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茵冷冷的看著自在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想破了頭也想不透他來的目的是什麽。


    “你到底想怎樣?”她還是沒他那麽沉得住氣,忍不了幾分鍾就先打破沉默。


    “不想知道我為什麽這麽久才迴來?”他不答反問。


    夏家位在半山腰,由這邊出發,頂多二十來分就能到了,可他卻花了一個多小時來迴,其實還挺奇怪的。


    “為什麽?”忍不住的,晨茵還是頤了他的意,問了這麽一句。


    “天浩出了車禍,我送夏太太到夏家時才知道這個消息,所以又馬上送她到醫院去,才會這麽晚。”培廷也沒打算釣她胃口,直接迴答。


    “夏天浩出車禍?怎麽會這樣?”晨茵緊張了,急忙抓起電話,“我得打個電話去問問。”說著她便要撥電話。


    她擔心欣嵐,所以想打電話問她怎麽樣,可培廷的解讀就不是這樣了。


    伸手掛了她的電話,他不讓她打。


    “你做什麽?”她生氣的瞪他。


    “現在沒人有精神接你的電話。”大家都把注意力擺在那個受傷的人身上,沒人有心神理她。


    晨茵知道他說的沒錯,也就不再堅持,不過,她也沒忘了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她家這迴事。


    他來這到底所為何事?


    “你今天來到底想幹嘛?”


    他自己不都說了,遊戲已經結束了,既然一切都已經結束,他何苦又出現打擾彼此的生活?


    “葉昱達挺不錯的,沒想到又讓你認識一個有錢的男人,你是在哪認識他的?不會又是在某某飯店的餐廳裏認識的吧?”


    直視她的眼睛,培廷試著在那當中找尋熟悉的迷戀,可沒有,在她的眼眸裏,他什麽也沒看到。


    他非常不滿意自己的發現。


    事實上,在上次餐廳見上那一麵之後,他就發現她在看著他時,眼裏的迷戀已經消失,他今天來,隻是想再確認。


    對這樣的結果,他相當不悅。


    為什麽?因為他認識了那個葉昱達?


    “要你管!”她高興在哪認識什麽人是她的事,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被說中事實,晨茵顯得有些惱羞成怒。


    她的話讓培廷的情緒再次叫不悅給占滿,眯起眼,他不迴話,隻是不斷的向她逼近。


    “喂!你幹嘛這樣看我?”他的樣子怪嚇人的,好像她說錯什麽話似的。


    他還是沒迴她的話,以男人天生優勢的體型逼近她。


    他每前進一步,晨茵便不得不後退一步,或許心裏有些害怕,但她仍不許自己表現出來,昂高頭瞪他。


    不得已的,晨茵被他逼進牆角,可她還是不屈服的死瞪著培廷。


    “你靠我這麽近做什麽?離我遠一點!”


    他的身體都快貼上她的了,他還繼續前進,可她的背都已經貼牆,再也無法後退。


    她不服氣的動手推他,可推不動他就算了,雙手還被他反剪在身後。


    “你放開我!”


    她掙紮的扭動身軀,可在兩人身體這麽貼近的情況下,她的掙紮隻是讓自己的身體不斷磨蹭著他的。


    培廷在第一時間發現自己身體的反應,不想讓自己受到更多的折磨,他索性將她抱個滿懷,讓她不能亂動。


    被緊緊抱著,晨茵沒辦法即刻反應過來,在她恢複過來前,話已經自行衝出口:“你到底在發什麽神經?”她不能克製的衝著他大吼。


    她已經順他的意去做了,他幹嘛又來這樣逗她?


    她的話叫培廷一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發什麽神經,而且,他這個神經發得還挺嚴重的,嚴重到在看見她和別的男人約會後,馬上命人去調查她最近的行蹤,還叫人調查清楚所有有關那個叫葉昱達的男人的一切。


    不想迴應她的話,低頭,他便吻上她的唇。


    緊抿著唇,晨茵不願讓他得逞。


    她不是他的玩具,他占有過她的身子之後,一句遊戲結束,她便得自動消失在他眼前;他心血來潮想吻她時,她就一定要張開嘴讓他吻。他到底當她是什麽?與她拉開些微的距離,培廷看清她眼裏的堅決,也讓她看見自己眼中的堅持。


    伸手撫上她細嫩的下巴,下一秒,培廷的食指與拇指緊掐著她的下顎,晨茵痛得不得不張開嘴。


    他並不在乎是否弄痛她,他的目的隻是要她張開嘴。


    晨茵禁不住疼的痛唿出聲,同時,培廷已再次低下頭,吻住她張開的紅唇。


    晨茵沒了防備,培廷的舌長隨直入的采入她的口中,翻攪她藏在嘴裏的甜蜜,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她想搖頭抗拒他的吻,可培廷像是早料到她會有這麽一招似的,伸手壓著她的後腦,讓她連動都不能動。


