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和無極宗發生直接衝突,火神教才會假手本門來抓蕭風,端的是好深的算計,真的是用心良苦啊。”


    說到這裏,郝鬆生不由得發出了苦笑,並使勁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


    李子璋感同身受的說道:“不錯,火神教不僅要抓獲蕭風,還置身事外,把自己給撇得幹幹淨淨。若是我們在抓獲蕭風時露出了馬腳,無極宗毫無疑問要和我們拚命,而火神教這時候卻道貌岸然的出來調解,他們這種既當...又立牌坊的手段的確高明啊。”


    郝鬆生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哎,若蕭風是本門之人,那該有多好啊。”


    李子璋情不自禁的說道:“是啊,按照蕭風的發展勢頭和特殊能力,想必他要不了太長時間就會晉升元嬰初期並煉製出七品丹藥。


    鬆生兄五行缺木,而我則是五行缺金,若是蕭風為本門所用,你我之間的不足就都能順利解決。要是蕭風成功煉製出了五行丹,我們就可以輕鬆渡過五行劫,並肩去闖蕩靈界了。”


    郝鬆生有些遺憾的說道:“可惜,蕭風終非是本門之人,哪能這般隨我們的意啊。”


    李子璋別有用心的說道:“鬆生兄,火神教雖然有厲害的計謀,我也有了應對的方案,隻要你同意,我們也可以采用手段把蕭風留下來為本門所用,而且還讓火神教無話可說。”


    郝鬆生極為動心的說道:“子璋,你且說來聽聽。”


    李子璋侃侃而談的說道:“鬆生兄,抓獲蕭風的事情,咱們是交給段德水他們幹的,而且段德水他們已經被本門開除也公布了出去,此事也隻有本門的太上長老知曉。


    一旦段德水他們成功的抓住了蕭風,咱們就來個截胡,直接把段德水他們秘密除掉,就可以把蕭風掌握在我們手中。


    若是火神教追問起來,我們就把髒水全都潑到段德水他們頭上,來個一推六二五,火神教就是親自追查,也是死無對證,這樣一來,抓到蕭風真正的受益者就是我地煞門了。


    有了蕭風,無疑會讓本門如虎添翼,隻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本門的實力完全有機會超越火神教,到了那個時候,整個修真界就會由本門予取予求。”


    一股炙熱的氣流從尾閭直衝百會,郝鬆生頓時心潮澎湃、激動萬分,他毫不猶豫的說道:“真是絕妙的主意,想不成功都難。所謂富貴險中求,子璋,我不僅同意,而且還會全力支持你的。


    不過,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幹淨漂亮,決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李子璋胸有成竹的說道:“鬆生兄,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為了做到萬無一失,就是別的太上長老也要保密,而且所有的事情,我都會親自去做,絕不會出任何紕漏的。”


    郝鬆生神動色飛的說道:“由你親自出馬,我就放心了。一旦蕭風為本門所用,想必我地煞門的明天必定更加輝煌。”


    說到這裏,郝鬆生似乎想起了什麽,他笑容一收說道:“子璋,咱們說的都是段德水等人抓住了蕭風以後的事情,可是我們又如何讓段德水他們順利的抓住蕭風呢?”


    李子璋成竹在胸的說道:“鬆生兄,我已經發現了蕭風的軟肋所在,


    抓住蕭風將不再有任何難度。”


    郝鬆生聞聽後心裏大喜,他迫不及待的問道:“子璋,快把你的想法說出來聽聽。”


    李子璋不慌不忙的說道:“說起來蕭風這個人還真是不錯,極為重情重義,尤其是對他的三位妻子,更是百倍嗬護,關愛有加,為了他的妻子,就是赴湯蹈火也會在所不惜。


    而蕭風的三位妻子中,林宓兒和鄭婷玉時常都會騎著雷霆雕去翠屏山散修坊市,當然同行的還有另外兩位女子蔡小鳳和潘秀蓮,四人的修為都不高,最高的也不過是區區築基後期而已,要抓住她們簡直就是探囊取物。


    隻要抓住了林宓兒和鄭婷玉,就能讓蕭風就範。而且,我打算安排段德水他們以散修的身份在翠屏山散修坊市公開亮相,然後才去抓林宓兒、鄭婷玉、蔡小鳳和潘秀蓮四人。


    把四人抓住後,就把潘秀蓮放迴去通知蕭風,並且要明確告知蕭風單身前來交換他的妻子,而且不得對外泄露消息,否則就會殺死他的妻子。


    在這樣的情況下,蕭風為了他的兩位妻子必定會獨自前來,從而主動讓我們抓獲。


    這時候,就把鄭婷玉和蔡小鳳釋放,而我會在這個時候秘密接手此事,把段德水等人處死並毀屍滅跡,將蕭風和林宓兒帶到一處隱秘地點,並且以林宓兒的安全來逼迫蕭風就範。


    而蕭風失蹤後,必定會引起無極宗的震怒和追查,鄭婷玉、蔡小鳳和潘秀蓮就會出麵指證段德水等人,這樣一來,禍水就引向了段德水等人,無極宗和火神教的矛頭都會對對準段德水等人,其結果就不用我再言明了吧。”


