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太多了，不起好名字就不知道說的是哪個了。”單璣點點頭，道，“既然練習用的琴都是伏羲式，幹脆就叫太伏和少伏好了。”</p>
輕雅呆了一下，道：“太伏和少伏？念出聲來總覺得怪怪的。”</p>
單璣繼續想了想，道：“那就把師父的算上，他是頭伏，你是二伏，我是三伏，怎麽樣？”</p>
輕雅點頭，道：“這個不錯。”</p>
“嗯，那就這麽定了。”單璣笑眯眯道，“咱們把二伏和三伏放迴房間裏去，然後把單音和輕音拿過來，練習表演的曲子。”</p>
難怪要給琴起名，真是孩子氣，輕雅好笑，道：“輕音還沒好，我用二伏就行，不用換。”</p>
“是嗎？”</p>
單璣眨眨眼，道：“我打算表演浮沙流影效果，不是單音我會彈不來呢。”</p>
輕雅微笑，道：“我倒無所謂，什麽琴都能用。”說完，輕雅立刻覺得不妥，趕忙補充道，“我當然也覺得輕音手熟啦，可是它沒好呢，我不能讓它傷上加傷。所以，我用二伏就行了。”</p>
單璣笑眯眯道：“你好厲害呢，我就不行。”</p>
輕雅尷尬道：“你能想出浮沙流影來，才叫厲害呢。”</p>
“嗯！”單璣笑眯眯道，“咱們趕快去換琴，然後研究下演奏什麽曲子好。”</p>
輕雅怔了怔，微笑道：“好。”</p>
說做就做，倆孩子很快跑迴樹屋換了琴，稍微吃了些點心，就立刻往瀑布上麵跑。</p>
宦牧詫異地看這倆孩子忙叨的樣子，道：“這倆孩子沒事吧？瀑布那邊安全麽？”</p>
“沒事。”荊燚攤在搖椅上，舒服地嗬氣，道，“當初師父給我開小灶的時候，就在那裏上課。那裏少有野獸，安靜舒適，最適合練琴。”</p>
宦牧笑笑，道：“可前輩不是說，孩子還小，不能太過勞累麽？”</p>
“我是說了，可架不住他們不聽呀。”荊燚聳肩，隨手拿了糕點來吃，道，“樂意練就練，反正這條路是死胡同，早晚要迴頭的。”</p>
宦牧一怔，好笑道：“他們能知道是死胡同麽？”</p>
“哎，若不能知道是死胡同，那之前的課算是白教了。”荊燚慵懶地嗬氣，道，“不過我相信不會。等他們發現是死胡同的時候，自然會來找我學了。”</p>
宦牧笑笑，道：“是，前輩遠慮。”</p>
“對了。”</p>
荊燚忽然坐了起來，道：“那老家夥應該恢複的差不多了，你跟我去瞅眼，把機關開啟一下，瞧瞧怎麽修合適。”</p>
“是。”宦牧應聲。</p>
河流潺潺，朦朧幻影。</p>
瀑布傾瀉，霧氣繚繞。</p>
單璣仔細地把單音放好，偏頭對輕雅笑眯眯道：“咱們先來試下雪作花，再說其他。”</p>
輕雅寵愛地微笑，道：“現在隻有水，就是水作花了。”</p>
“嘛，名字叫什麽都好，”單璣笑眯眯道，“總之咱們先來試一下，之前的演奏在這裏有沒有效果。”</p>
輕雅微笑，道：“肯定有效果，而且，你一個人就應該能演奏出之前兩個人的效果了。”</p>
“哎？”單璣呆了呆，道，“為什麽這麽說？”</p>
輕雅好笑，道，“這種曲子的細節控製，都是用氣來完成的。之前你真氣稀薄，所以難以控製。如今你真氣充盈，假氣無限，要做這個效果就很輕鬆了。”</p>
單璣奇怪地看了輕雅一眼，低頭撫弄琴弦。隻見琴聲劃過河麵，河流之水聚起一朵水百合，又落下不見。</p>
