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艿淡淡道：“他們是聖樂坊的人，歸聖樂坊管。”</p>
輕雅轉頭看向羽姝嬛。</p>
羽姝嬛扶鬢一笑，道：“想管就管，正好省了我的事。”</p>
輕雅微笑，垂首思索片刻，一抬手，淩空抽出那醉漢腰間的佩刀，隨手丟給旁邊的小兵，道：“過來，把他殺了。”</p>
小兵一怔，道：“您說什麽？”</p>
“殺了。”輕雅涼涼道，“這樣的人怎麽做護衛？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保護聖樂坊？”</p>
小兵猶豫了一下，看向羽姝嬛。</p>
羽姝嬛悄然頷首。</p>
小兵微微一笑，舉起大刀，幹脆利落，將醉漢的頭砍掉了。</p>
血濺三尺，屍橫當場。</p>
護衛兵們一呆。</p>
“你們禁軍的人不要欺人太甚！”</p>
不聽話的幾個護衛兵跑了過來，大肆叫囂道：“我們是聖樂坊的護衛，不是你們禁軍的護衛！你們無權過問我們的事，也無權幹涉我們的生死！”</p>
旁邊幾人附和道：“就是就是，你們憑什麽殺人？我們會上報大司樂的！”</p>
“師玨的腦子裏除了高雅和譜子，還裝的下別的？”輕雅冷然一揮手，對那小兵道，“來，都殺了。”</p>
小兵確認得到羽姝嬛頷首後，一刀一個，全給殺了。</p>
“你們在做什麽？趕快住手！”</p>
又有人撲了過來，道：“他們是聖樂坊的護衛，你們不能這樣隨意殺人！”</p>
輕雅涼涼道：“沒人壓著他們，沒人控製他們，竟然連一刀都避不過去。你們這是護衛，還是肉盾？”</p>
護衛兵們一怔，大叫道：“禁軍本就比我們厲害，躲不過他們的攻擊是理所當然的！”</p>
“你們攔不住禁軍，能攔住什麽？”輕雅淡淡道，“總不會是老弱婦孺吧？”</p>
一名護衛兵大叫道：“我們能比禁軍更快地發現敵人，然後叫他們過來將敵人擊退……”</p>
“然後你們就逃走，把抓壞人的工作交給弓兵。”輕雅冷冷道，“你們好意思嘛？讓弓兵衝鋒陷陣，步兵躲在後麵偷閑，誰給你們的膽子？”</p>
另一名護衛兵正色道：“他們比我們厲害，當然要衝鋒陷陣。難道要弱的在前麵當炮灰，把強的留在後麵嗎？”</p>
輕雅冷冷道：“理當如此。”</p>
“憑什麽？！”</p>
護衛兵不樂意，道：“禁軍不能死，我們護衛兵就能死了嗎？！”</p>
輕雅冷冷道：“若有點合作精神，就都不會死。若不懂得用兵之道，還不如現在就去死。”</p>
“你先去死！”</p>
近前的護衛兵們向輕雅撲去，氣惱的不行。</p>
輕雅手中氣彈連發，將幾人彈開一丈有餘，再叫小兵道：“你，去殺了他們。”</p>
小兵立刻行動，又殺了一撥人。</p>
夏日暖風拂過，帶著血意與冰涼。</p>
剩下護衛兵們傻眼了，這啥情況，不是說叫過來點兵麽，怎麽一言不合就開殺？</p>
在不清楚狀況之前，沒人敢擅動了。</p>
羽姝嬛再次意外地瞧了輕雅一眼，這孩子，果然邪門啊。</p>
輕雅心裏不爽，看著麵前兩百多個護衛兵，淡淡道：“如何，還有想找事的嗎？”</p>
護衛兵們沉默了片刻，從聽話的一側站出來一個人，拱手行禮，道：“請問這位……公子，您找我們來此，所為何事？”</p>
輕雅淡淡道：“看不慣你們坑禁軍的方式，想要教訓你們一下。”</p>
那人頓時鬆了一口氣，道：“我們是聖樂坊的人，不歸禁軍指揮。但你這樣肆意枉殺，我會如實報給大司樂知曉，到時候，大司樂自然會治你的罪。”</p>
