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尷尬的很，訕笑著說：“那是那是。。。。。。。”</p>
趙一二不客氣，拿過酒盒子，打開鐵皮包裝，把酒瓶抽出來，打開就喝。</p>
我把趙一二看著，心裏想著，王八還真舍得，媽的對老子怎麽就那麽吝嗇。</p>
趙一二喝了一口，放下酒瓶，對著我說道：“你也喜歡喝酒？”</p>
“何止喜歡。。。。。。。”我答道：“簡直是。。。。。是。。。。。”我想不出來合適的詞。</p>
趙一二很開心，把酒瓶子遞給我，“那好，很久沒得活人陪我喝酒了。”</p>
說的我心裏一噔。但還是把酒灌了一口，媽的珍品2號就是好喝。</p>
趙一二問王八：“你也來點。。。。。。。”</p>
王八在推辭，“我。。。。。。我不行，我隻喝啤酒的。”</p>
“啤酒也算酒！”我和趙一二同時大笑，譏諷王八。</p>
趙一二很開心，把我肩膀拍了一下，王八見了，嫉妒的臉都白了。</p>
趙一二又喝了一口，“來，今天我們好好喝。”</p>
“可惜少了，一瓶酒兩個人那裏夠。”我很喜歡趙一二，真的，即便以前的事情都不算數。就看在趙一二對酒的態度，我就覺得他和好相處，性格相投。</p>
“你怎麽隻買一瓶。”趙一二責怪王八。一點都不客氣，好像王八天生就該給他買酒似的。</p>
王八低聲說：“那我現在再去買。。。。。。。。”</p>
趙一二不置可否。</p>
我連忙說：“光喝個寡酒，有什麽意思，我們到館子裏，邊吃飯邊喝，多舒服。”</p>
難得把王八宰一頓，這個機會千載難逢。</p>
“這怎麽好意思。。。。。。。。你們是小輩，我哪裏能占你們的便宜。。。。。。。”趙一二的口氣在推辭，但眼睛把王八盯著，王八被看的不好意思。</p>
三人找了個小酒館，進去了。</p>
王八非要去大酒店去吃飯。我和趙一二卻酒癮上來，不願意走了。隨便在沿江大道旁找了一爿小門麵，進去就坐。</p>
看來趙一二對排場沒有什麽講究。有吃的就行。</p>
“豬腦殼肉，涼拌豬腦殼肉。”我坐下就大喊。</p>
“好不容易請趙先生吃頓飯，”王八責怪我，“怎麽吃這種東西？還每次都點。”</p>
“兩盤，來兩盤”趙一二對著我笑：“你蠻會吃嘛。”</p>
“豬腦殼肉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我對著王八搖頭晃腦，“你那裏知道。”</p>
“就是就是，特別是豬鼻拱那裏的肉。”趙一二也這麽認為。簡直說到我心尖子上了。</p>
“來。。。。三盤”王八也對老板說道。</p>
等著老板上菜，王八站了起來：“趙先生，我叫王鯤鵬。”</p>
我已經和趙一二喝了半斤的寡酒，舌頭也大了，連忙也自我介紹：“徐雲風。”</p>
“嗯嗯”趙一二點頭說道：“我聽說過你們。。。。。。。你們把羅掰掰兒（跛子）搞贏了，我聽說了。”</p>
王八得意又興奮，“你兒也知道這個事情。。。。。。”</p>
趙一二把我的手抓起來看了看，“果然是斷手，怪不得羅掰掰骨頭都被你捏糊了。”</p>
我把自己的手掌舉在自己麵前看著，我從小都聽大人說我是斷手，但是也隻是說斷手打人很疼。能把人的骨頭捏糊，還是第一次聽聞。我想起來了，在溶洞裏和羅師父打架，羅師父被我抓住，胳膊就開始燃燒，還苦苦哀求我。</p>
我猛地把手掌往王八麵前一推，王八被我的惡作劇嚇了一跳，腦袋往後一縮。</p>
“嗬嗬，你還以為對常人也能來這套啊，那你不翻了天。”趙一二喝光了酒瓶裏最後點酒。</p>
“再來一瓶，我平時可喝不起這麽好的酒。”我喝多了點，說話不顧及太多。</p>
