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你......停”


    林屹澤把她撲倒在床上,親密的吻如柔軟的羽毛一般輕輕飄落而下,撓得人心裏直癢癢。付知寧頭腦一片空白,


    漆黑濃密的眼睫毛微顫,全然無力反抗,斷斷續續艱難吐出幾個字試圖阻止他。


    男人一隻手神不知鬼不覺地解開上衣,起身脫下家居服甩到地板上,赤裸著健壯發達的小麥色胸肌又再次俯身貼近白皙的鎖骨,貪婪她每一寸的肌膚。


    付知寧清晰的感受到林屹澤起伏的心跳聲,兩人一大一小兩隻雙手十指相扣,瞬間就潰不成軍,任由男人攻城略地。


    照這個架勢下去,今天晚上勢必要被吃幹抹淨。


    好漢不吃眼前虧。


    就在男人撩起她的衣擺打算進一步胡作非為時,付知寧狠狠地掐了他的腰一下,“我錯了,我錯了,當我剛才沒說。”可林屹澤絲毫不理睬,依舊繼續手上的動作,滾燙的肌膚觸碰到了陌生的體驗,她身體不自覺地向後逃竄,一直蹭到床頭無路可退。


    “求你了……別這樣……停下來。”她紅著眼睛糯唧唧地抱著男人的脖子撒嬌,“我想迴房間。”付知寧語氣裏帶著一絲害怕和顫抖。


    林屹澤聽到“求”這個字才終於停下,維持著俯身的姿勢雙臂撐在她的兩側,深唿吸了很久才壓抑住迸發的欲望,站起來走進衛生間,算是放過了小丫頭。


    聽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付知寧光著腳嗖的溜迴自己的房間鎖好了門,靠在門後過了幾分鍾才逐漸找迴失去的理智。好不容易算是接受了男人的示愛,但林屹澤這車速太快,她騎著滑板車實在是有些跟不上。


    自己本來就沒什麽戀愛經驗,對床上的事情更是恐懼大於好奇,一想到這段時間要日日住在一個房子裏,搞不好哪天就會擦槍走火。畢竟,都說男人到三十歲精力旺盛猛如虎,林屹澤不是每天都能這麽克製地踩下刹車。


    付知寧藏到被子裏,打開成人網站偷偷學習了一波,最後臉紅得跟個熟透的柿子一樣睡著了。


    夜裏,一個高大的黑影悄悄打開房門,躡手躡腳地潛入房間。


    “啊啊啊啊啊!”


    一聲嘹亮的高分貝的女音尖叫掃清了清晨的困頓,震得窗外枝頭的小鳥四散逃竄。


    冬天的早晨有些清冷,付知寧露著香肩,阿嚏阿嚏連打幾個噴嚏,林屹澤半睜著眼摟著她塞進暖和的蠶絲被裏。


    “你怎麽進來的?我明明鎖門了。”


    “你記錯了,沒鎖門,我以為是你特意給我留的門。”一向謹言慎行的男人張嘴開始胡說八道,混淆視聽。


    小貓咪生氣地錘了他幾個秀氣的喵喵拳,含羞帶怒地反駁道:“誰給你留門了,你是不是有鑰匙?”


    林屹澤不否認,帶著一點胡茬的俊臉湊到小丫頭脖子上蹭來蹭去,“你別鬧~好癢,別鬧了,哈哈哈~”付知寧忍不住嬉笑,在床上扭動著身子躲開男人。


    兩人在一床被子下麵纏在一起,折騰了好半天以付知寧舉白旗投降結束。她今天沒課不用出門,幹脆就賴在床上不起,隻有日程滿滿的林總出門努力搬磚。


    付知寧吃完早飯正在看剪輯完的拍攝作品,上午給蔣卓打了個語音電話,溝通了需要修改的細節和課堂展示的分工準備,中途迴了幾條消息處理星輝的工作。


    下個月就要放寒假了,最後一個學期就剩一門專業課,大部分時間都是用來準備畢業作品,這也就意味著她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投入到星輝,她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獨當一麵,隻是想到以後要放棄導演這行,心中不免有些沮喪。


    要是爸媽還在的話,她就可以隨心所欲的選擇了。


    隻可惜,終究是天人永別。


    付知寧去健身房大汗淋漓地釋放了一通,洗完澡鬱鬱寡歡地躲到房間裏不出來。林屹澤晚上有應酬,散了酒桌迴到家,發現桌子上涼了的飯菜一口未動過。


    他敲了敲客臥的房門,沒有迴應。“安安,我進來了。”林屹澤打開房門,付知寧正坐在床邊的沙發躺椅上望著漆黑的窗外發呆,連有人進來都渾然不知。


    保鏢白天報告小丫頭一天都沒出屋,林屹澤起初以為她還在和自己嘔氣,付知寧性格開朗活潑,從不曾在他麵前展現過愁眉苦臉,唯一一次就是她父母去世那晚在醫院,林屹澤還是躲在走廊裏窺見的。


    斷定小丫頭有心事,他走過去單腿蹲在地上,大手撫摸著女孩烏黑濃密的秀發,付知寧不吭聲,半晌轉頭抿著嘴麵向男人,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倔強著不肯流出來。