“不對，你不能這樣用真氣來玩。”輕雅趕忙叫停，道，“你要試著用假氣和內力來控製琴弦，不能像以前那樣消耗真氣。”</p>
單璣一愣，道：“我以前又沒有用真氣來玩，一直都是這麽彈的呀。”</p>
“你沒發現嗎？你之前就是用真氣在玩，所以過度練習之後你就會累。”輕雅歎息一聲，認真道，“以前我也不懂，這樣玩也就算了。但是現在知道了，我不能讓你繼續用這樣費真氣的彈法來玩，你會長歪的。”</p>
這句話很有威懾力，單璣立刻就乖了，道：“那，用假氣彈，是怎麽彈？”</p>
“師父昨天說了呀，就是武功嘛。”輕雅偏頭道，“之前咱們一直在用假氣玩，把那些方法用在琴弦上就好了。”</p>
單璣呆然偏頭，道：“會弄壞弦的。”</p>
“不會，你來看。”輕雅手覆弦上，道，“琴也有一種氣，你用假氣混合著琴的氣就好了。”</p>
單璣呆然向另一邊偏頭。</p>
輕雅尷尬了一下，道：“大概就該是這種感覺，我也不知道，咱們試一下好了。”</p>
單璣想了想，看輕雅先試。隻見輕雅撥弄琴音，拂過河麵，水中立刻聚起朵朵呆板的水百合。單璣恍然，收攏真氣指點琴弦。河麵上立刻聚起朵朵靈動的水百合，與輕雅的水百合交錯斑駁。</p>
琴聲止，水花落。</p>
單璣奇怪道：“為什麽你的水百合總是那麽呆板？不是給你說了，它是會動的。”</p>
輕雅尷尬道：“我沒見過。光聽你形容，我還是不太懂。”</p>
單璣一呆，左右看看，為難道：“附近也沒有百合種子，沒辦法給你看。”</p>
“這個沒事，總會有機會看的。”輕雅微笑，道，“而且雪作花這首曲已經演奏過了，咱們想個別的曲來演奏吧。”</p>
單璣想了想，笑眯眯道：“我倒有個主意，不過還有幾個問題我沒太懂，現在還不能做給你看。”</p>
輕雅偏頭，道：“什麽問題？我幫你想。”</p>
單璣笑眯眯道：“我想知道，師父淩空畫字是怎麽玩的。”</p>
輕雅一笑，道：“那個簡單，將自然之氣中的浮塵聚過來，達到一定密度就好了。”</p>
“但是，還能發出亮閃閃的顏色呢。”單璣好奇道，“你記得嗎，聲音樂三個字的時候，每個字的顏色都是不一樣的、”</p>
輕雅茫然地想了想，道：“是嗎？我沒注意呢。”</p>
“的確是不一樣的，我特地看了的。”單璣偏頭，可愛地說道，“所以我在想，如果咱們能把這個變色的規律找到，就可以做出彩色的東西，比這樣單色的東西會好玩的多。”</p>
輕雅也來了興趣，點頭道：“這聽上去不錯，咱們趕快試試罷。”</p>
說試就試，倆孩子埋首撫琴，輕雅負責將浮塵聚集過來，而單璣負責嚐試微調觀察光影變化。就這麽忙叨了好一陣，終於用琴聲維持出來一個模糊的帶顏色的單璣。</p>
“果然控製光色比控製位置麻煩。”單璣仔細地盯著流光人影，試圖把模糊的位置控製的清晰一些，道，“分成三個色比控製一群色容易得多。”</p>
輕雅笑了一下，再看看那個朦朧的人影，手上猛然一頓，道：“我似乎，見過有人做出這種半透明狀的人影，但是沒有這麽麻煩。”</p>
單璣沒看到，隻是專心地看著流光人影。然而輕雅那邊音一停，人影立刻就垮塌了。單璣立刻就不高興了，轉頭怒視輕雅，卻被他思考的表情驚了一下。</p>
“對了，好像是什麽全息影像。”輕雅忽然叫了一聲，對單璣道，“就是把什麽粒子投影出來，變成什麽影像。”</p>
“哈？”單璣茫然道，“什麽粒子，又什麽影像？”</p>
