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馬令自出了襄陽城後風餐露宿,馬不停蹄的向東而去。.tw[]:跨進山東眼看著進了平原境內。這天,在一個名叫恩集的鎮上打尖,剛剛進了一家酒店,要了幾個菜慢慢的喝著酒。不一會從外麵來了幾人,手拿鐵鏈四下看著,很顯然是幾名當地捕快。這時從樓上下來一人向那幾人一努嘴說道:“在樓上。”那幾人快步上樓,沒一會,就聽得‘啪啪’幾聲,那些人一個個的從樓上滾了下來。那幾人立刻站起腿上不敢向前一步,但嘴上的功夫倒還可以在那裏罵罵咧咧:“賊子,做下了天大的案子,沒有拿不了你的時候,你這賊子有種就別走自然有人與你算帳,本大爺一時失手,但也不失我輩的風範。”嘴上說著,眼神暗示著身邊的同伴,那同伴會意,飛身就向門外跑去。那捕快喋喋不休的罵著:“耗子吃了老虎膽,竟敢在老貓麵前撒威,幾斤幾兩也不稱稱,敢跑到官庫裏盜銀子,銀子好用的很嗎?吃到肚子裏也不怕拉稀,真正不想活了。”他在哪裏罵,可樓上一點動靜也沒有,罵成這樣樓上那人也不予理睬,可見涵養頗深。


    不一會,由那先前走了的捕快帶著來了幾個人,為首的一人虯髯豹目,一雙眼睛吊的如倒立一般,走路虎虎有威,膀大腰圓,雙手呈紫黑色,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的好手。一見到這人,捕快也不罵了趕忙上前行禮說道:“雲老師安好,您老來啦,那小賊就在樓上,腿腳很靈活,不過有您老出馬,那小子腿腳再靈活也不管用拉。”那姓雲的走來到店裏,雙目橫掃了一下店內,店內其它人看到這種情況,都怕惹事早已拔腿溜了,就隻有一個人在那裏酌酒自飲。那姓雲的就向司馬令走去,以為他就是那作案的賊人。那嘴頭利索的的捕快趕忙上前攔住那位姓雲的說道:“嘿嘿,雲老師搞錯啦,那賊子在樓上。”那姓雲的一聽有些尷尬,但嘴上同樣不饒人:“我搞錯什麽啦?我是要在這裏坐下。”說完一**就坐在旁邊的一張桌上大唿道:“是相識的下來吧,還要等老子上去?”話音將屋子裏震得嗡嗡作響,很顯然此人內力不弱。不一會,樓上下來一人,舉目觀望,隻見那人二十歲左右的年齡,身材瘦長,一雙眼睛黑白分明,手裏拿著一把青銅寶劍,在劍鞘上掛著一個大包袱,一看那包袱皮就知道是贓物,因為那包袱皮一看就是官家之物,與他那身衣服極為不襯。下得樓來,看也不看這裏的人,就向門外走去。那姓雲的一看,這還得了,這麽多的人竟然不放在眼裏,一個毛孩子還大刺刺的裝英雄好漢,心裏不覺的有氣,立時左腿向前一伸,右腿一個後擺,向著那少年下盤攻去,那少年見腿一來,身子一淩空,又在空中梁上一借力,身體頓時向門口飛去,那姓雲的見一招沒有奏效,身子已經離了座椅,別看他身材臃腫,身手極為靈活,那少年還沒有出門就見姓雲的身體已經當在門口,眼看著自己的頭就要撞入姓雲的懷裏,也虧他身體在空中的應變,腰身一扭穩穩的站在地下嘻皮笑臉的說道:“厲害呀,你們這幫爪子把滄州雲陽梧老師也請來啦,嘿嘿,戳腳十二式,當真了不起。”


    那姓雲的見對方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也頗為詫異,雲陽梧本在滄州,是近日才到的原平縣,是縣令的表弟,作客當中才知道官府失盜,兩天前丟失了許多銀兩,一提起此話表兄不免肉疼,看著表兄心疼的樣子,雲陽梧就自告奮勇的提出協助緝拿盜賊,縣令一聽大為高興,知道表弟的身手,由他出馬那盜賊必然擒獲,失盜以後一幫快捕張貼文告說是官庫被盜,其實是縣令家裏被盜,那裏跟官庫沾的上邊,這樣說來,如果追不迴來贓物,那必然是用官庫的銀子來頂了,而且這兩天也查到了盜賊的行蹤,好像那盜賊做了案並不急於逃跑,而的將行蹤露給官府一直躲躲藏藏捉迷藏似的將眾人引到這裏。


    那少年看著雲陽梧笑嘻嘻的說道:“雲老師,你放我走,這裏的金銀分你一半如何?”