    掙脫不了他的糾纏,晨茵隻能被動的接受他所給予的一切,而她的抗拒也在他的堅持之下,一點一滴的漸漸瓦解。


    她的神智迷失了,在培廷的熱吻下,她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她的眼裏、心裏都隻有他,她身上的每個細胞,也都隻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被他給解下,她絲毫不覺得冷,反而覺得身體熱得好似有把火在她體內猛烈的燃燒,讓她不能自已的向他偎進,向他乞求更多、更多……


    當一切迴到正常之後,晨茵還有一時半刻不能適應。


    看看自己布滿吻痕的赤裸身子,她身邊的男人也是和自己一樣的渾身赤裸,她的腦袋一片混沌,想不起來這一切是怎麽發生的。


    他不是隻吻了她嗎?怎麽他們又上了床?


    這一切全都是他害的!


    惡狠狠的瞪向身旁的男人,纖細的長腿踹向他,她非要一腳把他號到太平洋去不可。


    可她沒得逞,美腿還被人抓個正著,大手一個用力,她的人跨坐上他半臥的身體,兩人的私密處緊緊相貼。


    “你做什麽?”她驚得想離開他的身體,可他的手卻扣住她的腰,讓她無法離開。


    男人笑得一臉邪惡,似乎得意得不得了。


    他的表情叫晨茵氣壞了,她不能克製的吼出來:“你這個壞男人,你給我走!我再也不要看見你!”她氣得兩頰鼓鼓的,還泛起紅暈。


    她那樣子叫人有說不出的憐愛,培廷竟情不自禁的伸手撫上她的臉頰。


    “我記得你剛不是這樣說的,你剛明明是叫我再深入一點。”她還記得她在他身下苦苦哀求他的樣子。


    想到這,他體內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又再次翻騰起來。


    晨茵的臉不爭氣的紅了,她用力的瞪著身下的男人,瞪到一雙眼都快凸出來,還是死命瞪著他。


    一個翻身,培廷將晨茵壓在身下,上半身趴伏在她身上,他的臉對上她的,兩張臉近得幾乎沒有距離。


    “聽著,我不準你再見葉昱達。”話中命令的意味濃厚。


    “你憑什麽?”晨茵不服氣的反問。


    憑什麽?培廷也不知道自己憑什麽,不過他就是不要她再繼續跟那個葉昱達見麵。


    “我剛沒避孕,說不定你的肚子有個新生命正悄悄地在孕育,如果不想懷著我的孩子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最好別再見他。”


    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這番說詞有多牽強,不過無所謂,重點是他們不再見麵。


    “你少在那說大話,我們不過才做一次,怎麽可能就馬上懷孕?”


    當真以為她是三歲小孩那麽好騙?才剛做完就馬上懷孕,這怎麽可能!


    如果她信他的話,那她就真的是白癡!


    “是呀!我們不過才做一次,要懷孕還真是不太容易。”他讚同她的話,“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再做一次好了。”邪惡的笑容再次出現在他臉上。


    “喂!你不要鬧了!”


    她掙紮著想從培廷的身下爬出來,可培廷怎可能讓她安然的全身而退?


    長腿夾著她,他不讓她離開。


    “讓我起來!”晨茵抗議,她才不要和他再來一次!


    “你想在上麵是嗎?我沒意見。”輕鬆一個翻身,他又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喂!你不要鬧了啦!”再這樣下去,她一定逃不掉。


    不過她真的多想了,其實,她從一開始就跑不掉了。


    “沒有人在鬧,我是跟你說真的。”


    抓住她不停揮舞的雙手,大手撫上她胸前粉嫩的紅梅,他企圖再次挑起她的熱情。


    “喂……嗯……”原想抗議的聲音最後竟變成呻吟,那浪蕩的聲音叫晨晨茵自己都覺得羞恥。


    不過她也沒心思再多想其它,因為培廷的雙手還在她身上作亂,讓她什麽也想不起,隻能任他雙手撫過她身體的每一處……


    晨茵又再一次暗罵自己沒有用,為什麽總讓這個男人輕易的撩撥起她的欲望?


    什麽再來一次?他根本就是再來好幾次好嗎!


