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巨響,肯定是砸中誰了。


    “十三次。”他低聲說。


    艾瑞德跑過來,問道:“你在說什麽?”


    “我在計算我和某個人的一筆賬呢。”雷昂溫和地說。


    不知為何,這溫和讓艾瑞德頓時寒氣滿後背。


    也許是監獄的條件太好,導致很多犯人都變成了死宅,或者是雷昂的作息和其他犯人之間從來沒有重合過,雷昂覺得人數變多了。


    連新獄友都加入進來——又時能他們本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進來的。


    雷昂推斷不了那麽多,他握緊消防斧,砸倒迎麵衝來的一個人:“十四。”


    梅拉事務所裏。


    網絡上記錄著投票還在繼續中,兩派人馬相爭不下,票數緊咬著不放。


    梅拉坐在椅子上,捧著杯子,看著筆記得的屏幕,一旁的弗蘭克窩在長沙發裏,肚子上蓋著一本書,昏昏欲睡。


    “不管怎麽樣,老板都是幹了件好事。”梅拉認真地說,“很多教徒都沒工夫關心宗教爭端了。”


    “那是因為他們的爭端擴展到別的地方,”弗蘭克睜開眼睛說,“為了反對而反對太愚蠢了,我今早親耳聽見有人說,他根本不喜歡毒品,但為了反對墮胎法,他寧時投給毒品安全站一票——我們根本就是在間接鼓勵!”


    “你吃槍藥了?”梅拉斜眼看著他。


    好像正等著這句話,弗蘭克猛地坐起來,看著梅拉:“你得承認,羅比快撐不住了!”


    經過連續的問審,羅比的表現越來越令人失望,法庭需要的是一份冷靜理智的證詞,但羅比經常情緒失控。


    “她可是你帶迴來的。”梅拉沒好氣地提醒對方,“根本是你自己的原因。”


    “我沒說不是我的原因!”弗蘭克撓著頭發,心煩地說,“我們本該分擔走大部分壓力,可是——”


    他們沒有完成,或者說,沒法讓所有人聽他們的講話。


    這時,弗蘭克才體會到,像貝爾克那樣召集一廣場的人聽自己講話,也是一種了不起的本事。


    哪怕是有宗教加持的。


    “該讓老板……”


    電話鈴聲響了,打斷兩人的談話,梅拉在弗蘭克警惕的目光中接起電話:


    “喂,你好……是……啊,您好……真的嗎?——好的,好的,謝謝您。我會安排……”


    梅拉放下話筒,愣愣地看著弗蘭克。


    “怎麽了?”弗蘭克警惕地問。


    “天呐。”梅拉處於震驚狀態,一時隻說出這兩個字。


    “到底怎麽了?”


    “他們說,總統很關心提法爭端這件事……”梅拉感覺自己猶如身在夢中。


    弗蘭克也愣住了,結結巴巴地說:“所以?意思是……天呐!莫非是我想的……”


    “對,他要親自過來接見我們。”梅拉說。


    兩人麵麵相覷。


    弗蘭克在心中細細咀嚼這個消息,隻覺得一時難以相信。


    這簡直——


    誰能想到一個破釜沉舟的計劃居然驚動了總統本人!


    他們觸底反彈了!


    良久,還是梅拉打破沉默,之措而絕望地問:“那麽…對方可是總統,我們、我們該怎麽辦?”


    第86章 易燃易爆


    蘭瑟也沒有去找雷昂匯合的打算。


    他有別的目標。


    在監獄大亂的時候, 並不是所有的犯人都出來追殺雷昂,還有一些人,他們在外麵的身份更加顯赫, 身價更加豐厚,沒必要為了一個“獄內通緝”大張旗鼓, 或者為了殺死一個無名小輩陣腳大亂。


    他們依然呆在房間裏,做他們每天會做的事。


    這正是蘭瑟需要的狀況。


    他不想保護雷昂·莫頓,甚至於他對莫頓這個人,對他的理念, 或者他的相貌,或者他今日的死活,都全無興趣。


    如得雷昂知道他是這麽想的,一定會在苦笑的同時,也會覺得很有趣。


    這些在原著裏, 蘭瑟是影帝雷昂·莫頓最“忠實”的迷戀者, 經常像小奶狗一樣圍人他打轉。


    原著裏,蘭瑟正常進入f州州立大學學習, 但無法融入集體的他很快就收到了導師關於“社會活動分”的紅牌警告。


    為了讓自打積極參與校園活動, 更重要的是申請獎學金需要全科高分,蘭瑟勉強改變自打和一些人交集, 參加派對。可那時他的孤僻已經聞名全年級,同學們帶他出門, 也不過是想看他的笑話。


    他很快中招, 接過派對上某個人遞來的摻了東西的香煙。


    整整有兩年的大學生活裏,蘭瑟的一切都荒廢在毒品上,他被夢寐以求的大學勸退,窩在廉租房裏, 信箱裏塞滿了賬單,房子裏堆滿了垃圾。


    直到有一天,他在電視上看見影帝雷昂關於戒毒的公益片,他迅速淪陷在那雙碧藍如陽光下的海麵同色的眼睛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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