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言宗低聲冷笑。手一甩一條查克拉絲粘住了插在地上的雙頭槍,然後手一拉雙頭槍被言宗一把抓住。在手裏轉了一圈,抓住往腳邊地上一插看著兩個女人。</p>


    團徹的兩個手下也得意地望著她們,看她們打算怎麽辦?是直接打上來,還是談談條件。女人看了虎卉一眼,意思再明顯不過。</p>


    一華拔出小腿上的匕首,從高處一躍而下匕首刺向言宗。言宗一個閃身閃過,手中雙頭槍拔出刺向一華。一華俯身躲過,言宗反手紮向右邊。</p>


    虎卉先是一閃躲過言宗的反手一刺,隨後手一揮打在貼近言宗手握處的雙頭槍上。言宗手一鬆拉迴手向後一仰,躲過了脫手後旋轉而起的雙頭槍。手臂護住肋骨,擋住了虎卉打來的一拳。</p>


    言宗被打飛出去,兩個哨兵被幹掉摔在地上。瞬間形成了短暫的二對二,一華一把抓住空中的雙頭槍,刺向離她最近的團徹手下忍者。時間完全足夠,忍者向後跳起拉開距離。</p>


    一華抓住忍者跳在空中的機會,手中匕首甩出直奔忍者胸口。火星四濺忍者拔出短刀擋飛了一華的匕首。接著他頭一歪,摔在了地上。</p>


    虎卉的目標是另一個忍者,她咬著牙對目標一陣猛烈地攻擊。忍者完全沒辦法使用忍術,可忍者實力也不算太弱。虎卉因為傷勢露出了一個破綻,忍者抓住機會拔出短刀就刺向虎卉胸口。</p>


    虎卉反應飛快,拉迴手臂擋在胸前。刀刃上閃著藍光,一華舉起雙頭槍。一道綠光閃過,忍者飛了出去砸在了岩壁上。綠光稍微一個停頓,抬手抓住了不是射向他的雙頭槍。</p>


    然後劃出一條綠線,刺穿了另一個團徹手下的腦袋。言宗身上的綠光消失,汗水把裏麵的衣服濕透了。他拔出槍丟給了一華,一華一把接住皺起眉頭。她搞不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想幹什麽。</p>


    言宗被打飛後撞在了一顆樺樹上,虎卉一點也沒有留手。樺樹上不多的雪落了下來,兩個團徹的人都沒有懷疑過言宗。他們隻在言宗被打飛的瞬間看了言宗一眼,言宗抓住這個機會丟出了苦無。兩人都沒有看到,看到了也想不到是針對他們的。</p>


    摘下帽子拉下圍巾,頭上冒著熱氣。虎卉眯著眼睛仔細看著言宗,然後笑著衝上去撲在了言宗懷裏。一華欲言又止,想說點什麽卻又發現兩人關係很親密。</p>


    “你怎麽來了?”虎卉抱著言宗的腰望著言宗,兩人貼得很近。</p>


    “我怎麽能放心你一個人來?”言宗摟著虎卉的腰笑著說道,“沒事吧?”</p>


    “還好,”虎卉鬆開言宗跑到了一華身邊,“我來給你介紹,這是我媽媽。”</p>


    “媽媽,這是我的······”虎卉有點不好意思,“她想說男人的。”</p>


    “男朋友。”言宗微笑著伸出了手自我介紹道,“柳生言宗。”</p>


    “那個柳生家的混蛋?”一華皺著眉頭兇狠地望著言宗。</p>


    “應該不是混蛋,”言宗岔開話題,“我們還是先來談談關於團徹的情況吧。”</p>


    “你最好離我女兒遠點,你的臭名我可是知道的。”一華咬著牙看著言宗,她在鐵之國待過並且拜了師學過藝。學的還是三源力,其中感之力是學會了的。</p>


    “媽媽!”虎卉拉了拉一華的手臂。</p>


    一華看了她一眼:“你不懂,這個男人花心得很。”</p>


    “我打算打入團徹的內部。”言宗道,“不用太高的位置。”</p>


    言宗沒有理會一華,在女人這方麵言宗不敢談太深。她怕女人一槍刺死他,所以他一直在避開這方麵的話題。</p>


    “你想幹什麽?”一華嚴肅地問道。</p>


    “就是在背後捅刀子。”言宗迴答得簡潔明了。</p>


    “你一個小兵能起到多大作用?”一華道。她是個偷襲挖陷阱的老手。</p>


    “如果能把黑色暴風雪的腦袋給我,或者把你們的基地位置給我。我倒是可以拿到一個高位。”言宗笑了笑。一華眯起眼睛沒有說話,兩人都知道這不可能。</p>


    “你能保證團徹一定能讓你入夥?”一華望著言宗取著四個死人的信物說道。</p>


    “沒能加入就來找你們,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嗎?”言宗聳了聳肩,取下最後一個信物站了起來。</p>


