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差距怎麽可能這麽大?——這不可能。心守居然斷了,意念之力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差距?是他刀上覆蓋的那個查克拉嗎?還是空太厲害了?或者別的什麽?不行想不明白,頭好暈。”</p>


    “對了,他是誰?我怎麽會一招就敗了?他很強,能得到空也很正常!對,他一定是個武士。”言宗的思緒亂成了一團,幾乎全是疑問。對自己的實力也有了質疑,他從來不認為自己弱。</p>


    雖然他敗給過井手,對六人眾的時候算是同歸於盡。但這都不足以讓打擊到他,隻有這次被人用同樣的招式,連人帶刀一起斬斷。這讓言宗意識到了自己可能真的是微不足道。</p>


    言宗倒在地上看著天空,今天晚上天上沒有什麽星星。天空越來越暗,本就稀少的星星全數消失一顆不剩。突然言宗的世界變成了紅色,他看到了一顆沒有跳動的心髒,心髒上有一個比小拇指還小的章魚腦袋。</p>


    他能猜到那大概是誰的心髒,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他是第一次見那隻章魚,顏色看色去很溫潤,是乳白色的像玉一樣。</p>


    章魚開始了融化,言宗知道這隻章魚救過他兩次。這次章魚已經救不了自己了,它化成了液體貼在了心髒上麵。毫無征兆言宗眼前再次一黑,他聽見了玉子的唿喚。</p>


    阿斯瑪走到了言宗的身邊蹲了下來,揭開了搭在言宗臉上的書殼。雖然在這之前,他已經確定了那是言宗,但他還是打算再確定一下。</p>


    “言宗大人!”女人向言宗這邊衝了過來,她看見了阿斯瑪旁邊有個人躺在那裏,手上還拿著斷掉的刀,反射著微弱的星光。</p>


    “攔住她,地陸!”阿斯瑪大吼了一聲。然後在言宗的臉上抹了一把幫言宗合上了眼。</p>


    在女人身後的地陸瞬間閃現在了女人麵前,抓住了女人的肩膀;迴頭看著阿斯瑪那邊。阿斯瑪正在把言宗的給拚好,好讓他看上去體麵些。</p>


    言宗現在的樣子可不好看,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流了出來。阿斯瑪皺著眉頭,費了一番功夫才把言宗接好。直到看不到肚子裏流出的東西為止。</p>


    阿斯瑪在言宗的褲子上擦了擦手,點起了一根煙看著地上的言宗搖了搖頭:“好了,讓她過來吧!”</p>


    地陸鬆開了女人,女人早以淚流滿麵。雖然地陸一直在嚐試擋住女人的視線,但女人難免會看到一些。結合阿斯瑪和地陸的表現,她一個成年人怎麽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p>


    “別抱他,給他些尊嚴!也給你一些······”阿斯瑪後麵的話是在喉嚨裏說完的,“仁慈!”</p>


    女人衝到了言宗身邊跪在地上,想要抱起言宗。阿斯瑪出聲阻止,如果女人抱起言宗,他剛剛所做的事情就白做了。而言宗的慘象讓女人看見,又是對女人的打擊。櫻子曾經告訴過阿斯瑪和地陸,她與言宗的事情。</p>


    自己喜歡的男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這讓一個女人如何承受的了?而且兩個男人的死都與她相關,都是不願意拋棄她。他的丈夫,肯定是不願意拋棄她的,女人非常肯定。</p>


    所以三源城城主才會設計讓他的男人欠錢,不然三源城城主完全可以直接出錢買下她。而他的男一直沒有迴來,隻可能已經死了。女人跟著言宗後,承認了這一點。</p>


    而言宗,一路上都在保護她,村民們問言宗要她時,言宗從來沒說過把她交出去——連玩笑也沒開過。之後六人眾找到她時,言宗更是以命保護了她。阿斯瑪曾經跟她說過,言宗內骨上的一處傷口是直接刺入了心髒的。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言宗居然活了下來。</p>


    女人把手輕輕地放在了言宗的鼻子下,這次言宗沒有嚇到她。什麽也沒有感覺到,她一下撲到了言宗身上,嚎啕大哭。阿斯瑪看著天上稀少的星星,吐了口煙。地陸站在遠處看著他們這邊,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為言宗超度了起來。</p>


    哭了一會兒,女人直起了身子看著言宗。雖然她心裏很清楚言宗已經死了,可是她不想相信事實。</p>


    “言宗大人······言宗大人。”女人衝著言宗大喊起來,想把言宗叫醒。可這是毫無意義的行為,阿斯瑪走了過去把手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p>


    “沒意義了,他已經死了!”</p>


    阿斯瑪的話打破了女人那萬分脆弱的幻想,女人不再唿喊隻是跪在那裏看著言宗。突然地陸眉頭一皺,睜開了眼睛看著躺在地上的言宗。</p>


    同時阿斯瑪好像也察覺到了什麽,忍不住脫口而出:“沒事?”</p>


    女人聽見了阿斯瑪的疑惑,迴頭看向了阿斯瑪。她從阿斯瑪的臉上看出了,驚訝和疑惑。女人立刻撲到了言宗的胸口傾聽著,似乎聽到了微弱的心跳。她起身再次把手伸到了言宗的鼻子下,像是被電到了一樣一下就抽迴了手。</p>