    那雲陽梧見對方小小年齡竟一語道破自己的武功來曆,也不知道背後是什麽來頭,當下也不敢掉以輕心,就用綠林的規矩說道:“看你年紀還小,我也不為難你,你將被盜之物放下,老兄放你一馬,你說如何?”雲陽梧這是給了他很大的麵子,剛才一交手就感到他身手不凡,因為他估計到這少年或許出自什麽武林中厲害師承,所以現在這裏埋下個麵子,以後說不定見了他的師父也有個說法。


    沒有想到那少年依然嘻皮笑臉的說:“我說雲老師,我拿這點東西也不容易,又是翻牆又是越瓦,很費力氣的,而且這些個黃澄澄,白花花的好東西,我是愛煞了,沒有這些東西我就成了要飯化子了,我八十歲的老娘還在家裏等我買米呢,你可憐可憐我吧?”說著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緊緊的抱住那個包袱,好像要怕被別人搶了似的。看他也就二十歲左右,家中竟有八十歲的老母,這份慌撒的有點不盡情理,很顯然他是沒有將雲陽梧放在眼裏。


    雲陽梧一聽就來氣了,心想不給你這個孩子一點厲害,看來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身子微微一動,左腳已經翻起,看看腳已到那少年的胸口,雲陽梧覺得有點下腳太重,所以腳沒有點向他的心口,而是戳向他的左肋,還沒有挨到對方的身體,那少年猛的跌倒在地嘴裏大聲的叫著:“唉呀呀,戳死我啦,在我得胸口戳了一個洞,不得了啦,要死人的,我要到衙門裏告你。。。”眾捕塊見雲陽梧輕輕一腳就將那少年踢翻,都大聲的喝彩,嘴裏恭維著雲陽梧,這時的雲陽梧臉上火辣辣的,知道自己的腳根本沒有挨到對方的身體,是對方身子巧妙的一縮,躲開了自己的一招,給外行人看到是自己將他踢倒的。眼看著這少年在自己麵前撒潑耍滑,不由得氣往上衝,戳腳十二式共三十六招,每式三招,當下所出招數招招狠辣,隻見那少年在每一招間都巧妙的躲開,嘴裏仍然嗚裏哇啦的亂叫,看看使到第九式‘百鶴爭飛’也沒有挨住那少年半片衣角,雲陽梧心急如火,今天栽在一個小孩子手裏,以後還讓他怎麽在武林當中立足,當下使出戳腳十二式中最厲害的一招‘蟹鳴望月’一腳戳出就如同有八隻腳的影子打向對手,那少年看來無法躲避,就見他劍鞘向下一點,正好點在雲陽梧的腳背,雲陽梧立刻收腳,感到腳背一陣的酸疼,忙動了動腳知道多方下手頗輕,沒有點斷自己的腳背骨,看來自己根本不是這少年的對手。再看那少年捂著胸口好似很是痛苦,嘴裏叫著:“踢死我了,唉呀呀,不行啦。。。中招啦。。。要賠我錢醫治。”一邊說,眼睛裏流露出狡詐的目光看著雲陽梧。


