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雅教盲丫頭這首曲子，也是為了讓她能討到單璣歡心，不至於被單璣像對小仙女那樣趕走。</p>
盲丫頭知道輕雅的苦心，所以，她學的很認真。</p>
她坐在輕雅的位置上，拿出輕雅特別為她選來的鋼弦半大琴，摸索著鋼弦的位置，慢慢調音。</p>
五歲的孩子，耳朵又靈敏，絕對音感很好培養。所以，盲丫頭已經可以自己準音。隻是因為她眼睛看不見，所以旋軫子的時候比較費勁，速度比較慢而已。</p>
但那並不影響什麽。</p>
不多時，高音清脆的半琴聲，瞬間衝破了周圍低沉柔和的大琴聲音，猝地擾亂了旁人的練習。</p>
“哎呀，我忘了。”</p>
輕雅說著，連忙把半大琴裏的大綠團取了出來，再次試音。</p>
嗯，這次柔亮的音色對了。</p>
盲丫頭懵了一瞬，而後很快重新熟悉了半大琴的音色，準備開始練曲。</p>
其餘人見對方並不再幹擾自己練習，也就沒再關注。</p>
隻是狗剩看著輕雅這邊，很是不爽。</p>
“芊芊。”</p>
狗剩忍不住說道：“你看他都不練習，而且，你分給他的位置，他都讓給了別人。一點都不領你的情。你確定還要幫他？”</p>
“嗯？”</p>
夏泠芊轉頭看向輕雅的方向，驚訝道：“原來那個女孩也是學樂器的？那我再分給他一個位置給他好了。”</p>
說完，夏泠芊轉身就往輕雅那邊跑，快得狗剩都沒來得及攔。</p>
“笨蛋！”</p>
夏泠芊跑到輕雅麵前，道：“你別愣著了，旁邊那個位置分也給你。這裏空地很多，不用客氣的。”</p>
輕雅搖頭，道：“不用忙了，我不參加考核。”</p>
夏泠芊恨鐵不成鋼道：“你不用跟我客氣，真的，這裏都沒人來，隻有我們的人在，沒人會為難你的。快點過來練習，不要浪費時間了。”</p>
輕雅搖頭，不再多言。</p>
夏泠芊見輕雅不聽，伸手就要抓他。</p>
輕雅閃過了夏泠芊的手，不耐煩道：“我真的不參加，你不要讓我練習了。”</p>
夏泠芊一滯，委屈地癟癟嘴，道：“你為什麽不參加考核？大家都參加了。而且，如果你不參加的話，你的月例是沒辦法往上漲的，你知道嗎？”</p>
輕雅不以為然道：“別人參加那是別人的事，我不參加是我的事，別人管不了我的事。再說，我現在不需要靠月例過活，漲的那幾兩銀子，還不夠我一天的花銷的，沒必要費那勁爭那種東西，浪費時間。”</p>
夏泠芊一噎，嘟嘴道：“就算你不為了錢，也應該為了我啊。”</p>
輕雅不懂，道：“為了你？”</p>
“對啊。”夏泠芊用力點頭，道，“我現在是中領舞了，和我一起演出的人，至少要成為小樂正才可以。如果你隻是樂工的話，是沒辦法和我一起演出的。”</p>
輕雅眨眨眼，道：“我不是樂工，我是典樂的作曲。就算我考了小樂正，也是典樂的小樂正，不是樂屬的。所以，能不能和你演出，和我考不考小樂正，沒多少關係。”</p>
夏泠芊一呆，吃驚道：“你是典樂的作曲？可笨狗告訴我，你隻是樂屬的樂工。”</p>
輕雅笑然道：“寵兒喜歡，我陪她的。”</p>
夏泠芊皺眉道：“你陪她？應該是她陪你才對吧。”</p>
輕雅耐心道：“我都來過聖樂坊了，根本沒想要再來一次。是她沒來過，好奇，所以，我隻能陪她來了。這麽算來，當然是我陪她啊。”</p>
夏泠芊一噎，惱怒道：“大笨蛋，你是不是喜歡她！”</p>
輕雅點頭，道：“我當然喜歡我家寵兒啦。”</p>
