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破已經打算答應那個蠻狼兵官長的請求,去做這個總組長,但是他卻提出來了一些條件——隻有是這些條件全部都被滿足了之後,他才會真正去做這個總組長。


    而那個蠻狼兵的官長聽了張軍破的條件之後,便也說出來了他的意見,不同意廢除連坐法,但是同意減輕對勞工們的處罰——即如果有人膽敢真的逃跑了的話,那這個人如果被抓迴來了的話,必須是要被殺頭的。


    而至於其他的那些同一組的人,是可以免去死刑的,但是也必須要被砍掉一隻手或者是一隻腳。


    說是減輕處罰,其實這和蠻狼兵們最初定下的規矩並沒有什麽改變。


    因為蠻狼兵們雖然說隻要是有人逃跑了,那就要砍去同組其他人的腳或者是手,但是在實際操作的時候卻是直接砍掉了同組其他人的腦袋。


    而現在這個蠻狼兵的官長承諾的是,絕對不會在具體操作的時候砍人的腦袋,而是就按之前規定的那樣砍去手或者是腳。


    但是張軍破聽了之後,覺得這也是他所無法接受的。


    沉吟了片刻之後,張軍破這才又說出來了他的真實想法——可以不廢除連坐法,但是必須減輕對勞工們處罰。


    即如果真的有人逃跑了的話,那這個人被抓迴來了之後不能被殺頭——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可以戴著枷鎖示眾一段時間,但是也要保證不傷害這個人的性命。


    至於其他同組的人,也不能被砍去手或者是腳,而是用鞭子或棍棒處罰懲戒一下就可以了。


    聽了張軍破的話之後,那個蠻狼兵的官長反而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那個蠻狼兵的官長這才又說出來了他的想法——可以免除死刑,但是如果有人膽敢逃跑,那如果被抓迴來了之後,要被鞭打一百下,然後再戴著枷鎖示眾一個月。至於同組的其他人,則是要被鞭打五十下。


    張軍破還是覺得這個處罰太過嚴重,很可能會把人打壞的,於是他便又提出來了自己的意見——如果有人逃跑被抓迴來了之後,鞭打五十下,然後戴著枷鎖示眾十五天。而同組其他的人,則是鞭打二十五下就可以了。


    因為鞭打得太重了的話,這些人肯定是要用一段時間來養傷,而養傷期間是不能夠幹活兒的——這樣一來的話,對於蠻狼兵們來說也並非就是一件好的事情。


    張軍破和那個蠻狼兵的官長你來我往,兩個人討價還價,就像是在談生意一樣。


    談到了最後,那個蠻狼兵的官長還是同意了張軍破的想法——如果有人逃跑被抓迴來了之後,鞭打五十下,然後戴著枷鎖示眾十五天。而同組其他的人,則是鞭打二十五下就可以了。


    並且也不可以因此而牽連懲戒那些小組長和大組長——如果真的要懲戒,那就來懲戒他這個總組長。


    另外要提高勞工們的生活待遇,要讓他們吃飽肚子,要讓他們有足夠的時間休息,每天中午也都要休息一下子。


    而且夏天到了、天氣熱了,每天中午還要延長休息的時間——從原先的午休半個時辰,延長到現在的休息一個時辰。


    至於之後的午休時間長短,則是再根據禮節的變換而隨時調整。


    而這一切對勞工們有利的改變,其前提就是張軍破必須是出任這個總組長,為他們蠻狼族人做事。


    當然了,這隻是蠻狼族人的看法——實際上張軍破出任這個總組長,為蠻狼族做事是虛,為其他的勞工們做事才是實。


    而看到已經達到了自己的要求,張軍破便也終於是同意出任這個總組長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蠻狼兵的這個官長又舉行了一次集合大會,並在集合大會上宣布了張軍破將要出任總組長的事情,而且也宣布了新的規章製度——便就是張軍破提出來的那些要求。


    那個蠻狼兵的官長想要張軍破講幾句話,但是卻被張軍破拒絕了,隻是站在台子上露了一下麵。


    但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張軍破便就正式成了這個總組長——他表麵上是替蠻狼兵們做事,實際上卻是在替他的同胞們謀求利益。


    而張無極他們這些勞工們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卻也是說什麽的都有。


    有的人說這個張軍破還不錯,因為當上了總組長,所以他們這些勞工們的待遇也就好了很多。


    然則也有的人則說,這個張軍破“賣友求榮”,根本就不值得敬佩,是一個為了利益而不惜為敵人幹活兒的人。


    而張無極一看到張軍破做了總組長之後的種種變化,便也基本就猜測出來了其中的一些隱情——應該是張軍破做這個總組長是有著他自己的打算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要給蠻狼兵們製作一些麻煩,而給他們這些天築國人帶來一些利益。


