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馨暗驚一下，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規則，果然是個暗規則。</p>
師儒君稍頓，繼續說道：“明姑娘是小樂正的職位，可以申請樂團成立。當然，每位樂正，至多隻可成立一個樂團，還請三思而為。”</p>
明馨有趣道：“難道說，樂團建錯了，不能取消或是更改？”</p>
“樂團一旦建立，就不能取消，更改倒是不做限製。”師儒君如實道，“不過，樂團每個自然年都會進行一次水準考核，如果水準不能得到三位司樂及上領舞的認可，就會扣除此樂正及門下所有人的一半年俸，並且取消第二年的任務分配。是以，還請三思而為。”</p>
“任務分配？”明馨好笑道，“那種東西害死了我們三位姑娘，不要也罷。”</p>
師儒君皺了皺眉，道：“此事，算是樂屬之事，本該由鍾大人負責，但是不想發生了這樣的事……實在是抱歉。”</p>
“樂正大人無需道歉，錯不在你。”明馨淡然一笑，道：“而且，若非是上領舞及時援手相助，恐怕這些人也保不住，我能理解。”</p>
“不，我也有錯。”</p>
師儒君低頭，認真道：“當時，我曾有機會接手女子樂團的任務分配，可惜我沒能重視起來，放任未管，結果，才出了這樣的事。我很抱歉。如果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盡力而為，不會再讓他們傷害你們了。”</p>
明馨怔了怔，忍不住笑了。</p>
這麽一個小孩子，居然跟這一群大姐姐道歉，還說得一副大人風範，真是好笑。</p>
眾女子見了，也是笑了。</p>
師儒君滿眼認真，很是鄭重，沒有半分客套或是玩笑的意思。</p>
明馨看他一身正氣，不禁笑盈盈道：“既然如此，樂正大人可否認可我們，成立女子樂團？”</p>
師儒君點頭，道：“可以，請隨我來。”</p>
明馨跟著師儒君去樂胥那邊辦理手續，這邊，眾女子見明馨不在，便把輕雅團團圍住，當寵物把玩。</p>
輕雅一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女子們圍住捏著玩了。不過，輕雅對她們也沒什麽防備，也就任由她們玩著，畢竟這樣被寵的感覺，還挺懷念的。</p>
“喂！他是我的，你們不許玩！”</p>
趙芾媛不幹了，一把搶過輕雅來，任性道：“還有，你們不許欺負小哥哥，要對他客客氣氣的。”</p>
眾女子一臉懵逼地看著趙芾媛，誰都知道輕雅是她們的團寵，怎麽忽然還有旁人來搶了？</p>
“不得無禮！”</p>
明馨迅速趕了迴來，疾聲道：“這位是九公主，還不行禮。”</p>
九公主？！</p>
不止是眾女子，周圍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p>
隻要在京城呆過的人，全都聽過九公主的威名！那可是皇上捧在手心裏寵的女兒，沒人敢跟她作對！</p>
“見過九公主。”</p>
眾人齊齊拜倒，沒一個人敢抬頭直視。</p>
“起來吧，不必多禮。”</p>
趙芾媛隨意地擺擺手，讓眾人繼續忙碌，然後一臉不悅地看著女子樂團的眾女子們。</p>
“妹妹，你別這樣。”</p>
輕雅皺眉，拉了趙芾媛一下，道，“這些姐姐們是好人，你別嚇唬她們。”</p>
“好人？”</p>
趙芾媛一臉懷疑，道：“真的嗎？”</p>
“真的。”</p>
輕雅認真道：“當初我在徵羽樓做雜工的時候，就是她們一直照顧我，沒讓我做太累的活，還會給我很多好吃的。姐姐們都是好人呢。”</p>
