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剛過,就聽見門外傳來咚咚咚有人快速上樓的聲音,一個下人打扮的青年氣喘籲籲的就跑了進來。


    “少·····少爺,老爺派我們把東西給您送來了,總共四個大箱子,都在外麵的馬車上。”青年喘歇一下,說道。


    司馬老爺子這做事風格真是雷厲風行啊,才片刻時間就把東西送了過來,蕭寒讚歎一聲。


    “知道了,你們把東西都搬到樓下的客廳裏麵。”司馬清風吩咐道。


    “是!”青年答道。


    “禽獸少爺,樓下請吧。”司馬清風衝秦守笑道。


    “哼!故弄玄虛,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麽花招。”秦守冷袖一揮,朝樓下走去,三名下人緊隨其後。


    “走吧,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蕭寒一笑,三人依次走了下去。


    此時暖春樓的大廳之內早已聚集了許多人,有原本暖春樓內的客人和姑娘,也有從外麵進來的好事者,都想見識一下京城第一首富司馬家的大少爺司馬清風和別人比試財富的場景,一是從來沒見過如此盛狀,二是看看到底誰有這麽大的膽量,竟敢在財富上與司馬家爭鋒。


    蕭寒三人下去的時候,四口大箱子早已擺放在大廳的正中央,旁邊由司馬家的十幾個下人把守著。


    看著眼前四口大箱子,秦守的心裏開始泛起一絲擔憂,但表麵仍舊故作鎮定。


    望著秦守的反應,蕭寒內心冷笑一聲。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這人有時候,還真是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


    “開箱!”


    司馬清風淡淡道。


    吱呀一聲,第一口大箱子就被打了開來,瞬間周圍的人就是一片嘩然。


    明晃晃的一大箱子白銀就出現在了眾人麵前,足足有上百萬兩。


    緊接著第二口大箱子也被打開,眾人的反應刹那間又提升了一個高度,都張開大嘴驚唿起來。


    一大箱子的金元寶把整個大廳映射的熠熠生輝,耀眼刺目,讓人不忍直視。


    這才打開兩口大箱子,一旁的秦守額頭上早已冷汗冒出,時不時的擦拭一下。


    司馬清風見狀嘴角掀起一抹笑容,道:“繼續!”


    等最後兩口箱子也被打開以後,整個大廳內的人們都安靜了下來,鴉雀無聲,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中央的四口大箱子。


    就連秦守的身體也開始出現輕微的顫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四口大箱子,一口白銀,一口黃金元寶,最後兩箱都是堆放滿滿的銀票,一張就是一萬的麵額,四箱子的財富總計早已超出了億的範圍。


    “嘶!”


    看著眼前四口大箱子,蕭寒也是驚歎的倒吸一口涼氣,司馬家何止是京城第一首富,簡直就是天下第一首富,堪稱富可敵國。這區區四口大箱子才是冰山一角,如果把司馬家所有的財富都擺放到明麵上來,恐怕全天下的人們瞬間都會瘋狂起來。


    “老爺說少爺如果不夠用的話,立刻再派人送來幾口大箱子,直到咱司馬家以理服人為止。”司馬家其中一個下人說道。


    “這四口大木箱是否能讓禽獸少爺您心服口服啊?”司馬清風笑眯眯的看著秦守。


    “你!”


    秦守情緒失控道,眼前四口大木箱裏麵的錢財早已遠遠超乎了他的預想,他現在也隻是秦家未來繼承人,還沒有完全掌握家族大權,家族不可能為了他逞一時之能而傾盡所有支持他和他人拚財力,更何況就算把家族所有的產業變現總計也就抵的上眼前這四口箱子裏麵的錢財,甚至有可能還遠遠不夠,但對於麵前的司馬清風來說這還隻是人家的冰山一角,差距現在已不言而喻。


    “你·····你是司馬家族的人?”秦守猛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麽,睜大雙眼死死的盯著司馬清風,眼中盡是駭然。


    “這個剛才你已經不是明了了嗎?”司馬清風仍舊人畜無害的笑道。


    “京城第一首富!司馬家?”秦守心中還抱著一絲僥幸又問道。


    “你丫的煩不煩,同樣的問題問兩遍,大爺再和你重申一下,眼前這位正是京城第一首富司馬烈的嫡孫,司馬清風,這下死心了吧。”諸葛小貝不耐煩道。


    怎麽會這樣!


    諸葛小貝的話如九天神雷落到秦守的耳朵裏麵,震的他腦海陣陣轟鳴,一時間感覺整個人都麻痹了。


    天底下司馬姓氏的人何止百萬,千萬,為什麽今天偏偏就讓自己撞上了京城第一首富司馬家的人,蒼天不公啊!


