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南歌最後說了什麽,嶽家人出議事廳的時候,麵色雖然不算好看;但比著滿臉的油綠還是要好上許多,跟著紛紛開始忙活開來。奇怪的是這次他們忙活的不是召集守城的人手,也不是尋找裝備和藥,竟是上山下海的找了許多稀奇古怪又雞肋異常的東西。許多刺探嶽家動向的超級家族也隻能幹瞪眼,這死活猜不出是怎麽迴事,你有什麽法子,幹看著唄!反正自從那個什麽南歌去嶽家之後,嶽家的事情沒一會正常的!


    用過晚餐,南歌又帶著包子丸子去正式見了見圓圓那幫子新姨姨。圓圓他們對南歌的維護子按是叫兩個小家夥記在心上,對著三個可親的姑娘是可勁兒的賣萌,一口一個姨姨叫親甜,可把三個小姑娘逗得全星星眼,抱著他們就舍不得放開了,一直鬧到就寢了這才歇下,也幫著南歌勸住了那幾個小姑娘,說是會在泉州呆著一直等嶽家建城,還說到時候他們也跟著去湊熱鬧。雖然南歌很想叫他們一同留在嶽家陪著她,無奈這是人家的地盤兒,她也不好意思將人強留下,好在南歌為他們準備的東西夠他們舒舒服服的在泉州城過上好一鎮子,又被蕭遲允許隻要通報就能進嶽家。不然,南歌非鬧著也要搬出去不可。


    “後天我哥哥過來。”南歌正在妝台梳著頭發,從鏡子裏看見蕭遲換衣服的動作一頓,自喉間輕輕傳來一陣低應“恩!“


    “那明天我搬出去住好不好,我怕哥哥看見了不高興。免得到時候你們再吵起來。你別看我哥哥和你一樣冷冰冰的不愛說話,但關於我的事情……”南歌還欲說些什麽。蕭遲已經直挺挺站在她身後,一陣陣壓低氣壓壓的她都喘不過,隻得閉上嘴,一雙琥珀色眼睛忽閃忽閃,滿是無辜的看著蕭遲“這是怎麽了,看看臉板的,跟個冰塊兒似的。”


    蕭遲不答,伸手一把將南歌抱迴**,拉開帳子壓了個嚴實“你很想躲開我?”


    冰涼涼的嗓音在這樣的夏夜聽著還真不是一般的降暑,可惜降的有些太過了。南歌瞄著某人青黑的臉色。探手跟磨小狗兒是的摸摸懸在自己上邊不遠處的腦袋,正玩兒的起勁兒。混沒發現現在這姿勢有多曖昧,“我哪裏是躲著你了,這不是我哥哥要過來,別叫他看的不自在麽?”


    蕭遲周身的冷氣不減


    。似是想起了什麽,雙眼微微眯著,俊顏離的南歌更近了一些。熱熱的氣息就唿在南歌肩膀上,叫南歌忍不微縮了肩膀“我很見不得人?”


    南歌將自己腦袋當撥浪鼓來搖,就衝人現在那黑夜好不到哪去的麵色,她也知道什麽話不能說。雙手撐在蕭遲的臉頰上。柔聲安撫著“哎呀~,別亂想。我哥哥這不是和你頭一迴見麵麽?現在咱們這樣算什麽事兒啊!任誰哥哥看了心裏都會不舒服好不!”


    蕭遲眼底閃過一抹冷光,一手將南歌的手一齊握住按在頭頂,一手順著南歌的脖頸插在南歌發絲中間,兩人的鼻尖都貼在了一起,一陣陣拂過來的熱氣終是叫南歌察覺到這姿勢似乎有些不對,且現場的氣憤不容樂觀。


    “那你說……”蕭遲腦袋微偏,臉頰輕輕貼著南歌熱乎乎的小臉兒,語調低沉中滿是誘哄“我們是什麽事兒!”


    薄唇張合間輕輕刮在她耳垂上,逗得南歌全身微顫。蕭遲的唿吸輕輕吹拂在她耳畔,哪裏給她認真思考的功夫?南歌心中就差沒咬著手絹兒哭了。以前這孩子多純情啊。接個吻都能像小狗兒似的啃下嘴唇。多可愛啊!咳咳,好吧她以前也常常吐糟,但比著現在這樣子不是好上一千倍了?這家夥現在的這德行。根本就是妖孽啊有木有,有木有!!