    從下午被他拐上床到現在,天色都已經暗下,不用看表她也能猜到,現在的時間已近午夜,她全身的骨頭像是拆開又重整過一樣,酸痛得不得了。


    她好恨自己這麽沒用,不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她旁邊的那個男人。


    一雙厲眼掃向他,可後者卻一臉的無所謂。


    這個該死的、欠扁的壞男人!瞧他那一臉滿足的表情,她恨不能在那上頭補上一拳。


    “做什麽這樣看著我?還想再來一次?”他挑眉間她。


    他也確實是挺滿意的,在經過一個下午的確認,他很肯定除了他之外,她的身體還沒被其它男人給碰過。


    “別開玩笑了!”她嚇得抓起被單,裹緊自己。


    再來一次?再做下去她就要虛脫了,別嚇人了行不行?


    她的反應令人覺得好笑,培廷也真的笑了出來。


    看著他的笑容發愣,她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就是這樣對她笑的,那個笑容勾去了她的心魂,可沒想到從頭至尾,他隻當她是一場遊戲。


    唉……她不可以再被他吸引了,她再也不想讓他要著玩了。


    “很晚了,你該迴去了。”她出聲趕人。


    再跟他相處下去,說不定她的心又會淪陷,還是快點送走他好了。


    何況,她曾聽過一個和他有關的傳言,雖然他會和女人上床,但他從不和女人過夜的,這樣正好,那他就不會死皮賴臉的硬要留下來。


    他知道她說的對,現在時間是挺晚的了,他的理智也在告訴他他應該迴自己的地方,可心底的某個部分卻又希望可以留下……


    思索了會,他離開她的床鋪著,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你應該沒忘我跟你說過什麽吧?”


    “什麽?”他的舉動叫晨茵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的話還真叫人難懂。


    他說過的話那麽多,誰知道是哪一句!


    “我說,我不準你再見葉昱達。”他再次重申。


    呋!說不見就不見,他當她是什麽?可以任他隨意擺弄的傀儡嗎?


    當然,這些話她隻有膽在心裏想,沒那個膽說出口。


    她悻悻然的表情叫培廷知道,她一定會把他的話當耳邊風。


    “我是跟你說真的。”他表情嚴肅,叫人明白他不是在開玩笑。


    “是,我知道了。”


    她不以為然。憑什麽他說的話她就要聽?他又不是她什麽人!


    哼!要她聽話?下輩子吧!


    見他即將穿妥衣物離去,她的心情忍不住飛揚。


    唿……終於可以送走他了。


    培廷沒忽略她臉上的表情,“怎麽?我要走了你好像很高興!”


    是他看錯了嗎?他竟看到她的嘴角上揚!


    “沒有。”標準的口是心非。


    為了證明她的心口一致,她硬是把彎成弧形的嘴唇給拉直。


    “是嗎?”他壓根不信她的鬼話,她看起來分明是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她試著讓自己麵無表情,雙眼平靜的直視他的,可惜的是,她裝出來的平靜沒能維持多久,在看到培廷的動作後,她立刻怪叫出來。


    “喂!你不是要迴去了?為什麽把穿好的衣服又脫下來?”


    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眼所見,難不成他想光著身子走出她家大門?他應該不會這麽智障吧?


    雖然他的身材是挺養眼的……呸呸呸!她在想什麽啊?


    “我改變主意了,”他宣布他的最新想法。


    想趕他走是嗎?他才不會讓她如願,他就是要留下,看她能奈他何!


    “你不是不跟女人過夜的嗎?既然這樣,你幹嘛不快點滾迴你家去?”


    情急之下,她的用詞越來越不雅。


    培廷看著她的眼裏多了一絲的危險,“很抱歉,我向來都是用走的,不會用滾的。”他咬著牙說出那個滾字。


    “隨便啦!管你是用走的還是用滾的,反正你隻要快點離開就行了。”


    假麵具終於戴不住,她露出趕人的嘴臉,培廷冷笑,脫光身上的衣服後又躺迴床上。


    “我決定今晚要留下,你有意見嗎?”從字麵上的意思看來,他像是在征詢晨茵的意見,可他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分明就是威脅。


    有!我有很大的意見,可是我不敢說……嗚……晨茵在心裏臭罵自己是孬種。


    他的眼神好恐怖,害她都不敢說真話。


    “你應該不會想打破自己的原則吧?”不!他千萬別跟她說肯定的答案!晨茵在心裏呐喊。


    “無所謂。”那種事根本一點都不值得去在意,“就讓你當第一個打破這個原則的女人,如何?”他的口吻像是給她天大的恩惠似的。


    她能不能把這份榮幸讓給別的女人?瞥了他一眼,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不行。


    不要啦!她不要這樣啦!這個可惡的臭男人憑什麽霸占她半張床?