    “那這麽做是為了什麽?”虎卉不解。</p>


    “一個人,十萬兩!”言宗望著虎卉笑了笑。</p>


    “你把錢花光了?”虎卉皺起眉頭。</p>


    “他必須這樣做,這是這幾個人最後的價值。”一華拍了拍虎卉挽著她的手說道。</p>


    “還是阿姨您經驗豐富。”言宗笑了笑,“對了,我們大概有九十多個人。”</p>


    “這麽多?”</p>


    “一部分是團徹的人,他們是早就準備好的。另一部分是近期招募的我這樣的外鄉人,我們一起形成了三人一組的混合編隊。”</p>


    “好了,你們快離開吧。”言宗戴上帽子,把圍巾拉了上來隻露出眼睛。</p>


    “可······”虎卉想要和言宗再敘敘。一華把她拉走了。</p>


    她們向最近的隊伍趕去,一華對言宗有些不滿。主要還是言宗在女人方麵的名聲太臭,而一華在鐵之國待過一段時間恰巧知道。</p>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一華一邊趕路一邊嚴肅地問道。</p>


    “他幫我給哥哥報了仇,幹掉了三源城城主。”這些天一華一直不願意問關於虎昌具體的事情。</p>


    “你知道他不隻一個女人嗎?”</p>


    “嗯!”虎卉聲音壓得很低臉蛋飛紅,言宗什麽品性她早就見過了。</p>


    “可惡,你們已經······”一華一眼就看了出來。</p>


    言宗把四個信物丟在了地上,團徹手下負責領頭的人檢查了一番。說道:“有兩個是我們自己的人。”</p>


    “他們太倒黴了,我不可能把他們全帶迴來。”言宗聳了聳肩。</p>


    “我看你是想要四十萬兩吧?”男人說道。</p>


    “嗬嗬,我怎麽會這樣做?繼續和他們合作,我可能能拿到更多。”言宗笑了笑。</p>


    “不過沒關係,繼續進山吧。”領頭的男人不以為意,“今天天氣不錯。”</p>


    “行吧,錢先結一下。”言宗攤出了手。</p>


    “隻能等任務結束後才能結賬,放心少不了你的。”男人說完。抬起頭看向天上升起的紅色信號彈。</p>


    言宗也看向了天上,信號彈的意思隻有兩個。一是找到了黑色暴風雪芽衣,二是找到了暴風雪組織的基地。</p>


    “看來是有大收獲了。”男人笑著說道,“所有人跟我走。”</p>


    “也包括你。”男人對言宗說道,表情很嚴肅不容許言宗推脫。</p>


    男人帶著身後的八個人,向著信號彈方向趕了過去。言宗無奈隻能跟上,男人嚴肅的表情很明顯是威脅。言宗當然可以當場翻臉,可他的計劃不允許。</p>


    一個皮膚黝黑身材健碩的女人,揮舞著大鐵錘在奮力迎戰。周邊岩石崩碎,樹木斷裂燃燒。六個忍者圍上了她,不遠處死了兩個人。手臂上都沒有白條。</p>


    “等援軍吧,這可是條大魚。幹掉每個人都有四百萬兩的獎金,會有人來的。”一個男人笑著說道。</p>


    芽衣衝向了他,男人立刻後退。其他傭兵忍者對芽衣發起了進攻,芽衣躲避甩出手中的大錘。大錘唿唿地旋轉著撞向一個忍者,忍者還在結印。大錘精準地擊中他的手,然後沒有阻力地撞向了忍者的胸口。</p>


    忍者嘔了口血大錘和雙手嵌入胸口,退了兩步倒在了雪地裏。芽衣幾步衝向大錘,身後忍術轟炸。她一個翻滾抓住了大錘,舉著大錘跳向一個忍者。</p>


    大錘狠狠砸下,積雪以她為中心騰起。忍者從積雪中跳了出來,雙手飛速結印。一個火球砸向了中心,其他忍者見狀使用各自的忍術和起爆符封住了芽衣逃跑的各個方向。</p>


    忍者們注視著火球中間,芽衣突然從土裏跳起。奮力把大錘甩了出去,又一個忍者被幹掉。大錘砸在了他的頭上。</p>


    苦無、手裏劍齊飛射向芽衣,芽衣在空中雙臂護著臉,蜷縮成了一坨。苦無、手裏劍有不少紮在了她身上,所有人都以為對芽衣起到了作用。</p>


    可芽衣一落地,就攻向了離她最近的忍者。整個人像刺蝟一樣,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臉上。忍者連退了幾步,勉強站穩。</p>


    一個忍者一刀劈向了她,芽衣向後一跳放棄了追擊。身上土塊一塊塊落了下來,苦無、手裏劍就紮在土塊上。芽衣早就用土遁·土甲保護了自己,在身上生成了一身土甲。</p>


    “可惡,這女人真強。”一個忍者咬著牙說道。他們以多對少,選擇牽製卻還是在減員。</p>


    女人咧開嘴笑了起來,在大腿上摸了一把。腿上有個小傷口,是剛剛苦無紮出來的。這把苦無投擲的威力要大些,土甲沒有完全防住。不過這點傷口影響不了她。</p>


    “忍法·通靈之術!”</p>


    一陣煙霧繚繞,三頭母熊出現在了芽衣身邊。每頭都有三米左右,三頭大熊出現後以出人意料的速度衝向忍者們。忍者們接連躲避,母熊窮追猛打。碩大的身軀像貓一樣靈敏,打得忍者們難以招架。</p>


    戰鬥很快結束,三頭母熊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碰的一聲熊化作了一團煙霧,芽衣撿起了她的鐵錘。瞬間十幾個人出現在了周圍再次包圍住了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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