“那我呢！”夏泠芊嘟嘴道，“你不是也說過喜歡我嗎？難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了嗎？”</p>
輕雅想了想，道：“你乖點，我就喜歡你了。”</p>
夏泠芊大怒，道：“我怎麽不乖了？你說你有空就會來聖樂坊看我，可是你從來都沒有為了我來過！上次還沒怎麽樣，你就走了。這次你很閑，可你還是沒來看我！我看你就是不喜歡我了！”</p>
輕雅沒有否認。</p>
“為什麽？”</p>
夏泠芊不理解，道：“我到底怎麽不乖了？難道是因為我讓你和我一起來聖樂坊嗎？可是她不是也讓你來聖樂坊了，你怎麽沒討厭她呢！”</p>
“那不一樣。”</p>
輕雅不介意陪著單璣做她喜歡做的事，卻很介意讓自己去喜歡夏泠芊喜歡的事。</p>
“你！”</p>
夏泠芊氣得跳腳，卻隻能幹瞪眼，什麽都做不了。</p>
輕雅很平靜地看著夏泠芊發脾氣，忽然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好歹是救過自己的人，他不能這麽冷酷無情。</p>
“說起來。”輕雅扯開話題，道，“和你一起的那些人，都是要參與考核的人嗎？”</p>
“當然了。”夏泠芊氣唿唿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思進取。”</p>
“他們這麽練不行。”</p>
輕雅皺眉看著那些練習的人，道：“按照師玨的耍人手段，這樣練習是不可能通過考核的。”</p>
夏泠芊嘟嘴道：“瞧把你給厲害的，有本事你教他們啊！”</p>
“可以。”</p>
輕雅也不藏私，直接說道：“你之前說，師玨給你們的考題是，每個人抽一首曲子，然後演奏。但是，我相信，真正考核的時候，師玨肯定不會讓你們演奏抽到的曲目。所以，你們這樣，隻練抽到的曲目，是沒有意義的。”</p>
“怎麽可能！”</p>
夏泠芊吃驚道：“內部考核曆來都是這麽考的，從沒有過例外！”</p>
輕雅一呆，道：“曆來都是這麽考的？是怎麽考的？”</p>
“你不知道啊？”</p>
夏泠芊說著，哼了一聲，道：“也對，你都不考，肯定沒關注過考核流程。”</p>
輕雅尷尬道：“你說來聽聽。”</p>
“行，那你聽好。”</p>
夏泠芊氣鼓鼓道：“這聖樂坊內部考核，一共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是升職考核，另一部分，是年度考核。”</p>
“等會兒。”輕雅奇怪道，“內部考核不隻是升職考核？”</p>
“當然啦。”夏泠芊理所當然道，“樂正的職位就那麽多，怎麽可能人人都升的上去。所以，升不上去的人，就會考年度考核。反正，通過了年度考核，就會按通過的次數漲月例。隻要月例上去了，是不是升職也就不重要了。不過，別人無所謂，你必須給我升職……”</p>
輕雅不耐煩道：“我說了我不考！你再提這茬我不理你了！”</p>
夏泠芊一噎，委屈巴巴地抿嘴看著他，氣惱地哼了一聲，卻沒再多言。</p>
“然後呢？”輕雅催道，“升職考核與年度考核，分別有什麽區別？”</p>
夏泠芊不高興地嘟嘴，但該說的事，還是如實說道：“年度考核，一共分為十個等級。每個等級，都有其特定難度的規定曲目。在考核的時候，首先，要演奏從規定曲目中，抽到的那首曲子。接著，你需要演奏，考官指定的曲目。這個指定曲目，一般會要求演奏片段，不會演奏整曲。當你完成這兩個演奏，並得到了半數以上的考官認可，那麽，你的等級，就會上升一級。”</p>
