兒奴搖了搖頭,說道:“那麽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們的計劃隻怕是行不通了,伏櫪靈芝已經絕跡,我們再也無法通過天梯去往天空之城了。”


    “嗯,這的確是一件讓人遺憾的事情。”柳永點了點頭。在猶豫了那麽一會之後,他突然說道:“好了,我們還是進去聊吧,順便吃點東西,剛才戰鬥了這麽久,我們大家也的確累了。”


    麒麟已經從不遠處的木牆上下來了,來到了柳永的身邊。他剛才也聽到了柳永跟曼努爾的談話,所以對於扶桑木的失陷也感到意外跟驚訝。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麽,隻是跟著柳永等人朝不遠處的木屋裏走去,準備去那裏休息一會。


    那間木屋倒是不大,但是對於柳永他們幾個人來說已經足夠了。木屋裏麵有一張很大的長方形的桌子,上麵擺放了很多事物和水果,還有美酒。


    多鐸此刻已經坐在桌旁拿著一個雞腿大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喝著美酒。在看到柳永等人進來的時候,他急忙笑著說道:“來來來,快過來吃點東西。”他的嘴裏塞得滿滿的,說話的時候含糊不清,不過依然可以聽清他說的是什麽。


    克魯爾跟他的師父如出一轍,此刻也拿起一個雞腿大口大口吃了起來。他也不給自己倒酒,拿起一壇酒就直接大口大口的喝。不過他並沒有向多鐸一樣去招唿其他人,隻是大口大口的吃著,仿佛說一句話就會少吃一些美味似的。


    江南給柳永和麒麟倒了兩杯酒,用將餐盤放到他們麵前,並且將柳永喜歡吃的東西拿過來放在他的餐盤裏。在完成這一切之後,她這才坐下來給自己準備吃的東西。她端起不遠處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轉頭看著大吃大喝的克魯爾,說道:“你吃東西的時候能不能慢一點,有沒有人跟你搶。再說了,這裏這麽多食物,就算十天半個月我們也吃不完吧?”


    克魯爾隻是傻笑了一聲,然後繼續大口大口吃著食物,似乎沒有將江南的話放在心裏。


    江南也不再說什麽,低頭開始吃著她自己的東西。


    蔓兒奴在木屋裏洗了一把臉,將臉上的塵土洗幹淨後才坐到餐桌旁邊來。她並沒有去吃任何東西,因為他一點兒也不餓。而她隻是用古怪地目光看著柳永,問道:“你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麒麟此刻正在吃葡萄,他將葡萄皮吐了出來,說道:“其實我們本來是打算去扶桑木的,可沒想到扶桑木竟然已經被獸人攻占了,真是讓人遺憾。”


    “扶桑木被獸人攻占了?”多鐸表示很意外,畢竟剛才他並沒有聽到柳永他們的談話,“那我們現在改怎麽辦?”


    “當務之急我們應該將扶桑木從獸人的手裏奪迴來才是。”麒麟極為認真的說道:“扶桑木可是很重要的地方,我們絕不能讓那些該死的獸人強占了那麽神聖的地方!”


    “搶迴來?”克魯爾表示不能理解,說道:“我們才幾個人,那些攻占扶桑木的獸人隻怕有十萬之眾,我們如何在他們的手裏奪迴扶桑木?”


    “當然不是我們幾個人,就憑我們幾個人過來,那簡直就是找死。”麒麟特別認真的說道:“現在我們已經迴長安,到時候召集人馬再去將扶桑木從獸人的手中奪迴來。”


    聽到現在就要迴去,克魯爾表示不能理解,畢竟他們剛剛大戰了一場,好不容易才搶奪了這個營寨。而


    且他們走了如此之遠,如果現在迴去,那麽之前所作的事情都白費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畢竟僅憑他們幾個人根本無法趕走扶桑木的獸人。


    “那好,我們今天就在這裏休息一天,明天就啟程迴長安。”柳永在猶豫了那麽一會之後,終於下定決心說道。


    其實江南聽到要迴去還是挺開心的,因為她已經差不多受夠了在外麵風餐露宿的日子。不過她並不會將心中的情緒表露出來,隻是麵無表情的繼續吃著食物。


    ……


    在吃飽了喝足了之後,克魯爾很滿足的摸了摸肚子,然後對大家說道:“我先去睡一覺,明天好有精神趕路。”


    “吃飽了就睡,你是豬嗎?”江南不由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克魯爾也不在意,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便朝木屋的臥室走去。他躺在軟綿綿的床上,感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自言自語:“好久沒有睡過怎麽柔軟的床了,今天一天要好好睡一覺才行。”他這個人從來不會躺在床上考慮事情,所以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而且還打起了唿嚕。


    大夥也都累了,所以在聊了一會之後,也都去睡覺了。隻有柳永沒去睡覺,他坐在木屋的門口,看著被烏雲遮擋的夜空發呆。


    就在柳永坐在門口發呆的時候,蔓兒奴在木屋裏倒了兩杯酒,然後特別小心的從身上掏出一個小巧的玻璃瓶。那個瓶子裏是紅色的夜裏,看上去就像是紅墨水,又或者說是人類的血液。蔓兒奴偷偷摸摸的將玻璃瓶打開,然後往左邊那個杯子裏滴了一滴。她端起兩杯紅酒走了過去,然後將那瓶特別的紅酒遞到了柳永的麵前,漫不經心的說道:“這都大半夜了,在想什麽事情呢?”