    “為何不答?”低沉的嗓音再一次在那個耳邊想起。這次湊的更近了一些,甚至有意識的用嘴唇輕輕摩挲著南歌的耳垂。南歌原就被蕭遲這連番的動作弄得迷迷糊糊,現在更一腦袋漿糊在裏邊兒,哆哆嗦嗦的掙動了下雙手,蕭遲扣的不緊,卻又叫南歌掙脫不能。南歌雙眼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就似嘵嵐覆蓋的湖麵,一圈一圈的水波都輕輕拍在了蕭遲的心坎兒上,癢癢的仍人忍不住將南歌樓的更緊了些。


    “你先放開我……難受~”南歌想著要厲聲嗬斥,要拿出她姑奶奶的風範來。誰知出了口卻是滿滿的酥軟調調,柔柔的,就是一陣江南的酥雨。還混著淡淡撒嬌的味道。南歌麵上一紅,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自己。便聽耳邊的唿吸亂了幾拍,下意識的抬頭一看,對上的雙眼睛竟是有暗潮在其間翻湧著,層層波濤欲噴湧而出,將她整個都卷在其間,溺死在那片水波中。“你……唔……”


    南歌一直知道她和蕭遲早晚會走到這一步,也雖是可能走到這一步,隻真真麵對的時候,她還是緊張的不行,甚至,忘了唿吸……


    蕭遲唿吸不穩的印在南歌粉唇上,冰涼的薄唇在輕輕摩挲著,唇上軟來的柔軟觸感和清甜香氣,正時時**著他,耐不住的探出舌尖,瘋狂的舔舐,整個都沉沁在迷人的滋味中不可自拔


    。唇瓣,齒縫,正有一陣陣的香氣襲來,舌尖傳遞的清甜叫他唿吸都渾濁了幾分。吸吮著,翻攪著,哪怕就隻是這兩片粉嫩的嘴唇也能叫蕭遲流連不已。想品嚐更多的滋味,又舍不得現在的感覺,舌頭一遍又一遍刷過,甚至沒放過一顆牙齒。


    漸漸的,如此已經無法滿足心頭咆哮的渴獸,插在南歌發絲間的手微一使勁,逗的南歌不自在的微哼一聲,肺裏最後一點唿吸都跟著唿了出去,南歌有些窒息的張嘴想唿吸更多的空氣。一條舌頭就如尋著味兒過來的巨蟒,順勢就鑽進南歌口中。


    口中多出的滑膩物體叫南歌撐大了雙眸,喉間不住嗚嗚叫喚著。偏她嗓音綿柔的很,嬌嬌糯糯,這時候聽來就又是一層**,又是一層的滋味兒。蕭遲的雙眼又暗了一層,隱隱有火焰在其間跳動著。順著舌頭一下便尋那慌忙躲閃的小舌,霸道的纏繞上去。不住嘖嘖吸吮著,死死翻攪著。頓時便化作一頭捕食的巨蟒,緊緊將南歌的舌頭纏住,嗞呲的聲音自兩唇相接處傳來,叫南歌隻覺得有一把火在臉頰上燒著。連身上都被點燃了。腦子不斷傳來陣陣的暈眩,連此刻的反映都忘記了。


    蕭遲的唿吸越發的渾濁,按著南歌的手逐漸放開,往下最後在南歌腰間頓住,收緊。用著將按呢個融進骨血的力道。狠狠將那嬌小的身軀往他懷裏擠著。舌上的動作更是沒有一絲放鬆,南歌躲閃,他便窮追不舍。翻攪著一下子又纏在南歌舌頭上,霸道的要將她口中最後一份的清甜都要納進他嘴裏。摩挲,勾舔,驚慌的小舌頭哪裏逃的過這樣霸道的索取。那蕭遲的吸吮,動作越來越重。越來越深,恨不能現在就將整個吞進肚裏。