趙芾媛驚愕地瞧著他，道：“你？做雜工？”</p>
輕雅點頭，道：“那時候我饑寒交迫，是姐姐們收留了我，對我可好了。”</p>
趙芾媛看看他，又看看眾女子，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如今，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不可以讓她們這樣玩弄，我不許。”</p>
輕雅奇怪道：“為什麽要你準許？”</p>
趙芾媛不悅，脆生生道：“你是我的小哥哥，也算是半個皇子，怎麽可以她們這樣捉弄？”</p>
“那不是捉弄……算了，跟你說不清楚。”輕雅甩開趙芾媛，一臉稚氣地湊到眾女子那邊，道，“姐姐們不怕的，妹妹就是開玩笑的，她不會生氣的。”</p>
眾女子看看輕雅，再看看明顯在生氣的趙芾媛，紛紛怯然退了幾分。</p>
輕雅微微有些失落，埋怨地看了一眼趙芾媛。</p>
趙芾媛不認為自己有錯，就是不許那些女子靠近輕雅。</p>
“好了好了，都別爭了。”明馨站了出來，笑盈盈地對眾女子道，“姐妹們先迴去休息吧，容我稍微熟悉一下環境之後，再去找你們商談樂團事宜。”</p>
眾女子應聲退下，很快走遠。</p>
明馨笑然摸摸輕雅的頭，道：“媛媛說的沒錯，你是有身份的人，以後可不能做這種讓人看了會笑話的事，明白嗎？”</p>
“不明白。”輕雅不高興道，“師父說了，我喜歡怎樣就怎樣，不能因為別人莫名其妙的想法，就改變自己的做法，那樣隻會迷失了自己，沒意義的。”</p>
明馨一頓，笑然道：“可是，其實你也不喜歡被她們圍著，不是嗎？”</p>
輕雅癟癟嘴，不說話了。</p>
明馨笑盈盈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先去宿舍那邊看看吧。接下來還有的要忙，不能太過浪費時間了。”</p>
輕雅乖乖點頭，躲開趙芾媛，兩手抓著明馨的手道：“嗯，姐姐我們走吧。”</p>
明馨笑笑，帶著他，跟著師儒君繼續往宿舍區走。</p>
趙芾媛被落在了後麵。她不高興地跺了跺腳，偏頭想了想，還是厚臉皮地追了上去。</p>
輕雅鬧脾氣地不理她，抬頭看向明馨道：“姐姐你們好速度啊，這麽快就把樂團申請辦下來了？”</p>
明馨笑然道：“沒有辦，隻是把準許手令拿迴來了而已。”</p>
輕雅驚訝道：“師父也太效率了吧？”</p>
“不是他，是大司樂。”明馨把手令遞給輕雅，道，“你看，在正式考核之前，大司樂就女子樂團的事情都辦好了。也就是說，考核隻是走個形式，他本來就打算讓我進來管理女子樂團的。”</p>
輕雅大概瞧了瞧，道：“他們怎麽知道的？預選有上千人參加呢，這也太誇張了。”</p>
明馨好笑道：“女子報考樂類的本就不多，從那麽十數人裏麵找到我，應該不是難事。”</p>
“哎？那麽點嗎？”</p>
輕雅呆然迴想了一下，他都沒怎麽留意考核人的性別，隻是大概聽了下曲子，感覺出彩的不多罷了。</p>
師儒君開口道：“以往來講，樂類是不招女子的。而樂類開始招收女子，是從女子樂團入駐開始的。”稍頓，師儒君繼續說道，“去年，樂坊第一次招收女子樂手，前來報名的都是一些風月女子。可惜，那些曲子都難登大雅之堂，最終沒有一位選入。今年，被選入的女子樂手，也隻有蘇姑娘和明姑娘兩人。所以說……女子習樂一事，恐怕仍不樂觀。”</p>
輕雅一呆，迅速又迴想了一下被選中的女子樂手，還真的隻有她們倆！</p>
哎，怎麽會這麽淒慘？</p>
