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鳳花癡的在屋裏嗅來嗅去,聞到這淡淡的藥草味,心裏就莫名的舒坦了不少。


    一雙媚眼如絲的眼睛直勾勾的望向那張不算太大的chuang,白色紗帳,一個鼓起的身影很是明顯。


    她嘴角彎起得逞的笑容,一邊朝chuang榻走去,一邊脫去了身上的衣衫。


    chuang上那人,早已聽到房門響動的聲音,心裏忐忑緊張,以為是君莫邪迴來了,死死的揪住被子,手心裏全是冷汗。


    chuang邊一沉,那人更是緊張,也不敢動上一下,隻能緊緊的揪住被子,等待著君莫邪進入被窩。


    雲鳳眉眼之間滿是嫵媚的色彩,渾身脫得僅剩一條肚兜,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很是性感迷人,外頭的君莫邪早已被雲晨汐捂住了雙眼。


    她坐在chuang邊,癡癡的望著被褥下的人,緩緩的鑽入了被子。


    男人,在麵對女人主動投懷送抱,都已經爬上chuang了,還能正經嗎?


    雲鳳絕對相信,她有魅力,也有能力讓君莫邪無法推開她。


    嬌軀鑽入了被褥裏,雲鳳翻身壓在了那人身上,低下頭,就想先來個霸王硬上鉤。


    可……


    當被褥掀開後,燭光照耀過來,雲鳳訝然的盯著身下的人,竟然……竟然是二夫人院子裏的姑娘,雲清染!


    這是怎麽迴事?


    君莫邪呢?


    “啊――”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兩個女子異口同聲,不可思議的瞪著對方。


    同一時間,房門重重被踹開,一大幫子的家丁蜂擁了進來,便瞧見了如此惹火的場景。


    隻見雲清染隻著了一件肚兜,似雪肌膚呈現在外頭,她的手還搭在雲鳳的腰上。


    而雲鳳,則是撐在雲清染的上方,保持著快要吻下去的姿勢。


    衣不蔽體,除去隱私部位,基本上能看的,都讓一大幫子的家丁給看的清清楚楚。


    “濺人!”雲鳳氣的滿臉通紅,咬牙切齒的從雲清染上方退下,拽過被子就遮住自己的身體。


    “啊――”雲清染可沒有雲鳳的臉皮厚,今日做出主動爬上君莫邪chuang的舉動,已經是她的極限,這會居然還被當眾逮到,還被這麽多家丁看了身子,胸口一悶,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哎呀,三妹妹跟這位姑娘怎麽在我與夫君的chuang上呢,這是怎麽迴事?”雲晨汐假裝不解,邁步走入房間,掩著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chuang上的一切。


    她忽然驚唿一聲,揚起腦袋,看著身後的男人,“夫君,莫不是她們想*你?”


    君莫邪看著雲晨汐,一臉正色,“她們可不如你,*本王,也得強過汐兒才對。”


    “不過,她們二人在這兒,必定居心*,汐兒覺得,還是得讓父親處理此事。”雲晨汐滿臉苦惱,無奈的搖了搖頭,隨意的指了名家丁,“你去通報下父親,還有……二姨娘和馮姨娘。”


    那家丁領了命令,小跑著出了芷竹苑,將雲晨汐交付的另一個任務――大肆宣揚此事,給完成了。


    不出一炷香的時間,整個雲府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聞風而來的張夫人與北冥氏,也在同一時間趕到了芷竹苑。


    可一切,並不如她們二人所想。


    想象中,是雲晨汐哭喪著臉,痛斥雲清染不要臉,卻不得不將雲清染納入安康王府。


    可事實上,是雲清染衣衫不整的的跪在芷竹苑的大廳,一旁還有一臉倨傲與不服的雲鳳,一樣是衣衫不整。


    雲青山坐在首位,滿臉的怒氣,他的身側,是君莫邪與雲晨汐,雲晨汐嘴角勾了一抹淺淺的笑意,視線若有若無的移到北冥氏身上,似是譏屑。


    張夫人與北冥氏交替了眼神,這是怎麽迴事?


