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個廢物都對付不了,他堂堂北冥家族的繼承人,豈不是任人笑話了去?


    瞬然,渾身氣勢暴漲,那元素凝力是節節高升,手中那柄長劍,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沒想到這丫的到現在還沒使出全力。


    氣浪滾滾,洶湧澎湃,啪啪立即凝起結界,將那令人窒息的靈壓阻絕在外。


    “北冥少爺,你看好了!”


    飛身而起,她手中長劍幻化,那一招一式,竟與北冥澗仁第一招動作一模一樣,完全就像是克隆複製一般,沒有絲毫的偏差。


    行雲流水,優雅怡人,長劍化作無數把長劍,鋪天蓋地朝北冥澗仁壓了下去。


    北冥澗仁看的是目瞪口呆,那劍影逼近,才緩過神,忙催動長劍,阻擋了那些長劍的攻擊。


    無數歡迎,四麵八方,鋪天蓋地,是完全沒有半分空隙,將北冥澗仁死死的包圍在裏麵。


    北冥澗仁恐怕還是第一次,嚐到了自己的劍法攻擊。


    雲晨汐學的很像,也學的很快,竟然連雷係的元素力,都控製的與北冥澗仁如出一轍。


    隻是她的元素階級較低,失了幾分北冥澗仁的力量。


    “第二招,浪裏翻花!”


    雲晨汐嬌喝一聲,再次揮舞長劍,一招浪裏翻花,也是模仿的不差一絲一毫,劍氣化作一道長虹,劍影威壓。


    兩招同時逼近,北冥澗仁心裏震撼不已,手忙腳亂的想破了第一招,這第二招緊隨而來,那招式,竟跟他一模一樣,震撼加上沒法承受的刺激,喉嚨一甜,竟然噴灑出了一口血水。


    想當年,他學習北冥劍法時,足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學會這兩招,備受家族長輩們的誇獎,而雲晨汐呢,隻看了他使用一次招數,就能學的像模像樣!


    這簡直是赤果果打臉的節奏啊!


    “那是……那是北冥家族的劍法!怎麽安康王妃會使?”一夫人驚唿起來,不可思議的指著那陣陣劍影,猶如仙女撒花。她曾有幸陪夫君看過北冥家族的劍法,記憶深刻。


    北冥澗仁一口血水噴出來,完全無暇顧及緊逼而來的陣陣劍影。


    他瞳孔驟然縮緊,心中湧起恐慌,這招劍法一旦落在他的身上,即使不死,他這輩子也是毀了!


    他不想死!


    生死徘徊之間,一個黑影劃過,拾起地上那柄落下的劍,強行將那些劍影給逼了迴去。


    兩撥氣浪,在半空中炸開。


    氣勢,緩緩的停滯了下來。


    雲晨汐微微眯起雙眸,落葉散盡,她看到了站在北冥澗仁麵前的人,正是那大皇子,君逸然。


    他一雙含笑的眸子死死盯著雲晨汐,像是盯上了自己的獵物,輕拂了衣袖,扶起北冥澗仁,笑容溫潤:“王妃果然厲害,超強的學習能力讓本皇子驚歎不已啊。”


    雲晨汐冷笑,狹長眉眼輕佻,卻是看向北冥澗仁,促狹道:“北冥少爺,你覺得本王妃學習的如何,有什麽地方需要改進的嗎?”


    “噗――”


    一句話,又把北冥澗仁心口裏壓抑的怒氣和羞愧生生的逼了出來,又是一口血水。


    “好了,今日的賜教到此為止,改日本皇子親自向王妃賜教。”君逸然溫溫的笑了笑,扶起北冥澗仁,身形一飄,人影已經消失夜空之中。


    雲晨汐笑容意味深長,將手中長劍收進虛鼎內,凝視著漆黑夜空,陷入了沉思。


    君逸然不僅偽裝成紈絝子弟,還掩藏了自己真是的元素等級。


    這個男人,絕對不是玄玄九階那麽簡單。


    “汐兒汐兒,這是怎麽迴事,你怎麽跟北冥少爺打起來了?”得到消息的雲青山也緊步趕來,在聽說雲晨汐竟然將北冥澗仁打敗後,完全沒法相信。


    說雲晨汐能成為元素師,他信了,也就算了。但……雲晨汐不僅成了元素師,還成為階級不低的天才元素師,簡直是驚得他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雲晨汐迴過頭,挑起一抹淡笑,“沒事,隻是巧遇了北冥少爺,向他討教了兩招。”


