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和司機一看是熟人,連忙把人扶起來。


    江暖挺著個肚子摔了一跤,雖然沒有什麽大問題,但確實也不舒服。


    她可是坐了長途火車來的,下了車馬不停蹄就跑來堵畢誌剛。


    “身體怎麽樣,去醫院吧?快,上車,去醫院!”


    “畢叔,我沒事兒。”江暖不想浪費時間,懇切的對畢誌剛說,“畢叔,我這次來,是有事兒要求您……”


    畢誌剛抬手打斷她,“那就迴家,小劉,去交個大夫來家裏看看。”


    家離單位不遠,十分鍾就到了,畢誌剛帶著江暖進了家,一個三層小樓,就他和警衛司機還有一個到點來做飯打掃的阿姨。


    屋子裏很暖和,江暖脫了大棉襖,才顯出肚子來。


    四肢纖細,隻有一個肚子挺著,讓人看著真是害怕。


    “沈硯媳婦兒啊,你剛才真是胡鬧,什麽事兒也沒有你的身體重要啊,萬一你出了什麽事兒,讓我和沈硯怎麽交代。”


    就在這時,醫生也來了。


    小劉也不笨,找了個婦產科醫生,醫生檢查了一下,讓江暖躺下來摸了摸肚子,確認沒有什麽問題,隻是多休息多補充營養就好。


    知道結果,畢誌剛鬆了口氣,又吩咐阿姨給江暖上熱茶,煮牛肉麵。


    江暖用熱水舒舒服服洗了個臉,坐到餐桌前就要開口。


    “畢叔,沈硯出事了。”


    “你先吃,邊吃邊說。”畢誌剛招唿她,看到她拿起筷子吃麵才又說道,“他要不出事兒,這樣的天,他能讓你大老遠跑過來找我?他不是那樣的人。”


    江暖聽出來了,畢誌剛就是個沈硯鐵粉,不管說啥都得明裏暗裏誇沈硯。


    既然如此,看來往日的情意是當真的,她也不用擔心了。


    當下挑起麵條香噴噴的吃起來,她這邊不著急了,畢誌剛那邊急了。


    “哎呀沈硯媳婦兒,你倒是說呀,他出什麽事兒了。”


    “我還以為您不著急呢。”


    江暖擦了擦嘴,把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


    聽得畢誌剛眉毛都要豎起來,想要拍桌子,又怕嚇著沈硯的小媳婦兒。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就連國家都在討論,眼看著就要轉變政策,他一個小小的南市市局哪裏來的膽子敢這樣草菅人命?!”


    他坐不住了,站起身,來迴走動。


    江暖事兒說完了,也知道沈硯大概率不會有問題,有這麽一位大佬要保他呢。


    她又開始吃麵,“阿姨做的麵可真香。”


    阿姨從廚房裏出來,高興的在圍裙上擦手,“哎呀,您真是客氣了,您多吃點,鍋裏還有。”


    阿姨殷勤的熱了包子端過來,越看江暖越覺得喜歡。


    畢誌剛則揮著手叫警衛小劉,“給我打電話,打南市市局,找負責人!我倒要看看誰長了天大的膽子,敢動老子的人!”


    小劉領命去辦,畢誌剛臉上這才有了笑意,見江暖吃得香,心裏也舒坦。


    “沈硯媳婦兒啊,你不用擔心,好好吃你的,我已經交代人打電話過去了,很快啊,沈硯就沒事兒了。”


    倒不是他濫用權力,而是這事兒本來就不尋常,很多時候政策下去,到了下麵執行味道就變了。


    警衛也的確是很快就迴來,還沒開口,就聽畢誌剛問。


    “解決了沒有,什麽時候放人?”


    警衛一臉為難,江暖停了筷子,果然不簡單。


    “你說啊,難道南市還敢不放人?”


    “南市市局那邊負責人不在,接電話的說不歸他們管,已經移交到縣裏了。”


    畢誌剛這迴忍不了了,一拍桌子,就要親自去打電話。


    “畢叔。”江暖喊住他,這會兒吃飽了,也有力氣詳細說說了。


    畢誌剛把她帶到書房,關上門。


    “你這丫頭還糊弄我,不交代清楚。說吧,到底還有什麽事兒?”他敲著桌子,催促江暖。


    不料江暖一下子掉了淚,嚇得畢誌剛再也不敢耍橫。


    “畢叔,這事兒我也是抱著一線希望來找您的,說不定您也有心無力,我實在是……”


    她擦了眼淚,紅著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沈硯都是因為我,才被陷害,被抓起來從重處理的。”


    “因為你?”畢誌剛咂摸出了點味道,“你得罪人了?”


    江暖搖搖頭,從棉襖裏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東西。


    xx單位開具的接收函,信被她燒了,但是信封還在。


    這年頭這些東西都是有管控的,普通人根本用不著這個。


    “畢叔,您應該聽說過陳濤吧?他的兒子陳國章和我是中學同學?”


    “這家子啊,不是什麽好人,你平時離他們遠點兒。”


    大院裏都傳開了,陳濤賣兒子保住自己,等到兒媳婦家出事了,立馬把人家蹬開。


    這事兒誰不說兩句,不地道,占便宜的是他們,翻臉不認人的也是。


    “這事兒要從我還沒下鄉的時候說起。”


    江暖把陳國章對她有意,但是鍾燕使壞把她弄到鄉下,到雙方都結了婚,後來卻巧合的見了一麵就發生了變故的事情都告訴了畢誌剛。


    當然,聊天中她對陳國章是完全沒有一點意思的。


    就是普通的同學關係,她滿心滿意的都是沈硯。


    “這封信被沈硯看見了,我為了讓他心裏不留疙瘩,直接把接收函給燒了。但是您打電話去查,應該是有這麽迴事兒的。我左想右想也隻能想到陳國章,包括這迴沈硯出事,雖然沒有什麽直接證據,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他。”


    她的話說完,畢誌剛的臉色都青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你先住下,好好的養養身體,放心吧,這事兒交給畢叔。要真是姓陳的這個畜生——”


    他咬咬牙,狠狠地說,“老子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都拜托畢叔了,沈硯原來就說過,他小的時候就沒了父親,畢叔在他心裏就像是父親一樣,教導他為人處世的道理,所以這迴他出了事兒,我什麽都沒想就來找您了,我就知道您一定會救他!”


    江暖眼含熱淚,臉上都是真誠的感激。


    不過她的話倒是提醒了畢誌剛,原來在沈硯心裏他像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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