明馨笑了笑，道：“一直以來，女子樂手都不能加入官樂坊，也就很少有女子會專門習樂，是以水準不夠。不過不急，等過幾年，大家都熟悉了這個規則，自然也就有女子樂手能夠考入聖樂坊了。”</p>
師儒君點頭，道：“大司樂大人也是這麽說的，他也相信，您能把這個女子樂團辦起來的。”</p>
明馨一笑，道：“小女一定不負所望。”</p>
師儒君不易察覺地輕歎一聲，道：“如此最好。”</p>
走不多時，幾人來到了宿舍區。</p>
正是下午，禁入管製也不算嚴格，所以，幾人隻是報了下身份，就輕鬆來到了明馨挑選的小院裏。</p>
“哇，果然是個小院。”輕雅滿意地打量著還算寬敞的院子，道，“樂正的待遇倒還不錯。”</p>
明馨稍稍詫異了一下，隻是平和一笑，道：“比想象的要好。”</p>
“高管這一片的院子，大概都是這般模樣。如有特別喜好，隻能在院中發揮，不可破壞院牆。”師儒君認真介紹道，“日常耗材若有需要，可直接向內需處提交申請。食材若有需要，還請移步司膳房直接製作。此處一切吃穿用度，皆從月例裏麵扣除。詳細條例有些多，如果需要，可以去內需處看下，我就不贅述了。”</p>
明馨正在打量牆腳一處適合搭灶台的地方，聞言不禁一怔，道：“不可以在院裏搭灶台？”</p>
“最好不要在這裏使用灶火，以免殃及無辜。”師儒君應道，“而且，司膳房的用具比較齊全，比自己再做一套要方便的多。不過，需要的食材最好提前一天報過去，畢竟聖樂坊的膳食都由禦膳房提供，司膳房平日是不會準備食材的。”</p>
明馨懂了，司膳房就是專供自由發揮的公共灶台，如此安排也算不錯。</p>
輕雅眨眨眼，道：“姐姐，你覺得這裏如何？”</p>
明馨笑盈盈道：“很好。”</p>
輕雅點頭，往北邊一指，道：“那邊的院子就是小儒的院子，有急事可以找他求個助。”</p>
師儒君恭敬道：“是，明姑娘如需幫助，請一定開口。”</p>
(未完待續)</p>
師儒君稍頓，繼續說道：“明姑娘是小樂正的職位，可以申請樂團成立。當然，每位樂正，至多隻可成立一個樂團，還請三思而為。”</p>
明馨有趣道：“難道說，樂團建錯了，不能取消或是更改？”</p>
“樂團一旦建立，就不能取消，更改倒是不做限製。”師儒君如實道，“不過，樂團每個自然年都會進行一次水準考核，如果水準不能得到三位司樂及上領舞的認可，就會扣除此樂正及門下所有人的一半年俸，並且取消第二年的任務分配。是以，還請三思而為。”</p>
“任務分配？”明馨好笑道，“那種東西害死了我們三位姑娘，不要也罷。”</p>
師儒君皺了皺眉，道：“此事，算是樂屬之事，本該由鍾大人負責，但是不想發生了這樣的事……實在是抱歉。”</p>
“樂正大人無需道歉，錯不在你。”明馨淡然一笑，道：“而且，若非是上領舞及時援手相助，恐怕這些人也保不住，我能理解。”</p>
“不，我也有錯。”</p>
師儒君低頭，認真道：“當時，我曾有機會接手女子樂團的任務分配，可惜我沒能重視起來，放任未管，結果，才出了這樣的事。我很抱歉。如果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盡力而為，不會再讓他們傷害你們了。”</p>
明馨怔了怔，忍不住笑了。</p>
這麽一個小孩子，居然跟這一群大姐姐道歉，還說得一副大人風範，真是好笑。</p>
眾女子見了，也是笑了。</p>
師儒君滿眼認真，很是鄭重，沒有半分客套或是玩笑的意思。</p>
明馨看他一身正氣，不禁笑盈盈道：“既然如此，樂正大人可否認可我們，成立女子樂團？”</p>
師儒君點頭，道：“可以，請隨我來。”</p>