輕雅點頭，道：“那像我這樣剛來的，算一級還是沒有級？”</p>
“你都沒考，哪兒來的級。”夏泠芊好笑道，“剛進來會標注初年，就是說你剛進來還沒考。如果你這次不參加考核，就會被標注末級，就是沒有級別。對外演出的任務，最低要求是一級，所以，如果你是末級的話，你連任務都拿不到，隻能混最低月例。那樣，你會變得很拘束的。”</p>
輕雅忽略掉夏泠芊後麵的勸說，道：“內部考核，每年一次。而每次考核，隻能升一級。這麽算來，豈不是要等十年才能混滿十級？好麻煩哦。”</p>
“這有什麽的，還有不少人十年都沒考過十級呢。”夏泠芊輕哼道，“而且，十級就是滿級了，如果不努力考樂正的話，那就算耗到死，也就是這個級別了。”</p>
輕雅皺眉，道：“不能越級考嗎？”</p>
“這……我不清楚。”夏泠芊有些懵，道，“正常考都不一定過，一般不會有人越級考吧。”</p>
“可以越級考。”狗剩走了過來，看著輕雅，道，“方才芊芊說的考核流程，隻是一般樂工的考核流程。如果想要越級考，就要在完成本級考核之後，演奏越級曲目。而且，這個越級曲目，並非演奏一首，而是每越一級，都要演奏一首相應難度的曲目。所以，隻要你有實力，他們是允許越級考核的。”</p>
輕雅恍然道：“這個越級曲目，是指定曲目，還是自選曲目？”</p>
“指定曲目。”狗剩冷然道，“而且，如果越級考核失敗，本級考核也會被判定失敗。所以，一般人沒人會越級考核，自然，知道能越級考核的就更少了。”</p>
輕雅表示理解。</p>
能穩紮穩打，就不要冒進。</p>
不過，像輕雅這種進都不想進的，還是原地呆著比較好。</p>
輕雅默了一瞬，道：“所以，這些在練習的人，都是打算考年度考核的？”</p>
“當然不是。”狗剩傲然道，“他們都是跟我一起的人，所以，他們要跟我一起，考升職考核。”</p>
(未完待續)</p>
盲丫頭知道輕雅的苦心，所以，她學的很認真。</p>
她坐在輕雅的位置上，拿出輕雅特別為她選來的鋼弦半大琴，摸索著鋼弦的位置，慢慢調音。</p>
五歲的孩子，耳朵又靈敏，絕對音感很好培養。所以，盲丫頭已經可以自己準音。隻是因為她眼睛看不見，所以旋軫子的時候比較費勁，速度比較慢而已。</p>
但那並不影響什麽。</p>
不多時，高音清脆的半琴聲，瞬間衝破了周圍低沉柔和的大琴聲音，猝地擾亂了旁人的練習。</p>
“哎呀，我忘了。”</p>
輕雅說著，連忙把半大琴裏的大綠團取了出來，再次試音。</p>
嗯，這次柔亮的音色對了。</p>
盲丫頭懵了一瞬，而後很快重新熟悉了半大琴的音色，準備開始練曲。</p>
其餘人見對方並不再幹擾自己練習，也就沒再關注。</p>
隻是狗剩看著輕雅這邊，很是不爽。</p>
“芊芊。”</p>
狗剩忍不住說道：“你看他都不練習，而且，你分給他的位置，他都讓給了別人。一點都不領你的情。你確定還要幫他？”</p>
“嗯？”</p>
夏泠芊轉頭看向輕雅的方向，驚訝道：“原來那個女孩也是學樂器的？那我再分給他一個位置給他好了。”</p>
說完，夏泠芊轉身就往輕雅那邊跑，快得狗剩都沒來得及攔。</p>
“笨蛋！”</p>
夏泠芊跑到輕雅麵前，道：“你別愣著了，旁邊那個位置分也給你。這裏空地很多，不用客氣的。”</p>
輕雅搖頭，道：“不用忙了，我不參加考核。”</p>
夏泠芊恨鐵不成鋼道：“你不用跟我客氣，真的，這裏都沒人來，隻有我們的人在，沒人會為難你的。快點過來練習，不要浪費時間了。”</p>
輕雅搖頭，不再多言。</p>
夏泠芊見輕雅不聽，伸手就要抓他。</p>