“嗯……”輕雅努力地想了想，恍然道，“啊，我想起來了，就跟鬼一樣！我記得，鬼就是一團氣！所以我們隻要把氣模仿出來，就自然能做出這個影子了。”</p>
單璣眨巴眼，道：“氣是看不到的，就算你模仿出來也看不到。”</p>
“試一下。”輕雅微笑，道，“我也是看別人這麽做過，自己也沒試過。”</p>
單璣無法理解輕雅說的是什麽，於是托腮看著他試。</p>
輕雅屏氣凝神，一邊觀氣看著自己的氣，一邊在自己麵前，將自然之氣同化成一團同樣的氣。運氣之後一睜眼，果然，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全息影像，就這麽被做出來了。</p>
“哇哦，這個好玩，比直接用浮塵做得更像真人！”單璣笑眯眯地讚歎，又不悅道，“但是，這個就屬於禦氣範疇了，和曲子沒什麽關係呀。”</p>
輕雅微笑，道：“還記得木雕百合嗎？效果是一樣的，但方式可能是不一樣的。你看，我們可以用尋氣同化的方式，直接控製一塊浮塵的影響，這樣就不需要你逐一關注每一塊浮塵，會比較省力氣一點。”</p>
單璣想了想，嚐試了一次，沒摸到感覺。</p>
輕雅寵愛地看著單璣，陪她一起測試這種猜想。</p>
果然，氣是萬物之本。</p>
試過不過數次，倆孩子已經能分別控製一個自己的光影小人，而且果然比單獨控製要省力。</p>
單璣開心地大笑，道：“你真是太聰明了，我們成功啦。”</p>
輕雅微笑，道：“因為已經學了禦氣，所以這些都很容易就能掌握。若是不會這些，還真不知道要研究到什麽時候去。之前師父教了那麽多，終究是有用的。”</p>
單璣笑容收了收，道：“好啦，你不用老給師父說好話了。我也知道他厲害，就是他那種捉弄人的脾氣挺讓人討厭的。”</p>
(未完待續)</p>
輕雅呆了一下，道：“太伏和少伏？念出聲來總覺得怪怪的。”</p>
單璣繼續想了想，道：“那就把師父的算上，他是頭伏，你是二伏，我是三伏，怎麽樣？”</p>
輕雅點頭，道：“這個不錯。”</p>
“嗯，那就這麽定了。”單璣笑眯眯道，“咱們把二伏和三伏放迴房間裏去，然後把單音和輕音拿過來，練習表演的曲子。”</p>
難怪要給琴起名，真是孩子氣，輕雅好笑，道：“輕音還沒好，我用二伏就行，不用換。”</p>
“是嗎？”</p>
單璣眨眨眼，道：“我打算表演浮沙流影效果，不是單音我會彈不來呢。”</p>
輕雅微笑，道：“我倒無所謂，什麽琴都能用。”說完，輕雅立刻覺得不妥，趕忙補充道，“我當然也覺得輕音手熟啦，可是它沒好呢，我不能讓它傷上加傷。所以，我用二伏就行了。”</p>
單璣笑眯眯道：“你好厲害呢，我就不行。”</p>
輕雅尷尬道：“你能想出浮沙流影來，才叫厲害呢。”</p>
“嗯！”單璣笑眯眯道，“咱們趕快去換琴，然後研究下演奏什麽曲子好。”</p>
輕雅怔了怔，微笑道：“好。”</p>
說做就做，倆孩子很快跑迴樹屋換了琴，稍微吃了些點心，就立刻往瀑布上麵跑。</p>
宦牧詫異地看這倆孩子忙叨的樣子，道：“這倆孩子沒事吧？瀑布那邊安全麽？”</p>
“沒事。”荊燚攤在搖椅上，舒服地嗬氣，道，“當初師父給我開小灶的時候，就在那裏上課。那裏少有野獸，安靜舒適，最適合練琴。”</p>
宦牧笑笑，道：“可前輩不是說，孩子還小，不能太過勞累麽？”</p>
