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馨怔了怔，伸手拿了過來，疑惑地看看屈綾，又疑惑地看看輕雅。</p>
“姐姐，既然是給你的，你拿著就好。”輕雅隨意地說道，“反正他都弄來了，不要白不要。”</p>
明馨眸光閃爍，道：“你師父嗎？”</p>
“除了他還有誰。”輕雅說著，氣得想摔杯子，道，“莫名其妙跑過來，到現在還沒有露麵，也不知道他在玩啥。”</p>
明馨微微一笑，道：“他的性子誰知道，等他想出現了，自然就出現了。”</p>
“誰管他！”</p>
輕雅撇撇嘴，道：“我不過是看他難得好心的份上，多嘴一句。他愛幹嘛幹嘛，隻要不捉弄我就行。”</p>
明馨笑然搖頭，想讓荊燚不捉弄人，那是不可能的。</p>
忽然，有人敲門。</p>
屋內眾人頓時各自安靜，非常默契的擺成客套應酬的姿態，好像大家互不認識一般。</p>
“什麽事？”</p>
屈綾淡淡開口，語氣完全不似方才的隨意，而是多了幾分淩厲和威嚴。</p>
門外一頓，有聲音小心應道：“大胥大人，皇後那邊來人，點名要找明馨姑娘。”</p>
屈綾微微皺眉，詢問地看了眼輕雅。</p>
輕雅揚眉，哦呀，百鳥招來的事，比想象中傳播的要快哦，這麽快就動手了。</p>
明馨亦是心中有數，笑然道：“我就是……”</p>
“等下。”趙芾媛忽然開口，道，“皇後派了誰過來？讓那人過來迴話。”</p>
“是。”外麵人應聲，不多時，換了個人聲，道，“大胥大人，咱家是皇後身邊的……”</p>
沒等他說完，趙芾媛揮手，道：“把他拿下。”</p>
墨澤迅速動了，開門一捉，將那人按著跪倒在地。</p>
“哎呦！大膽！”那太監細聲尖叫道，“咱家是皇後身邊的……”</p>
“皇後都不敢對本公主大吼大叫，你算哪根蔥？”趙芾媛坐著沒動，不耐煩地捂著耳朵，居高臨下道，“就衝你對本公主叫這一嗓子，我就可以讓父皇判你淩遲，你要不要試試？”</p>
那太監這才正眼瞧了趙芾媛一眼，頓時嚇得發抖，道：“九，九公主……”</p>
趙芾媛哼笑，脆生生道：“說吧，是誰讓你冒充母後的人？”</p>
太監一陣哆嗦，然後，失禁了。</p>
“真惡心。”趙芾媛皺眉，道：“丟出去，讓暗衛杖斃了。”</p>
墨澤依言照做。</p>
那太監連求饒都沒叫出來，就被拖下去處置了。</p>
輕雅眨眨眼，道：“你怎麽知道他是假的？”</p>
“因為，他不是太監，他說話的聲音不對，根本不是閹人。”趙芾媛脆生生道，“而且，我不太喜歡太監的聲音，所以，母後從來不會讓太監到我麵前辦事，他明顯就是假的。”</p>
輕雅詫異道：“你怎麽聽出來的？”</p>
“嗯，我也不知道，反正能聽出來就對了。”趙芾媛笑眯眯道，“小哥哥，我們現在去看你的新宿舍嗎？”</p>
輕雅想了想，看向明馨。</p>
明馨笑然點頭，道：“先過去看看環境如何，再說其他。”</p>
輕雅點頭。</p>
幾人告辭了屈綾，出了胥務處，往宿舍區那邊走去。</p>
帶路的自然是師儒君，輕雅和明馨緊隨其後，而趙芾媛帶著墨澤悠哉地跟在後麵。</p>
輕雅怔了怔，道：“妹妹，你很閑嗎？”</p>
“對呀。”趙芾媛笑眯眯道，“閑來無事跟著你玩啊。”</p>
輕雅呆了呆，道：“哦，那你跟著吧。”</p>
趙芾媛輕笑出聲，偏頭盯著輕雅的側顏，整個人都很歡樂的。</p>
輕雅也懶得管她，反正被看幾眼又沒什麽所謂。</p>
幾人沿路走入聖樂坊的繁華地帶，入目，是幾個碩大的露天舞台。有不少人在舞台上列隊走位，也有不少人在周圍觀摩欣賞，旁邊，還有已經趕迴來的樂正們發號施令。</p>