第二瓶就喝得慢多了，酒鬼不見得有酒量。趙一二酒量其實和我一樣，也不咋滴。</p>
天色越來越晚。沿江大道的行人就少了。</p>
這個簡陋的小館子，燈泡被油煙熏得黑漆漆的，沒多少光。餐館裏，光線就黯淡下來。</p>
王八酒量更水，一瓶啤酒還沒喝完，臉就通紅，臉上映出的紅光，比燈泡還顯眼。</p>
王八說話了，“趙先生，你今天最後跟邱阿姨說的是什麽意思啊？”</p>
“邱升在銀行保險櫃的密碼，我答應他媳婦，從邱升那裏問出來。”</p>
“你為什麽要幫她問啊？”</p>
“因為她答應把石礎不交給金老二。”</p>
。。。。。。。。</p>
我被趙一二的話弄糊塗了，這到底怎麽迴事呢。</p>
正想問。</p>
一個老頭子不曉得從那裏鑽出來，站在我們旁邊，那老頭子對趙一二說：“趙師傅，在喝酒啊。”</p>
趙一二說，“喲嗬，吳幺爹，又有差事啊，你忙你的，我就耽誤你了。”</p>
這麽巧，趙一二的人緣還真好，這麽偏僻的小館子都能遇到熟人。</p>
我正想問問這老頭子是幹什麽的，可是一扭頭，那老頭已經走出餐館很遠，身影很快就隱到夜色中，沒想到，這麽大年紀，腳步還蠻利索。</p>
王八沒我這麽好奇，繼續問：“邱升已經走胎了，你怎麽問的出來。”</p>
趙一二，吃了口菜，嘴裏諾諾的說：“這點本事都沒有，還混個屁。”</p>
我也問道：“聽說走胎隻走一次，人就死了。邱升怎麽走幾次胎。”</p>
趙一二嘻嘻笑著說：“我能把他拉出來，重新走，直到他走到人胎，可以跟我說話為止，老子跟著他走好遠，走狗胎都走到潛江，羊胎又走到奉節，累死我了。還好最後人胎走在地區醫院（即中心醫院），不然我都來不及把你從窗子外麵拉迴來。</p>
我心裏後怕，確實，幸虧邱升最後走的是中心醫院，中心醫院在勝利一路，中醫院在勝利三路，離得很近。若是邱升出人胎在別的城市，就算是在附屬醫院，趙一二都來不及救我。</p>
我背心一陣發涼，心裏後怕的厲害，身上就冷的發抖。</p>
又一個年輕漢子站在我身邊，對著趙一二說道：“趙師傅，我路過，剛好看見你了，跟你打個招唿啊”</p>
趙一二連忙招手說道：“王母狗子，你不陪媳婦睡覺，跑這麽遠哦。。。。。。”</p>
“沒得法，沒得法。。。。。。。”那漢子笑著說，“你兒慢點喝，我要快點走，本來就晚了。今年的年成不好哦，怎麽要收這麽多人，我這些天，都胯子都要跑斷了。”</p>
我正想給那個叫王母狗子的漢子倒酒，低頭找杯子，抬頭卻不見了那漢子的蹤影。</p>
王八好像沒看見那個漢子，對趙一二說道：“你兒問出來的密碼，蠻重要哦。是不是要告訴檢察院。”</p>
“我隻答應告訴邱升的媳婦，別的事情跟我有屁的關係。”趙一二神色甚是不屑。</p>
王八說：“這麽大的事情，我不能坐視不管，我明天就去舉報。我不怕別人報複。”</p>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著。”趙一二不是很上心。</p>
“他就是喜歡多管閑事。”我在一旁附和，“恨不得當國家主席，什麽事都喜歡摻和，還喜歡瞎打抱不平，好像這世上就他最正直。”</p>
“那是公道。”趙一二忽然變得很嚴肅，“小徐，這點你錯了。這世上總要有人主持公道。”</p>
“你兒也覺得我是對的！”王八欣喜不已，這是趙一二第一次對他抱讚同的態度。</p>
“我也年輕過。”趙一二眼睛又眯起來，神情飄渺，“但這個世界，太。。。。。。”</p>
趙一二陷入沉思。</p>
趙一二看來再迴憶什麽往事，我不願意喝酒的時候氣氛變得期期艾艾的，連忙舉杯，“老趙，喝。”</p>