    北冥氏不著痕跡的瞥了眼夢婆子,方才夢婆子不是告訴她,雲清染已經爬上了君莫邪的chuang嗎?


    北冥氏剛到大廳,迎麵就被雲青山一個巴掌扇飛,“看看你教的好女兒,什麽不學,非得學這些東西!”


    北冥氏被打懵了,身子跌落在地上,捂著半臉臉頰,怔怔的看著雲青山,好半晌才吐字:“你……你打我?”


    嫁入雲家這麽多年來,她盡心盡力為雲家做事,一心一意放在雲家上,為了雲家,娘家那邊的利益她都沒有顧過,雲青山今天居然當眾掌摑了她。


    北冥氏粉拳死死的握住,她心裏愈發的憎恨雲晨汐,一切的改變,都是從雲晨汐出嫁後,所有的事情都不再按照軌道進行。


    如果不是雲晨汐,她現在還會是雲青山最chong愛的女人。


    “你還有臉委屈?瞧瞧你教出來的女兒,三更半夜,爬上自己姐夫的chuang!”雲青山憤恨不已,老臉氣的通紅,英俊的臉此時猙獰的有些慎人。


    “還有你小鳳!你娘怎麽教你的,居然……”雲青山抬起手,看著雲鳳倔強倨傲的臉,卻是下不了手,隻得憤憤收迴手。


    這一舉動,徹底涼了北冥氏的心。


    雲鳳不是雲青山的女兒,他居然下不了手,她呢,她是雲青山的妾啊!幾十年的感情,他這一巴掌卻是下了手。


    雲鳳不甘,冷哼道:“我做的又沒錯,我喜歡安康王爺,想成為安康王爺的人。”說完,目光癡迷,看向君莫邪。


    雲清染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她的臉上還有幾處明顯的傷痕,是上次被雲晨汐狠扁了一頓,現在還沒複原,此時,她也沒有開口辯解。


    雲青山氣的渾身發抖,完全是沒想到雲鳳居然說出這麽一番大膽的話。


    “張夫人,今日府裏的私事讓您見笑了。”雲青山看到一旁沉默不語的張夫人,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平淡的喚了人,“送張夫人迴府。”


    張夫人攜著張婉離開,臨別之際,張婉下意識的往雲晨汐那裏瞧了眼,卻發現雲晨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似笑非笑,那目光,猶如盯上了獵物,有些嗜血的陰藐。


    張婉身子一抖,立即迴過頭,怯怯的跟在母親身後,離開了雲府。


    外人離開,雲青山拍案,指著雲清染破口大罵:“當初讓你替可柔代嫁去安康王府,你是怎麽也不肯,現在你二姐嫁過去了,你又生了歪心思,你……你……孽障啊!”


    他又重重的跌落在椅子上,一旁家傭忙送上茶杯,雲青山喝了口茶,才順下了這口氣。


    等冷靜下來,雲青山猛然想到,身旁還坐著安康王爺,他們話題的男主角呢,驚了一身冷汗,尷尬的看著安康王爺。


    一不小心就把當初讓女兒代嫁的事情給說漏了嘴。


    安康王爺要是追究起來,雲家定然會背上欺君之罪。


    卻不料,安康王爺仿佛沒聽到一般,側著頭跟雲晨汐竊竊私語著什麽,兩人的表情算不上開心,但也並沒生氣。


    雲青山壓下心裏的驚慌,暗自祈禱著那些話,安康王爺都沒有聽到。


    事實上,雲晨汐可都聽在耳裏,難怪當初剛穿來的時候,北冥氏不惜下藥把她送上花轎,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女兒代嫁去安康王府。


    北冥氏這是自打臉呀,當初死也不肯讓雲清染代嫁,現在看到雲晨汐嫁過去的日子過得是瀟灑呀,又想讓雲清染嫁入安康王府。


    世上哪有這麽簡單的事情。


    北冥氏被夢婆子扶了起來,靜立在一旁,陰毒的目光狠狠的刮著雲晨汐,恨不得雲晨汐現在就毒發身亡。


    正在這時,一抹豔麗的身影急匆匆的衝入了大廳,將北冥氏狠狠的撞開,拉扯著嗓子,哭道:“老爺啊,這時出了什麽事啊,你怎麽能這麽對我們的女兒呀――”


    又是馮心狐,剛剛晚宴的教訓還不夠嗎?