輕雅閃過了夏泠芊的手，不耐煩道：“我真的不參加，你不要讓我練習了。”</p>
夏泠芊一滯，委屈地癟癟嘴，道：“你為什麽不參加考核？大家都參加了。而且，如果你不參加的話，你的月例是沒辦法往上漲的，你知道嗎？”</p>
輕雅不以為然道：“別人參加那是別人的事，我不參加是我的事，別人管不了我的事。再說，我現在不需要靠月例過活，漲的那幾兩銀子，還不夠我一天的花銷的，沒必要費那勁爭那種東西，浪費時間。”</p>
夏泠芊一噎，嘟嘴道：“就算你不為了錢，也應該為了我啊。”</p>
輕雅不懂，道：“為了你？”</p>
“對啊。”夏泠芊用力點頭，道，“我現在是中領舞了，和我一起演出的人，至少要成為小樂正才可以。如果你隻是樂工的話，是沒辦法和我一起演出的。”</p>
輕雅眨眨眼，道：“我不是樂工，我是典樂的作曲。就算我考了小樂正，也是典樂的小樂正，不是樂屬的。所以，能不能和你演出，和我考不考小樂正，沒多少關係。”</p>
夏泠芊一呆，吃驚道：“你是典樂的作曲？可笨狗告訴我，你隻是樂屬的樂工。”</p>
輕雅笑然道：“寵兒喜歡，我陪她的。”</p>
夏泠芊皺眉道：“你陪她？應該是她陪你才對吧。”</p>
輕雅耐心道：“我都來過聖樂坊了，根本沒想要再來一次。是她沒來過，好奇，所以，我隻能陪她來了。這麽算來，當然是我陪她啊。”</p>
夏泠芊一噎，惱怒道：“大笨蛋，你是不是喜歡她！”</p>
輕雅點頭，道：“我當然喜歡我家寵兒啦。”</p>
“那我呢！”夏泠芊嘟嘴道，“你不是也說過喜歡我嗎？難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了嗎？”</p>
輕雅想了想，道：“你乖點，我就喜歡你了。”</p>
夏泠芊大怒，道：“我怎麽不乖了？你說你有空就會來聖樂坊看我，可是你從來都沒有為了我來過！上次還沒怎麽樣，你就走了。這次你很閑，可你還是沒來看我！我看你就是不喜歡我了！”</p>
輕雅沒有否認。</p>
“為什麽？”</p>
夏泠芊不理解，道：“我到底怎麽不乖了？難道是因為我讓你和我一起來聖樂坊嗎？可是她不是也讓你來聖樂坊了，你怎麽沒討厭她呢！”</p>
“那不一樣。”</p>
輕雅不介意陪著單璣做她喜歡做的事，卻很介意讓自己去喜歡夏泠芊喜歡的事。</p>
“你！”</p>
夏泠芊氣得跳腳，卻隻能幹瞪眼，什麽都做不了。</p>
輕雅很平靜地看著夏泠芊發脾氣，忽然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好歹是救過自己的人，他不能這麽冷酷無情。</p>
“說起來。”輕雅扯開話題，道，“和你一起的那些人，都是要參與考核的人嗎？”</p>
“當然了。”夏泠芊氣唿唿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思進取。”</p>
“他們這麽練不行。”</p>
輕雅皺眉看著那些練習的人，道：“按照師玨的耍人手段，這樣練習是不可能通過考核的。”</p>
夏泠芊嘟嘴道：“瞧把你給厲害的，有本事你教他們啊！”</p>
“可以。”</p>
輕雅也不藏私，直接說道：“你之前說，師玨給你們的考題是，每個人抽一首曲子，然後演奏。但是，我相信，真正考核的時候，師玨肯定不會讓你們演奏抽到的曲目。所以，你們這樣，隻練抽到的曲目，是沒有意義的。”</p>
“怎麽可能！”</p>
夏泠芊吃驚道：“內部考核曆來都是這麽考的，從沒有過例外！”</p>