“對！喝酒。”趙一二擺擺頭，“喝酒最實在。”</p>
趙一二不客氣，拿過酒盒子，打開鐵皮包裝，把酒瓶抽出來，打開就喝。</p>
我把趙一二看著，心裏想著，王八還真舍得，媽的對老子怎麽就那麽吝嗇。</p>
趙一二喝了一口，放下酒瓶，對著我說道：“你也喜歡喝酒？”</p>
“何止喜歡。。。。。。。”我答道：“簡直是。。。。。是。。。。。”我想不出來合適的詞。</p>
趙一二很開心，把酒瓶子遞給我，“那好，很久沒得活人陪我喝酒了。”</p>
說的我心裏一噔。但還是把酒灌了一口，媽的珍品2號就是好喝。</p>
趙一二問王八：“你也來點。。。。。。。”</p>
王八在推辭，“我。。。。。。我不行，我隻喝啤酒的。”</p>
“啤酒也算酒！”我和趙一二同時大笑，譏諷王八。</p>
趙一二很開心，把我肩膀拍了一下，王八見了，嫉妒的臉都白了。</p>
趙一二又喝了一口，“來，今天我們好好喝。”</p>
“可惜少了，一瓶酒兩個人那裏夠。”我很喜歡趙一二，真的，即便以前的事情都不算數。就看在趙一二對酒的態度，我就覺得他和好相處，性格相投。</p>
“你怎麽隻買一瓶。”趙一二責怪王八。一點都不客氣，好像王八天生就該給他買酒似的。</p>
王八低聲說：“那我現在再去買。。。。。。。。”</p>
趙一二不置可否。</p>
我連忙說：“光喝個寡酒，有什麽意思，我們到館子裏，邊吃飯邊喝，多舒服。”</p>
難得把王八宰一頓，這個機會千載難逢。</p>
“這怎麽好意思。。。。。。。。你們是小輩，我哪裏能占你們的便宜。。。。。。。”趙一二的口氣在推辭，但眼睛把王八盯著，王八被看的不好意思。</p>
三人找了個小酒館，進去了。</p>
王八非要去大酒店去吃飯。我和趙一二卻酒癮上來，不願意走了。隨便在沿江大道旁找了一爿小門麵，進去就坐。</p>
看來趙一二對排場沒有什麽講究。有吃的就行。</p>
“豬腦殼肉，涼拌豬腦殼肉。”我坐下就大喊。</p>
“好不容易請趙先生吃頓飯，”王八責怪我，“怎麽吃這種東西？還每次都點。”</p>
“兩盤，來兩盤”趙一二對著我笑：“你蠻會吃嘛。”</p>
“豬腦殼肉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我對著王八搖頭晃腦，“你那裏知道。”</p>
“就是就是，特別是豬鼻拱那裏的肉。”趙一二也這麽認為。簡直說到我心尖子上了。</p>
“來。。。。三盤”王八也對老板說道。</p>
等著老板上菜，王八站了起來：“趙先生，我叫王鯤鵬。”</p>
我已經和趙一二喝了半斤的寡酒，舌頭也大了，連忙也自我介紹：“徐雲風。”</p>
“嗯嗯”趙一二點頭說道：“我聽說過你們。。。。。。。你們把羅掰掰兒（跛子）搞贏了，我聽說了。”</p>
王八得意又興奮，“你兒也知道這個事情。。。。。。”</p>
趙一二把我的手抓起來看了看，“果然是斷手，怪不得羅掰掰骨頭都被你捏糊了。”</p>
我把自己的手掌舉在自己麵前看著，我從小都聽大人說我是斷手，但是也隻是說斷手打人很疼。能把人的骨頭捏糊，還是第一次聽聞。我想起來了，在溶洞裏和羅師父打架，羅師父被我抓住，胳膊就開始燃燒，還苦苦哀求我。</p>
我猛地把手掌往王八麵前一推，王八被我的惡作劇嚇了一跳，腦袋往後一縮。</p>
“嗬嗬，你還以為對常人也能來這套啊，那你不翻了天。”趙一二喝光了酒瓶裏最後點酒。</p>
“再來一瓶，我平時可喝不起這麽好的酒。”我喝多了點，說話不顧及太多。</p>
第二瓶就喝得慢多了，酒鬼不見得有酒量。趙一二酒量其實和我一樣，也不咋滴。</p>
天色越來越晚。沿江大道的行人就少了。</p>