    馮心狐臉上塗了紫青的藥水,淚光閃爍,看起來楚楚可憐,她緊緊攀著雲青山的手臂。


    “哎,四姨娘,父親可沒對鳳小姐怎麽著呀。”雲晨汐冷笑出聲,眼角拉開狹長的弧度,“倒是這位鳳小姐,進了咱們雲府還不安分,居然妄圖爬上本王妃男人的chuang,到底是誰給了她這個膽子?”


    話語間,影射性很強。


    如果沒有馮心狐的指示,雲鳳敢這麽做?


    “什麽鳳小姐,安康王妃,那可是你的五妹妹。”馮心狐麵色一凝,想起晚宴上被雲晨汐襲擊的那一幕,心裏怒火洶湧。


    她強壓下所有的不爽,如今已經混入了雲府,想報複雲晨汐,機會有的是。


    “五妹妹?本王妃可不知道,有什麽妹妹,千方百計爬上姐夫的chuang。”雲晨汐冷哼一聲,馮心狐一出現,雲青山的氣焰熄滅了不少,她絕對相信,馮心狐再撒嬌一會,這件事情會就此罷休。


    哼,雲清染跟雲鳳想*她的男人,她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不讓她們心裏產生點陰影,以後豈不是什麽人都能跟她搶男人了?


    此事,明明是馮心狐理虧,她卻挺胸抬頭,煞有其事道:“王妃您這話可就不把雲家放在眼裏了,妾身還不是想著將小鳳送到王爺身邊,好替您分擔分擔,您怎能曲解妾身的話呢?”


    分擔?


    分擔男人?


    嗬,笑話!


    雲晨汐拍案而起,柳眉豎起,一雙陰藐美眸陰光褶褶,“四姨娘,本王妃有沒有把雲家放在眼裏,不關你一個小小姨娘的事情,想將自己的女兒塞給本王妃的男人,也得看看,王爺要不要她!”


    “本王心裏隻有汐兒一人。”君莫邪淡然自若,麵色清冷,看不出多餘的表情,“今晚的事情,雲家的人做法實在太讓本王心寒了,若不是為了娘親的病情,本王今晚就會進宮麵聖,將此事告知天下。”


    在聽到君莫邪一字一句說出“娘親”兩個字的時候,徐氏身子一晃,差點就摔在了地上,好在王婆子緊急的扶了她一把。


    這是赤果果的打她的臉啊。


    而雲青山則是將君莫邪最後一句話聽在了耳裏,臉色驟然一沉,忙端著討好的笑容,“王爺今晚這事是我管教不嚴,才出了這等子事情,還請王爺喜怒。”


    說著,又朝雲晨汐使眼色,讓她哄哄君莫邪,現在大家都明白,能掌控君莫邪的,隻有雲晨汐了。


    雲晨汐像是沒瞧見雲青山的眼神,起了身,挽住君莫邪的臂膀,不冷不熱道,“今晚之事,還請父親給王爺一個明確的結果,王爺身子不好,本王妃同王爺先迴去了。”


    話語之間,雲晨汐將自己的姿態端的很高,從原來乖巧聽話,轉為現在的盛氣淩人。


    也是在宣告所有人,今晚,關於雲家兩個妹妹爬上她丈夫的chuang,她很生氣。


    雲晨汐很生氣,後果非常嚴重。


    扯著君莫邪大刺刺的從兩個跪在地上的女人身旁走過,經過北冥氏的時候,雲晨汐忽然壓低了聲音,陰測測的聲音飄來:“惡事做多了,總會翻窗的,北冥氏,我們走著瞧吧。”