    雲陽梧一看這情形,慘然的說道:“罷啦罷啦,正是英雄出少年,這隻腳迴去烤烤來吃吧。”說完頭也不迴就走了。


    那些捕快看著他們老爺請來的師傅也不管這樁事了,自量這裏眾捕快決不是這少年的對手,幾人慢慢的退出了酒店,站在屋外的大樹下正在猶豫間,那少年嘿嘿一笑說道:“你們迴去告訴你們老爺,小爺我下次還要找他的麻煩,讓他多費神的將金銀準備好,免得再多費手腳,這是給你們的傳話費。”話音沒落一件黃色的事物從屋裏飛出,‘啪’的一聲,打在了捕快身邊的大樹上,那些捕快一驚,見樹上鑲嵌著一隻黃澄澄的金錠,已沒入樹身三分之二,一看這手法,眾捕快吃了一驚,均想如果這枚金錠打在人的身上哪裏還有命在,雖說是給他們的傳話費,也顧不得了上前起出,還是命要緊就想撒腿就跑。剛一轉身,就聽屋裏又說道:“小爺我賞你們的金子你們還敢不要,我倒要看看哪個人長了腿了。”眾捕快一聽這話,身子立刻就像定在那裏,不敢再移動半步,有兩個膽大的挪到樹前伸手拔那金錠,那金錠在樹上鑲嵌很深,用手那裏拔得出來,旁邊那捕快忙摘下身上的腰刀遞給那人,意思讓他用刀子撬了出來,那漢子剛將刀**樹身,就聽屋裏的少年又說道:“媽的,給你們金子還不快快的拿走,瞎磨蹭什麽?哦,原來是想要銀子,那就給你們換成銀子。”話音剛落,就見一道白光飛出,正好打在那錠金子上麵,立刻將那錠金子打入樹內,將像變戲法一般的變成了一錠銀子鑲在上麵,那舉刀的捕快頓時‘嘩啦’一下驚的摔倒在地。


    “媽的,連銀子也不要啦,還是小爺幫幫你吧,這可是你們不要的,可不能怪我小氣,嘻嘻。”又一串東西飛出又打在那錠銀子上麵,眾捕串銅錢,將那銀子又打進了幾分,當下連銀子也不敢拿啦,拿起銅錢飛一般的跑了。


    “哎呦呦,累死我了,搞得我腰酸背痛,夥計,再給我來兩斤牛肉,打兩角酒。”夥計們正在那裏咋舌,猛的聽到這少年吩咐,才迴過神來,趕緊跑去準備。那少年坐在椅子上,臉上得意的將包袱打開,將金銀一錠錠的排開,在那裏數著“一伍、一拾”司馬令抬頭看了一眼,見桌上排滿了金銀,單金錠就不下三十幾錠,心想那縣太爺可是倒足了大黴。那少年好像故意在司馬令麵前炫耀似的,將金銀拿起來看了一隻又一隻,嘴裏不住的‘嘖嘖’的歎道;“好東西呀,好東西,哈哈,明天買他十處八處院落,老子也過過當老爺的癮,哈哈,還是兜裏有銀子好啊。”


    司馬令也沒有理會他,看看吃得酒足飯飽,起身拿起行囊,出了酒店,夥計一看忙說道:“大爺,你老還沒有會鈔。。。”司馬令來到那樹前,伸手就將那錠銀子拔了下來遞給夥計,那夥計知道這不是他的銀子,是屋裏那位狠主的東西,眼睛看了看那少年看那少年的眼色,那少年嘴裏嚷嚷道:“這位老兄,那是我的銀子,你怎麽說拿就拿?也不問問我給不給啊。”司馬令微微一笑:“老弟的金銀那麽多了,借幾兩使使有什麽不妥?”說著一掌又拍在了樹身,頓時將那鑲嵌在樹裏的那錠金子震的飛了出來。


    “好功夫,我可沒你這幾下子,我惹你不起,那就送給你吧。”那少年樂哈哈的一笑,手裏的牛肉一個勁的往嘴裏塞。


    司馬令出了酒店改由東向北走去,急行了百餘裏眼看著就要到了德州,突然一匹快馬從身邊飛身而過,司馬令定睛一看,正是那幾個時辰前在酒店裏見到的那位少年。那少年勒住馬迴頭哈哈一笑說道:“這位老哥,怎麽?拿了人家的銀子也不說一聲感謝的話就走啦,你當我是大戶人家的白癡啊?”


    司馬令這時才仔細的看這少年,見他比自己小了幾歲,身材修長,臉上白白淨淨棱角分明,尤其兩隻眼睛炯炯有神,臉上還有幾分稚氣,顯然是一個美少年,就是有點好像是老成於世,玩世不恭的樣子是裝出來的。自己剛才也見到過他的功夫,小小年紀內力竟然很深,當下也以調笑的口吻說道:“那就謝謝你的銀子啦,你這人也是太小氣,包裹中那麽多的金銀,何不多給我幾錠?”