輕雅駐足，好奇地瞧了幾眼，道：“這是在做什麽？”</p>
幾人隨之聽下，師儒君應道：“這是為了樂團招新在做預演。”</p>
輕雅眨眨眼，道：“他們也沒幾個人是拿著樂器的啊。”</p>
“聖樂坊中，除了祭禮樂團外，還有數個較小的樂團。”師儒君解釋道，“其中，不止有樂屬的樂團，也有舞屬和歌屬的樂團。所以，您看到沒拿著樂器的人，應該是歌屬或是舞屬的人。”</p>
輕雅怔了怔，驚愕地看著師儒君道：“不是吧，沒拿著樂器的人占了大多數呢！”</p>
師儒君不解道：“考核您是全程看過的，考歌屬舞屬的人，原本就比樂屬的人多呀。”</p>
輕雅一滯，他其實沒怎麽注意這個，隻能轉頭看了看明馨。</p>
明馨一笑，道：“的確如此。”</p>
輕雅眨眨眼，皺眉道：“而且，拿著樂器的都是男子，而唱歌跳舞的都是女子，這個好奇怪啊。”</p>
“這很奇怪嗎？”師儒君一臉不解，道，“男子善器樂，女子善歌舞，理當如此吧？”</p>
輕雅一臉懵逼。</p>
那又會唱又會跳，樂器演奏還倍兒棒的荊燚算什麽？總不是二刈子罷。</p>
明馨寵溺地摸摸輕雅的腦袋，笑盈盈道：“外麵主流的看法一直如此，你也不必太過較真。”</p>
輕雅撇嘴，道：“所以我才討厭聖樂坊，自以為是得讓人討厭。”</p>
眾人頓時表情古怪。</p>
敢在聖樂坊裏說聖樂坊的不是，估計他是獨一份了。</p>
“呀，是明副團！”</p>
“真的，是明副團！”</p>
不遠處，忽然有一群衣裙迥異女子們看了過來。</p>
輕雅聞聲看了過去。印象中，這一套臘梅衣裙，是徵羽樓的規製。再看那些似曾相識的麵孔，嗯，應該是徵羽樓女子樂團的小姐姐們了。</p>
明馨也看了過去，溫柔一笑，道：“是我。”</p>
眾女子喜出望外，頓時朝著明馨飛奔了過來。</p>
“明姐姐——明姐姐！”</p>
“副團長，您可算來了！”</p>
“明副團，團長來了嗎？”</p>
“亂說什麽，有副團長在，樂團就有救了！”</p>
“是啊是啊，有明姐姐在，就沒人敢欺負我們了！”</p>
“明副團……”</p>
眾女子七嘴八舌地說著，將明馨團團圍住，一臉崇拜地看著她。</p>
一群香粉襲來。</p>
輕雅捂著鼻子退出了包圍圈，站在旁邊看著眾星捧月般的明馨，恍惚好像迴到了徵羽樓一般。說起來，明馨這一身藕荷色的衣裙，好像和這些女子的衣裙款式相同。唔，早沒對比沒發現，現在一看，很明顯就能把她們分成一類人。</p>
趙芾媛趁機抱住輕雅的胳膊，好奇道：“明姐姐好受歡迎哎，果然是有故事的人。”</p>
輕雅稚氣道：“我當時也很受歡迎的。”</p>
“你？”趙芾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道，“就你？”</p>
輕雅看她道：“不信？”</p>
“不信。”趙芾媛脆生生道，“就你這到處樹敵的脾氣，被人敬而遠之還差不多。”</p>
輕雅哼了一聲，稚氣地打招唿道：“姐姐們好。”</p>
眾女子一怔，紛紛轉頭看了過來，一臉驚喜。</p>
“哇，寶寶也來了！”</p>
“真的是寶寶，難怪明姐姐這麽開心，原來寶寶迴來了。”</p>
“寶寶，你可迴來了。”一位麵善的女子捏著輕雅的臉，抱怨道，“當初為什麽忽然離開？你可知道，明姐姐因此哭了好幾日，可傷心了。你這次迴來了，可不許走了，聽到沒有？”</p>
輕雅一僵。</p>
哭了好幾日？他都不知道！</p>
