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展風將手臂與她相交,飲下了這杯象征幸福美滿的合巹酒。


    喝完了合巹酒,林清波趕緊夾了幾筷子菜衝淡嘴裏的那股辣澀味道。


    「這麽餓啊?」他笑著伸手摟上她的腰,如今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對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林清波打了他的手一下,啐了一口,道:「你試試一大早起來隻讓喝半盞參茶的滋味,這是嫁人還是受罪啊。」


    秋展風在她耳畔笑,「沒事,你慢慢吃,我不急。」


    林清波眼角抽搐地低頭看他往自己衣襟內探的爪子,鄙視已經不能表達她此時的感想了。


    「嗯?還是你打算先喂飽我?」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與蠱惑,就似誘惑人心的迷咒一般,引人沉淪。


    熱氣蔓延上林清波的臉,她突然連手腳都不知道要怎麽擺放了,這種事她上輩子這輩子可都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啊,平時語言再標悍,那也不過是個外強中幹的,實戰經驗她是半點兒也無。


    秋展風笑著拿過她手中的筷子放到桌上,然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快步朝著大紅喜床而去。


    床下很快便散落了一地的衣物,包括最貼身的褻衣。


    林清波閉了眼不敢看,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熟了。


    「阿波,阿波……」


    秋展風一寸寸地吻過她的身體,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專屬的印記。


    林清波被他弄得渾身燥熱,一種陌生的欲/望從她的身體深處湧出,讓她既羞澀又期待。


    秋展風含住她一座玉峰上的櫻桃,有些不知輕重地吸吮。


    林清波手插入他的發中,緊緊地攥著他的發,身子難耐地扭動,口中發出細碎的呻吟,「疼……」


    秋展風鬆開口中已經有些紅腫的櫻桃,換到了另一邊,這一次他放柔了動作。


    與此同時,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急切地想將身下的這具嬌軀完全掌握。


    兩個人的唇又一次粘合到一起,欲/望已經在體內勃發,即將火山噴湧。


    林清波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燙若鐵的硬物抵在自己小腹,似是找不到門戶不得其門而入,隻能緊緊地貼著她,不停地在她身上亂戳。


    「阿波,阿波……」秋展風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林清波摸到他的一隻手,在氣喘籲籲中,將他引到自己雙腿之間。