    凡是天底下經商之人或家族無不知道京城的司馬家,那可是商界的巨無霸存在,它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畢竟人家的雄厚實力擺在那裏,外人望塵莫及。更何況自己秦家和司馬家還有一大半生意上的往來,如果家族知道了今日自己得罪了司馬烈的嫡孫,那家族必定對自己采取雷霆般的懲戒,輕則壓負自己到司馬家登門謝罪,重則剝奪將來繼承人的資格,逐出秦家,今生不得歸宗,那自己這一生就算徹底完了。


    “司馬少爺,今日都怪秦某有眼無珠,唐突冒犯,還請諒解。”經商之人最拿手的就是見風使舵,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更何況秦守出自商界大家,立馬就改換了一副嘴臉,誠懇的向司馬清風賠罪道。


    “晚了!”司馬清風拒絕道。


    “司馬少爺,還請看在咱們兩家多年生意來往的情麵上,今日之事敬請網開一麵。”秦守相比之前更放低了姿態,語氣中增添了一絲乞求。


    “從今天開始,司馬家將不會和秦家再有一丁點的生意往來,你放心,我的話就代表我爺爺的意思,就代表我整個司馬家。”司馬清風霸氣說道。


    “司馬少爺·····”秦守還想再說什麽,但瞬間被司馬清風接下來的話給打斷了。


    “司馬家的人可在?”司馬清風大聲喝道。


    “在!”


    十幾個下人一致的大聲迴應道。


    “立刻執行我家老爺子定下的家訓!”


    “是!”


    十幾個下人挽起袖口,如餓狼撲食般就朝秦守和他的三個下人湧了過去。


    司馬家招收下人有嚴格的規定,最低也得是靈元一品,否則不會錄用。秦守雖然也是靈元境,但長年的酒色財氣早已掏空了身子,那三個跟隨的下人境界更是不值得一提,瞬間四人就被司馬家的十幾個下人給製服了。


    “還真沒見過司馬家執行家訓的情景,今天也算是大開眼界了。”蕭寒心道。


    隻見秦守連帶三個下人在瘋狂的叫喊中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個精光,四肢被人死死的按在地上,不能動彈分毫,每個人麵前站立著一名司馬家的下人,懷裏抱著滿滿的黃金元寶。


    “開始吧。”司馬清風示意一聲。


    站著的下人就開始從懷裏抓起一大把的黃金元寶,在秦守們的褲襠上空就慢慢的撒了下去。


    “啊!”


    金元寶剛一落地,就傳來了秦守四人淒厲的慘叫聲,這一刹那在場的眾男性都不自覺的蛋疼了一下。


    見此情景蕭寒的臉部肌肉也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


    這司馬家的家訓哪裏隻是找迴顏麵,簡直就是徹底斷絕人家的子孫後代啊。


    “我靠!司馬,你家老爺子立的家訓還真是這般啊,太他麽血腥,太他麽暴力了!”諸葛小貝驚道。


    “要不你也試試?”司馬清風朝諸葛小貝壞笑一聲道。


    “別介!我們諸葛家還指望我傳宗接代呢。”


    秦守四人在慘叫十幾聲後,徹底痛的昏死了過去。


    “人都昏了,還要繼續撒啊?”蕭寒問道。


    “老爺子家訓規定,不撒滿半柱香的時間不能停止。”司馬清風淡淡道。


    我勒個去!半柱香的時間!那地方不得被砸成碎肉沫了啊。


    看來這司馬烈的脾氣也非一般啊。


    “住手!”


    就在家訓還在繼續的時候,一聲憤怒的暴喝從暖春樓的門外傳了進來。


    隻見一個身穿黑色捕快衣服,腰佩長劍,麵容冷豔的少女穿過圍觀的眾人來到了大廳之內。


    “巫雨晴!”


    看清少女的模樣以後,蕭寒的一雙眼睛驚的就快要奪眶而出了。


    來者竟然是自己的未婚妻,巫雨晴。


    自己來這青樓之地居然被自己未來的老婆給撞上了,這他娘的叫什麽事啊!


    一旁的諸葛小貝和司馬清風也是身體一顫,氣勢頓時蔫了下來,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蕭寒,意欲明顯,你家的母老虎來了,可咋收場啊。


    巫雨晴冷眼掃過躺在地上赤裸裸早已昏死過去的秦守四人,眼中閃過一絲羞色,接著又把目光落在蕭寒三人身上。


    “司馬大少爺,你可真是好大的威風啊,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唆教家仆毆打他人,眼中還有沒有王法。”巫雨晴盯著司馬清風冷道,連看都不看一旁的蕭寒一眼。


    “那個嫂子,不,巫大捕快,打人的確實是我司馬家的人,但這件事的起因皆因你家蕭,不,是皆因蕭寒而起,可跟我半毛錢關係也沒有啊,我最多算個幫兇。”司馬清風趕緊極力辯解道。


    “對!我可以作證,此事就是因蕭寒而起,跟司馬和我沒有絲毫關係。”諸葛小貝也連忙說道。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瞬間就把矛頭掉轉到了蕭寒那邊,接著二人眼睛一致可憐兮兮的瞅著蕭寒,眼中盡是哀求。


    老大,這可是你的未來老婆,今日之事還是你委屈點承認了吧,總比俺們哥倆承認了強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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