    芷竹苑。


    彥三娘靠在chuang邊,聽著彥婆子將晚宴的事情一一告訴她,美目隱含了幾縷憂慮。


    “娟兒,你從閣裏安排幾個金子輩的暗衛保護汐兒。”彥三娘撫了撫額頭,有些疲憊,輕歎了口氣,“饒是我這個做娘的再怎麽阻止,也沒法阻止命運,汐兒生來就是站在世界巔峰的強者,強者的光芒,再如何收斂,依舊耀眼。”


    彥婆子安慰道,“小姐注定不是平凡人,當初夫人進了雲府當妾,不是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嗎?”


    “可……看到汐兒活在危險之中,我這個當娘的隻能在一旁幹著急,我於心何忍?”彥三娘心底滿是苦澀的滋味。


    她彥蘭芷,從出生後,就不能選擇她將來想走的路,她隻有該走的路,必走的路。


    彥婆子上前摟住了彥三娘纖弱的肩膀,拍著她的背安撫:“奴婢相信,小姐絕對不會向命運低頭,小姐能走好她想走的路。”


    跟君莫邪成親,已經是一個走險,跟命運對抗了一次。彥三娘當初沒有阻止雲晨汐代嫁過去,也是打了這個主意。


    嫁給病入膏肓的王爺,總比在雲府,受人侮辱要強得多。


    “夫人,順其自然吧,相信小姐。”彥婆子也隻能這麽安慰了,打從心底,她也是相信雲晨汐能創造出屬於自己的神話。


    “但願吧。”彥三娘傾城容顏憂愁久久不散,疲憊的闔上雙眸,擺了擺手,“讓閣裏的人盯著馮心狐,別讓她接近汐兒了,這毒婦什麽招都肯用,小心為妙。”


    “奴婢曉得。”彥婆子福了福身,轉身走出了彥三娘的臥房,將門關好,她一個縱身,門前哪還有彥婆子的身影?


    一場好戲落幕,雲晨汐與君莫邪此時是心情暢快。


    桃紅跟秀兒直接大笑出聲,想起雲清染跟雲鳳兩個女人袒露相見,還被眾多家丁給看了身子,就忍不住爆笑。


    相信過不了多久,這件事情,會傳遍大街小巷。


    雲清染跟雲鳳兩女的名譽是徹底毀了,這輩子也沒法嫁人了吧。


    伺候好雲晨汐跟君莫邪上了chuang歇息,兩個小丫鬟才一邊笑著討論剛剛那精彩畫麵,一邊離開。


    “簡直就是應驗了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雲晨汐趴在君莫邪的懷裏,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把玩著他的墨發,“我還在想辦法好好打擊北冥氏一番,沒想到她就自個兒就挖了個坑,然後自個兒跳了下去。”


    “省的你費心。”君莫邪輕捏著她的小鼻子,“快睡吧,你不是在等結果嗎?”


    “結果很明顯。”雲晨汐挑眉,張口就咬住他搗亂的手指,“雲青山這人看上去是高風亮節,老好人一個的樣子,實際,他在意的隻有他自己而已。”


    像雲青山這種人,觸及到他的利益,什麽親情都是狗屁,那東西有多遠滾多遠,他的地位,他的財勢才是最重要的。


    “他心裏再這麽看不起你,你畢竟是個王爺,這事情如果捅出去了,雲青山麵上無光,他也怕你真的跟君主說起這事。”對於雲青山的脾性,相處一天,她能看透,“雲清染和雲鳳兩女,不會有什麽好日子過,對她們的處罰雖然不大,但多少能壓壓北冥氏跟馮氏的氣焰。”


