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道三在一處地下室,地下室是用土遁建造的。很簡單,就是一個空曠的房間。他站在一個土做的規則的長方體旁邊,周圍圍滿了人。所有人都帶著麵具,除了齋藤道三的麵具掛在腰上。</p>


    土做的長方體上擺滿了圖紙,他正在看一張滿是標注的火之寺地圖。他拿起一張紙,找到了對應的標注解釋,上麵寫著地陸的住所,其它不詳。</p>


    “主公大人,整個火之寺的圖紙我們已經繪製好了。”一個戴麵具的人說道,“按您的吩咐,我們著重探查了火之寺所有可能放書的地方。”</p>


    “地陸的房間你們沒去過?”齋藤道三指著地圖上的一處說道。那裏隻標注了一個數字和地名。</p>


    “我們去了一個人,但被地陸抓住了,不過我們確定他已經死了。”</p>


    “行,你們迴去吧。”</p>


    “是!”忍者們全數離開。</p>


    齋藤道三看著地圖,他需要把地圖記在腦子裏。這樣他能更好的躲避寺裏的僧人不被發現,他不知道要找多久的書。他隻能一個人找,這書他不敢讓別人去找,他怕別人抵擋不住誘惑把書拿走了。所以他安排的人,也隻是幫他把可能藏書的位置和可以躲避的位置給找出來。</p>


    所以齋藤道三一個人在火之寺裏呆了幾天都沒人發現;而且在他去之前,他派出的偵查人員已經完成了任務兩天了。這使得火之寺裏這兩天沒有齋藤道三的任何人,火之寺的僧人們因此也放鬆了警惕。</p>


    “看來,自來也送迴來的情報是真的了!”阿斯瑪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p>


    言宗把自己能複活可能的原因告訴了地陸和阿斯瑪,從斬掉三隻巨型章魚開始,到解決掉井手。不過言宗並沒有說得麵麵俱到,比如小白鯊在他胸口上割了一刀和井手與白鯊聯盟、海上五大家族相關的事情。</p>


    “那個井手真有那麽強?”阿斯瑪不太相信。</p>


    “對我來說他很強,是自來也解決的他,我隻是找到了機會補上了最後一刀。”</p>


    “可自來也送迴的情報上說,是他和你們聯手幹掉的井手。”阿斯瑪道。</p>


    “可能是他謙虛吧。”言宗在這個問題上也不再多說,他不太想說關於戰鬥的事情。</p>


    “照你所說,海上的局勢不容樂觀啊!”阿斯瑪也不在先前的話題上多說。</p>


    “啊,白鯊聯盟瓦解,海上一片混亂。相關的事情應該很快就會擺在你們火影的辦公桌上。”</p>


    地陸的住處客廳裏,言宗、櫻子、地陸、阿斯瑪圍坐在一張矮方桌旁邊。距離言宗被斬,已經是兩天後了。他的狀態並不好,廋得像個幹枯的木乃伊。言宗衣服裹得嚴實,隻露出了凹陷的眼眶和臉頰,一雙皮包骨的手搭在矮桌上,身子佝僂活像個老頭。</p>


    “說說,你那天晚上遇到的情況吧?”地陸輕聲說道。</p>


    言宗望著麵前的杯子,櫻子早就給他們倒好了茶。言宗緩緩抬起右手去拿茶杯,手有些發抖。地陸和阿斯瑪對望了一眼,對於言宗的遭遇表示同情。</p>


    言宗抓住了茶杯,微微抬起可手抖個不停。他把茶杯放下,迴憶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突然言宗一咬牙,一股殺氣從他身上爆發,刮起了一股微風。阿斯瑪和地陸都皺起了眉頭。</p>


    “抱歉!”言宗端起茶喝了一口,他的手這次很穩一點也沒有抖。不過當他放下茶杯,重新把手撘在桌上時;他的額頭冒出了汗,手也顫抖了起來。</p>


    “那天晚上,我發現藏書庫有光,就想去看一眼,結果就遇到了那個家夥。”</p>


    阿斯瑪和地陸沒對言宗剛剛爆發的殺氣感到不滿,因為那殺氣是言宗針對自己的怒氣。兩人都能看出言宗是個要強的人,連端杯茶都覺困難這讓他如何受得了?</p>


    “你記得那家夥長什麽樣子嗎?”阿斯瑪問道。</p>


    “當時那家夥帶著麵具,我被他一下就幹掉了。”言宗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櫻子。櫻子臉上隻有擔憂,這讓言宗好受些。一招被人解決,自己和雜魚有什麽區別?言宗此時很在意女人對他的看法。</p>


    “不過我認識他的刀,那我們柳生家的東西。在一次叛亂中被一個叫齋藤道三的護衛給偷走了,他也參加了那次的叛亂。隻是我們後來才知道的。”</p>


    “你懷疑那人就是齋藤道三?”阿斯瑪問道。</p>


    “這不可能,那家夥如果還活著,應該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他好像比我爺爺還大些,而且看他的身材完全不像是個老頭”言宗低聲說道。一次性說太多對他來說有些困難。</p>