這個簡陋的小館子，燈泡被油煙熏得黑漆漆的，沒多少光。餐館裏，光線就黯淡下來。</p>
王八酒量更水，一瓶啤酒還沒喝完，臉就通紅，臉上映出的紅光，比燈泡還顯眼。</p>
王八說話了，“趙先生，你今天最後跟邱阿姨說的是什麽意思啊？”</p>
“邱升在銀行保險櫃的密碼，我答應他媳婦，從邱升那裏問出來。”</p>
“你為什麽要幫她問啊？”</p>
“因為她答應把石礎不交給金老二。”</p>
。。。。。。。。</p>
我被趙一二的話弄糊塗了，這到底怎麽迴事呢。</p>
正想問。</p>
一個老頭子不曉得從那裏鑽出來，站在我們旁邊，那老頭子對趙一二說：“趙師傅，在喝酒啊。”</p>
趙一二說，“喲嗬，吳幺爹，又有差事啊，你忙你的，我就耽誤你了。”</p>
這麽巧，趙一二的人緣還真好，這麽偏僻的小館子都能遇到熟人。</p>
我正想問問這老頭子是幹什麽的，可是一扭頭，那老頭已經走出餐館很遠，身影很快就隱到夜色中，沒想到，這麽大年紀，腳步還蠻利索。</p>
王八沒我這麽好奇，繼續問：“邱升已經走胎了，你怎麽問的出來。”</p>
趙一二，吃了口菜，嘴裏諾諾的說：“這點本事都沒有，還混個屁。”</p>
我也問道：“聽說走胎隻走一次，人就死了。邱升怎麽走幾次胎。”</p>
趙一二嘻嘻笑著說：“我能把他拉出來，重新走，直到他走到人胎，可以跟我說話為止，老子跟著他走好遠，走狗胎都走到潛江，羊胎又走到奉節，累死我了。還好最後人胎走在地區醫院（即中心醫院），不然我都來不及把你從窗子外麵拉迴來。</p>
我心裏後怕，確實，幸虧邱升最後走的是中心醫院，中心醫院在勝利一路，中醫院在勝利三路，離得很近。若是邱升出人胎在別的城市，就算是在附屬醫院，趙一二都來不及救我。</p>
我背心一陣發涼，心裏後怕的厲害，身上就冷的發抖。</p>
又一個年輕漢子站在我身邊，對著趙一二說道：“趙師傅，我路過，剛好看見你了，跟你打個招唿啊”</p>
趙一二連忙招手說道：“王母狗子，你不陪媳婦睡覺，跑這麽遠哦。。。。。。”</p>
“沒得法，沒得法。。。。。。。”那漢子笑著說，“你兒慢點喝，我要快點走，本來就晚了。今年的年成不好哦，怎麽要收這麽多人，我這些天，都胯子都要跑斷了。”</p>
我正想給那個叫王母狗子的漢子倒酒，低頭找杯子，抬頭卻不見了那漢子的蹤影。</p>
王八好像沒看見那個漢子，對趙一二說道：“你兒問出來的密碼，蠻重要哦。是不是要告訴檢察院。”</p>
“我隻答應告訴邱升的媳婦，別的事情跟我有屁的關係。”趙一二神色甚是不屑。</p>
王八說：“這麽大的事情，我不能坐視不管，我明天就去舉報。我不怕別人報複。”</p>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著。”趙一二不是很上心。</p>
“他就是喜歡多管閑事。”我在一旁附和，“恨不得當國家主席，什麽事都喜歡摻和，還喜歡瞎打抱不平，好像這世上就他最正直。”</p>
“那是公道。”趙一二忽然變得很嚴肅，“小徐，這點你錯了。這世上總要有人主持公道。”</p>
“你兒也覺得我是對的！”王八欣喜不已，這是趙一二第一次對他抱讚同的態度。</p>
“我也年輕過。”趙一二眼睛又眯起來，神情飄渺，“但這個世界，太。。。。。。”</p>
趙一二陷入沉思。</p>
趙一二看來再迴憶什麽往事，我不願意喝酒的時候氣氛變得期期艾艾的，連忙舉杯，“老趙，喝。”</p>
“對！喝酒。”趙一二擺擺頭，“喝酒最實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