    當然到底事實如何,張無極現在也無法證明,隻能是慢慢地再從中看出一些端倪來。


    但不知道為什麽,看著站在高台之上的張軍破,張無極不由得就有了一種親近感,覺得這個人之後應該是用得著。


    而張軍破自從當上了這個總組長之後,張無極他們這些勞工們的生活待遇確實是也好了許多,每天不僅僅是能夠吃飽肚子,而且也還有充分的時間來進行休息。


    這樣一來的話,即便是每天的勞動強度都很大,但也還是在每個人的承受範圍之內。


    但是這種實質性的改變,很多人剛開始並知道這乃是因為張軍破花了很大的力氣才爭取來的,一直到了後來所有人才慢慢地明白了這是怎麽一迴事兒。


    而張軍破自從做了這個總組長之後,他所能接觸到的蠻狼兵們也就越來越多了,而且對於蠻狼兵們的了解也越來越深了。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張軍破一直都是對一個人很感興趣——這個人便就是那個蠻狼兵的官長。


    張軍破剛開始的時候也是看似無意,實則是有意地向蠻狼兵們打探這個官長的身份背景,然則那些蠻狼兵們卻似乎是並不敢隨便地討論這個官長。


    這個蠻狼兵的官長年紀並不是很大,而官職也隻是一個低級軍官,但是那些蠻狼兵們在對待這個官長的時候,卻明顯地有一種諱莫如深的感覺,仿佛他們是被反複地安頓過,不能隨便地談起這個官長。


    這些蠻狼兵們雖然什麽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說出來,但是從他們的表現上來看,卻也已經是說出來了很多的東西——那便是他們已經在無意當中透露出來了這個年輕的蠻狼兵官長,似乎是有著非同尋常的身世和地位。


    到了這個時候,心思細膩的張軍破便忽然覺察出這個年輕的官長或許來頭並不小,估計就是蠻狼族中的貴族,或者就是某個大官的子嗣。


    但這隻是一個推測,究竟事實如何,卻還需要進一步地去求證和探尋。


    到了這個時候,張軍破也曾就想著開門見山、單刀直入地去直接問那個蠻狼兵的官長,但是又覺得這麽做未免是有些失禮,而且也太過突兀了。


    這麽直接地去問,那個蠻狼兵的官長或許並不會介意,但也估計是不會輕易地說出他自己的身份。


    看來這件事情還是需要慢慢地去了解,並不能太過於著急。


    而到了這個時候,張軍破因為是總組長了,而且和那個蠻狼兵的官長關係也不錯,故而一般的蠻狼兵們便也都對張軍破禮敬有加。


    在又經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張軍破和那個蠻狼兵的官長關係也更加地親近了,但是他卻還是沒有貿然去問這個年輕官長的身世。


    而與此同時,張軍破和其他的那些普通蠻狼兵們也漸漸地混得熟了——張軍破便就想通過這些蠻狼兵們來了解一下那個官長的身世。


    但是一段時間了解下來,大多數得蠻狼兵們對於那個年輕官長雖然是閉口不談,但實際上他們也確實是不了解那個蠻狼兵官長的身世,隻是被囑咐過不許隨便談論那個蠻狼兵的官長。


    但對於為什麽會被囑咐,大多數普通的蠻狼兵們卻也毫不知情——他們或許是也知道這個年輕的官長來頭不小,但是對於這個年輕官長的身世,確實也是不清楚的。


    從那些蠻狼兵們的迴答中來看,張軍破判斷出來了這個基本的事實。


    但是對於一些低品級的蠻狼兵們的小頭目來說,經過一段時間的刺探,張軍破發現這些人應該是知道那個蠻狼兵官長的身世的。


    隻是這些蠻狼兵的小頭目明顯也是被警告過,不足隨便談論這個年輕的官長,更不能透露這個年輕官長的身份。


    這是張軍破刺探了許久之後,才慢慢地刺探出來了的一個事實。


    而到了這個時候,張軍破想要搞清楚那個蠻狼兵官長身份的想法就越發地強烈了——不管用什麽樣的方法,必須是知道這個年輕官長的身世。


    最後張軍破便決定請那些低品級的蠻狼兵小頭目喝酒,並借此來查清那個蠻狼兵官長的身份。


    而等真正搞清楚了那個蠻狼兵官長的身世之後,張軍破卻也是被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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