“好了好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就別提了。”明馨連忙把那些女子揮開，把輕雅摟過來護在身邊，道，“寶寶當初是拜師學藝去了，這次也隻是陪我過來轉轉。等我穩定下來，他還要繼續學藝的。”</p>
“哎呀，何必到別處拜師學藝？”那女子不悅道，“明姐姐的琴藝冠絕郢中，寶寶跟著明姐姐學，肯定會有出息的。”</p>
“別這麽說。”</p>
明馨好笑道：“寶寶的琴藝已經遠勝於我，此番我考核的曲目，都是寶寶特別為我寫的。所以說，還是讓寶寶繼續跟他師父學琴吧，那樣成長的快些。”</p>
眾女子驚訝不已，完全不相信這個稚氣萌然的孩子，能有這般本事。</p>
“明姐姐。”彩薇走了過來，向明馨行禮，道，“閑聊以後有的是機會說，可否聽我說下正事？”</p>
此言一出，眾女子瞬間安靜了。</p>
明馨笑盈盈道：“你且說來。”</p>
彩薇皺眉道：“他們還是不承認女子樂團是樂團，所以，我們沒辦法參加團隊招新的演出。”</p>
明馨一怔，看向師儒君道：“成立樂團還有要求？”</p>
“嗯，要達到一定人數，並且得到中樂正以上的官員認可，才可以成立樂團。”師儒君應聲道，“而且，樂團的組織者，必須是擁有自己門派的小樂正以上等級，才有資格申請樂團。”</p>
明馨默然想了想，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麽地方不符合條件。</p>
師儒君看了眼明馨，道：“她們之中，沒有樂正級別的人。”</p>
明馨一愣，道：“彩薇不是嗎？”</p>
“不是。”</p>
“可她明明……”</p>
“這是一個暗規則。”</p>
師儒君解釋道：“考官席位上的最後一位，是下一次樂正考核之中，最有可能上位的各屬成員。她能坐到那個位置，就證明上麵認可了她的實力，但是，她必須通過考核，才能成為小樂正。這是必不可少的過程。”</p>
(未完待續)</p>
“姐姐，既然是給你的，你拿著就好。”輕雅隨意地說道，“反正他都弄來了，不要白不要。”</p>
明馨眸光閃爍，道：“你師父嗎？”</p>
“除了他還有誰。”輕雅說著，氣得想摔杯子，道，“莫名其妙跑過來，到現在還沒有露麵，也不知道他在玩啥。”</p>
明馨微微一笑，道：“他的性子誰知道，等他想出現了，自然就出現了。”</p>
“誰管他！”</p>
輕雅撇撇嘴，道：“我不過是看他難得好心的份上，多嘴一句。他愛幹嘛幹嘛，隻要不捉弄我就行。”</p>
明馨笑然搖頭，想讓荊燚不捉弄人，那是不可能的。</p>
忽然，有人敲門。</p>
屋內眾人頓時各自安靜，非常默契的擺成客套應酬的姿態，好像大家互不認識一般。</p>
“什麽事？”</p>
屈綾淡淡開口，語氣完全不似方才的隨意，而是多了幾分淩厲和威嚴。</p>
門外一頓，有聲音小心應道：“大胥大人，皇後那邊來人，點名要找明馨姑娘。”</p>
屈綾微微皺眉，詢問地看了眼輕雅。</p>
輕雅揚眉，哦呀，百鳥招來的事，比想象中傳播的要快哦，這麽快就動手了。</p>
明馨亦是心中有數，笑然道：“我就是……”</p>
“等下。”趙芾媛忽然開口，道，“皇後派了誰過來？讓那人過來迴話。”</p>
“是。”外麵人應聲，不多時，換了個人聲，道，“大胥大人，咱家是皇後身邊的……”</p>
沒等他說完，趙芾媛揮手，道：“把他拿下。”</p>
墨澤迅速動了，開門一捉，將那人按著跪倒在地。</p>
“哎呦！大膽！”那太監細聲尖叫道，“咱家是皇後身邊的……”</p>
“皇後都不敢對本公主大吼大叫，你算哪根蔥？”趙芾媛坐著沒動，不耐煩地捂著耳朵，居高臨下道，“就衝你對本公主叫這一嗓子，我就可以讓父皇判你淩遲，你要不要試試？”</p>