    雲青山的視線,已讓她身後那隻巨大的老虎吸引了。


    “這是我的魔獸,名叫咩咩,是一隻可愛的老虎。”雲晨汐輕撫著咩咩的頭。


    “還有我,還有我!我是狐狸魔獸,名叫啪啪。”啪啪不甘寂寞,在雲晨汐的肩膀上一蹦一跳,企圖引起大家的注意。


    “汐兒……這兩隻魔獸……你是怎麽得來的?”雲青山心髒完全受不住這樣的衝擊。


    一隻戰鬥型的巨大老虎魔獸,一隻已經修煉成人形的魔獸,這……這驚天的消息,為何他才剛剛得知?


    “緣分吧。”雲晨汐笑的含蓄,將啪啪和咩咩送入chong物空間。


    緣分?


    在場人想死的心都有了,為毛她們就沒有這種緣分?


    雲晨汐並未在意周圍人是如何看待她,運動過度,靈氣消耗太多,疲憊的打了個嗬欠,“跟北冥少爺這一戰,我有些累了,先下去休息了。”


    雲青山還想詢問些什麽,畢竟這事關他們雲家的未來,當初明明給雲晨汐測試的時候,是毫無元素根基的廢物,為什麽……


    難道,這跟彥三娘有關?


    雲青山眼底複雜情緒溢出,彥三娘是冥荒島出來的女子,或許,雲晨汐的變化,是……彥三娘的搞的鬼。


    又想起雲晨汐出嫁後,北冥氏在他耳邊提過的那些話,心煩意亂,也不顧徐氏在身後的叫喚,徑直往書房走去。


    徐氏麵色微窘,當著眾多夫人的麵,雲青山對她恍若未聞,有失她主母的風範。


    幾位夫人倒也不會當麵恥笑,一個個借口離開,隻留下張夫人還在原地左顧右盼。


    “張夫人在找什麽人嗎?”徐氏問道。


    張夫人淡淡一笑,“我家那上不了台麵的庶女,也不知道去哪了。”


    徐氏道,“我讓下人四處尋尋吧。”


    張夫人連連點頭,眼底滿是慌亂,如果雲晨汐迴芷竹苑的話,北冥氏還沒有將所有的事情搞定,事情鬧大,牽扯到她就不好了。


    跟著徐氏身後走了幾圈,也沒瞧見張婉的影子,拐彎處,撞上了一名婆子,婆子道了歉,急急忙忙的離開。


    “北冥氏是越發沒有規矩了,連婆子都是這麽慌慌張張,讓張夫人見笑了。”徐氏望著那婆子慌慌張張離開的背影,心裏忍不住猜測,這是不是北冥氏故意來拆她台的。


    今天一個晚上,她徐氏都快成了眾多夫人當中的笑話了。


    張夫人並未在意,笑了笑,“雲夫人,我去尋下我那庶女吧,若是出了什麽岔子,也不好向我家老爺交代。”


    徐氏朝身邊兩婆子使了個眼色,讓那兩婆子領著張夫人。


    四處尋了一會,張夫人忽然尖叫一聲,扶著自己的鬢發,“哎呀,我的發簪不見了,那可是我家老爺親手雕刻的發簪。”說完,連忙蹲下身子,在地上一塊塊的摸索。


    兩婆子抬頭一看,果然看到張夫人發鬢處有了一塊空缺。


    “夫人別急,怕是掉在了路上,奴婢這就替您去尋,您在這兒等著奴婢。”