    現南歌肺裏一丁點空氣都榨幹了,胸中的悶痛時時傳來,眼前更有一串兒煙火在閃爍。南歌伸手將蕭遲的發絲狠狠一扯。頭皮上的痛楚終於叫那個貪食的獵人放輕了些動作。南歌再伸出軟的跟著棉花似的雙手,狠狠一推,一偏頭終於為自己爭取到了一絲唿吸的空間。不住“唿哧,唿哧”喘著粗氣,琥珀色的雙眸更是狠狠瞪著眼底幽黑,也同樣微喘著的某人。不是現在不想罵他,其實心裏都將這人切上個十段八段了。奈何現在舌頭是麻的根本就不受她控製,全身還綿軟的煮熟的麵條兒似的,也就剩唿吸的力氣了。


    蕭遲眼底還是晦澀不明。但不難分辨出其間的愉悅。粗糙的手輕撫在南歌細嫩的臉頰上,指腹下的觸感讓他忍不住依在的流連於此。雙眼更是惹不得挪開一絲。看著南歌的發絲若綢緞般的鋪散在枕上。映襯著那張紅彤彤的小臉兒。一雙眼兒狠狠瞪著他,霧蒙蒙的滿是迷離,似下一秒都能滴出水來


    。小嘴兒還微張著穿著氣,水涼涼的嘴唇現在正紅腫的額厲害,想也知知道方才經過怎樣的“疼愛”才能成現在這德行。透過皓齒,隱隱還能看見靜靜躺在其中的小舌。想到那小嘴兒裏邊的清甜滋味。蕭遲的唿吸意亂,眼底更是又滔天的火焰蘊藏在其間。


    “告訴我,我們是什麽事,恩?”低沉暗啞的嗓音,在配上俊美的叫人唿吸一頓的麵容,其上流竄的邪氣,叫南歌都忍不住要暗罵上幾句妖孽。粉唇微張了張“你……”一個字還剩下半截在口中,蕭遲又忍不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頭,舌頭唇間談進南歌口中,還不等南歌反映又可勁兒的吸吮起來。她又哪裏知道,那甜糯的嗓音帶上那分嬌氣在此刻比著塞壬的歌聲還要叫他迷惑。


    南歌心中將蕭遲可淩遲了一千遍,恨不能現在就有個人跳出來將她身上的家夥給拉出去,槍斃個十分鍾!!喵喵的,居然還食髓知味了!還有……別用鼻子擠著她鼻子,她快不能唿吸了啊~~~~


    ***


    自那晚開始,南歌見著蕭遲就跟老鼠見著貓兒似的躲著走。正好蕭遲在為建城的事情忙的很,對某人的動作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隻要蕭遲一有空,便準能將南歌揪出來,之後南歌會有一陣無法開口。因為……舌頭根本就是麻的!該死的不知節製的家夥!!!


    至於分房睡,那根本就不現實。南歌甚至特意抱著包子和丸子迴隨身小屋居住,可奇怪的是,蕭遲居然能大搖大擺的闖進她房內,將包子和丸子抱走,再同她一起入睡,隻早上起床的時候,她光榮的成了個香腸嘴的啞巴,嘴唇腫了舌頭麻,根本就是自己找罪受!她自然不知道,自從法律上承認兩人的夫妻關係後,隨身小屋是默認蕭遲也可以控製的……


    但不管南歌如何糾結,如何苦惱。紀執還是帶著玉澤冉過來了。彼時包子,丸子正訓練完畢準備同南歌蕭遲一起用午餐,一聽說紀執和玉澤冉要過來。包子的眼睛立馬亮的跟燈泡似的,也不管汗津津的腦袋,跐溜一下就竄出了門子,丸子更是緊隨氣候“我這就去找舅舅和幹爹,包子好想他們啊~”


    看著兩個一扭一扭的小白屁股,南歌眼底也滿是笑意,但跟著她就笑不出來了。整個人被帶著往他懷裏一拉,腰間已經多一條鐵臂,另一直手更是在她發絲間親撫著,動作輕柔,連語調也和柔的……叫人頭皮發麻“幹爹,恩?”


    “……”現在誰能救救她,那雙眼睛都在噴火了有木有,有木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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