明馨跟著師儒君去樂胥那邊辦理手續，這邊，眾女子見明馨不在，便把輕雅團團圍住，當寵物把玩。</p>
輕雅一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女子們圍住捏著玩了。不過，輕雅對她們也沒什麽防備，也就任由她們玩著，畢竟這樣被寵的感覺，還挺懷念的。</p>
“喂！他是我的，你們不許玩！”</p>
趙芾媛不幹了，一把搶過輕雅來，任性道：“還有，你們不許欺負小哥哥，要對他客客氣氣的。”</p>
眾女子一臉懵逼地看著趙芾媛，誰都知道輕雅是她們的團寵，怎麽忽然還有旁人來搶了？</p>
“不得無禮！”</p>
明馨迅速趕了迴來，疾聲道：“這位是九公主，還不行禮。”</p>
九公主？！</p>
不止是眾女子，周圍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p>
隻要在京城呆過的人，全都聽過九公主的威名！那可是皇上捧在手心裏寵的女兒，沒人敢跟她作對！</p>
“見過九公主。”</p>
眾人齊齊拜倒，沒一個人敢抬頭直視。</p>
“起來吧，不必多禮。”</p>
趙芾媛隨意地擺擺手，讓眾人繼續忙碌，然後一臉不悅地看著女子樂團的眾女子們。</p>
“妹妹，你別這樣。”</p>
輕雅皺眉，拉了趙芾媛一下，道，“這些姐姐們是好人，你別嚇唬她們。”</p>
“好人？”</p>
趙芾媛一臉懷疑，道：“真的嗎？”</p>
“真的。”</p>
輕雅認真道：“當初我在徵羽樓做雜工的時候，就是她們一直照顧我，沒讓我做太累的活，還會給我很多好吃的。姐姐們都是好人呢。”</p>
趙芾媛驚愕地瞧著他，道：“你？做雜工？”</p>
輕雅點頭，道：“那時候我饑寒交迫，是姐姐們收留了我，對我可好了。”</p>
趙芾媛看看他，又看看眾女子，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如今，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不可以讓她們這樣玩弄，我不許。”</p>
輕雅奇怪道：“為什麽要你準許？”</p>
趙芾媛不悅，脆生生道：“你是我的小哥哥，也算是半個皇子，怎麽可以她們這樣捉弄？”</p>
“那不是捉弄……算了，跟你說不清楚。”輕雅甩開趙芾媛，一臉稚氣地湊到眾女子那邊，道，“姐姐們不怕的，妹妹就是開玩笑的，她不會生氣的。”</p>
眾女子看看輕雅，再看看明顯在生氣的趙芾媛，紛紛怯然退了幾分。</p>
輕雅微微有些失落，埋怨地看了一眼趙芾媛。</p>
趙芾媛不認為自己有錯，就是不許那些女子靠近輕雅。</p>
“好了好了，都別爭了。”明馨站了出來，笑盈盈地對眾女子道，“姐妹們先迴去休息吧，容我稍微熟悉一下環境之後，再去找你們商談樂團事宜。”</p>
眾女子應聲退下，很快走遠。</p>
明馨笑然摸摸輕雅的頭，道：“媛媛說的沒錯，你是有身份的人，以後可不能做這種讓人看了會笑話的事，明白嗎？”</p>
“不明白。”輕雅不高興道，“師父說了，我喜歡怎樣就怎樣，不能因為別人莫名其妙的想法，就改變自己的做法，那樣隻會迷失了自己，沒意義的。”</p>
明馨一頓，笑然道：“可是，其實你也不喜歡被她們圍著，不是嗎？”</p>
輕雅癟癟嘴，不說話了。</p>
明馨笑盈盈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先去宿舍那邊看看吧。接下來還有的要忙，不能太過浪費時間了。”</p>