    “哈哈哈哈”,聽到這裏,郝鬆生忍不住狂笑了起來,他極為興奮的說道:“子璋,你的連環計簡直是神乎其神。如此一來,我們不僅得到了蕭風,還把火神教和無極宗這兩大巨頭玩弄於股掌之中,實在是妙不可言。”


    ……


    說實話,你重情重義、待人友善、不謀私利,這些為師都非常清楚,可是因為棄徒的事情,為師卻一直懷疑你有不良企圖,對你有所保留,甚至沒將衣缽傳給你,真的很不應該。”


    蕭風連忙擺了擺手,極為真誠的說道:“師尊,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還是不要提及為好。而且處在師尊的位置上,對徒兒有所懷疑也屬正常,對此,徒兒也從來沒有怨念,隻希望師尊心中對徒兒不再有隔閡,徒兒就感到無比高興了。”


    蔡富貴卻堅持的說道:“蕭風,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為師錯了就應該認錯,但是卻不會迴避和掩飾。蕭風,為師就在這裏向你道歉了。”


    蕭風知道蔡富貴的脾氣比較倔強,也知道自己就是再勸解也沒有用,就坦然的接受了蔡富貴的道歉。


    蔡富貴道歉後,心裏反而感到一陣輕鬆,就關心的說道:“蕭風,為師聽宗主說,當初他就打算讓你做禦獸堂的堂主,你是不是因為為師的原因,才不願意接任?”


    蕭風伸手撓了撓後腦勺,赧然一笑說道:“師尊,這件事情和您沒有任何關係,說起來還是因為徒兒想要偷懶而已。”


    蔡富貴頓時好奇的問道:“蕭風,此話怎講?”


    蕭風不好意思的說道:“徒兒不想受到過多約束,更願意做自己


    喜歡的事情。若是當了禦獸堂堂主,大小事情都要操心,就會感到束手束腳,並會為此而會覺得煩惱和頭疼。”


    蔡富貴深感奇怪的問道:“蕭風,那你擔任宗主助理到副宗主,都還兼著教學殿殿主,難道就不感到束手束腳了嗎?”


    蕭風笑吟吟的說道:“師尊,教學殿殿主的職位,徒兒隻是掛個名而已,具體的事情都是鬆明在操勞和經辦,我就是甩手掌櫃。


    而且,我都和宗主說了幾次讓鬆明當殿主,可不知道怎麽迴事,別的事情宗主都會很爽快的答應,唯獨這件事情他就是不答應。所以,我也沒辦法,隻好繼續兼著了。


    包括我副宗主的職務也是如此,沒有具體的事情,隻是掛個名而已。”


    蔡富貴滿臉笑容的說道:“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為師因為你沒有擔任禦獸堂堂主一事還經常感到很愧疚,如今終於可以解脫了,嗬嗬。”


    副宗主府邸,後院。


    蕭風和蔡富貴之間解開了心裏疙瘩,讓他心情很是愉悅的迴到了家裏,正在訓練閃電的王婉蓉,看著一臉喜色的蕭風,一臉笑容的問道:“蕭風,和你師尊聊得很愉快吧?”


    蕭風嘴角兩邊勾起了一道弧線,他逗弄著閃電雕說道:“誤會解除了,自然就聊得很愉快,所以才多坐了一會兒。”


    王婉蓉開心的說道:“這一下好了,你的心裏也可以放下了。”


    蕭風認同的說道:“是啊,整天惦記著,還真不是個事。”


    就在這時,蕭風發現潘秀蓮一臉焦急的到了大門口,被護衛攔下後竟然眼淚都掉下來了,他的心裏陡然間有了種不好的感覺,就傳音讓護衛放潘秀蓮進來。


    潘秀蓮神色慌張、跌跌撞撞的衝進了後院,見到蕭風就梨花帶雨的說道:“蕭風,出大事了。”


    蕭風鎮定的說道:“秀蓮,你先別急,有話進客廳再說。”


    因為客廳布置有隔斷靈識和聲音的陣法,蕭風才會有此一說。


    王婉蓉也意識到了不對,她快速安頓了閃電雕後,也趕緊進了客廳。


    潘秀蓮進了客廳後,就迫不及待的說道:“蕭風,玲香、婷玉和師姐都被人綁架了,綁架之人還說了,要你不得對外泄露這個消息,而且隻能由您一個人去換她們迴來,否則就會對她們不利。”


    王婉蓉隻覺得自己被雷給劈了一般,頓時被嚇得渾渾噩噩,隨後就是默默的流著眼淚。


    蕭風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大腦,頓時激發了他的**,眼眸中淩厲的殺氣陡然射了出來,把潘秀蓮嚇得心裏直打顫,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蕭風強行壓抑住自己,紅著眼寒聲說道:“秀蓮,是什麽人綁架了玲香、玉兒和師姐?”


    潘秀蓮語無倫次的說道:“我也不認識,而且一開始我也被他們綁架了,不知什麽原因,他們就放了我,要我向你傳信。”


    在情況不明的情況下,蕭風迅速冷靜了下來,放緩了說道:“秀蓮,你不用緊張,放鬆開來,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來。”


    少了蕭風給她施加的壓力,潘秀蓮頓時輕鬆了許多,她忙不迭的說道:“今天我們四個還是和以往一樣去了翠屏山坊市,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由於我們添了彩頭,所以我們四人就分開在坊市淘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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