那太監這才正眼瞧了趙芾媛一眼，頓時嚇得發抖，道：“九，九公主……”</p>
趙芾媛哼笑，脆生生道：“說吧，是誰讓你冒充母後的人？”</p>
太監一陣哆嗦，然後，失禁了。</p>
“真惡心。”趙芾媛皺眉，道：“丟出去，讓暗衛杖斃了。”</p>
墨澤依言照做。</p>
那太監連求饒都沒叫出來，就被拖下去處置了。</p>
輕雅眨眨眼，道：“你怎麽知道他是假的？”</p>
“因為，他不是太監，他說話的聲音不對，根本不是閹人。”趙芾媛脆生生道，“而且，我不太喜歡太監的聲音，所以，母後從來不會讓太監到我麵前辦事，他明顯就是假的。”</p>
輕雅詫異道：“你怎麽聽出來的？”</p>
“嗯，我也不知道，反正能聽出來就對了。”趙芾媛笑眯眯道，“小哥哥，我們現在去看你的新宿舍嗎？”</p>
輕雅想了想，看向明馨。</p>
明馨笑然點頭，道：“先過去看看環境如何，再說其他。”</p>
輕雅點頭。</p>
幾人告辭了屈綾，出了胥務處，往宿舍區那邊走去。</p>
帶路的自然是師儒君，輕雅和明馨緊隨其後，而趙芾媛帶著墨澤悠哉地跟在後麵。</p>
輕雅怔了怔，道：“妹妹，你很閑嗎？”</p>
“對呀。”趙芾媛笑眯眯道，“閑來無事跟著你玩啊。”</p>
輕雅呆了呆，道：“哦，那你跟著吧。”</p>
趙芾媛輕笑出聲，偏頭盯著輕雅的側顏，整個人都很歡樂的。</p>
輕雅也懶得管她，反正被看幾眼又沒什麽所謂。</p>
幾人沿路走入聖樂坊的繁華地帶，入目，是幾個碩大的露天舞台。有不少人在舞台上列隊走位，也有不少人在周圍觀摩欣賞，旁邊，還有已經趕迴來的樂正們發號施令。</p>
輕雅駐足，好奇地瞧了幾眼，道：“這是在做什麽？”</p>
幾人隨之聽下，師儒君應道：“這是為了樂團招新在做預演。”</p>
輕雅眨眨眼，道：“他們也沒幾個人是拿著樂器的啊。”</p>
“聖樂坊中，除了祭禮樂團外，還有數個較小的樂團。”師儒君解釋道，“其中，不止有樂屬的樂團，也有舞屬和歌屬的樂團。所以，您看到沒拿著樂器的人，應該是歌屬或是舞屬的人。”</p>
輕雅怔了怔，驚愕地看著師儒君道：“不是吧，沒拿著樂器的人占了大多數呢！”</p>
師儒君不解道：“考核您是全程看過的，考歌屬舞屬的人，原本就比樂屬的人多呀。”</p>
輕雅一滯，他其實沒怎麽注意這個，隻能轉頭看了看明馨。</p>
明馨一笑，道：“的確如此。”</p>
輕雅眨眨眼，皺眉道：“而且，拿著樂器的都是男子，而唱歌跳舞的都是女子，這個好奇怪啊。”</p>
“這很奇怪嗎？”師儒君一臉不解，道，“男子善器樂，女子善歌舞，理當如此吧？”</p>
輕雅一臉懵逼。</p>
那又會唱又會跳，樂器演奏還倍兒棒的荊燚算什麽？總不是二刈子罷。</p>
明馨寵溺地摸摸輕雅的腦袋，笑盈盈道：“外麵主流的看法一直如此，你也不必太過較真。”</p>
輕雅撇嘴，道：“所以我才討厭聖樂坊，自以為是得讓人討厭。”</p>
眾人頓時表情古怪。</p>
敢在聖樂坊裏說聖樂坊的不是，估計他是獨一份了。</p>
“呀，是明副團！”</p>
“真的，是明副團！”</p>
不遠處，忽然有一群衣裙迥異女子們看了過來。</p>
輕雅聞聲看了過去。印象中，這一套臘梅衣裙，是徵羽樓的規製。再看那些似曾相識的麵孔，嗯，應該是徵羽樓女子樂團的小姐姐們了。</p>
明馨也看了過去，溫柔一笑，道：“是我。”</p>
眾女子喜出望外，頓時朝著明馨飛奔了過來。</p>
“明姐姐——明姐姐！”</p>
“副團長，您可算來了！”</p>
“明副團，團長來了嗎？”</p>