    兩名婆子不疑有他,畢竟張夫人的發簪是在雲府丟失的,若是傳了出去,指不定外邊的人說是雲府的人貪戀財富,盜竊了張夫人的發簪。


    這麽一想,兩婆子認真的沿著走過的路途尋找著發簪。


    站在原地的張夫人嘴角彎起詭笑,快步離開了那地方,來到了北冥氏的院子。


    剛剛那撞上她的那婆子站在院門前等她,一見到張夫人,迎上前,“張夫人,二夫人在裏頭等你。”


    步入大廳,便瞧見北冥氏與張婉坐在那兒。


    “母親。”張婉怯怯的行禮。


    北冥氏端著得意的笑容,朝張夫人點了點頭,“一切都按計劃進行中。”


    張夫人眼底狠辣閃爍,“那個小濺人,竟敢當眾給我臉色看,本夫人要她明白,什麽人可以得罪,什麽人不能得罪。”


    如果不是雲晨汐在晚宴上完全不給她留點麵子,她也不會跟北冥氏合作。


    北冥氏冷笑,“她囂張不了多久了,事情一成,她可就是整個京都的笑話了。”


    張夫人輕輕拍了拍張婉的手背,“好女兒,你做得好,母親迴去,定會為你擇門好婚事,不會讓你委屈了。”


    “多謝母親。”張婉靈動美眸眨了眨,激動的道謝,她昧著良心將雲晨汐引到那兒,就是為了得到一門好親事。


    張夫人笑了笑,那笑容未達眼底。


    “對了,方才你跟徐氏去那片林子發生了什麽事?小濺人跟北冥少爺有沒有……”在私下,北冥氏可沒興趣稱徐氏為姐姐。


    提及此事,張夫人有些驚訝,“方才我隨雲夫人去瞧了眼,小濺人竟然跟北冥少爺打起來了,那小濺人有著兩隻厲害的魔獸,北冥少爺竟然敗了下來。”


    柳眉緊擰,似是想到了什麽:“你那邊安排好了吧,小濺人已經在去芷竹苑的路上了。”


    “你就放心吧,你跟徐氏去那片林子的時候,夢婆子說了,事情已經辦妥了。”


    等待著消息傳來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邊一陣喧嘩,各路下人紛紛嚷嚷,說是芷竹苑那邊傳了什麽醜聞。


    北冥氏是張夫人對視一笑,眼中盡是陰毒。


    雲晨汐跟北冥澗仁那一仗後,身體疲憊不堪,好不容易走到了芷竹苑,就瞧見君莫邪鬼鬼祟祟的站在房門口。


    還沒開口,君莫邪便做出了“噓”的手勢,瀲灩桃花眼閃爍狡黠趣味的光輝,薄唇輕勾,彎出了一道邪肆的弧度。


    雲晨汐清眸亮了亮,輕手輕腳來到君莫邪身邊,眼睛眨巴幾下,詢問君莫邪:發生什麽事了?


    君莫邪抬手指了指屋子裏,雲晨汐透過被摳出的小洞,放眼望去,隻見chuang上有人影浮動,雲晨汐了然,嗔怨的瞪了君莫邪一眼。


    就你丫的招桃花。


    君莫邪何其無辜,拉著雲晨汐的小手,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那房間的附近。


    原來,在送君莫邪迴了芷竹苑之後,君莫邪敏感的察覺到自己房屋內有人,空氣中飄蕩的是一股梅花香粉的味兒,很是陌生,他也猜到了什麽,便未進房門。


    這不,一直等到了雲晨汐迴來,君莫邪還在門外曬月亮。


    “剛剛發生什麽事了,怎麽你臉色看上去那麽差,滿頭大汗,怎麽迴事?”


    兩人離開了那房間所能觸及的距離,君莫邪這才小聲開口,手指覆在雲晨汐的額頭上,一抹,一手的汗水。


    他的臉色瞬然凝重,好看的眉毛緊擰成一團,倏地握緊雲晨汐的手臂,“剛剛那邊傳來巨大的元素波動,是不是你?”


    雲晨汐嘟囔著嘴巴,將頭埋在君莫邪的懷裏,用他素白的衣服擦著額頭上的汗,誹腹不已:丫的,早知道讓君妖孽成為元素師,她被管的這麽嚴,想說個謊都難,她就不那麽費心費力的求得冰凝玉了。


    不作,就不會死!