“嗬嗬，說的挺好聽。”羽姝嬛笑然道，“魏陽全，你昨晚才在酒局之上，將玨大師罵的狗血噴頭，號稱永遠都不會聽他的指揮，反而要當禁軍的哈巴狗。怎麽一覺醒來就大反轉了？也不怕閃了舌頭。”</p>
魏陽全臉色微變，道：“請問您是？”</p>
羽姝嬛笑嗬嗬道：“你在聖樂坊天天溜邊走，當然沒見過我。若你有心往中間走走，是不會不知道我的身份的。”</p>
魏陽全一愣，旁邊立刻有人附耳幾句。魏陽全聞言大驚，連忙行跪禮道：“見過上領舞大人。”</p>
“不知者不怪。”羽姝嬛擺擺手，有趣地看著輕雅，道：“小雅，這些人不太服帖。你有沒有辦法，讓他們稍微聽話一點？”</p>
輕雅點頭，抬手一指魏陽全道：“去，殺了他。”</p>
小兵領命，迅速衝了上去。</p>
“別殺我！我知錯了，別殺我！”</p>
魏陽全嚇得直叫，道：“上領舞大人，我聽話，您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p>
護衛兵們如夢初醒般，紛紛朝著羽姝嬛跪了下去，磕頭示弱連聲求饒，隻為報名。</p>
那小兵一頓，沒下殺手。</p>
“哎呀，這話說的，我怎麽敢當。”羽姝嬛笑意滿滿的聲音充滿匯場，道，“我不過是個人老珠黃，賣弄風騷的婊子。若不是爬上了師玨的床，怎麽可能成為上領舞呢？”</p>
“你怎麽知道，那是……”魏陽全臉都白了，拚命磕頭，道，“大人，小人酒後胡言亂語，請您寬恕小人的無知。小人知錯了！小人真的知錯了！”</p>
說著，魏陽全大力磕頭，把自己額頭磕紅了一片。</p>
輕雅看了眼羽姝嬛，道：“能殺嗎？”</p>
羽姝嬛笑然道：“隨你。”</p>
輕雅點頭，一揮手，道：“殺了他。”</p>
小兵就等這一句，哢嚓一刀人頭落地。</p>
眾人默了。</p>
護衛兵們傻眼了。</p>
現在表忠心已經來不及了嗎？突如其來的算總賬？又不是年末！</p>
輕雅冷冷道：“不服的，可以站出來。想認錯，可以主動說。被嬛姨點出來的，一個不留，統統殺了。”</p>
護衛兵們一怔，紛紛磕頭道歉，悔不當初。</p>
正在喧鬧之間，有人跳了出來，道：“你又不是聖樂坊的人，憑什麽管我們？！”</p>
輕雅皺眉，道：“看不順眼！”</p>
“看不順眼，又關你屁事？”那人大叫道，“再說，我們的事自有聖樂坊處理，輪不到一個外人叫囂！”</p>
輕雅哼了一聲，道：“你們自己要能處理，為什麽還會發生那麽多事，導致聖樂坊的外招考核屢次延期？”</p>
那人一呆，道：“這又不是我們的錯……”</p>
“聖樂坊不能舉辦外招考核，主要是因為玨大師屢次遇到刺殺，還抓不到兇手，被人說聖樂坊不安全。”羽姝嬛笑意滿滿地說道，“這一點，護衛軍責無旁貸吧。”</p>
那人立刻應道：“這一點，禁軍也責無旁貸！”</p>
輕雅冷冷一指旁邊的屍體們，道：“禁軍剛清洗過，你們來得晚，沒看見。”</p>
護衛兵們頓時默了。</p>
禦射禁軍也是默了。</p>
那人咬了咬牙，道：“可這些關你一個孩子什麽事！”</p>
輕雅淡淡道：“我等著參加考核，過了六月就不給辦了。”</p>
那人愣了，道：“你說什麽？”</p>
戚高懌清咳一聲，威嚴道：“他不是小孩子，這位是梟銳禁軍的少將軍，是來幫我軍清洗暗樁的。”</p>
那人生硬道：“不好意思，我們不接受禁軍的指揮！”</p>
“殺。”</p>
哢嚓！</p>
鮮血飛濺，人頭落地。</p>
護衛兵們敢怒不敢言，沒再有莽夫跳出來找死。</p>
輕雅冷冷道：“說是護衛聖樂坊，結果天天跟禁軍對著幹，有意思嗎？不能友好相處，共同守護聖樂坊，那留你們做什麽？添堵嗎？”</p>