    那少年笑嘻嘻的說道:“嗬嗬,鬧了半天你也喜歡銀子?看樣子你也貪得很哪。那就再給你幾錠。”說話間,手中一抖,三道白晃晃的影子已向司馬令急飛過去,司馬令見這少年說出手就出手忙將手中劍在空中打了個飛花,將劍橫在胸前,就見劍鞘齊齊的放著三錠白銀,距離幾乎相等。司馬令冷笑一聲說道:“嘿,我要的是黃金你給我白銀,銀子不好用,我不要。”說完將劍一甩,那三錠白銀帶著劃破氣流的響聲激射而出打在身邊三丈外的山石上,就見那三錠白銀鑲嵌在山石上成品字狀,隻不過再也不能叫銀錠了隻能說是叫銀餅了。


    那少年看得嘴張得大大的,趕忙下馬,來到那山石旁,伸手摸著那變形的銀餅,嘴裏嘖嘖的點頭稱讚:“啊呀呀,老兄啊,你好厲害呀,這手功夫名稱叫什麽,小弟對你當真是佩服之至呀。”


    司馬令一看他也無惡意,隻是玩耍心太重,也不想再理他,一勒馬鉸子就要走去,那少年見司馬令要走,幾步竄到司馬令的馬前伸開雙臂擋住司馬令的去路,臉上笑咪咪的說道:“兄長怎麽說走就走呢?嘿嘿,小弟我奉上黃金就是啦。”忙到自己的馬前解開包袱,拿出七八錠金錠,捧在手裏,邊走邊用嘴親著金燦燦的黃金來到司馬令的馬前,司馬令怕他又要耍怪,並不下馬凝神注意著他。那少年見司馬令這樣,臉上有些裝出不快的樣子說道:“老兄,這就是你的不對啦,我誠意獻上黃金與你結交,你到高高在上,失禮之至,失禮之至呀,豈不聞聖賢雲:‘麵對黃金就要以禮相待,因其乃是我衣食父母也。’”司馬令不禁啞然,但聽得這少年胡說八道,什麽聖賢雲雲,司馬令從小就熟讀四書五經,那裏那裏聽說見黃金就如見父母一般之說?可知言中之意是逼自己下馬。司馬令縱身一躍站在那少年的對麵,心裏暗笑“我切也戲弄他一番”雙手接過金錠說道:“俠士贈金之意,在下收受十分汗顏,但古人雲:‘贈金不足百鎰是為不誠’,你給我的黃金隻有這樣一點點,看來你沒有誠意啊。”那少年一聽,為難的用左手撓了撓頭,轉身來到自己馬前,將包袱提著來到司馬令麵前說道:“全部拿去好啦,如果不夠算是小弟欠了你的,來日一定奉還。。。”司馬令看他臉上沒有一絲狡詐,一臉誠實的樣子,看來真是想將包袱全部的金銀送給自己,再看他滿臉的稚氣沒退,不由得心裏大樂,對他頗有親近的感覺。


    司馬令不忍再拿他開玩笑,將包袱還給他,又將手裏的黃金捏出一錠放在自己的懷裏,其餘的還又塞進那少年的包袱裏說道:“這就夠了,足見俠士的誠摯之情,在下領情便是。”那少年看到司馬令又將包袱遞還給自己,以為他不接受,就急哄哄,氣衝衝的嚷嚷道:“你這是什麽意思嘛?給你也不是不給也不是,想要給你你又不要,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你你。。你是嫌這金銀來路不正?”那少年急得臉上有些泛紅。


