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傾城今天的狀態不正常,李浮圖認為是她生日的原因,自認為作為一個合格的男友,搞清楚自己女人的生日確實不算什麽,隻不過是最基本的本分。


    趁人之危雖然不算什麽好漢。但李浮圖卻從來沒認為自己是什麽好人,摟著懷裏感動的稀裏嘩啦也許已經處於最脆弱防線最低狀態的娘們,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秀發,李浮圖知道,如果這時候要求獨孤傾城做點什麽,她多半不會拒絕,但李浮圖卻沒有開這個口。


    迴到紫苑,當李浮圖打開門跟獨孤傾城迴到別墅,一個生日蛋糕靜靜的被擺放在客廳桌麵上,蛋糕不大,很普通的貨色,但卻讓獨孤傾城臉色一怔。


    “你安排的?”


    靜靜看著今晚給了自己足夠驚喜的男人,獨孤傾城的聲調顯得從未有過的柔和。


    李浮圖笑著點點頭,沒有多說,牽著她走到蛋糕前耐心的將蠟燭一根根點燃後笑道:“媳婦,來許個願。雖然有些簡單了些,但時間倉促,我也沒來得及好好準備,下一個生日,我一定給你好好安排一個盛大的排場作為賠罪。”


    下一個生日?


    看著笑容輕柔的男人,獨孤傾城手輕輕摩擦著胸口那個李浮圖給她帶上的貔貅,看著蛋糕怔怔出神,沒有迴應李浮圖的話,喃喃道:“我以為你不知道的。”


    “我說過,天大地大媳婦最大,我女人的生日我如果都不清楚,但我這個男友做的未免也太過失敗了。”李浮圖輕笑道,燭光搖曳中,那張棱角分明的陰柔臉龐顯得有些溫醇,這個時候的男人,在女人眼中無疑是最有魅力的。


    獨孤傾城沒說話,眼神恍惚的看著麵前的生日蛋糕,從小到大,她不是第一次吃這東西,但卻是第一次男人給她買生日蛋糕,以前不是沒有男人想給她買,隻是她從不接受而已。本以為男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生日,因為自己從來沒有告訴過他,但此刻看著麵前的燭火搖曳的生日蛋糕,獨孤傾城突然覺得眼睛中又有了濕潤的感覺。


    自從碰到了這個男人,她的情緒似乎就再難以保持以往波瀾不起的狀態。


    深深吸了口氣,也不知道究竟許沒許願,獨孤傾城將蠟燭吹滅,李浮圖笑著打開燈,切開蛋糕遞給獨孤傾城,笑道:“看看味道怎麽樣,這蛋糕是我吩咐你們別墅的物業準備的,也不知道味道如何,要是不好吃的話你可不要見怪。”


    獨孤傾城拿過蛋糕用叉子插了一塊放進嘴裏,搖搖頭,一雙眸子靜靜的盯著李浮圖,“謝謝你。”


    李浮圖愣了一下,輕笑著指了指生日蛋糕,輕笑道:“就為這個?”


    獨孤傾城點點頭,臉色很正經,眼前這蛋糕雖然微不足道了些,但憑李浮圖這份心思,也值得她感謝,細細品味著簡單的糕點,獨孤傾城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猶如品嚐著什麽山珍海味。


    不管是手握滔天權柄還是腰纏萬貫家財,亦或是家徒四壁還是兩袖清風,在生日這個特殊的日子,總少不了蛋糕這玩意的陪襯,大小便貴都不重要,關鍵是送的人對方是誰。


    獨孤傾城這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單獨過生日,到最後也徹底放開了一個女人該有的矜持,吃的嘴角全是奶油,今晚的她或許是因為生日緣故,格外的開心,以往似乎與生俱來的冷漠氣質也淡化了許多,一張絕色的俏臉上綻放的笑容一刻也沒有凋謝過,雖然上麵沾染了五顏六色的奶油,卻猶如點綴一般,將那張臉蛋映襯得更加顯得唯美動人。