    隻能如實的將方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君莫邪,一字都不敢有所偏差,又舉起手,很是真摯的說道:“我有啪啪和咩咩陪在身邊,一般元素師是沒辦法傷我,你大可放心吧。”


    “我不容許你有任何受傷的可能。”君莫邪握上她的手,將她緊緊摟在懷裏,“答應我,遇到事情不要衝動,先跟我商量,再做決定。”


    “可……你不是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啊。”雲晨汐抿了抿粉唇,溫順的依偎在他的懷裏,享受著他的溫暖,“我並不是衝動,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會輕舉妄動。”


    “你啊,總有你的借口。”君莫邪無奈,戳了戳雲晨汐的額頭,輕歎了聲,誰讓他就是對雲晨汐的示弱無法自恃。


    雲晨汐笑的甜蜜,小爪子抓上了君莫邪戳著她額頭的手,撒嬌道:“好啦好啦,咱們現在還是看戲吧,裏麵那姑娘是誰啊?這麽久沒等到你也沒反應,莫不是在裏頭睡著了?”


    “為夫並未進房,怎會知道屋內的人是誰。”君莫邪揉了揉她的秀發,狹長眼角微微上揚,忽的,一縷幽光閃過,他緊摟了雲晨汐的纖腰,轉了個身,兩人同時閃入了陰暗角落處。


    “有人來了。”君莫邪在雲晨汐耳邊小聲道。


    兩人齊齊的看去,便瞧見一抹嬌俏身影鬼鬼祟祟的走進了芷竹苑。


    芷竹苑相當於雲府的冷宮,除了彥婆子一名丫鬟外,府內再無其他下人,也因此,那身影是輕而易舉的進了芷竹苑。


    像是先前就經過了調查似的,那身影就直接朝君莫邪所呆的房間走去,探頭探腦,左顧右盼,然後摸索到了房門,悄然的推門而入。


    雲晨汐與君莫邪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是她?!”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下午兩人剛入雲府,就遇上的那個猛如虎的熱情女人,一見到君莫邪,便被君莫邪的外貌給吸引。


    好像是……雲青山的chong妾馮心狐從外邊帶進雲府的女兒,因馮心狐成了雲青山的小妾,這女兒也跟了雲青山姓,好像……叫雲鳳吧。


    不愧是馮心狐的女兒,這會,也是準備主動獻身,等生米做成熟飯的節奏?


    雲晨汐毫不留情的捏上君莫邪的臉,狠狠的掐了一把,直到那張蒼白的臉頰染上了猩紅,她才鬆了手,“都怪你這張臉,*了這麽多女人,一個兩個接二連三!”


    君莫邪苦笑,他可是十足的愛妻子典範,娘子說一,他絕不說二,娘子說往東,他絕不敢往西,這樣的大陸好男人,哪裏找!


    心裏,也對這兩女人記恨了,無腦的想出*他這招,害的嬌.妻生了他的氣,不能這麽輕易放過她們。


    “不過,這也怪了,你一個無權無勢的病弱王爺,誰嫁給你誰倒黴,除了這張臉,是半點用處也沒用,怎麽會有人*你?”雲晨汐納悶了,支撐著下巴,上上下下端詳著君莫邪。


    想當初,雲府的人一接到君主的指婚聖旨,就把她這個無用的廢物花癡搬出來替嫁,還被眾人恥笑,這樁婚事是個笑話。


    一個隨時可能撒手西去的王爺,那些個女人怎麽還會這麽費心?


    這個點,留在雲府的人,應該是雲府的人,難不成……屋裏的那人,是哪個利欲熏心的丫鬟?想*了君莫邪一步登天?


    “為夫真有你說的那麽差?”君莫邪嘴角一抽,雲晨汐這損的,完全沒給他麵子,“為夫真有這麽差,汐兒怎的還在為夫身邊?”