    司馬令看到他的真誠所在,知道他是想與自己真誠結交,上前就拉住他的手說道:“哪裏哪裏。”隨即又暗聲說道:“在下也常同此道。”那少年一聽,臉上就如同開了一朵花,哈哈大笑,手指著司馬令說道:“原來。。。嗬嗬。。原來我們是同道。”臉上大有逢知己的感覺。就見那少年呆呆的看了一會司馬令滿臉真誠的說道:“老兄,我怎麽看你就像看見兄長一般,有份特別的親近感覺,我們結拜為兄弟如何?”看著他滿臉的稚嫩,司馬令心裏一熱,自己何嚐不是對眼前這位少年有份特殊的好感,也不知是什麽一種感覺,總覺得自己應該像兄長一樣保護他才對。想到這裏雙手握住他的雙臂看著他點了點頭。那少年不由得大喜,欣喜之色言與於表,竟忘乎所以的跳了起來,四處找著什麽。司馬令看著驚奇說道:“你在找什麽?”那少年頭也不迴的說道:“好不容易有了個大哥,我想看看在那裏撚土為香,我們好結拜呀。”司馬令哈哈一笑,心想這位兄弟也太性急了,雙目極處?望,見在不遠處有一座廟宇,說道:“還找什麽,那不是一座廟麽。”二人牽著馬,來到那座廟前,隻見那座廟宇年久失修,有些陳舊但還能聞到裏邊的香火氣息,二人抬頭隻見上麵三個大字“關王廟”看到這裏竟有關羽的廟宇,司馬令心裏暗暗詫異,心想:說到結拜就有關王廟在此,今天之事豈非天意?二人進得廟堂,見一位衣衫襤褸的廟朝主事麵有菜色晃晃悠悠的來到二人麵前,忙不迭的躬身說道:“二位大爺,是要進香還願還是要歃盟結義?小的好準備。”司馬令一聽頗感驚奇,看來這裏常有人來此廟結拜異性兄弟者。那少年說道:“我與大哥今日要義結金蘭,你去準備一下。”那廟朝主事一見買賣來了,忙點頭哈腰說:“好說好說,這裏的關二爺經常顯靈,保?二位大爺就象親兄弟一般無異,嗬嗬,香資五十文銅錢一位。。。”那少年白了他一眼說道:“快去準備,少不了你的就是。”那主事看這兩位也不像打秋風的,也就去忙活,二人進得大殿就見供堂之上的關二爺左手捋須,一副威嚴正座,身披綠色戰袍,左關平、右周倉威風凜凜的站在一邊,香爐裏還散發著剩餘的殘煙,看來這裏剛才還有人來過。那廟朝主事手腳很快的將有關的事物全部辦齊拿了上來。司馬令拉了一下那少年,兩人手拿了供香點燃了,一起跪在關王塑像麵前舉香拜了三拜,司馬令問了那少年姓名,這時才知道那少年姓楚名傲天,那廟朝主事在一旁黑黑的偷笑,心道:“連對方姓名都不知道就義結金蘭,真是胡鬧。”不過他心裏巴不得幾多不知姓名就結拜的人光顧他這裏,那樣廟裏的香火也旺盛些。


    二人祈告許了諾言,相互對拜了八拜,司馬令年長楚傲天幾歲做了大哥,楚傲天向司馬令磕了頭,司馬令趕忙扶起說道:“二弟,今天以後我就是你的大哥了,但願日後不違我兄弟今日之拜。”


    那廟朝主事在一邊笑嘻嘻的迎逢著,說二人張得就像親兄弟一般,今天關老爺麵前一拜更比親兄弟還親。看著他喋喋不休,司馬令知道他是在暗意提及香資,就從懷裏掏出楚傲天給的那錠金子遞給了那主事,那主事瞪大了眼影看著那金錠,嘴張得大大的,牙齒露在外麵喃喃的說道:“這這。。。這。。。小的可。。。是兌不開的呀。”司馬令將手中的黃金一拋給他道:“全部給你了,剩下的好好去買幾件衣服。”那主事哪裏見過這樣大方的香客,側身用牙咬了一下那金錠,迴身就笑眯眯道:“是,是,是,大爺是小的再生父母,小的給您老立長生牌位,天天供奉。。。。”楚傲天一把拽過那主事,那主事一看以為他要奪那黃金,頓時將那金錠揣在懷裏握得緊緊的,沒想到眼前看到的是楚傲天手裏黃乎乎的幾錠黃金,楚傲天道:“拿去這些金銀好好把你的廟返修一遍,你這座破廟讓我跟我大哥在這裏結義,傳出去也有點寒酸,你修好了,以後有人來啦也要有個交代,省得讓人說我們兄弟出手小氣。”那主事一看到這麽多的金子頓時打了個跌,思維也混亂了,也不知該說怎麽了,嘴裏嘟嘟囔囔的不知說些什麽:“小。。。。小的,感。。。感謝大爺的提攜,小的。。願。。願牽。。牽馬。。馬綴。。綴。。蹬,鞍前馬後。。。後,每天燒香。。香,保佑二。。。二位,公。。公侯萬代。。。”二人看到這廟朝主事有些神誌不清,相對一笑出了大廟。


    司馬令將自己的去向告訴了楚傲天,楚傲天無所事事,當然願意同司馬令相隨,二人在笑笑倒也不覺得路途的勞累,有楚傲天的調皮鬧事,司馬令漸漸臉上有了常笑,心裏對事物的看法也不再那樣的冷淡,自己那份冰冷的心仿佛也在慢慢的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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