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月楚的臉,急促的唿吸打在那精致光滑的皮膚上,讓月楚不自在地轉過頭,躲避著他的騷擾。


    藍弈緊盯著他的臉,不明白月楚為何不願袒露心聲,不論他想要的是什麽,他都會為他實現。


    月楚心中繃緊,這個世界的主角們真是難對付的緊,難道他還能告訴藍弈他是來做任務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世界和平?


    他微微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不安地眨動,脆弱的如同蝴蝶斑斕的翅膀。


    “我隻是……”


    藍弈目光深沉地看著他。


    月楚無奈地說:“我隻是害怕病毒會泄露,想要再在實驗室盯一段時間罷了。”


    藍弈輕笑,手指刮了刮他的臉,含著寵溺地說:“說謊。”


    月楚抿緊唇,他明明說的是真話,這家夥倒是不信了。


    藍弈見他生氣,也不敢再逼問,反正不論月楚是什麽目的,隻要人在他這裏就行了。


    他替月楚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服,將他拉了起來,開始帶著他參觀房間。


    臨走前,他輕吻了月楚的額頭,哄道:“晚上我會給你帶飯,這裏有電腦你可以隨便玩,等我迴來。”


    至於藍弈為何不擔心月楚聯係江泉、牧悠他們,那是因為他們彼此間都把號碼拉進了黑名單,就算月楚打過去也沒有用。


    等到門關上,月楚的臉徹底陰了下來,該死,為什麽這些人的腦迴路總是這麽奇葩!


    其實並不是藍弈他們奇葩,而是月楚的表現太過溫柔,就像是個甜蜜的陷阱,引來獵物不斷掉落。


    如果隻有一個人,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可現在因為被感染的問題,足足有四個人,嫉妒、占有、穀欠望總是會引發更深層次的衝突。


    而偏偏月楚受製於種種原因,抱著四顆不定時zha彈,一個都不敢隨意扔出去,生怕把脆弱的世界給zha毀了。


    唯一一點安慰大概就是源比較單純,目前來講最好哄。


    不過,如果藍弈以為能把他困在這裏那就大錯特錯了。


    月楚目光悠悠地掃過房間,一個躍起抓住橫梁邊沿,伸手去開上麵的排風口網。


    他一個大力將金屬邊框撤掉,將頭伸進去查看,卻無語地發現裏麵竟然被砌死了。


    月楚隻能跳下來,緊皺著眉頭把金屬網扔到一邊。銀色的金屬網撞擊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麵上,發出嗶哩哐啷的響聲,宛如他不太平靜的心。


    接下來他又去查看了窗戶、門,竟然全被釘得死死的。更糟糕的是,透過貓眼朝外看去,幾十米之內沒有一個人。


    月楚神色冰冷地坐到沙發上。


    麻煩大了。


    而另一邊,藍耀和源還在仔細研究著用哪個姿勢比較好。


    源可惜地想:人類的接受程度就是太低了,要不然他的觸手可用處大了去。


    就在這時,他突然抬頭,看向月楚消失的方向。身體驟然化成紅色細沙,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正是月楚和藍弈剛剛離開的地方。


    源神色冷峻,陰沉的臉色宛如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天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藍耀的外殼一下子被衝破了,皮膚覆蓋上黑色的細小鱗片,手和腳伸長膨脹,變成尖銳的利爪。眼白變成了血色的猩紅,中間的瞳孔縮小成漆黑色的豎瞳。


    他的背後生長出宛如翅膀的觸手,銳利的倒勾蠢蠢穀欠動著,想要割碎膽敢把月楚藏起來的人。


    可惡的家夥!


    他要將他們撕碎。


    第66章


    砰的一聲巨響,實驗室的厚重鋼門直接被撞出了個大洞。


    藍耀毫無人性的豎瞳陰冷地盯著裏麵的人,猩紅的眼睛猶如夜間野獸亮起的赤瞳,充斥著猛烈的殺意。


    正在實驗台工作的江泉微微一愣,見研究員四散逃跑,有些頭疼地按了按額角,不明白向來沉穩的藍耀怎麽會搞這麽一出。


    藍耀盯著他,滿是鋒利牙齒的大嘴張開,從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把牧悠和藍弈叫過來!”


    江泉推了推眼鏡,清冷的麵容上染上些許不耐。


    他哪裏知道牧悠和藍弈在哪,這兩個人都看不起他,平時連話都懶得說一句,又怎麽會告知他行蹤。


    “我不知道他們在哪。”


    然而話還沒說完,江泉就被鮮紅的觸手刺穿肩膀定在了實驗台上。實驗台上的儀器發出滋滋啦啦的電光,又被江泉因為痛楚而捏扁。


    藍耀已經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根本沒有給江泉任何反駁的餘地。


    “那就去找,立刻!”


    江泉艱難地點了點頭,觸手抽離身體的疼痛讓他咬破了嘴唇,雙手無力地垂落在地上,按在自己的血上,染紅了手指。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朝外走,手指擦過門板留下鮮紅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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