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寒婧瑤等新生組成一支大隊,跟著五個老師緩緩地走著。


    “魚寒,剛才你那一拳真的好猛,連老師都被你打敗了。”婧瑤的眼裏有著崇拜的小金星。


    “是麽?”魚寒不自然地笑了笑,心裏卻想,“剛才那一拳是我現在能打出的最強的一拳,魏凡隻是被動防守,隻用了武氣而已,連武技都沒用,就能基本擋下來,而且似乎也隻受了點皮外傷。”魚寒看向走在前麵一聲不吭仰著頭的魏凡。


    “這就是境界的差異麽?”魚寒自言自語。


    “到了。”原曉雲轉過身向全體新生說道,“左邊這棟是男生的宿舍樓,右邊這棟是女生的。你們可千萬別走錯了,根據宿舍卡上的號碼到各自的宿舍去看看吧。從明天起你們就正式入住了,珍惜今晚最後的自由時光吧,男孩女孩們。”原曉雲俏皮的衝新生們眨了眨眼睛,瞬間消失在原地。緊接著消失的是魏凡、陳玲、劉弘毅和...“老師,請等一下!”就當楊濯丞也要閃人的時候,魚寒突然叫住了他。


    “還真是個問題學生。”楊濯丞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轉過來,“你小子又有什麽事啊?”


    “我想知道在哪裏能找到院長?”魚寒問。


    “找院長?你找他做什麽?”楊濯丞對魚寒的這個問題產生了興趣。


    “我...我有一封信要交給他。”魚寒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楊濯丞。


    “什麽信?拿來我看看。”楊濯丞攤出手,魚寒從空間袋裏取出福老交給他的信件,放到楊濯丞手中。


    “還有什麽事沒有?”楊濯丞瞥了魚寒一眼。


    “沒、沒了。”魚寒迴答。


    “嗖!”楊濯丞憑空消失在原地。


    “為什麽我會信任這個看上去完全不值得信任的家夥呢?”魚寒問自己,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選擇將這封信件交給楊濯丞。


    “魚寒。”婧瑤的聲音在魚寒耳邊響起,“我們出去走走吧。”


    “現在?”魚寒反問。


    “嗯。”婧瑤說,“宿舍明天再看也來得及,但是我們隻有這個晚上可以出學院看看了。以後要想從學院出去,就一定要畢業才行。”


    “好。”魚寒挽起婧瑤的手,一起向學院外走去。婧瑤懷裏的肥仔探出圓乎乎的腦袋東張西望,像是要熟悉新環境。


    “他們兩個是情侶嗎?”和魚寒一起被錄取的新生中不乏對可愛的婧瑤和酷酷的又有勢力的魚寒有所覬覦的新生,看到二人這麽親密的走在一起,幻想的泡泡瞬間破裂。


    魚寒和婧瑤向門衛展示了報名卡之後才被允許從學院出去,看來通天學院的門禁製度還是挺嚴格的。


    兩個人出了院校,才鬆了一口氣,一整天的測驗和聽人嘮叨,真的讓他們有些受不了。現在就像是從鳥籠裏飛出的鳥一般,重獲自由。


    轉過無數街角,品嚐著各色小吃,買了各種有趣的小玩意。兩人愜意的享受著兩人獨處的時光。不知不覺街上的商鋪一家家打烊了,夜漸深,兩人的玩興也漸漸淡去。


    “這麽晚,學院肯定已經關門了。看來我們隻能迴旅店了。”魚寒說。


    “看來也隻好這樣了。”婧瑤依偎在魚寒懷裏,像一隻乖巧的小貓。


    轉過一道街角,眼前豁然出現四五名麵色不善的青年人。


    “估計又是覬覦夫人你美色的。”魚寒可不認為在深夜被幾個大老爺們攔住會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這位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為首的一人對婧瑤說。


    “我不認識你們...”婧瑤迴答。


    “沒事,一迴生二迴熟...”那人還沒說完,魚寒的鐵拳已經打在他的臉上,瞬間那人飛出數十米,掉到一堆垃圾堆中,門牙更是直接被盡數打斷。其他的幾人吃驚地看著魚寒。魚寒身形連動,再看時,哪裏還有這幾個人?全部都被魚寒打到垃圾堆裏。


    “就這種小角色。也敢出來現眼。”魚寒不屑地一瞥,和婧瑤消失在黑暗裏。


    ...通天學院。


    “什麽?你們被人打了?”叫安哥的學生看著眼前這5個被打得跟肉包一樣的手下,又氣又惱。


    “孬達,呐能太膩壞,窩悶幹餅拔係塔德堆休。”(老大,那人太厲害,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由於門牙被打飛,說話都漏風,才造成這種發音效果。


    “敢打我陳安的人。那小子我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陳安揚言。


    “那可不一定哦。”一個人影從黑暗中出現。


    “是誰?偷聽老子講話?”陳安看向從黑影中出現的人。“是你?吳書豪。”


    “你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吳書豪說,“不如我們聯手?”