    不行!她得把他趕下床去。


    晨茵才想著該怎麽做,就被他拉了一把,和他一起平躺在床上。


    “喂!我沒說你可以在我這邊過夜!”他為什麽不將他那個該死的原則繼續延續下去?


    “睡覺。”她的抗議被駁迴,對她的異議,他一概不理。


    為了怕她會做些小動作,培廷將她緊抱在懷裏,長手長腳緊圈住她,教她勁彈不得。


    晨茵不死心的還想掙紮,可她越掙紮,他抱得越緊。


    力氣比不過人家,最後她隻能宣告放棄。


    這個可惡的臭男人到底是吃錯什麽藥了?跑到她家把她又徹底吃了一遍,還警告她不能跟她現在約會的對象見麵,他是不是神經搭錯線,所以一時神智不清才跑來她這發瘋?


    瞪著他,她越想越不甘心。


    沒關係,手腳不能動,她的脖子還可以活動。


    將頭微微往後仰,在心裏數一二三後,一個用力,她用自己的額頭去撞他的。


    兩個人的頭碰在一起,發出很大的聲響,晨茵得意的認為她為自己報了仇,等著培廷吃痛的痛唿,可她左等右等沒等到培廷出聲,自己倒是先發出吃疼的叫聲。


    “喔……”好痛,她的頭!


    培廷隻是睜開閉上的眼睛看她,沒再有其它的反應。


    他那眼神好似她是個長不大的小孩,而晨茵在這一刻也發現自己的行為有多幼稚,她哭喪著一張臉。


    她的頭好痛唷!力氣比不過人家,連頭殼也沒比人家硬,嗚……


    好痛喔!她的額頭一定腫起來了啦!


    一早醒來,晨茵巴不得昨天的一切隻不過是夢一場,在她睜開眼睛之後便會不存在,可橫在她身上的手腳叫她的冀望消失,強迫她麵對現實。


    睜開眼,培廷放大的英俊臉孔就在眼前。


    這個男人真是帥到沒天理的地步,經過一個晚上,他下巴長出青色的胡髭,這非但無損他的俊美,還為他增添性感風情。


    都是他這張臉害的,害她不能自己的迷上他,而且在初識他時,他所表現出來的體貼與風趣,又是那麽該死的迷人,讓她把一顆心全捧到他麵前,最後落得自己傷心的下場。


    惡作劇的念頭興起,她活動自己的五根手指頭,一雙眼賊巴巴的緊盯著培廷的臉,想著要從哪開始下手。


    鼻子先來好了,才這麽想著,她腦海裏馬上浮現自己緊擰著他鼻子的痛快景象,她心動的想馬上動手,可手還沒碰到他高挺的鼻梁,她就心軟了。


    嗚……她舍不得啦!


    “你在做什麽?”一早就看見一隻魔爪在眼前揮舞,她在打什麽壞主意?


    “沒有。”她飛快的縮迴手。白癡才會誠實的告訴他。


    培廷不相信,可也沒說什麽,閉上眼假寐。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這麽放鬆了,就讓自己暫時休息一下。“你可不可以放開我了?”晨茵想起身,可他的大手長腳還橫在她身上,叫她移動困難。


    “不可以。”他直接拒絕,他都還沒抱夠,怎麽可以讓她離開?


    這人怎麽這樣?她不過是客套的問一下,他還當真不客氣的迴絕她!身體是她的耶!她不想讓他抱了行不行?


    “你快放開我!”她拍他的胸膛,要他立刻放人。


    他的迴應是——沒迴應。


    厚!真是氣死人了。氣不過,晨茵動手扳動他橫在她身上的手腳,好不容易才移開他的手,正打算踢開他的腳,可她還沒動腳,他的手又貼上她的身體。


    幾個迴合下來,晨茵已是氣喘籲籲,可培廷的手腳還是好好黏在她身上。


    她好生氣,不過不知道是氣自己沒用多一點,還是氣這個死皮賴臉的男人多一點。


    瞥了不時鍾,她赫然發現都快九點了。


    “你還不快點走,上班要遲到了。”有一點小小恐嚇的意味,可包含在話中的,還有許多的得意。


    哈!這不他非走不可了吧!


    不過,培廷隻用一句話,就打掉她那自以為是的得意。


    “我今天休假。”意思是,他今天不下床都可以。


    “可是我沒有!我今天還要寫稿,所以你快點放開我!”氣死人了。考慮了三秒鍾,培廷放開她。


    晨茵氣唿唿的下了床,想把這男人趕下她的床,不過她心知這是不可能的,算了!就讓他去睡到天荒地老好了。


    她轉身出了房門,打開電腦,當下,她決定把這個男人的惡行惡狀寫進自己的書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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