    看著那張笑容燦爛‘髒兮兮’的臉蛋,饒是李浮圖,也止不住砰然心動,隻覺得要是能咬上一口,隻怕要遠比手裏的生日蛋糕美味多了。


    一塊蛋糕的效果出乎李浮圖的意料,當獨孤傾城嬌笑著將手裏的奶油抹在李浮圖臉上的時候,李大少一愣,不僅沒有惱怒,嘴角的笑意反而更加絢爛。


    幸福來得實在是太猝不及防了。


    被抹了一臉奶油,李大少自然不甘示弱,立馬還手反擊,兩人越玩越瘋,別墅大廳內蛋糕亂飛,四處彌漫著奶油味,空氣中充斥著歡聲笑語。忘卻了一切沉浸在二人世界中嬉戲打鬧的這對男女,看起來多麽像是一對柔情蜜意的般配情侶。


    沒紅酒、沒香檳,但獨孤傾城似乎已經醉了。


    “今晚開心嗎?”


    鬧過了瘋過了也折騰的差不多了,地麵上一片狼藉,李浮圖坐在沙發上叼著煙,撫摸著獨孤傾城的秀發輕笑道。


    獨孤傾城靠在李浮圖身上,臉色嬌豔如同一株完美綻放的牡丹花,她平日裏高貴冷豔就是一座冷徹人心的冰山女神,但即使再女神,當碰到她命中注定的情劫的時候,也難免會走下神壇,這個時候的獨孤校花依偎在李浮圖的肩頭,溫順得如同一隻乖巧的波斯貓,那姿態,還真是要人命,實在是太誘惑了。饒是李浮圖此刻都心緒起伏,費好大心思壓抑住自己的衝動才能勉強的保持著君子做派老實的坐在這裏。


    “生日快樂。”瞥了眼身旁嫻靜下來的女人,李浮圖輕聲道。


    “你已經說過一次了。”


    “每年隻有這麽一天,再者說,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有說這話的這個機會的。”


    “今天逛累了,我想睡覺。”獨孤傾城從李浮圖懷裏爬起來嬉笑道,地麵上桌上一麵狼藉的局麵她打算明天再收拾,現在的心情很寶貴,獨孤傾城不想被任何事情破壞掉。


    “要不要我幫忙暖床?”李浮圖邪笑著問道,獨孤傾城沒迴話,直接走向臥室。


    在這個時候的沉默,就顯得太意味深長了一些。


    一塊蛋糕就把這妞收買了,真是個好對付的女人呐。


    李浮圖揉搓了把臉,大義凜然的起身跟上去。


    和昨晚一樣,依舊是那張床,依舊是同一個被窩,但躺在床上的兩人卻有了截然不同的心境。李浮圖將收斂了所有鋒芒的獨孤校花很順利的摟在了懷裏,卻沒動手動腳沾些小便宜,也沒說話,他知道如果今晚如果真做些什麽,獨孤傾城也許不會抗拒,但他依舊沒有選擇去突破最後一層的打算,今晚他為獨孤傾城所做的一切,隻不過是作為一個男友最基本的義務,如果借機要求發生些什麽,那未免也太過禽獸了一些。


    李浮圖心思純潔,可是他懷裏的獨孤校花卻無法淡定了。


    看著唿吸漸漸平緩似乎都快要睡著的李浮圖,獨孤傾城臉色掙紮,心中兩種念頭無聲中在進行著劇烈的碰撞,她猶豫良久,複雜的眼神中逐漸化為一抹毅然決然的堅定,最後咬了咬牙,悄悄的脫下睡衣,脫下內褲,一個赤/裸完美的酮體就這樣沒有遮掩完全不設防的暴露在似乎已經睡著了的李浮圖身邊。


    獨孤傾城紅著臉,推了推李浮圖。


    李浮圖依舊沒有醒轉的跡象,貌似是真睡著了。


    即使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再世,隻怕也不過如此吧?


