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女人滾在場上正準備共赴巫山雨雲人間極樂的時候突然被人打斷,而且那人還是自己的大姨子,這會是種如何*的感覺?


    常人也許一輩子都沒有這個‘幸運’能夠體會,但李浮圖卻明顯是被上天眷顧的寵兒。


    當放下電話,李浮圖沒怎麽尷尬,先前的焚身欲/火也因為一個突如其然的電話給漸漸消褪下去,轉頭看向獨孤傾城,臉色有些複雜。


    獨孤傾城緊咬著嘴唇,抓著被子蓋住身子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指節泛白。她早就知道今天生日姐姐一定會給她來電話,但通過兩姐妹不久前的一次通話,她了解到了比她大了幾歲雖然是姐姐但有時候卻充當著母親角色的女人的想法,獨孤傾城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想要在這個生日的時候好好和這個男人單獨度過,不想被任何人打擾,手機一大早就關了機,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姐姐居然會直接找到李浮圖的身上。


    作為一母同胞的親生姐妹,獨孤傾城對自己的姐,獨孤傾國的能量不加任何懷疑,隻是沒有想到她的決心居然如此堅定,作為姐妹,她今晚打算做什麽,看來獨孤傾國也早已經猜到了。


    看著微垂著眼簾咬著嘴唇飽含歉意的女人,李浮圖輕歎了口氣,將女人抱在懷裏,“傻妞。”


    獨孤傾城倔強的抬起頭,眼神中的堅定並沒有被先前那個電話所打倒,咬牙再次重複道:“要了我吧。”


    此刻李浮圖才能了解到先前獨孤傾城說這話的時候心情是種如何的糾葛複雜,搖搖頭,撫摸著女人的發絲輕聲道:“要了你,之後呢?打算一輩子和我再也不相見?還是打算和自己的親人和自己的家族徹底翻臉?傾城,你認為我就是一個隻顧著滿足自己*如此自私的男人?”


    獨孤傾城在李浮圖的懷裏使勁搖頭,緊緊抱著男人,力道之大似乎是將自己的身體融到男人的身體裏麵。


    “我隻是不知道我該怎麽辦了,我姐她是個一言九鼎的女人,從來不允許任何人反對她的決定,她已經決定的事是從來不會更改的,如果有人敢和她作對……”


    獨孤傾城抬眸看向近在眼前的男人,眼中充斥著一股從未有過的忐忑,還有惶恐。


    “你怕她會殺了我,是嗎?”李浮圖微笑道,似乎一點都預料不到先前通電話的女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獨孤傾城猶豫了片刻,終是喃喃嗯了一聲,一手撐起了獨孤家揚名整個川蜀的女皇,她的地位是靠白骨所鋪就的,那襲大紅衣沾染的,不是顏料,而是血腥。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你現在還沒進我李家門呢,現在就開始胳膊肘外拐背離你姐的意願幫起我來了?”


    看著笑容依舊還有心思開玩笑的男人,獨孤傾城惱怒的瞪了他一眼,“我姐她恐怕不久之後就會來華亭,到時候她如果撞見了你,肯定不會有半分心慈手軟的!”


    李浮圖笑了笑,似乎一點都不為自己的生命安危擔心,反而還安慰起憂心忡忡的獨孤傾城道:“放心吧,你姐雖然不是善茬,但既然能夠做你的男人,我就是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想到香格裏拉大酒店天台上慘死的三個悍匪,獨孤傾城心中微微鬆了口氣,但片刻後眉頭卻再次蹙了起來。


    “你打算和我姐硬碰硬?”


    一邊是親人,一邊是男人,這和困擾了無數男同胞的千古難題老婆和母親同時掉進水裏先救誰一樣,是一個難以抉擇的選擇題。


    “她可是我的大姨子,我怎麽可能會去對付她,放心吧,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你也不小了,她總不能還和以前一樣。連你的戀愛婚姻自由都要橫加幹涉,歸根結底,她也隻是你的姐姐而言,隻有建議權,並沒有決定權,我隻是想和她講講道理。”


    李浮圖搖搖頭,沒有多說,輕撫著女人柔嫩的背部,動作輕緩,讓其忐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他沒有遇到難纏的丈母娘,卻撞上了一個更加可怕的大姨子,如今男人都逃不掉的劫難,看來他也難以避免。


    當獨孤傾城將關閉了一天的電話重新打開時,上麵顯示了無數個未接電話,無疑都是知道今天是她生日,祝她生日快樂的,其中有鄭燕幾女的,昨晚在巴山夜雨尋花問柳被獨孤傾城逮個正著的左航也來了個電話,也許發現她關機,是知道她和李浮圖在一起,所以也識趣的沒有給李浮圖打,隻是發了條短信。


    獨孤傾城對外人冷淡,但對身邊的人還是不一樣的,對於別人的祝福她也紛紛迴了信,信息發出不到片刻短信電話提示音就接連響了起來。


    鄭燕問她一整天手機關機究竟是在幹嘛,好在現在時間還沒過,邀她出來好好嗨皮一下,獨孤傾城本想拒絕,但是現在冷靜下來一個黃花大閨女也早也沒有先前脫光衣服投歡送抱獻身的勇氣,現在光著身子和李浮圖躺在一張床上也開始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尷尬,所以猶豫片刻後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穿衣服,下床,開車直奔繆斯。李浮圖途中給付西諾胡恆也去了電話,中途溜走一天不見人影終歸有些說不過去,也許是左航幫他解釋了所以付西諾他們才沒有打擾他,但現在既然是為獨孤傾城慶生,也就隨著將兩人叫上給雙方介紹認識一下。


