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麽?”</p>


    背著雙頭槍的一華快步走進了會議室,會議室是人工開鑿的一個洞。像這樣的洞,在這山體內開了二十幾個。身材健碩皮膚黝黑的芽衣和幾個人站在石桌前,指著地圖說道。</p>


    “這裏,這裏······都發現了有人入侵,入侵的人似乎很多。多半是團徹的人,看來我們的大概位置被發現了。”</p>


    “這是早晚的事情。”</p>


    “我們直接撤退到競技場吧?”</p>


    “不行,我們人多還有傷員。需要有人斷後,不然即使我們現在撤退。被追上損失也會很大。”</p>


    “我們強力戰鬥員不夠應該集中戰鬥力,和他們打一場打贏了再撤退。”一華雙手抱在胸前看了一眼眾人。</p>


    “如果打不贏怎麽辦?我們不知道對方具體有多少人,但從傳迴來的情報來看人很多。說不定在暗處還有他們的人,等我們一出現就對我們發起攻擊。”一個男人說道。所有人沉默,他說得對。</p>


    “不一定,團徹可能沒有那麽多的人手,虎卉打上團徹的城主府後幹掉了幾十個人。”一華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道。</p>


    “被你女兒幹掉的可能並不是實力強勁的人,我們沒必要冒這個險。”男人道,“我認為還是現在撤退,留人斷後。”</p>


    “可留人斷後不一定就能抵擋得住,我們隻能期待對方比我們弱。可這樣不好,他們不太可能比我們弱。”一個女人說道。</p>


    “與其把決定權交給對方,不如把決定權掌握在自己手上。”一華嚴肅地說道,“我們應集中兵力去賭一把。”</p>


    一華說完所有人都望向了芽衣,等待她的最終決斷。事實上在沒有人反駁一華的建議後,都是認同一華的建議的。</p>


    “行,分成相應的隊伍,去迎擊他們。解決掉對方後,迅速增援最近的隊伍。直到所有隊伍會合為止。”</p>


    “一華你和石頭守在這裏。”芽衣按在了一華肩膀上。會議室就剩她們兩人,其他人已經先一步行動了。</p>


    “你不用擔心我和虎卉,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兒。我們缺人手,我必須得參戰。如果你們敗了,我和虎卉守在這裏也沒用。”一華嚴肅地看著芽衣。</p>


    芽衣看著一華,沉默了良久:“行,一起走吧。”</p>


    芽衣先走出了會議室,一華站在原地稍微沉默了一會兒。向著門外昂首挺胸走了出去,路過了一邊等待的虎卉。</p>


    “我和你一起,我不想再分開了。”虎卉跟上了她母親。</p>


    女人看了一眼虎卉,說道:“走吧,你也長大了。”</p>


    虎卉一愣,她以為一華會拒絕她。稍微一頓立刻跟了上去,她的傷離好還差得遠。最多就是能走路而已,而一華這些年的磨煉,磨去了她身為女人的軟弱。深知隻有強大才能保護好自己的愛人。</p>


    烈火中慘叫聲唿喊聲不絕於耳,整個城都在燃燒。一個男人擋在一個臉蛋精致,身材勻稱的女人前麵。兩個手上拿著短刀的男人正在慢慢向兩人靠近,一邊的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兒躲在一堆廢墟後,留著淚水看著不遠處發生的一切。</p>


    男人倒在地上,女人撲在男人身上唿喊。兩個男人大笑著拉起女人,扯爛她的衣服綁住了她的手。強行拉到了一邊的巷道當中。</p>


    小女孩想衝出去,稍微大點的男孩兒從後麵抱住了她。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帶離了這裏。這是他倒在血泊中的父親讓他做的。</p>


    兩個小孩兒縮到牆後躲了起來,一個男人大笑著抱著一個尖叫的小女孩兒從她們旁邊經過。接著就是小女孩兒撕心裂肺的叫喊,和男人得意的瘋狂大笑和興奮的怒吼。</p>


    掙紮死命地掙紮,一華怎麽也擺脫不了蹂躪。一個身材健碩皮膚黝黑的女人,臉上反射火光。拿著一個大錘子,敲碎了兩個男人的腦袋。兩個男人的血和腦花濺了一華一身,芽衣撿起地上的衣服裹住一華,抗著她離開了這座燃燒的城鎮。</p>


    三年後反抗團徹的人推翻了團徹的統治,一華在這三年中不斷訓練成為了一個出色的戰士。參與了推翻團徹的行動,隻是讓團徹跑了。</p>


    反抗軍由多勢力組成,其中大部分是被征服城主的殘部。一華和芽衣兩人隻能算是平民軍,在推翻團徹之後。他們被拋棄,於是推出了戰功赫赫的芽衣作為首領。</p>


    而芽衣又把一華提做了副手,這樣黑色暴風雪組織便建立了起來。差不多半年前他們發現了團徹的蹤跡,他們沒有放過他的打算。組織裏全是在那場戰爭中受到傷害的平民,在麵對團徹的時候他們永遠同仇敵愾。</p>