    秋展風的手指探進了蜜(穴)之中,身子不由一顫,身下的人同時嬌軀微顫,本能地收攏雙腿。


    「阿波,看著我。」他在她耳邊誘惑著。


    林清波又羞又怯地睜開眼,一雙含情而又泛著情欲的眼眸直直映入她的眼。


    「展風——」他的名字從她的唇間呢喃而出。


    秋展風慢慢撐開了她收攏的兩條修長玉腿。「別怕……」


    「不要……」她突然有些退縮。


    「乖,我會輕些。」


    「不要……」她雙手推他,他才剛剛進了一個頭,她就已經覺得無法承受他的巨大了,這個時候她真的有些想退了。


    「乖……」秋展風額頭的汗滲出來,慢慢匯聚滴落,一邊安撫親吻她好讓她放鬆,一邊繼續挺入。


    林清波雙腿盤在他腰上,半推半拒地接納著他的巨大,終於在他的磨蹭中忍不住罵道:「你倒是給我個痛快啊!」這樣一點點來,太痛苦了。


    「那你忍著點。」秋展風吸口氣,腰間一沉,在她的瑟縮抗拒中,他終於一插到底。


    林清波瞬間發出一聲壓抑的痛苦呻吟,十指用力劃過他的背脊。


    「阿波……」他被她的緊窒吸得幾乎要崩潰。


    林清波疼得幾乎昏厥過去,可是他不動她同樣很難受,隻能從牙齒縫裏擠出兩個字,「沒事……」


    秋展風憐惜地吻了她一口,爾後便嚐試開始抽送。


    剛開始的抽送伴隨的是林清波無法壓抑的顫抖和痛吟,而同樣第一次實戰的秋大公子也在複雜的心情下很快繳了械。


    但是,很快第二次的魚水交歡便再次掀起,這一次他漸入佳境,而她也終於慢慢感受到了陰陽交泰的歡愉。


    床帷之內是男歡女愛的呻吟粗喘,是他在她耳邊的不時調笑。


    「阿波,這樣呢?」


    「嗯……啊……」她被他弄得失聲高喊,身下濕了一片。


    秋展風雙手緊緊箍在她纖細的腰肢上,跨下的聳動頻率加快再加快,直至將自己的種子全部射入她的花房之內,這才抱著她癱倒在床上,從身到心都是前所未有的舒暢。


    「阿波,你是我的了。」他心滿意足地擁著她,在她耳邊呢喃。


    林清波已經累得有些睜不開眼,含糊地罵了聲,「混蛋。」


    秋展風卻笑得眉眼倶彎,一隻手抓握住她的一隻雪峰輕輕揉捏著,低聲帶了幾分壞的說:「你再罵也不能躲開我這個欺負你的混蛋,乖。」


    林清波握拳閉眼捶了他兩下。


    「我抱你去洗一下,好不好?」


    「我好困的。」


    「我幫你洗,沒事。」


    「嗯。」


    秋展風拿棉被裹了她,將她抱進了洗澡間。


    兩個人先衝洗了身子,然後一同泡進了寬大的浴桶內,最終秋展風沒能壓製住自己洶湧的欲/望,在浴桶內跟她做了一迴戲水的鴛鴦。


    林清波被他抱迴新房的時候已經昏睡過去,他無比憐愛地親吻了她幾口,然後抱著她闓眼睡覺,今夜他的夢是繾綣、多情而又旖旎的。


    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成親之後,秋展風終於明白這詩裏的深刻內涵,芙蓉帳裏的銷魂滋味實在是勾人心魄,讓人隻羨鴛鴦不羨仙。


    可惜,他有個不願意配合的老婆。


    林清波當然不願意配合,他存了二十多年的貨想短時間之內就全部出清給她,她這小身板也得能受得住才成啊。


    男人一旦精蟲上腦,智商就堪憂,真理!


    「阿波,再來一次,嗯?」


    林清波奮力掙開他的胳膊,喘著氣,帶著惱意道:「你越來越不象話了,天都亮了,你還不起床,就想著床上那點兒事。」


    「舒服啊。」某人光著膀子又將她拽迴了被窩。


    林清波雙手用力揉上他的臉,咬牙道:「那也不能舒服起來便沒完沒了,趕緊給我起床,你這上門女婿不會才當幾天就想原形畢露被趕出去吧。」


    秋展風用身體蹭著她的酥胸,半帶哀求地道:「可它都已經硬成這樣了,你就讓我舒解一下不成嗎?」


    林清波紅著臉呸了他一口,握拳在他肩上捶了兩記,爾後環住他的脖頸,輕聲道:「就一次,不能誤了時辰。」他們還要去陪父親一同用早飯的。


    秋展風當即魚躍深淵,龍歸大海,狠狠將她折騰了一遍,這才抱了渾身酸軟的她下樓洗漱。


    洗漱更衣之後,秋展風親手替她綰了發髻,簪了釵環,這才牽了她的手出了臨花小築,去給泰山請安,順便一起用早飯。


    林世貴看到愛女佳婿,那是打心底裏往外冒喜悅。


    陪著父親用過早飯,林清波還想陪父親到帳房去看看帳,卻被老爹嫌棄地趕走了。


    看她微嘟著嘴的嬌憨模樣,秋展風不由笑道:「嶽父這是體諒咱們是新婚燕爾,讓你多陪陪我,這也不高興?」


    林清波哼了一聲,「就是這樣才不高興。」


    秋展風臉上的笑更盛,貼近她小聲道:「難道為夫沒有讓娘子盡興?」


    林清波急得伸手就打他,「你這人怎麽越來越不要臉了。」


    秋展風接住她打人的手,順勢牽入自己手中,壞笑道:「夫妻之間可不禁葷腥。」


    「呸。」


    他們這新婚的小倆口正一邊打情罵俏,一邊慢慢往臨花小築走,那邊管事林生疾步而來。


    「小姐,姑爺,有訪客。」


    「訪客?」林清波的目光馬上移到了某人的身上。


    林生道:「說是找姑爺的。」


    林清波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甩開某人的手,整了整袖子,道:「找你的,還不去?」


    秋展風便問管事,「知道是什麽人嗎?」


    「對方自稱南宮宇。」


    「哈,他的消息倒靈通。」說著,順手一把拽住轉身正欲離開的妻子,「走吧,一起去見見他。」


    「找你的,我去幹什麽?」


    「他是來恭喜咱們的,當然是兩個人一起去的好。」


    「真麻煩。」


    「好了好了,就去見一見他,也算是個熟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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