說著，有一人站了出來，敬然行禮道：“少將軍，其中或有誤會。我們護衛兵沒有要和禁軍對著幹，是劉統領與賀將軍有私人摩擦，而我們不過是聽命而為，絕沒有添堵的意思。”</p>
他的身旁，有一群人紛紛點頭。</p>
這些人，都是自願聽命而來的那一撥。</p>
輕雅想了想，道：“那好，你們統領已經死了，現在沒有人再命令你們了。平心而論，願意和禁軍站在同一戰線的，就站到這個小兵旁邊來。”</p>
護衛兵們紛紛行動，有一大半的人都站了過來，還有少數的一些人寧死不從。</p>
輕雅淡淡道：“來，把那些不聽話的清理了。”</p>
護衛兵們一愣，剛說話的那人出言道：“少將軍，他們也是護衛軍的人，這樣不好吧？”</p>
輕雅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應該留著這些有異心的人，等著他們在你們背後捅了刀子，還安慰自己說，嗯，都是護衛軍的人。”</p>
那人遲疑道：“他們隻是不聽話，算不上異心吧？”</p>
輕雅淡淡道：“的確算不上，他們隻是不聽自己人的話，聽敵人的話罷了。”</p>
那人臉色變了。</p>
兩派的護衛兵對看了片刻，人少的一派率先發難，撲了過來。人多的一派也不含糊，立刻反擊。不過，護衛畢竟隻是護衛，看著結實些就招進來了，除了蠻力，打起架來還真沒什麽技術含量。兩派瘋狂亂鬥，各有傷亡。</p>
小兵忽然高喝一聲，道：“都別慌，在我身旁的都聽我指揮，不要亂攻，全都防守！”</p>
人多派一愣，迅速聽令防守。</p>
人少的依舊亂攻，人多的已經沒有傷亡。</p>
很快，那小兵繞到後麵，叫了後麵空閑的兵卒，從外麵繞過去攻向人少派。</p>
人少派措手不及，腹背受敵，慘叫聲接連不斷。</p>
不多時，在那小兵的指揮下，人多的那派將人少的那派全滅，一個沒留。</p>
(未完待續)</p>
輕雅轉頭看向羽姝嬛。</p>
羽姝嬛扶鬢一笑，道：“想管就管，正好省了我的事。”</p>
輕雅微笑，垂首思索片刻，一抬手，淩空抽出那醉漢腰間的佩刀，隨手丟給旁邊的小兵，道：“過來，把他殺了。”</p>
小兵一怔，道：“您說什麽？”</p>
“殺了。”輕雅涼涼道，“這樣的人怎麽做護衛？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保護聖樂坊？”</p>
小兵猶豫了一下，看向羽姝嬛。</p>
羽姝嬛悄然頷首。</p>
小兵微微一笑，舉起大刀，幹脆利落，將醉漢的頭砍掉了。</p>
血濺三尺，屍橫當場。</p>
護衛兵們一呆。</p>
“你們禁軍的人不要欺人太甚！”</p>
不聽話的幾個護衛兵跑了過來，大肆叫囂道：“我們是聖樂坊的護衛，不是你們禁軍的護衛！你們無權過問我們的事，也無權幹涉我們的生死！”</p>
旁邊幾人附和道：“就是就是，你們憑什麽殺人？我們會上報大司樂的！”</p>
“師玨的腦子裏除了高雅和譜子，還裝的下別的？”輕雅冷然一揮手，對那小兵道，“來，都殺了。”</p>
小兵確認得到羽姝嬛頷首後，一刀一個，全給殺了。</p>
“你們在做什麽？趕快住手！”</p>
又有人撲了過來，道：“他們是聖樂坊的護衛，你們不能這樣隨意殺人！”</p>
輕雅涼涼道：“沒人壓著他們，沒人控製他們，竟然連一刀都避不過去。你們這是護衛，還是肉盾？”</p>
護衛兵們一怔，大叫道：“禁軍本就比我們厲害，躲不過他們的攻擊是理所當然的！”</p>
“你們攔不住禁軍，能攔住什麽？”輕雅淡淡道，“總不會是老弱婦孺吧？”</p>
一名護衛兵大叫道：“我們能比禁軍更快地發現敵人，然後叫他們過來將敵人擊退……”</p>
