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難度不高,秋葵與盼秋兩人漸漸明白了些技巧,雖然還是常輸,倒不至於輸的太慘。


    之後幾日,水芹一邊種果樹,一邊玩遊戲,日子不要過得太舒服。


    轉眼就到了該去許家的日子,因為不放心水芹一個人,所以秋葵會跟著一起去,到了許家,水芹在書房讀書練字,她便跟著王氏蹭吃蹭喝,順便逗逗兩個小孩子。


    今日一早,倆姐妹睡了個懶覺,起來卻發現周氏竟然挎著籃子,在堂屋等她們。


    “娘,你也要去嗎?”秋葵喝著粥問。


    周氏笑道:“是啊,正好從鎮上迴來,送些東西給你王姨。”


    到了許家,見周氏與姐妹倆一起來了,王氏很是驚喜,連忙把她拉進屋:“你這個大忙人,終於抽空來陪我說說話了。”


    見兩人相談甚歡,秋葵和水芹識趣走開。


    書房內悄無聲息,水芹躡手躡腳的開門進去,許晏清見了她示意:“先把之前學的寫給我看看,再教你新字。”


    “好嘞!”水芹乖巧坐下,邊寫邊說,“我已經買好筆墨紙硯啦,在家也可以練字,你給我布置點功課吧,我想在你考科舉前學完這幾本蒙書。”


    許晏清卻不是很讚同:“欲速則不達,就算你天資聰慧,也需要三五載才能學透,你放心吧,就算我真的考取秀才功名,縣學每月也能迴來幾天,到時候還可以教你。”


    “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水芹不好意思,補救說,“而我也用不著學透,隻要認識字,能讀懂大部分書籍就行了。”


    說到這,她垂下眼簾道:“其實,我學字是有目的的。”


    誰知許晏清隻是笑笑:“誰讀書沒有目的,像我想考科舉、做官,有的書香子弟為了明事理,辨是非。這很正常。”


    好坦然的迴答,水芹眼睛亮了起來,按捺不住心中想傾訴的欲、望,湊近他輕聲道:“那我就告訴你一個,你不準告訴別人啊……”


    “嗯嗯。”許晏清見她如此神秘,也起了好奇之心,洗耳恭聽。


    “我以後想學醫,當個女大夫!”她語氣很是堅定。


    “女大夫!”許晏清很是驚訝,下一刻替水芹擔憂起來,“這可不簡單,據我所知,大部分醫學世家都是傳男不傳女,這世上都不知有沒有女大夫,你該怎麽學?”


    他身邊也有父親是大夫的同門,正巧有聽說過這麽一個規矩。


    聞言,水芹將自己的打算娓娓道來:“是啊,所以我才想學字,看看能不能自學成才,如果還是不行,那我就女扮男裝,去求師!如果我會字,應該比一般藥童出眾那麽一點點,會更容易被收為徒弟吧。”


    聽到這番話,許晏清突然有些恍惚,看著水芹堅定的目光,忽而笑了,“正巧我有學醫的同門,明日我便去幫你問一問。”


    原本他還覺得科舉之路漫漫,恐怕是世上最艱辛的一條路,但現在,看著水芹連路口都摸不到,頓時覺得自己這點艱辛不算什麽。


    水芹聽了很是驚喜,感激不已:“晏清哥,你真是太太太太太太好了,你是最最最最最好的哥哥!”


    “咳咳……”許晏清無奈,有些遭受不住。“好了好了,我們繼續學吧,你寫好了嗎?”


    “好了好了,你看怎麽樣?”露出沙盤,水芹自覺滿意不已,期待地求表揚。


    誰知許晏清看了半刻,竟遞上一支毛筆:“不錯,都寫對了,但你畢竟寫在沙盤上,與正式落筆是有區別的,既然你已經買了筆墨紙硯,那也該練毛筆字了,拿筆在紙上寫一遍我看看。”


    “啊……”水芹僵硬了,她這狗爬字,能見人嗎。


    但見許晏清態度很是堅決,她隻能僵硬地接過毛筆,硬著頭皮在紙上畫下一個又一個“鬼畫符”。


    “嗯……”一見水芹的毛筆字,許晏清沉默了,許久才委婉道,“沒事,你年紀還小,還有機會,再練練便好。今日就教你怎麽落筆寫字。”


    這邊學習上了正軌,那邊談心也上了正軌。


    秋葵帶著倆小孩在院子裏鬧,周氏見周圍沒人,便說了昨日發生的那些事,與王氏埋怨:“明明我也是為了他們好,他們卻一個都不領情,進繡坊多好啊。”


    原來她還是有些耿耿在懷,並沒有真的釋懷。


    王氏一開始還與她同仇敵愾,直到聽到繡坊這個詞,心裏一咯噔,等周氏說完後,小心翼翼看著她道:“周姐,你別怪我說話難聽,這事確實是你想的不妥當,那繡坊,還真不是什麽好地方!”


    周氏一愣,迷惑問:“為什麽,我看著挺好的啊,不僅不用花錢,反而還能掙錢呢!”


    “害,”王氏一擺手,“你那是不知道啊,繡坊真的不是一個好地方,雖然它能掙錢,但那錢也不是好掙的,等我講完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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