輕雅一呆，道：“曆來都是這麽考的？是怎麽考的？”</p>
“你不知道啊？”</p>
夏泠芊說著，哼了一聲，道：“也對，你都不考，肯定沒關注過考核流程。”</p>
輕雅尷尬道：“你說來聽聽。”</p>
“行，那你聽好。”</p>
夏泠芊氣鼓鼓道：“這聖樂坊內部考核，一共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是升職考核，另一部分，是年度考核。”</p>
“等會兒。”輕雅奇怪道，“內部考核不隻是升職考核？”</p>
“當然啦。”夏泠芊理所當然道，“樂正的職位就那麽多，怎麽可能人人都升的上去。所以，升不上去的人，就會考年度考核。反正，通過了年度考核，就會按通過的次數漲月例。隻要月例上去了，是不是升職也就不重要了。不過，別人無所謂，你必須給我升職……”</p>
輕雅不耐煩道：“我說了我不考！你再提這茬我不理你了！”</p>
夏泠芊一噎，委屈巴巴地抿嘴看著他，氣惱地哼了一聲，卻沒再多言。</p>
“然後呢？”輕雅催道，“升職考核與年度考核，分別有什麽區別？”</p>
夏泠芊不高興地嘟嘴，但該說的事，還是如實說道：“年度考核，一共分為十個等級。每個等級，都有其特定難度的規定曲目。在考核的時候，首先，要演奏從規定曲目中，抽到的那首曲子。接著，你需要演奏，考官指定的曲目。這個指定曲目，一般會要求演奏片段，不會演奏整曲。當你完成這兩個演奏，並得到了半數以上的考官認可，那麽，你的等級，就會上升一級。”</p>
輕雅點頭，道：“那像我這樣剛來的，算一級還是沒有級？”</p>
“你都沒考，哪兒來的級。”夏泠芊好笑道，“剛進來會標注初年，就是說你剛進來還沒考。如果你這次不參加考核，就會被標注末級，就是沒有級別。對外演出的任務，最低要求是一級，所以，如果你是末級的話，你連任務都拿不到，隻能混最低月例。那樣，你會變得很拘束的。”</p>
輕雅忽略掉夏泠芊後麵的勸說，道：“內部考核，每年一次。而每次考核，隻能升一級。這麽算來，豈不是要等十年才能混滿十級？好麻煩哦。”</p>
“這有什麽的，還有不少人十年都沒考過十級呢。”夏泠芊輕哼道，“而且，十級就是滿級了，如果不努力考樂正的話，那就算耗到死，也就是這個級別了。”</p>
輕雅皺眉，道：“不能越級考嗎？”</p>
“這……我不清楚。”夏泠芊有些懵，道，“正常考都不一定過，一般不會有人越級考吧。”</p>
“可以越級考。”狗剩走了過來，看著輕雅，道，“方才芊芊說的考核流程，隻是一般樂工的考核流程。如果想要越級考，就要在完成本級考核之後，演奏越級曲目。而且，這個越級曲目，並非演奏一首，而是每越一級，都要演奏一首相應難度的曲目。所以，隻要你有實力，他們是允許越級考核的。”</p>
輕雅恍然道：“這個越級曲目，是指定曲目，還是自選曲目？”</p>
“指定曲目。”狗剩冷然道，“而且，如果越級考核失敗，本級考核也會被判定失敗。所以，一般人沒人會越級考核，自然，知道能越級考核的就更少了。”</p>
輕雅表示理解。</p>
能穩紮穩打，就不要冒進。</p>
不過，像輕雅這種進都不想進的，還是原地呆著比較好。</p>
輕雅默了一瞬，道：“所以，這些在練習的人，都是打算考年度考核的？”</p>
“當然不是。”狗剩傲然道，“他們都是跟我一起的人，所以，他們要跟我一起，考升職考核。”</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