“然後你們就逃走，把抓壞人的工作交給弓兵。”輕雅冷冷道，“你們好意思嘛？讓弓兵衝鋒陷陣，步兵躲在後麵偷閑，誰給你們的膽子？”</p>
另一名護衛兵正色道：“他們比我們厲害，當然要衝鋒陷陣。難道要弱的在前麵當炮灰，把強的留在後麵嗎？”</p>
輕雅冷冷道：“理當如此。”</p>
“憑什麽？！”</p>
護衛兵不樂意，道：“禁軍不能死，我們護衛兵就能死了嗎？！”</p>
輕雅冷冷道：“若有點合作精神，就都不會死。若不懂得用兵之道，還不如現在就去死。”</p>
“你先去死！”</p>
近前的護衛兵們向輕雅撲去，氣惱的不行。</p>
輕雅手中氣彈連發，將幾人彈開一丈有餘，再叫小兵道：“你，去殺了他們。”</p>
小兵立刻行動，又殺了一撥人。</p>
夏日暖風拂過，帶著血意與冰涼。</p>
剩下護衛兵們傻眼了，這啥情況，不是說叫過來點兵麽，怎麽一言不合就開殺？</p>
在不清楚狀況之前，沒人敢擅動了。</p>
羽姝嬛再次意外地瞧了輕雅一眼，這孩子，果然邪門啊。</p>
輕雅心裏不爽，看著麵前兩百多個護衛兵，淡淡道：“如何，還有想找事的嗎？”</p>
護衛兵們沉默了片刻，從聽話的一側站出來一個人，拱手行禮，道：“請問這位……公子，您找我們來此，所為何事？”</p>
輕雅淡淡道：“看不慣你們坑禁軍的方式，想要教訓你們一下。”</p>
那人頓時鬆了一口氣，道：“我們是聖樂坊的人，不歸禁軍指揮。但你這樣肆意枉殺，我會如實報給大司樂知曉，到時候，大司樂自然會治你的罪。”</p>
“嗬嗬，說的挺好聽。”羽姝嬛笑然道，“魏陽全，你昨晚才在酒局之上，將玨大師罵的狗血噴頭，號稱永遠都不會聽他的指揮，反而要當禁軍的哈巴狗。怎麽一覺醒來就大反轉了？也不怕閃了舌頭。”</p>
魏陽全臉色微變，道：“請問您是？”</p>
羽姝嬛笑嗬嗬道：“你在聖樂坊天天溜邊走，當然沒見過我。若你有心往中間走走，是不會不知道我的身份的。”</p>
魏陽全一愣，旁邊立刻有人附耳幾句。魏陽全聞言大驚，連忙行跪禮道：“見過上領舞大人。”</p>
“不知者不怪。”羽姝嬛擺擺手，有趣地看著輕雅，道：“小雅，這些人不太服帖。你有沒有辦法，讓他們稍微聽話一點？”</p>
輕雅點頭，抬手一指魏陽全道：“去，殺了他。”</p>
小兵領命，迅速衝了上去。</p>
“別殺我！我知錯了，別殺我！”</p>
魏陽全嚇得直叫，道：“上領舞大人，我聽話，您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p>
護衛兵們如夢初醒般，紛紛朝著羽姝嬛跪了下去，磕頭示弱連聲求饒，隻為報名。</p>
那小兵一頓，沒下殺手。</p>
“哎呀，這話說的，我怎麽敢當。”羽姝嬛笑意滿滿的聲音充滿匯場，道，“我不過是個人老珠黃，賣弄風騷的婊子。若不是爬上了師玨的床，怎麽可能成為上領舞呢？”</p>
“你怎麽知道，那是……”魏陽全臉都白了，拚命磕頭，道，“大人，小人酒後胡言亂語，請您寬恕小人的無知。小人知錯了！小人真的知錯了！”</p>
說著，魏陽全大力磕頭，把自己額頭磕紅了一片。</p>
輕雅看了眼羽姝嬛，道：“能殺嗎？”</p>
羽姝嬛笑然道：“隨你。”</p>
輕雅點頭，一揮手，道：“殺了他。”</p>
小兵就等這一句，哢嚓一刀人頭落地。</p>
眾人默了。</p>
護衛兵們傻眼了。</p>
現在表忠心已經來不及了嗎？突如其來的算總賬？又不是年末！</p>
輕雅冷冷道：“不服的，可以站出來。想認錯，可以主動說。被嬛姨點出來的，一個不留，統統殺了。”</p>