“我是說了，可架不住他們不聽呀。”荊燚聳肩，隨手拿了糕點來吃，道，“樂意練就練，反正這條路是死胡同，早晚要迴頭的。”</p>
宦牧一怔，好笑道：“他們能知道是死胡同麽？”</p>
“哎，若不能知道是死胡同，那之前的課算是白教了。”荊燚慵懶地嗬氣，道，“不過我相信不會。等他們發現是死胡同的時候，自然會來找我學了。”</p>
宦牧笑笑，道：“是，前輩遠慮。”</p>
“對了。”</p>
荊燚忽然坐了起來，道：“那老家夥應該恢複的差不多了，你跟我去瞅眼，把機關開啟一下，瞧瞧怎麽修合適。”</p>
“是。”宦牧應聲。</p>
河流潺潺，朦朧幻影。</p>
瀑布傾瀉，霧氣繚繞。</p>
單璣仔細地把單音放好，偏頭對輕雅笑眯眯道：“咱們先來試下雪作花，再說其他。”</p>
輕雅寵愛地微笑，道：“現在隻有水，就是水作花了。”</p>
“嘛，名字叫什麽都好，”單璣笑眯眯道，“總之咱們先來試一下，之前的演奏在這裏有沒有效果。”</p>
輕雅微笑，道：“肯定有效果，而且，你一個人就應該能演奏出之前兩個人的效果了。”</p>
“哎？”單璣呆了呆，道，“為什麽這麽說？”</p>
輕雅好笑，道，“這種曲子的細節控製，都是用氣來完成的。之前你真氣稀薄，所以難以控製。如今你真氣充盈，假氣無限，要做這個效果就很輕鬆了。”</p>
單璣奇怪地看了輕雅一眼，低頭撫弄琴弦。隻見琴聲劃過河麵，河流之水聚起一朵水百合，又落下不見。</p>
“不對，你不能這樣用真氣來玩。”輕雅趕忙叫停，道，“你要試著用假氣和內力來控製琴弦，不能像以前那樣消耗真氣。”</p>
單璣一愣，道：“我以前又沒有用真氣來玩，一直都是這麽彈的呀。”</p>
“你沒發現嗎？你之前就是用真氣在玩，所以過度練習之後你就會累。”輕雅歎息一聲，認真道，“以前我也不懂，這樣玩也就算了。但是現在知道了，我不能讓你繼續用這樣費真氣的彈法來玩，你會長歪的。”</p>
這句話很有威懾力，單璣立刻就乖了，道：“那，用假氣彈，是怎麽彈？”</p>
“師父昨天說了呀，就是武功嘛。”輕雅偏頭道，“之前咱們一直在用假氣玩，把那些方法用在琴弦上就好了。”</p>
單璣呆然偏頭，道：“會弄壞弦的。”</p>
“不會，你來看。”輕雅手覆弦上，道，“琴也有一種氣，你用假氣混合著琴的氣就好了。”</p>
單璣呆然向另一邊偏頭。</p>
輕雅尷尬了一下，道：“大概就該是這種感覺，我也不知道，咱們試一下好了。”</p>
單璣想了想，看輕雅先試。隻見輕雅撥弄琴音，拂過河麵，水中立刻聚起朵朵呆板的水百合。單璣恍然，收攏真氣指點琴弦。河麵上立刻聚起朵朵靈動的水百合，與輕雅的水百合交錯斑駁。</p>
琴聲止，水花落。</p>
單璣奇怪道：“為什麽你的水百合總是那麽呆板？不是給你說了，它是會動的。”</p>
輕雅尷尬道：“我沒見過。光聽你形容，我還是不太懂。”</p>
單璣一呆，左右看看，為難道：“附近也沒有百合種子，沒辦法給你看。”</p>
“這個沒事，總會有機會看的。”輕雅微笑，道，“而且雪作花這首曲已經演奏過了，咱們想個別的曲來演奏吧。”</p>
單璣想了想，笑眯眯道：“我倒有個主意，不過還有幾個問題我沒太懂，現在還不能做給你看。”</p>
輕雅偏頭，道：“什麽問題？我幫你想。”</p>
單璣笑眯眯道：“我想知道，師父淩空畫字是怎麽玩的。”</p>