    “我沒聽錯吧?你說我打不過一個初級班的新生?”陳安顯然不滿被吳書豪看低,“好歹我也是月賽第24名!”


    “不是我低估你,哪怕是我一個人對付他,都不一定能穩勝。”吳書豪說,“我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吳書豪,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陳安還是不相信吳書豪的話。“月賽第5打一個新生,還說自己沒十足的把握?你哄小孩啊?!”


    “信不信由你。”吳書豪轉身要走,“忘了跟你說了,你所說的這個新生在武氣測驗的時候把水晶球測爆了,還在三招內將學院的一名老師擊退。如果這些還不能讓你重新正確認識他的實力的話,我想我也沒必要浪費口舌。”


    “等等!”陳安將信將疑,“你說的都是真的?”


    “你覺得呢?”吳書豪反問,邁開步子就要走。


    “等等!”陳安叫住吳書豪,“我答應跟你合作。”


    吳書豪的嘴角翹起一個滿意的笑容。


    ...通天學院院長辦公室。


    “真是難得啊,你居然會主動來到我這裏。”一名須發皆白,中央是地中海,周圍稀疏長著幾根白發的老人坐在藤椅上,對楊濯丞說到。


    “切,你以為我願意來這裏。”楊濯丞手指一動,一封信件飛出。老者手一頓,信件入手。


    “這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是我的一個學生讓我交給你的。”楊濯丞點起一根煙,吞雲吐霧起來。“要不要來根?”


    老者揮揮手,拆開信件。


    剛讀了幾行,幾滴濁淚順著老者的幹枯的麵頰滑了下來。


    “喂喂,老頭子,看什麽東西這麽激動,都給看哭了。”楊濯丞猛吸一口,靜靜地看著老者。


    “這封信,是你的學生交給你的?”老者再次問道。


    “是。”


    “一男一女。叫魚寒和婧瑤對吧。”


    “沒錯。”楊濯丞撚著煙,長長吐了一口。


    “他們在你班上是吧。”


    “廢話。不然這信能使我給你?”


    “丞兒,你記住,一定要用心教這兩個孩子。”老者的眼中依然還有些許晶瑩,但是無比嚴肅認真地看著楊濯丞。


    “知、知道了,幹嘛突然用這種眼神看我。”


    “這件事不可以兒戲,出了差錯,哪怕你是我兒子,我也饒不了你。”


    “放心啦老頭子。不過這信上到底寫了什麽,讓你這個老頭子都能這麽激動?”


    “這封信...是我的師父寫給我的。”


    “你師父?”楊濯丞的煙剛好燃完。


    “沒想到師父消失萬年之久尚在人世,我這個做徒弟的不孝,未能侍奉他老人家。”


    “等等,老頭子,你已經這麽老了,那你師父不是?”楊濯丞故作驚訝,“老妖怪?”


    “不得放肆!”老者厲聲說道,“師父德高望重,武學修為更是已臻化境,我還隻是他的記名弟子,隻受過他一夕之道,便在武學修為上有如此造詣,師父之言,點石成金、點石成金啊。”


    “真這麽厲害?”楊濯丞被他爹的表情給“征服”了。


    “我隻告訴你一件事,你便知道我師父的境界。”老者說,“萬年前,五大高手聯合挑戰師父,師父欣然應戰,這戰以死海為戰場,師父力戰五名強者149天,終於險勝半招,將五名強者擊敗。在當時,師父他老人家,是大陸公認的第一強者。”


    “這麽強?”楊濯丞本想再點一根香煙,聽了這話,叼在嘴裏的香煙都掉了。


    “可能是那五個人太弱了吧。”楊濯丞說。


    “上官凝、林閔、慕容乘風、龍勢達、傅星誠。”


    聽完這五個人的名字,楊濯丞拿在手上的一整盒香煙全部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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