    林屹澤瞧不得她委屈巴巴的樣子,右手一拉,直接把人抱在懷中,堅定有力的擁抱如火爐般熊熊燃燒,驅散著付知寧心中陰冷的陰霾。


    世界上最美好的安慰不過是一個簡單的擁抱,比千言萬語都充滿力量。


    付知寧把頭埋在男人的胸口,發出嗚咽的抽泣聲,林屹澤不太會哄人,輕柔地拍打著她的肩膀一遍遍撫慰著。良久,等到付知寧哭夠了,才慢慢抬起頭,滿臉淚痕地望著眼前的男人,“我餓了。”


    林屹澤從床頭抽了張麵巾紙把她的鼻涕擦幹淨,帶著小丫頭去衛生間衝洗了把臉,然後領著她去餐廳吃飯。男人很快加熱好了飯菜,抱起等待開餐的小貓咪坐在腿上。


    “你喝酒了。”付知寧討厭林屹澤襯衫上那股混著廉價香水味的酒氣,她推開男人,獨自到邊上的椅子拿起筷子吃飯。


    林大總裁被嫌棄了。


    上一秒還美人在懷,這會就成了孤家寡人。


    林屹澤自然是猜不到付知寧以為她去了什麽風月場所才做出如此反應,無奈起身去衝澡。付知寧是個雙子座,悲傷煩惱來得快去得也快,等她吃完飯,男人換了身幹淨清爽的衣服再次出現。


    洗香香的林總熱了一杯牛奶遞給付知寧,她正舉著手機瀏覽娛樂圈的最新消息,其中一條新聞引起了她的關注,“一夏娛樂到底得罪了哪家資本才被娛樂圈拋棄?”


    付知寧之前就一直很好奇這個問題,點進去一看,文章敘述了一夏娛樂是因為得罪了圈內資本才被一夜之間推上風口浪尖,內容詳盡提到了事件發生的時間背景、前因後果、犯罪細節以及最終的推測——那就是星輝利用林氏背景報複同行。


    理由就是星輝成為了一夏娛樂好幾位大牌藝人的新東家,而且根據可靠消息一夏娛樂的內部員工說他們之前計劃惡意收購星輝。


    這種胡亂編造的謠言網上數不勝數,外人看個熱鬧。然而,付知寧清楚這件事並不是星輝在背後出手。至於收購的事情,更是聞所未聞。


    她思來想去,骨碌骨碌地轉著黑瞳,眼神最終轉移到了身旁的林屹澤身上,冰涼的小腳踢了踢男人的小腿,試探地問道:“一夏娛樂的事情你知道嗎?”


    林屹澤不說話,翻著手裏的華爾街日報。“是你嗎?”付知寧又問了一句。


    小貓咪抬起屁股蹭了蹭靠近男人,兩隻略微紅腫的眼睛直勾勾注視著他,林屹澤並沒有否認。“真的是你啊!”


    雖然他沒張嘴,付知寧還是得到了答案。這麽大的事情男人悄摸地就處理了,愣是沒有透露出半點風聲讓她憂慮,可見林屹澤是真的很在意她。小丫頭搶了報紙隨手一丟,主動摟住他的脖頸,微笑著說:“林總這是學習雷鋒同誌,做好事不留名嘛?”


    林屹澤幹脆把她抱到腿上,不冷不熱地說:“就算知道了你也會去找別人吧,還是季總有本事。”這句陰陽就是妥妥的吃醋付知寧選擇了季洛川。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再說了之前還不是你自己提出來撒手不管星輝,我可沒讓你走。”林總聽完眉毛一挑作勢要將她丟下去。


    “誒呦,好了,之前不是就......”她沒敢再提季洛川,打算哄哄小肚雞腸的林總,“現在知道也不算晚,說吧,滿足你一個願望。”


    男人思考半天沒想到,“等你想好再說”。話音剛落,付知寧飛快地吻上了男人的臉頰,“這個算送的。”


    那種淺嚐輒止的蜻蜓點水一旦消失,心頭就會湧上無盡的空虛。林屹澤得了個香吻,又迴了一個細膩綿長的擁吻,兩人難舍難分親了許久,等付知寧發覺身下被什麽東西頂著的時候已為時晚矣。


    客廳裏靜悄悄的隻有曖昧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迴蕩在空氣中,付知寧在林老師的帶領下強製學會了一項新的技能。鍾表的分針從8轉到了12與時針匯合到了十一點整的位置,一通胡亂的“運動結束“後,男人充滿磁性的嗓音低吼幾聲才放過她,小丫頭衣衫不整失神地癱倒在林屹澤懷裏,被心情愉悅的林屹澤抱到了衛生間的洗漱台上。


    男人給她手心擠了洗手液,大手裹著她的小手一圈圈打出檸檬味的白色泡沫,付知寧欲哭無淚地看了看紅透滾燙的手掌心,“啪”一聲,小丫頭另一隻手使出全力報複似地拍了林屹澤後背,得了福利的林總默默挨了未婚妻的暴擊不敢多言。


    隔天早上,付知寧睜開眼睛再次看到了偷偷半夜爬上床的男人。


    在這個家,門鎖這種東西就是個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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