    雲晨汐故作無奈的歎了口氣,“本王妃是個心地善良之人,若是本王妃不要你了,這世上還真沒哪個女人肯嫁給你,本王妃也是迫不得已呀。”


    說的跟真的一樣。


    “原來王妃在為夫身邊呆的這麽不愜意,那為夫隻好進屋瞧瞧,順便問問屋裏那兩個女人,為夫是不是真的這麽差。”


    說著,君莫邪還真的鬆開了雲晨汐的手,往那屋裏走去。


    “哎!”雲晨汐急了,三步做一步,追上君莫邪的腳步,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袖,柳眉豎起,“你敢?!小心老娘直接切了你!”


    君莫邪笑的如一隻得瑟的狐狸,桃花眼上挑,魅笑道:“好了不跟你鬧了,去瞧瞧屋裏吧,現在怕是精彩萬分了。”


    的確是精彩的戲碼。


    兩個女人在一個男人的屋裏相見了,會發生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狼狽為殲的夫妻二人偷偷摸摸的趴在窗戶外。


    雲鳳一進了房間,就嗅到那淡淡的藥草味,迴想起下午在大廳看到的男子,雙眼瞬間化作兩顆愛心,捧著臉頰,甜蜜不已。


    整個屋子,都是安康王爺的味道。


    是她心上人的味道。


    從見到君莫邪那一眼開始,雲鳳在心裏立了誓,這個男人,她非要不可。


    與馮心狐一陣撒嬌後,馮心狐也終於是答應替女兒想辦法。


    不過,君莫邪一般都是跟雲晨汐如影隨形,想*君莫邪,隻能等君莫邪落單了才能計劃,也就是說,隻能在晚上的晚宴動手。


    果不其然,君莫邪在晚宴進行時,身子就不太適應,先行退了下去。


    在君莫邪從晚宴離開後,在晚宴伺候的下人就偷偷跟馮心狐打了招唿,緊接著,馮心狐便故意大鬧晚宴,將所有人的視線就聚集在她的身上,便是提醒早已守在芷竹苑附近的女兒,可以開始行動了。


    哪知,雲鳳在等待過程中竟是睡著了,一直到剛才,遠處的林子傳來各種轟隆隆爆炸的聲響,她才恍然驚喜,想起自己今晚的目的,這才急急忙忙的進了芷竹苑,直奔君莫邪的房間。


    倘若馮心狐知道,她在前線大鬧,還被雲晨汐侮辱了一番,自家女兒卻是在計劃中睡著,失了最好的機會,恐怕會悔的腸子都清了吧。


    雲晨汐低低的抿嘴輕笑,眨了眨眼睛,清眸閃著狡黠,煞是可愛。


    君莫邪一看自家嬌.妻的眼神,就明白了她的想法,捏了捏她的鼻子,小聲道:“是不是想添把火?”


    “敢打我男人的主意,自然不能這麽輕易的饒了她們。”雲晨汐陰陰的笑了,那笑容婉轉,跟君莫邪就是一類人,兩隻狐狸就這麽陰險的笑了。


    雲晨汐以最快的速度,帶著一批的男家丁,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芷竹苑,彥婆子聽到響動,忙出門瞧了眼。


    “這是怎麽迴事?怎麽這麽多人?”


    彥三娘的房間跟安排給雲晨汐的客房有一段距離,彥婆子走了一段路,踩到了雲晨汐跟前。


    雲晨汐忙抓住彥婆子的手,“噓”了聲,笑的狡黠,“彥媽別急,待會有場好戲看了。”


    先前帶著這幫家丁來之前,雲晨汐就已經叮囑了一番,一切都得輕手輕腳,等待她發號施令。


    她雲晨汐的男人,那兩女人想打主意是吧,她就毀了那兩女人,看她們以後拿什麽來打她男人的主意。


    哼哼。


    雲晨汐得瑟,步伐輕盈,走到君莫邪身邊。


    “好戲馬上上演了,娘子心裏可激動?”君莫邪自然明白自家娘子的心思,心裏盡是滿足。


    雲晨汐知道吃醋,證明在乎他。


    他也不覺得雲晨汐這個做法實在是太狠了點,反而讚賞有加,更加證明汐兒心裏是有他,搶他者,死的節奏。


    這種感覺,那滋味是頂棒頂棒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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