    可等他們弄清楚團徹情況的時候,他們才發現現在的團徹是他們對付不了的了。而團徹早就注意到了他們的存在,對他們發動了一次清剿。他們不得不從城鎮逃到了山裏。</p>


    山裏的洞穴一直是他們這夥平民反抗軍的基地,其他勢力的反抗軍以前並不住在這裏。所以這裏很安全,隻是現在被發現了大概位置。</p>


    言宗和兩個團徹的人走在山中,四周地形變幻複雜還夾著白雪。言宗有點遠近不分,要是隻有他一個人肯定會在這山裏迷路。</p>


    “兩位老兄,我們這樣漫無目的的找下去沒有意義啊。”言宗道,“你們來之前沒有計劃嗎?”</p>


    “計劃當然有,不是一開始就給你說了嗎?”一個男人說道。</p>


    “你是說,三人一組的分頭尋找?”言宗斜著眼輕視地看著說話的男人。他包裹得嚴實,帽子和圍巾使他隻露出了一雙眼睛。但就這雙眼睛足夠表明對兩人的輕蔑。</p>


    “你有什麽辦法?”另一個男人問道。</p>


    “如果山裏真有你們找的人,他們會沒有放哨的人?”言宗道,“我們弄出點動靜引他們過來,之後抓住他們就行了。”</p>


    兩個男人沉默了一會兒:“行,不過該怎麽做?”</p>


    “很簡單,我走在前麵。你們突然攻擊我。”言宗邊走邊說走到了前麵,兩個男人慢慢停下腳步。</p>


    他們拔出後腰的短刀,一高一低從言宗背後攻了過來。言宗向前一個翻滾躲了過去,轉過身詫異地說道:“你們想幹什麽?忘了任務嗎?”</p>


    “嗬嗬,你的死期到了。”</p>


    “水遁·雪水!”</p>


    “雷遁·地走!”</p>


    兩個男人把手中短刀拋到空中,隨後雙手飛速結印。一個男人吐出一股水流撞到雪裏,隨後絞起積雪撞向言宗。另一個男人雙手手上放出電流打在水雪混合的水柱上。</p>


    “風遁·風壓球!”</p>


    言宗吐出一個風球,風球與水雪柱碰撞。天上下起了雨夾雪,言宗連續後跳幾步。一把帶著起爆符的苦無射向了他,好在言宗已經提前閃避。起爆符在他剛剛站的地方,發生了爆炸。</p>


    言宗轉身就跑,這兩個家夥也不簡單。起爆符控製得很精準,如果言宗剛剛是去擋開苦無的話。自己就受爆炸波及了。</p>


    雖然危險,但貴在真實。言宗的眼睛輕輕眯了一下,他已經發現哨兵了,哨兵就藏在雪地裏。</p>


    又是一隻苦無,言宗沒有閃躲。這隻苦無不是衝著他去的,而是落在他前麵阻止他逃跑的。言宗前方一聲爆炸,他一頓身形閃到了一邊。後麵的兩個忍者撲了個空。</p>


    “說吧,說出你的同夥來。”一個男人說道。</p>


    “你們搞錯了,打到你們老大那裏的人不是我的同夥。”言宗迴應道。</p>


    “那你跟我們迴去一趟,我們也好有個交代。如果你真不是,我們老大很欣賞人才肯定會把你收入麾下的。”</p>


    “抱歉,我不喜歡當別人的小弟。”言宗笑了笑,給兩個男人使了一個眼色。兩個男人眯了眯眼,擺好了進攻姿態。雙方一陣旗鼓相當地交手,調整著站位。</p>


    突然團徹的兩個手下奔向兩邊,言宗單手結印碰的一聲一陣煙霧繚繞分出了六個自己。隱藏在雪中的哨兵一驚,猛地站起想要應對。可一切都晚了,一對四兩個人瞬間被製服。</p>


    “你這辦法真不錯。”團徹的手下拍了拍手笑著說道。兩個哨兵已經被他們綁住了。</p>


    “一個人頭十萬兩的獎勵,問問他們的老巢在哪裏。”言宗指揮著兩人,兩人心甘情願地照做了。</p>


    言宗看著兩人問話,突然他雙眼一眯。問話的兩人同時跳開保持戒備,言宗往側麵一閃。一把雙頭槍紮在了他剛才站的位置上,是從上往下來的。</p>


    言宗望向側麵三米多高的岩壁,一個女人出現了上麵。身邊還跟著虎卉,言宗站直身子,把圍巾往上拉了拉擋住了臉。</p>


    團徹的手下也向言宗一樣看著上麵的兩個女人,他們並不認識虎卉。這次行動是在虎卉打上城主府之前就決定了的,為了隱秘他們早早的就離開了城主府。關於虎卉的事情,隻是聽他們的領頭人說過。</p>


    “把那兩個哨兵當做人質。”言宗低聲說道。言宗的話沒問題,兩個人照做了。</p>


    母女倆皺起了眉頭,她們以為憑借剛剛的偷襲是能幹掉言宗的。言宗到目前來看,都像是兩人的上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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