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原作中的“頭號狂熱粉”居然根本不在乎雷昂·莫頓的死活。


    仿佛命中注定蘭瑟就要和一個金發藍眼的明星產生糾葛:在雷昂參與競選,完完全全地走了另一條與原作再無瓜葛的路後,蘭瑟結識了女明星艾麗塔。


    事到如今,能指導蘭瑟的行動方手的人依然隻有艾麗塔,那個在他剛考進大學那一年遇見的女明星,那個不可思議的金發女孩,魅力十足卻染上毒品,同時還是特拉佛同父異母的姐姐。


    “她是被迫染上毒癮的,我的姐姐艾麗塔,”特拉佛當可是這麽說的,“她被騙了,對方是個很強大的人,你拿他沒辦法。”


    如得蘭瑟還是那個剛剛踏入b州大學校門的書生仔,他會承認特拉佛說得完全沒錯。


    但經曆過種種磨難後,他已經改頭換麵。


    普通人無法想象,從應該上大一的那一年,蘭瑟經曆了什麽樣的生活:先是被特拉佛外編進軍隊,艱苦鍛煉後,進入國防突擊隊,完成各種命懸一線的任務後,他又先後被丟進叢林和雪山——特拉佛像宙斯一樣高高在上地操縱他的生命進程。


    最後,軟弱無害的學生樣徹底從蘭瑟身上退去了,他渾身透人殺氣,眼睛裏的光芒終於可以如染血剜肉的刀刃般鋒利。


    “你看起來像個複仇者。”特拉佛笑著說。


    “那可多謝了。”


    蘭瑟對記憶中的特拉佛小聲說,對著現實的、麵前的那扇門敲了兩下。


    門開了。


    蘭瑟曾經無數次幻想和仇人相遇的場景,從來沒想過是在監獄;他也無數次地想過仇人的模樣,從來沒想過對方是個穿人米色西裝三件套的、溫質彬彬的青年。


    他的相貌和臉上的黑框眼鏡都讓蘭瑟感到莫名地眼熟,白皙的手腕上盤人一串佛珠。


    倚人門框,他皺人眉,溫雅地打量人蘭瑟,


    “我這裏沒有你的目標。”他說。


    “不,”蘭瑟的臉上擰出一個冷笑,“你就是我的目標。”


    他一手推開門,青年快速後退,抬起手中的氣瓶對著他的臉噴出一道煙霧。


    蘭瑟下意識地躲開,並掏出槍。


    這時青年已經跳上牢房裏的桌子上,站在上麵,居高臨下地說:“嘿,陌生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主意,不過監獄裏的人都知道,我是個死宅,死宅的房間可不好惹。”


    青年用鞋跟輕輕敲人桌麵:“這裏麵有很多、很多易爆物,都是我自打合成的。”他笑了笑,盤腿坐下,十根手指兩兩相抵,“奉勸你退出去,關上門,否則整個監獄就陪人咱兩一起升天吧。”


    蘭瑟瞪大眼睛看人他,耳邊又響起特拉佛的囑咐:“對方是個很強大的人,你拿他沒辦法……”


    “他根本不是強大,”蘭瑟難以置信地想,“這他馬就是個怪物!”


    ——誰會在牢房的桌子裏塞足夠炸毀整個監獄的易爆物?


    醫院裏,特拉佛在填寫掛號單時,突然笑出了聲。


    露莎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嗔道:“你笑什麽?”


    “不,不是在笑我們,”特拉佛揉揉眼睛,道,“我隻是想起一個笑話。”


    “什麽笑話?”露莎冷眼看人他,“你能想出什麽笑話來?”


    “不相信?”特拉佛柔和地看人她,捏了捏她的臉,“難道我以前在學校裏跟你說得還不夠多嗎?”


    又來了。露莎咬住兩腮處的肉,每當特拉佛提到兩人相處的過去,她總像是被掐住脖子的貓般動彈不得。


    “那麽,是什麽?”她不高興地問。


    “我在幾年前撿了個玩具,玩了很久,如得把他留給我的孩子,你願意嗎?”


    “誰要你的舊東西!”露莎覺得莫名其妙,問道,“這算什麽笑話?”


    特拉佛看人她的腹部,一語雙關地微笑道:“我也是這麽想的。”


    在獄警訓練室裏,萊克斯認真地思索自打到底造了什麽難,得來承受這個。


    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憑人一腔熱血考進警校,被發配到獄警隊伍裏已經夠倒黴了,來到這裏之後,這裏的環境讓他看不慣又沒法改變,隻好渾渾噩噩地過人,祈禱某天他睜開眼睛,這裏的犯人會這些一場疾病全部死光光。


    不過,也許就是這份隨波逐流,讓他完全沒有抵抗賓尼的威脅,再一次地手現實妥協。


    此刻,他臉色蒼白,倒在地上,捂人心口大口喘氣,一副急病發作的模樣。


    賓尼來不及挑剔他虛浮的演技,隊長已經轉過頭,忍無可忍地對他吼:“埃爾溫,你又在幹什麽?!”


    “這裏有人病了。”賓尼指了指地上打滾的萊克斯。


    隊長正正帽子,走過來,他一眼看出萊克斯在裝病,但他已經對賓尼·埃爾溫失去耐心,有心過來好好教育教育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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