    “言宗大人!”女人高興地唿喊了一聲,想要抱起言宗。阿斯瑪立刻用力抓住了女人的肩膀,阻止了女人的行為。</p>


    “先別碰他!”阿斯瑪不敢讓女人碰言宗,他怕言宗的傷口並沒有長好。此時地陸也來到了他們的身邊。</p>


    “是自然能量!”地陸道,“他體力有大量的自然能量在流動,已經牽動了周圍的自然能量。”</p>


    “我隻感覺到了他身體裏的查克拉在流動。”阿斯瑪道。</p>


    “當然,你又不會仙術。”</p>


    “你在那方麵也不怎麽在行啊!”阿斯瑪聳了聳肩。</p>


    “不說這個了,我去叫會醫療忍術的僧人來。”地陸對阿斯瑪說道。阿斯瑪向他點了點頭,他的表情顯然放鬆了很多。</p>


    “言宗大人!”女人用衣袖摸了摸眼淚,看著言宗。</p>


    言宗什麽也看不見,隻聽見了櫻子在唿喊他。他想看,他想在黑暗中找到櫻子,他不想死。言宗睜開了眼睛,眼前不在是什麽都沒有的黑暗。但是有些黑,他看到了一些很小的亮光。</p>


    他所看到的景象和記憶中的非常相似,那是夜晚的天空。眼角的餘光中言宗看到了一張模糊的人臉,他偏過頭去,那是櫻子。</p>


    “你剛剛在叫我嗎?”言宗微笑著說道。</p>


    “嗯!”女人興奮地點著頭,她現在非常高興。</p>


    “老兄,這樣你都能活著?”阿斯瑪吐了口煙,笑著說道。</p>


    “啊,運氣不錯!”言宗衝阿斯瑪笑了笑。</p>


    可剛笑出來,他就雙眼一翻,張大著嘴喉嚨裏發出了低沉的慘叫聲。身體以肉眼的可見的速度枯萎,臉頰凹陷;露出的手腕與手指都成了皮包骨。</p>


    櫻子看見這樣的情況,慌忙地就想去抱住言宗。阿斯瑪再次阻止了她,雖然他不清楚現在是什麽狀況,但他知道現在最好不要去碰言宗。</p>


    言宗那樣並沒持續多久,很快就結束了。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是死是活。</p>


    女人呆在當場,她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其實她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麽辦,隻是現在連該哭還是該笑他都不知道了。</p>


    阿斯瑪蹲了下來,把手放在了言宗的鼻子上;言宗的唿吸很微弱,但很平穩。</p>


    “還活著!”阿斯瑪低聲說道。</p>


    女人沒有反應,隻是呆呆地看著言宗。緩了好一會兒,她才把手伸到言宗的鼻子下麵。手微微顫了一下,然後失神地趴在了言宗的胸口上;聽著言宗微弱卻又沉穩的心跳,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昏睡了過去。</p>


    地陸帶著人迴來,看見兩個人躺在地上。阿斯瑪坐在一邊,剛點起了一根煙。</p>


    “發生了什麽?”地陸問阿斯瑪。他發現了言宗的變化。</p>


    “沒事,都還活著。”阿斯瑪吐了個煙圈說道。他看女人趴在言宗胸口久久沒有起來,就把女兒挪到了一邊躺著。</p>


    火之國的火影辦公室,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正看著桌上的材料。是關於海上相關事件的報告與分析,和相關的處理方法,火影需要抉擇如何去做。</p>


    “海上的局勢不容樂觀啊!”火影喃喃自語,“可我們實在是沒有足夠的人手派出支援了,村子裏必須要留下足夠的活動人手。而支援海上,那是長期的任務;所派出的人手短時間又不能返迴。”</p>


    “如果木葉不出人手,其他村子也不會出人手。”</p>


    “花錢請傭兵去?”火影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這沒必要,傭兵不能保證忠誠度。”</p>


    “叫自來也去?不行,他不會在一個地方呆太久。”</p>


    “可惡,那三個混蛋家夥都不讓人省心。”三代火影忍不住罵了一句,“算了,讓大名撥點款去資助下鐵之國,讓鐵之國負責海上的事情吧!”</p>


    “阿嚏!”一個金發豐滿的女人粗魯地揉了揉鼻子看著骰鍾,然後很不甘心地捂住了額頭:“可惡又輸了!”</p>


    一個畫著眼影,臉色雪白披著黑色長發帶著耳環的男人,在一個到處都是實驗用品的實驗室內。他正望著手裏的試管,試管裏裝著紅色的液體。他一隻手拿著試管,一直手拿著滴管,準備往試管裏滴入綠色的液體。</p>


    突然他打了個噴嚏,手中滴管也在這時候滴了下去。不過並沒有滴偏,綠色液體順著試管內壁滑了下去。紅色的液體瞬間沸騰了起來,沸騰隻持續了幾秒。液體變成了黑色,男人看著黑色的液體,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p>


    自來也雙手墊著腦袋,躺在一張巨大的荷葉上閉著眼像是在睡覺。突然他的鼻子開始了抽動,一個噴嚏讓他坐了起來。他睡眼惺忪很不滿地揉了揉鼻子,看向了一邊的拐。</p>


    “小自來也,吃飯了!”深作在荷葉下大喊。</p>


    “來了!”自來也杵著拐從荷葉上跳了下來。</p>


    “小自來也,告訴過你腳有傷就不要亂跑,而且你還爬那麽高!”</p>


    “哈哈哈,抱歉抱歉!”自來也摸著後腦勺笑著說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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