“亂說什麽，有副團長在，樂團就有救了！”</p>
“是啊是啊，有明姐姐在，就沒人敢欺負我們了！”</p>
“明副團……”</p>
眾女子七嘴八舌地說著，將明馨團團圍住，一臉崇拜地看著她。</p>
一群香粉襲來。</p>
輕雅捂著鼻子退出了包圍圈，站在旁邊看著眾星捧月般的明馨，恍惚好像迴到了徵羽樓一般。說起來，明馨這一身藕荷色的衣裙，好像和這些女子的衣裙款式相同。唔，早沒對比沒發現，現在一看，很明顯就能把她們分成一類人。</p>
趙芾媛趁機抱住輕雅的胳膊，好奇道：“明姐姐好受歡迎哎，果然是有故事的人。”</p>
輕雅稚氣道：“我當時也很受歡迎的。”</p>
“你？”趙芾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道，“就你？”</p>
輕雅看她道：“不信？”</p>
“不信。”趙芾媛脆生生道，“就你這到處樹敵的脾氣，被人敬而遠之還差不多。”</p>
輕雅哼了一聲，稚氣地打招唿道：“姐姐們好。”</p>
眾女子一怔，紛紛轉頭看了過來，一臉驚喜。</p>
“哇，寶寶也來了！”</p>
“真的是寶寶，難怪明姐姐這麽開心，原來寶寶迴來了。”</p>
“寶寶，你可迴來了。”一位麵善的女子捏著輕雅的臉，抱怨道，“當初為什麽忽然離開？你可知道，明姐姐因此哭了好幾日，可傷心了。你這次迴來了，可不許走了，聽到沒有？”</p>
輕雅一僵。</p>
哭了好幾日？他都不知道！</p>
“好了好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就別提了。”明馨連忙把那些女子揮開，把輕雅摟過來護在身邊，道，“寶寶當初是拜師學藝去了，這次也隻是陪我過來轉轉。等我穩定下來，他還要繼續學藝的。”</p>
“哎呀，何必到別處拜師學藝？”那女子不悅道，“明姐姐的琴藝冠絕郢中，寶寶跟著明姐姐學，肯定會有出息的。”</p>
“別這麽說。”</p>
明馨好笑道：“寶寶的琴藝已經遠勝於我，此番我考核的曲目，都是寶寶特別為我寫的。所以說，還是讓寶寶繼續跟他師父學琴吧，那樣成長的快些。”</p>
眾女子驚訝不已，完全不相信這個稚氣萌然的孩子，能有這般本事。</p>
“明姐姐。”彩薇走了過來，向明馨行禮，道，“閑聊以後有的是機會說，可否聽我說下正事？”</p>
此言一出，眾女子瞬間安靜了。</p>
明馨笑盈盈道：“你且說來。”</p>
彩薇皺眉道：“他們還是不承認女子樂團是樂團，所以，我們沒辦法參加團隊招新的演出。”</p>
明馨一怔，看向師儒君道：“成立樂團還有要求？”</p>
“嗯，要達到一定人數，並且得到中樂正以上的官員認可，才可以成立樂團。”師儒君應聲道，“而且，樂團的組織者，必須是擁有自己門派的小樂正以上等級，才有資格申請樂團。”</p>
明馨默然想了想，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麽地方不符合條件。</p>
師儒君看了眼明馨，道：“她們之中，沒有樂正級別的人。”</p>
明馨一愣，道：“彩薇不是嗎？”</p>
“不是。”</p>
“可她明明……”</p>
“這是一個暗規則。”</p>
師儒君解釋道：“考官席位上的最後一位，是下一次樂正考核之中，最有可能上位的各屬成員。她能坐到那個位置，就證明上麵認可了她的實力，但是，她必須通過考核，才能成為小樂正。這是必不可少的過程。”</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