輕雅乖乖點頭，躲開趙芾媛，兩手抓著明馨的手道：“嗯，姐姐我們走吧。”</p>
明馨笑笑，帶著他，跟著師儒君繼續往宿舍區走。</p>
趙芾媛被落在了後麵。她不高興地跺了跺腳，偏頭想了想，還是厚臉皮地追了上去。</p>
輕雅鬧脾氣地不理她，抬頭看向明馨道：“姐姐你們好速度啊，這麽快就把樂團申請辦下來了？”</p>
明馨笑然道：“沒有辦，隻是把準許手令拿迴來了而已。”</p>
輕雅驚訝道：“師父也太效率了吧？”</p>
“不是他，是大司樂。”明馨把手令遞給輕雅，道，“你看，在正式考核之前，大司樂就女子樂團的事情都辦好了。也就是說，考核隻是走個形式，他本來就打算讓我進來管理女子樂團的。”</p>
輕雅大概瞧了瞧，道：“他們怎麽知道的？預選有上千人參加呢，這也太誇張了。”</p>
明馨好笑道：“女子報考樂類的本就不多，從那麽十數人裏麵找到我，應該不是難事。”</p>
“哎？那麽點嗎？”</p>
輕雅呆然迴想了一下，他都沒怎麽留意考核人的性別，隻是大概聽了下曲子，感覺出彩的不多罷了。</p>
師儒君開口道：“以往來講，樂類是不招女子的。而樂類開始招收女子，是從女子樂團入駐開始的。”稍頓，師儒君繼續說道，“去年，樂坊第一次招收女子樂手，前來報名的都是一些風月女子。可惜，那些曲子都難登大雅之堂，最終沒有一位選入。今年，被選入的女子樂手，也隻有蘇姑娘和明姑娘兩人。所以說……女子習樂一事，恐怕仍不樂觀。”</p>
輕雅一呆，迅速又迴想了一下被選中的女子樂手，還真的隻有她們倆！</p>
哎，怎麽會這麽淒慘？</p>
明馨笑了笑，道：“一直以來，女子樂手都不能加入官樂坊，也就很少有女子會專門習樂，是以水準不夠。不過不急，等過幾年，大家都熟悉了這個規則，自然也就有女子樂手能夠考入聖樂坊了。”</p>
師儒君點頭，道：“大司樂大人也是這麽說的，他也相信，您能把這個女子樂團辦起來的。”</p>
明馨一笑，道：“小女一定不負所望。”</p>
師儒君不易察覺地輕歎一聲，道：“如此最好。”</p>
走不多時，幾人來到了宿舍區。</p>
正是下午，禁入管製也不算嚴格，所以，幾人隻是報了下身份，就輕鬆來到了明馨挑選的小院裏。</p>
“哇，果然是個小院。”輕雅滿意地打量著還算寬敞的院子，道，“樂正的待遇倒還不錯。”</p>
明馨稍稍詫異了一下，隻是平和一笑，道：“比想象的要好。”</p>
“高管這一片的院子，大概都是這般模樣。如有特別喜好，隻能在院中發揮，不可破壞院牆。”師儒君認真介紹道，“日常耗材若有需要，可直接向內需處提交申請。食材若有需要，還請移步司膳房直接製作。此處一切吃穿用度，皆從月例裏麵扣除。詳細條例有些多，如果需要，可以去內需處看下，我就不贅述了。”</p>
明馨正在打量牆腳一處適合搭灶台的地方，聞言不禁一怔，道：“不可以在院裏搭灶台？”</p>
“最好不要在這裏使用灶火，以免殃及無辜。”師儒君應道，“而且，司膳房的用具比較齊全，比自己再做一套要方便的多。不過，需要的食材最好提前一天報過去，畢竟聖樂坊的膳食都由禦膳房提供，司膳房平日是不會準備食材的。”</p>
明馨懂了，司膳房就是專供自由發揮的公共灶台，如此安排也算不錯。</p>
輕雅眨眨眼，道：“姐姐，你覺得這裏如何？”</p>
明馨笑盈盈道：“很好。”</p>
輕雅點頭，往北邊一指，道：“那邊的院子就是小儒的院子，有急事可以找他求個助。”</p>
師儒君恭敬道：“是，明姑娘如需幫助，請一定開口。”</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