    柳永接過那杯紅酒,他也沒有什麽芥蒂之心,畢竟他剛才救過蔓兒奴的性命,所以他覺得蔓兒奴應該不會對他做出什麽事情來。而此時,他就毫不猶豫喝了一口紅酒,然後對旁邊的蔓兒奴說道:“我本以為隻要去了扶桑木,就能夠找到複興我們人類的方法,可沒想到那些該死的獸人卻對扶桑木下了手。”


    蔓兒奴坐在柳永的身邊,身體有意貼近了柳永,就像是親密的戀人一樣。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說道:“那些該死的獸人本來就是如此,他們就像是不散的陰魂,到處都能夠看到他們的蹤影。”


    柳永並不喜歡蔓兒奴靠自己太近,所以有意將身子移開了一些。不過他剛剛移開一點,蔓兒奴卻又將身子貼近了過來,於是他又將身子移開了一點,然後蔓兒奴又將屁股移過來了一些。無奈之下,柳永隻能夠了起來,然後對蔓兒奴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該去睡覺了。”


    蔓兒奴朝柳永拋了一個媚眼,說道:“要不要我給你在床上按按,看你的樣子應該很累了。”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喜歡麻煩一個女人。”柳永很自然的拒絕了,然後轉身朝剛才分配的臥室走去。在走進臥室的時候,他直接將房門給關上了。


    蔓兒奴本來還打算跟柳永一起進去,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碰了一鼻子的灰,而這也不由讓她恨得直咬牙切齒。她氣憤的一跺腳,然後轉身朝自己的臥室走了進去,在走進臥室的時候,他很氣憤的將房門用力給關上了,發出一聲比較大的聲音。盡管如此,但是熟睡之中的克魯爾依然沒有被驚醒過來。其實克魯爾是喝醉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早早的起來了。


    就連平時一直都喜歡睡懶覺的克魯爾也醒來的,不過柳永卻依然還在睡。其實以前柳永一般都是第一個或者第二個醒來的,但是今天卻奇怪沒有醒過來。


    江南已


    經準備好了早餐,大夥也都卓在餐桌上準備用餐了,但是柳永依然沒有醒來。對此,江南不由得蹙起了柳眉,說道:“主人今天怎麽了?”


    “不知道,你進去看看他吧。”克魯爾一邊吃著煮熟的羊肉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江南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柳永的房間。當她走到柳永的床前的時候,卻發現柳永的臉色竟然白得嚇人,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不僅如此,他的額頭還在不停的冒汗,顯然是病的不輕。江南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他的額頭燙的嚇人,就跟火燒一樣。


    江南急忙拿起毛巾給他擦了擦汗,然後拿出銀針開始給他治病。在江南看來,柳永應該是中毒發燒。不過江南不解的是,柳永昨晚好好好的,怎麽會突然發燒,而且還怎麽嚴重?按道理來說,現在的這種天氣已經很難發燒的才對,而且柳永以前的身體一直很好,不可能輕易感冒的。


    “他怎麽了?”這個時候,麒麟走了進來。


    江南轉頭看了麒麟一眼,說道:“沒什麽大礙,隻是發燒而已,我給他治療一下,休息個一兩天也就好了。”


    麒麟皺起了眉頭,說道:“這種天氣怎麽會突然發燒?”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昨晚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了吧。”江南不太確定的說道。


    麒麟搖了搖頭,“應該不會,昨晚他吃什麽我們也吃什麽,我們每個人都好端端的,怎麽可能就他一個突然發燒?”


    江南沒有說話,隻是認真的將銀針刺進柳永的身體裏。


    看著柳永那難看的臉色,麒麟說道:“要不要等他把病養好了我們再迴長安?”


    江南轉頭看著麒麟,然後點了點頭,“嗯,現在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當江南跟麒麟從柳永的房間出來之後,多鐸好奇的問道:“柳永怎麽了?不吃早餐嗎?”


    “他病了,病得很嚴重。”麒麟說道:“我們需要在這裏多呆一會,等他養好病了,我們在啟程會長安。”


    克魯爾對這件事情倒是並不介意,畢竟這裏有好酒好肉,在這裏住上幾天根本不是問題。所以此刻他很讚同的點了點頭,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道:“沒問題,多住幾天也沒問題。”


    多鐸倒是表示很意外,“昨天他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就病了?”


    江南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蔓兒奴卻是說話了,說道:“我覺得他應該是昨晚戰鬥的時候消耗了大量精力,體內透支,所以就病了。”


    聽了蔓兒奴的這個說話,旁人也覺得有些道理,畢竟除了這個解釋之外,還真找不到其他解釋。不過話說迴來,柳永之所以突然生病,完全是蔓兒奴害的。確切地說,是昨晚蔓兒奴在紅酒裏添加的那一滴紅色的液體,那是一種比較特殊的毒藥,那種毒藥並不會將人直接給毒死,而它的症狀剛開始隻是發燒,一般人根本察覺不出來。


    與柳永一樣,江南等人也並沒有懷疑到蔓兒奴的頭上,因為他們覺得柳永救了蔓兒奴,所以蔓兒奴不可能恩將仇報。不過事實上,蔓兒奴之所以給柳永下毒可不是恩將仇報,而是因為上一次柳永的拒絕。上次在黑暗森林的時候,她曾好幾次想柳永示愛,可是那柳永都拒絕了她。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蔓兒奴一直懷恨在心。


    其實昨晚再給柳永下毒的時候,蔓兒奴也烤爐過,如果柳永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變,那麽她可以考慮給柳永解藥,然後他們兩個可以共度春宵。不過昨晚她幾次試圖靠近柳永,卻都被柳永給冷漠對待,所以她也吃了秤砣鐵了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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