    她跟北冥氏的仇,剛穿越來的第一天就結定了。而馮心狐,頂著一張跟彥三娘相似的容顏,恃chong而驕,眼珠子裏盡是邪氣,不像是正派之人,這次交鋒,仇也是結定了。


    讓她們兩人的女兒受次小罪,算是她雲晨汐宅心仁厚了。


    “你啊,這性子,到哪都容易得罪人。”君莫邪無奈的搖了搖頭,桃花眼中滿含chong溺。


    雲晨汐睜大了眼睛,一臉得瑟:“得罪人怕什麽,不都有你這個堅強後盾嘛。”她現在是深刻體會到那句“我爸是李剛”的含義了。


    “睡吧。”君莫邪更是無奈,隻得歎息一口,他這輩子,是栽在她手裏了。


    “睡不著……”發生了那麽多事情,一時半會哪會睡得著嘛。


    君莫邪狡黠的笑了,湊近她的耳邊,“睡不著的話,不如我們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


    ……


    這邊溫存還在持續。


    另一邊,芳菊苑裏,卻是完全不同的氣氛。


    北冥氏將大廳的東西摔了個遍,氣的臉部漲紅,雙目猩紅,眼眶酸澀,驕傲的不容許眼淚流出來。


    楊婆子和夢婆子滿目擔憂,急切的在北冥氏周圍轉來轉去,不敢阻止北冥氏發泄,又生怕北冥氏一不小心就傷到自己。


    終於,北冥氏發泄了一通,冷靜了不少,重重的喘著粗氣。


    楊婆子忙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擦了擦,墊上軟墊,扶著北冥氏坐下,夢婆子遞上了茶水。


    “夫人您何必跟她一個小丫頭生氣,夫人手裏不是還有對付那小蹄子的絕招嗎?”夢婆子好聲好氣的勸著。


    北冥氏飲了口茶,一提到雲晨汐,又是怒火攻心,茶杯狠狠的摔了出去,“那毒藥本夫人也還是第一次用,這麽長時間也不見發作,你們究竟將毒藥植入小濺人體內了沒?”


    兩婆子齊齊點頭,肯定道,“奴婢跟夢婆子親手將毒藥通過銀針植入那小蹄子的體內。北冥家的毒,實在難懂,奴婢猜測,那毒應是漸漸融入體內,等到發作,無法解毒。”


    “小濺人不好對付,連本夫人都著了她的道!”北冥氏唿吸急促,心情難以平複,“夢婆,上次讓你跟許家聯絡的事情辦好了沒?”


    “奴婢辦事,夫人您就放心吧。”


    “奴婢也將消息傳給了陳家那些旁親們。”


    “這次計劃,萬無一失,雲晨汐能逃得過幾大家族的追殺嗎?君主太後就算再想保那小蹄子,也不會冒著跟幾大家族分裂的險。”夢婆子陰測測的笑道。


    “那廢物王爺不就仗著自己是君主的兒子嘛,這次他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廢物兒子,君主怕是記都記不住。”楊婆子附和,專撿些讓北冥氏高興的話說。


    果然,在兩個婆子一左一右訴說安康王府慘狀後,北冥氏的心情總算是好了許多。


    “哼,雲晨汐,本夫人倒要瞧瞧,你有幾分本事,能一個人單打幾大家族!”北冥氏眼中盡是陰毒的光芒,她冷冷的笑了,渾身邪氣。


    驀地,腦海裏浮現出一雙森冷的眼睛,那是一雙極美的眼睛,眼神鋒芒,如寒涼利刃。


    耳邊,是清脆悅耳,卻滿是譏屑嘲諷的嗓音,“惡事做多了,總會翻船的。”


    “啊――滾!滾!雲晨汐,你給我滾――”北冥氏忽然捂住耳朵,尖銳的劃破夜空,她拚命的搖頭,想將那如鬼魅的聲音甩出腦海。


    可越是想忘記,那雙眼睛,那聲音,持續在腦海壞繞。


    楊婆子與王婆子對視一眼,咬牙做了個決定,一個手刀子下去,將北冥氏劈暈,背迴了臥房。


    ――


    寶貝們,【下個月】貓要爭奪月票榜,一本書就這一次的機會,用手機客戶端投月票,能1變2喲!


    還有哈,貓把文文開頭,還有前麵跟許家糾紛那一段修改了一下,等編輯審核後,寶貝們沒事可以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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