    感覺自己的舉動跟蕩婦在勾引純情處男也許都沒什麽兩樣的獨孤傾城雖然難免有些羞澀,但卻顯得異常執著,將光滑柔膩的嬌軀擠進李浮圖的懷裏,又使勁的推了推。


    剛剛睡著就被吵醒的滋味所有人都知道不大好受,李浮圖皺著眉頭剛想說點什麽,卻悚然感覺到了自己身上似乎纏繞著一隻赤/裸誘惑的美人魚。


    李浮圖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肌膚柔嫩如脂,滑膩誘人,獨孤校花竟然真的什麽都沒穿。


    李浮圖唿吸頓時止不住急促起來,卻沒有被懷裏的羊脂美玉給蒙蔽了理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豔福來得太過突然,他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又在故技重施,打算像昨晚一樣折磨他。


    “要了我,要不然以後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獨孤傾城嬌軀微微顫抖,第一次跟異性如此親密接觸的她很清晰的感覺到頂在自己小腹處的火熱,不過她不後悔,眼眸深處蘊藏著眼眶逐漸火熱的李浮圖沒來得及察覺的複雜。


    傾國傾城的美人將姿態表明到了這個程度,如果還畏首畏尾百般顧忌無疑是要遭天譴的。


    李浮圖的手緩緩覆蓋上獨孤傾城飽滿挺翹的臀部,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輕輕摩擦,心中不禁感慨,這女人真是水做的一般柔滑溫潤,輕輕吻了吻獨孤傾城泛動著紅暈的絕美臉頰,李浮圖柔聲道:“真不後悔?”


    獨孤傾城咬著嘴唇,緩緩搖頭,以後自己會怎麽想,她不知道,但對於自己此刻的想法她卻很清楚,如果不這麽做,肯定會成為遺憾的。


    月圓之夜,不僅僅狼人能夠變身,李浮圖也變了,由恭謙受禮坐懷不亂的君子,一瞬間化身為禽獸,將獨孤傾城撲到在身下就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狂吻,既然獨孤校花都心甘情願的獻身了,在這個情況下再拒絕,恐怕沒哪一個女人會讚美你為君子,肯定都會懷疑你的性取向跟性能力是不是存在問題,這是李浮圖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獨孤傾城臉色顯得有些微微的惶恐,冰清玉潔了這麽多年,突然麵對一個渾身上下充滿著邪魅氣息臉上充斥著征服欲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難免會有些緊張不知所措。


    這對男女水到渠成的結合似乎不被老天爺看好,在最後的最緊要的關頭的時候,該死的手機鈴他媽旳居然響了。


    “操。”


    李浮圖雙眼通紅的罵了句,這個時候被打擾好事隻要是個男人隻怕都不會有什麽好心情,本來不想理會,但電話卻如同催命一般一直響個不停,獨孤傾城皺了皺眉,看了看壓在自己身上有些鬱悶的李浮圖,抿嘴一笑,道:“先接電話。”


    李浮圖歎息著翻出手機,看到手機上陌生的電話號碼,愣了一下,看了獨孤傾城一眼,按鍵接通。


    電話陌生,對麵的女聲也異常陌生。


    “李浮圖?”


    李浮圖眉頭皺起,“你是?”


    對麵響起一陣清冷的笑聲,聲線雖然悅耳,卻散發著讓人不舒服的氣息。


    聽到電話裏傳來的聲音,獨孤傾城的臉色頓時大變,就在她要衝上去奪李浮圖手機的時候,可是為時已晚。


    電話對麵以一種類似黃梅唱腔卻不含任何感情的淡漠話語給笑聲劃上了休止符,也讓獨孤傾城的動作驟然僵硬下來。


    “小女子姓獨孤、名傾國。”


    傾城?


    傾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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