    付西諾等人比李浮圖到的要快,當獨孤傾城開車停在繆斯門前的時候,李浮圖就看到他們三個蹲在路邊在吞雲吐霧,幾雙眼睛還不甘寂寞的瞟著一個個經過的衣著清涼裝扮誘惑的美女們。


    “李子,你昨天晚上怎麽一個人跑了,這事做的可不夠地道啊。”看到李浮圖的人,付西諾拍拍屁股站起身來,頓時開始興師問罪。


    “李哥,昨晚的花魁感覺……”胡恆曖昧的笑著走過來,正打算問問李浮圖昨晚享受花魁服務的評價,可是當看到一個女人也從那輛瑪莎拉蒂上下車,跟在李浮圖身後朝他們走來的時候,想到左航事先的話,話頭立馬及時止住。


    不待李浮圖介紹,胡恆主動的朝臉上帶著微笑的獨孤傾城熱情的伸出手,“這位就是嫂子吧,我是李哥從小玩到大的發小,胡恆,你叫我恆子就成。”


    在路上獨孤傾城也聽到了李浮圖對這幾個人的介紹,到了這個份上,李浮圖也沒有必要再瞞她,看著眼前這個衣冠楚楚雖然對她分外熱情但身上若有若無彌漫著上位者氣息的男人,獨孤傾城有著啼笑皆非的感覺。


    這就是為江蘇省經濟把脈的胡副廳長?


    “你好。”


    獨孤傾城沒有擺出在學校時拒人千裏之外的架勢,很隨和的同胡恆握了握手,讓胡恆找不出瑕疵的俏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輕柔弧度。胡恆這麽客氣她知道是因為李浮圖的麵子,如果她真的如他所言,去稱唿比她都要大上幾歲而且位高權重的男人為恆子,那就有些太不知人情世故了。


    一觸即分,點到即止,分寸的把握胡恆還是拿捏的很到位的。


    付西諾默默打量了這個女人一會,單衝樣貌上確實沒的說,從小到大和李子發生牽扯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有著過人的姿色,更何況這女人居然還成為了李子的女友,就容貌而言無疑是沒有值得挑剔的地方,聽左航提起過,這個女人的來曆也很不一般,但是他也沒感覺多大意外,要是李浮圖找了一個空有樣貌的花瓶,那才是值得奇怪的事。


    “你好,我是付西諾。”和胡恆一樣,付西諾臉上掛著文質彬彬的笑意,同獨孤傾城握了握手。暗地裏卻朝李浮圖點了點頭,示意這女人還不錯。


    短暫的寒暄過後,幾人結伴朝繆斯內走去,因為昨晚的事,左航沒好意思同獨孤傾城打招唿,畢竟在娛樂場所買/春卻被自己喜歡的女人發現,無疑是一個很讓人尷尬的事情,看著走在前麵的獨孤傾城,左航臉色驚訝,朝李浮圖暗遞眼神,不明白他究竟是如何搞定獨孤傾城的。獨孤傾城應該不是那麽好糊弄的女人啊。


    李浮圖沒理會,他和獨孤傾城之間的糾葛自然不好朝他人說起。左航隻當因為他昨晚的出賣李浮圖還在記仇,苦笑不迭。


    說實話,如今這社會,不偷腥的男人隻有兩種,一種是沒有真本事的孬種,一種是沒有性能力的可憐蟲。


    女人,多半是寧願要一個花心卻有本事的男人,也不會下嫁給這兩種男人的。


    左航因為獨孤傾城的平靜而詫異無比,但胡恆和付西諾等人卻沒有放在心上,並且胡恆現在已經有了未婚妻,但是男人嘛,怎麽可能真的從一而終,事實上他的那個同樣出身大家族的未婚妻在決定和他交往後就開門見山的對他表明態度過:你可以在外麵找女人,但是絕對不能帶感情,也不要被她知道!


    這才是真正聰明的女人,雖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胡恆這些年沒少風流,但是對自己的未婚妻卻始終保持著真心,照他的說法,男人身體上出軌不算問題,隻要心靈上忠誠就足夠了。


    貌似很不要臉的理論,但卻是他們這種人婚姻觀念的真實寫照。


    當獨孤傾城報出包廂號要服務員領路的時候,一個踩著六公分的高跟鞋的女人臉色焦急的衝了出來,配合她原本就有一米七二的修長身材,很容易把她當作嫵媚成熟的職場女性。隻不過這個嬌豔的女人現在的神情看起來很是慌張。


    “美女,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了,需不需要哥哥幫忙?”一個笑容猥瑣的男人朝女人豐滿的身子伸出手,眼神淫/蕩。


    “滾開!”


    女人很是彪悍,一把甩開了猥瑣男的手,但沒功夫和他多做糾纏,當她看到同樣注意到她的李浮圖等人時,女人的眼睛瞬間一亮,然後忙不迭的朝李浮圖這邊踩著高跟鞋踢踢踏踏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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