    “忍者有很多奇怪的忍術,能保持年輕的人不是沒有!”阿斯瑪道。</p>


    “對,不能排除這樣一個可能。”地陸肯定了阿斯瑪的說法。</p>


    言宗沉默,他隻說了他認識對方的刀,並沒有說對方是個武士,而且一眼就認出了心守和自己是柳生家的人。言宗不願意相信對方是齋藤道三,自己輸給了自己家族的叛徒護衛。身為柳生家的未來家主,這對他來說是恥辱。</p>


    如果他本身實力弱也就算了,那是他本該輸的;可他的實力偏偏在鐵之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這意味著柳生家想要親自去處理這個叛徒,派言宗去可言宗打不過。</p>


    “或許是他的兒子也不一定。”言宗道。</p>


    “也有這個可能。”地陸道。</p>


    “算了,那人是誰就不再做討論了,我們木葉會派人去查。有空言宗老弟,你把你知道的詳細情況告訴地陸就行,明天我打算了迴去了。”阿斯瑪道,“地陸,你來給言宗老弟說說關於你的打算吧。”</p>


    “啊,”地陸向言宗微微鞠了一躬,“抱歉,言宗老弟,對於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情,我和阿斯瑪都深感歉意。我們沒有做到提醒的義務。”</p>


    櫻子和言宗望著住持,對於住持的突然道歉兩人有些不知所措。</p>


    “這不關你們的事,是那個家夥幹的。”言宗嚴肅地說道。</p>


    “我們也有一定的責任,事情是這樣的。”地陸開始了他的解釋。</p>


    “大概十多天前,寺裏發現了有人入侵。可對方一被發現就撤退,根本就不做任何逗留。起初我們以為隻是些毛賊,並沒有太過注意。可過了幾天我們又發現了有人入侵,有一次我們同時發現了四個。他們都是晚上入侵,而且實力很強。”</p>


    “除了我以外,寺裏的其他僧人根本就留不住他們。雖然我能留住他們,可我不可能一直守夜,並且守住整個火之寺。不過這樣我還是抓住了一個,可被我抓住的人立刻就發生了自燃,然後化成了灰燼。”</p>


    “這說明他們很專業,應該不是什麽毛賊、烏合之眾一類。”言宗道。</p>


    “是的,所以我向木葉求了援。”地陸說完看向了阿斯瑪。</p>


    “然後我就來了這裏。”阿斯瑪喝了一口茶,“我來之後,就再沒有發現過他們。”</p>


    “而且寺裏也沒有什麽損失,我們的防備就鬆懈了。你們來了以後,我們覺得那些人不會動手,所以就沒有告知你們相關的事情。如果你們有所防備,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p>


    “嗬,”言宗裂開嘴不屑地笑了笑,“告訴我,我更會去,那是我的本分!”</p>


    三個男人相視一笑,女人覺得莫名其妙。但她本來一臉擔心的麵容,卻在這時候放鬆了下來。</p>


    “言宗老弟你知道你為什麽能複活嗎?”地陸喝了口茶微笑著問言宗。</p>


    “肯定與我身體裏的章魚有關。”言宗剛剛已經把章魚卵的事情都說了,不然他解釋不了自己為什麽能複活。言宗不在乎說對兩人出事實,他可以撒謊但他覺得沒必要。死而複活的能力的確非常吸引人,可他能死而複活的秘密已經被兩人見證了。</p>


    說與不說結果一樣,撒謊反而顯得自己小氣。而且阿斯瑪兩人也沒對自己做過什麽不利的事情,言宗現在有多虛弱他自己再清楚不過——比一隻羔羊還弱小。</p>


    “沒錯,而且這還與那人拿走的書有關。”地陸嚴肅地點了點頭,“我們已經知道,那人拿走了什麽書了。”</p>


    “隻是來偷書的?”言宗十分詫異,“這麽強人的人居然是來偷書的?”</p>


    “基本可以斷定。”地陸道,“那本書是當天白天,我放迴去的。因為太舊我打算抄錄一遍,可剛抄錄完放迴去就被偷了。結合那並不是一本普通的書,其中記錄了一種極強的力量。”</p>


    聽了地陸的話言宗陷入了思考,照地陸所說沒錯。對方是主動熄燈,說明他不需要光亮。而且主動出現斬了自己就走,還帶走了一本很厲害的書。這都說明那人很可能已經完成了自己的目的。</p>


    “那是本書講的是什麽?”言宗很好奇,那麽強的人能看上的力量肯定非常不一般。</p>


    “書裏講的是仙術,書名叫做《仙術大全》。裏麵完整的講解了什麽是仙術,和仙術相關的東西。你已經見過仙術,我想你對仙術也有了初步的認識。”</p>


    “仙術很強,好像可以增加速度、力量、和防禦力;但不怎麽好學,不然應該普及了。”言宗道。在迴憶與井手一戰中,言宗對仙術已經有了初步的認識。</p>


    “嗯,算是初步了解。”地陸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你想學嗎?”</p>


    “請教我!”言宗雙手按在桌上,把頭磕在桌麵努力地大聲說道。</p>


    地陸和阿斯瑪對望了一眼,地陸道:“我們還以為你會拒絕。”</p>


    他們認為言宗是個好強的人,又是一個家族的家主,不太會低頭向人學習。</p>


    “我沒有理由拒絕!”言宗抬起頭看著地陸,然後又看了一眼櫻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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