護衛兵們一怔，紛紛磕頭道歉，悔不當初。</p>
正在喧鬧之間，有人跳了出來，道：“你又不是聖樂坊的人，憑什麽管我們？！”</p>
輕雅皺眉，道：“看不順眼！”</p>
“看不順眼，又關你屁事？”那人大叫道，“再說，我們的事自有聖樂坊處理，輪不到一個外人叫囂！”</p>
輕雅哼了一聲，道：“你們自己要能處理，為什麽還會發生那麽多事，導致聖樂坊的外招考核屢次延期？”</p>
那人一呆，道：“這又不是我們的錯……”</p>
“聖樂坊不能舉辦外招考核，主要是因為玨大師屢次遇到刺殺，還抓不到兇手，被人說聖樂坊不安全。”羽姝嬛笑意滿滿地說道，“這一點，護衛軍責無旁貸吧。”</p>
那人立刻應道：“這一點，禁軍也責無旁貸！”</p>
輕雅冷冷一指旁邊的屍體們，道：“禁軍剛清洗過，你們來得晚，沒看見。”</p>
護衛兵們頓時默了。</p>
禦射禁軍也是默了。</p>
那人咬了咬牙，道：“可這些關你一個孩子什麽事！”</p>
輕雅淡淡道：“我等著參加考核，過了六月就不給辦了。”</p>
那人愣了，道：“你說什麽？”</p>
戚高懌清咳一聲，威嚴道：“他不是小孩子，這位是梟銳禁軍的少將軍，是來幫我軍清洗暗樁的。”</p>
那人生硬道：“不好意思，我們不接受禁軍的指揮！”</p>
“殺。”</p>
哢嚓！</p>
鮮血飛濺，人頭落地。</p>
護衛兵們敢怒不敢言，沒再有莽夫跳出來找死。</p>
輕雅冷冷道：“說是護衛聖樂坊，結果天天跟禁軍對著幹，有意思嗎？不能友好相處，共同守護聖樂坊，那留你們做什麽？添堵嗎？”</p>
說著，有一人站了出來，敬然行禮道：“少將軍，其中或有誤會。我們護衛兵沒有要和禁軍對著幹，是劉統領與賀將軍有私人摩擦，而我們不過是聽命而為，絕沒有添堵的意思。”</p>
他的身旁，有一群人紛紛點頭。</p>
這些人，都是自願聽命而來的那一撥。</p>
輕雅想了想，道：“那好，你們統領已經死了，現在沒有人再命令你們了。平心而論，願意和禁軍站在同一戰線的，就站到這個小兵旁邊來。”</p>
護衛兵們紛紛行動，有一大半的人都站了過來，還有少數的一些人寧死不從。</p>
輕雅淡淡道：“來，把那些不聽話的清理了。”</p>
護衛兵們一愣，剛說話的那人出言道：“少將軍，他們也是護衛軍的人，這樣不好吧？”</p>
輕雅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應該留著這些有異心的人，等著他們在你們背後捅了刀子，還安慰自己說，嗯，都是護衛軍的人。”</p>
那人遲疑道：“他們隻是不聽話，算不上異心吧？”</p>
輕雅淡淡道：“的確算不上，他們隻是不聽自己人的話，聽敵人的話罷了。”</p>
那人臉色變了。</p>
兩派的護衛兵對看了片刻，人少的一派率先發難，撲了過來。人多的一派也不含糊，立刻反擊。不過，護衛畢竟隻是護衛，看著結實些就招進來了，除了蠻力，打起架來還真沒什麽技術含量。兩派瘋狂亂鬥，各有傷亡。</p>
小兵忽然高喝一聲，道：“都別慌，在我身旁的都聽我指揮，不要亂攻，全都防守！”</p>
人多派一愣，迅速聽令防守。</p>
人少的依舊亂攻，人多的已經沒有傷亡。</p>
很快，那小兵繞到後麵，叫了後麵空閑的兵卒，從外麵繞過去攻向人少派。</p>
人少派措手不及，腹背受敵，慘叫聲接連不斷。</p>
不多時，在那小兵的指揮下，人多的那派將人少的那派全滅，一個沒留。</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