輕雅一笑，道：“那個簡單，將自然之氣中的浮塵聚過來，達到一定密度就好了。”</p>
“但是，還能發出亮閃閃的顏色呢。”單璣好奇道，“你記得嗎，聲音樂三個字的時候，每個字的顏色都是不一樣的、”</p>
輕雅茫然地想了想，道：“是嗎？我沒注意呢。”</p>
“的確是不一樣的，我特地看了的。”單璣偏頭，可愛地說道，“所以我在想，如果咱們能把這個變色的規律找到，就可以做出彩色的東西，比這樣單色的東西會好玩的多。”</p>
輕雅也來了興趣，點頭道：“這聽上去不錯，咱們趕快試試罷。”</p>
說試就試，倆孩子埋首撫琴，輕雅負責將浮塵聚集過來，而單璣負責嚐試微調觀察光影變化。就這麽忙叨了好一陣，終於用琴聲維持出來一個模糊的帶顏色的單璣。</p>
“果然控製光色比控製位置麻煩。”單璣仔細地盯著流光人影，試圖把模糊的位置控製的清晰一些，道，“分成三個色比控製一群色容易得多。”</p>
輕雅笑了一下，再看看那個朦朧的人影，手上猛然一頓，道：“我似乎，見過有人做出這種半透明狀的人影，但是沒有這麽麻煩。”</p>
單璣沒看到，隻是專心地看著流光人影。然而輕雅那邊音一停，人影立刻就垮塌了。單璣立刻就不高興了，轉頭怒視輕雅，卻被他思考的表情驚了一下。</p>
“對了，好像是什麽全息影像。”輕雅忽然叫了一聲，對單璣道，“就是把什麽粒子投影出來，變成什麽影像。”</p>
“哈？”單璣茫然道，“什麽粒子，又什麽影像？”</p>
“嗯……”輕雅努力地想了想，恍然道，“啊，我想起來了，就跟鬼一樣！我記得，鬼就是一團氣！所以我們隻要把氣模仿出來，就自然能做出這個影子了。”</p>
單璣眨巴眼，道：“氣是看不到的，就算你模仿出來也看不到。”</p>
“試一下。”輕雅微笑，道，“我也是看別人這麽做過，自己也沒試過。”</p>
單璣無法理解輕雅說的是什麽，於是托腮看著他試。</p>
輕雅屏氣凝神，一邊觀氣看著自己的氣，一邊在自己麵前，將自然之氣同化成一團同樣的氣。運氣之後一睜眼，果然，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全息影像，就這麽被做出來了。</p>
“哇哦，這個好玩，比直接用浮塵做得更像真人！”單璣笑眯眯地讚歎，又不悅道，“但是，這個就屬於禦氣範疇了，和曲子沒什麽關係呀。”</p>
輕雅微笑，道：“還記得木雕百合嗎？效果是一樣的，但方式可能是不一樣的。你看，我們可以用尋氣同化的方式，直接控製一塊浮塵的影響，這樣就不需要你逐一關注每一塊浮塵，會比較省力氣一點。”</p>
單璣想了想，嚐試了一次，沒摸到感覺。</p>
輕雅寵愛地看著單璣，陪她一起測試這種猜想。</p>
果然，氣是萬物之本。</p>
試過不過數次，倆孩子已經能分別控製一個自己的光影小人，而且果然比單獨控製要省力。</p>
單璣開心地大笑，道：“你真是太聰明了，我們成功啦。”</p>
輕雅微笑，道：“因為已經學了禦氣，所以這些都很容易就能掌握。若是不會這些，還真不知道要研究到什麽時候去。之前師父教了那麽多，終究是有用的。”</p>
單璣笑容收了收，道：“好啦，你不用老給師父說好話了。我也知道他厲害，就是他那種捉弄人的脾氣挺讓人討厭的。”</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