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u‘d書房裏,傅奚亭看著蹲在書桌上的貓。


    都說寵物像主人,這點毋庸置疑。


    家裏的兩隻貓,湯圓性子溫和些,像個年逾半百的老頭兒,平日裏隻知道吃和睡,偶爾起來伸個懶腰,或者自己跑出門去溜達,高冷的摸樣讓人覺得它是個人。


    而等一下,性子活潑,時不時的蹭蹭你,吸引吸引你的注意力,活力無限。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坐在書桌前細細的分析貓的性格。


    而這一切的來源,是江意。


    傅奚亭尚未出書房,屋外的引擎聲傳來,他起身拉開書房落地窗,行至陽台,就見江意從司翰的車上下來。


    暮色深沉,四下除了醫院的蟲鳴鳥叫聲就是汽車的引擎聲。


    天地即將合二為一的夜色中,二樓陽台上的那抹白,及其耀眼。


    司翰轉頭正想跟江意說聲晚安的,目光觸及到陽台上的人,一瞬間,所有的言語似是都哽咽在了喉間,變成了沉默。


    江意這日著一身緋色連衣裙,完美的版型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走動間頗有些搖曳生姿。


    男人站在陽台上注視著她,女人在院子裏閑庭信步而去。


    月色與路燈都成了二人的陪襯。


    此情此景讓他想起高中老師說過的一句話,人到了一定年齡,需要的是平緩,唯有平緩才能抵擋住漫長的歲月。


    那些轟轟烈烈、聲勢浩大的東西,破碎的時候必然也能將你抽筋剝皮。


    這夜,司翰迴家,正巧看見夢瑤離開。


    她看著銀色的大眾從院子裏離開,有些奇怪:“夢秘書才走?”


    司柏穿著一身睡袍站在二樓欄杆處,淡淡的迴應了聲:“恩。”


    “上班感覺如何?”司柏半倚著欄杆望著樓下吧台倒水的司翰。


    司翰喝了口水:“還不錯。”


    “覺得江意是個怎樣的人?”司柏端著手中的紅酒杯晃了晃,淺淺的勾了勾唇角,眼底有機精光一閃而過。


    而司翰站在樓下,壓根兒就沒看見自家親哥眼眸中的這抹精光。


    “心思縝密,手腕極佳。”


    司柏低笑的嗓音縹緲的有些不真實,望了眼司翰:“早點休息。”


    司翰望著司柏,在他轉身的瞬間,看見了他手腕上的哼唧,而這種大麵積密密麻麻的的痕跡,除了動物的爪子就是女人了。


    司翰目光落向落地窗,腦海中閃過那抹身影。


    眉頭微微擰了擰。


    江意迴別墅時,一杯水還沒喝完,傅奚亭就下來了,男人邁步下樓時,身後跟著兩隻貓。


    她望著人,目光停留在男人身上,不久前的那句長路漫漫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讓她平靜的胸膛起了漣漪。


    且這漣漪,久久不能平靜。


    傅奚亭夾著煙,步伐停在江意跟前,凝視她的目光如同三月春水,漣漪不斷。


    江意細細迴想自己前半生的路程,自己真正依靠過的人是誰。


    林景舟?


    沒有。


    父母?


    成千之前尚有,成年之後走的每一步路都是自己一個坑一個坑倘過來的。


    是以上半輩子的生活裏,她步伐極快,迫切的想在這個大染缸裏占據一席之地好讓自己走上巔峰。


    生怕自己走慢一程,後麵的財狼虎豹就追上來了。


    唯獨到了傅奚亭跟前,她突然不那麽慌了。


    上輩子急於求成的心態正在一點點被瓦解。


    徒留下的,是逐漸沉穩的心態。


    因為她知道,傅奚亭不會傷害她,不會讓她成為亂葬崗的一員。


    江意被傅奚亭看的後背冷汗涔涔,故作鎮定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去,語調嬌軟:“怎麽了?”


    傅奚亭一手夾著煙,一手向著她往裏勾了勾:“來。”


    江意隨疑惑,但還是順著傅奚亭人而去。


    隻是將走進,男人溫厚的掌心摁上了她的後腦勺。


    一番輾轉反側的親吻拉開序幕。


    江意餘光瞥見正準備進門的素馨,剛想伸手推開她。


    素馨及其懂事的攔住了身後準備前來的傭人,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見江意走心,傅奚亭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帶著幾分溫軟的警告:“上點心。”


    江意心頭一顫,思緒尚未迴籠就被傅奚亭摁到了餐桌上。


    兩隻貓在腳邊繞圈時還險些拌了她一下。


    傅奚亭見此,勾著她的腰,笑意低沉的有些漂浮。


    豫園的建築風格出自傅奚亭,這個男人唯一對家庭是有一些向往的,所以他在設計這套房子時,客餐居分明,屏風和上就是獨立空間,屏風拉開又合為一體。


    他無疑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才敢將江意按在餐桌上。


    暖黃的夜燈下是二人交纏的影子。


    江意勾著傅奚亭的脖子,萬般妖嬈的嗓音在嗓間嬌軟傳來:“你想幹嘛?”


    傅奚亭的掌心遊走在她腰間,纏|綿的腔調擦著她的耳畔響起:“幹閱文爸爸不讓幹的事兒。”


    ……..


    兩小時後,餐廳的喘息聲逐漸停歇,江意被傅奚亭抱在懷裏,本是盤起的發絲此時鬆鬆散散的散落著,男人索性一伸手解開了她的頭發。


    傅奚亭一手摟著江意,一手端起江意原本剩下的半杯水喝了口。


    剛想放杯子,見懷裏的人低低咳嗽了聲。


    他順手將杯子遞至江意唇邊:“喝口水。”


    她從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不管是誰的伺候都會大方接受,就著傅奚亭的手喝了水。


    江意窩在傅奚亭的胸膛,腦海中閃現的是剛剛的一幕幕。


    傅奚亭溫言軟語哄著她,一口一個心肝兒喊得她心頭蕩漾。


    極致巔峰時,她顫抖的像是室外正在曆經狂風暴雨的格桑花,在風雨中搖擺的險些斷了花枝,且這狂風暴雨不止一次。


    無疑,傅奚亭在房|事上的欲|望很濃厚,濃厚的讓江意有些招架不住。


    二人抵死糾纏,她永遠都贏不了。


    “休息好了嗎?”江意的思緒在男人嗓音中被打斷。


    這聲休息好了嗎?莫名的讓她驚恐。


    “你想幹嘛?”


    男人嗓音令人沉醉:“在再一次。”


    江意大驚,掙紮著想從他懷裏逃出來,卻被傅奚亭笑著摁迴了胸膛:“逗你的。”


    男人吃飽饜足之後,心情極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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