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雲靈不管到哪兒都能成為出色的人,聖女眼紅極了,在心裏將她和自己比較起來,更擔心趙雲靈有一天會替代自己,搶走她自己的位置,聖女本能地覺得趙雲靈是個巨大的威脅,現下卻又動她不得。


    “憑什麽你能用這麽短的時間就能做到這個位置?”聖女喃喃自語著,想到趙雲靈,聖女心裏就冒出壓製不住的火氣,噘著嘴,活像條鯰魚精。


    剛迴到屋子裏,聖女就大發雷霆,將屋子裏能砸的都砸了,把門口的小侍女嚇得夠嗆,連頭也不敢抬,幾個關心聖女的侍女跑過來,關切地詢問原因,本是好意,哪曾想熱臉貼了冷腚。


    “關你們什麽事,該幹嘛幹嘛去。”聖女卻不承她們的好意,還十分嚴厲地訓斥了她們。


    聖女突然覺得,這些人關心自己,肯定是覺得自己和她們是一樣的下人了,聖女大發脾氣,大罵眾人,訓斥她們是目無尊卑,懲罰她們去太陽底下站著,手法非常惡毒。


    聖女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威脅,將這一切都歸咎於趙雲靈身上,聖女決定去外麵監督別人,重新樹立自己的威嚴,“你幹嘛呢?這是像你這麽做的嗎?這得浪費多少啊?”聖女滿院子亂晃,到處找茬。


    幾個送水的侍女,送水期間正被聖女撞見,聖女覺得她們在自己眼皮子地下來迴亂晃,看起來礙眼,就嚴厲地懲罰了她們,讓這些送水侍女遊街鞭笞。


    “聖女,您不必動怒,您有什麽事情可以盡管說,若是有誰惹您生氣,大不了要了她的命,何苦氣壞自己的身子呢?”聖女的心腹是個口蜜腹劍的小人,隻有她說的話才能入的了聖女的耳朵,她也就是在聖女這裏才最吃香。


    聖女心腹看似一臉真誠地安慰著聖女,聖女這才冷靜下來,若有所思地想了想。


    嘴角微微上揚,聖女悠閑地給自己倒了杯水,對著自己的心腹點點頭,她明顯是對她自己心腹的提議非常讚同,“還是你機靈,說話也讓人愛聽。”聖女將茶杯放下,看著手中的茶杯,想著趙雲靈再有能力,也不過是自己的掌中之物,除掉趙雲靈也不費吹灰之力。


    “你看那邊是聖教的人,聽說可慘了,在這遊街鞭笞好久了,人都快不行了,誰讓她們得罪了聖女呢?”大街上的商販小聲議論著,對街上幾個被打的女孩指指點點,見趙雲靈不是聖教中人也就沒有避諱,。


    趙雲靈來這邊,本是出門幫教主查看一下聖教名下的幾處商鋪,檢測其中的店員是否稱職,卻沒想到剛上街就遇到聖女鬧這出,把人打得跟血葫蘆似的,還到處展覽,趙雲靈對這事見怪不怪沒想多管。


    遊街隊伍浩浩蕩蕩的,離趙雲靈越來越近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循著哭聲看去被懲罰的幾人年齡不大,卻被打的渾身是傷,鞭子打在她們的身上每一鞭都會留下血印,她們的叫聲淒厲,在狹小的街道上迴蕩著。


    看著這些還算稚嫩的臉,趙雲靈想起了容蓉和容易,若是容蓉和容易被如此對待,那她自己該多心疼啊,趙雲靈看不下去了,一時心軟站了出來,“她們這麽小,有什麽事做錯了?訓斥一下就好。何必打人呢?”


    “姑娘。我勸你少管閑事。這個命令是聖女下的,我也隻管聽令。”執行的人是個大塊頭,根本不管趙雲靈說什麽他都不聽,十分不耐煩地伸手照著趙雲靈打過去,趙雲靈靈巧一躲,那個人撲了個空,趙雲靈正好抓住了他的頭發,疼的他齜牙咧嘴,還要再戰。


    這樣打下去毫無意義,無奈之下,趙雲靈亮出了教主給她的令牌。


    其實這個令牌並不能下令,隻能作為接頭的信物而已,但是聖教中人很少有人能用這個令牌,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這個令牌的作用,隻是看見這個令牌就知道趙雲靈是教主的人,紛紛下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姑娘是教主的人,請原諒我吧,我們這就停手,這都是聖女下的命令,跟我可沒關係。”


    趙雲靈表示不會追究這幾個人,隻讓他們將這幾個女孩留下,當下就放他們走了。


    被處罰的這幾個侍女被放開了,紛紛走過來給趙雲靈磕頭,這幾個侍女的父母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將趙雲靈給攔下了,“多謝姑娘,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姑娘收下,謝謝你救了我們的孩子。”


    這些父母眼睛紅腫,衣袖還有水漬明顯是哭過,他們舉著手裏的錢走過來,想要給一些錢作為對趙雲靈的報答,還要趙雲靈下跪,被趙雲靈攔住了。


    “這些都是小事,我能幫的我一定會幫,我也有孩子,推己及人人總該救的。”趙雲靈笑著和這些人解釋,自己這樣做隻是想救人,將這些人舉著錢的雙手擋了迴去,就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人們看著趙雲靈的背影,非常敬重的鞠了一躬,都說趙雲靈是上天派來救人的。


    這幾天聖女因為心情不好,到處找茬,聖女本來又對大家就沒有什麽恩情,越來越多的人對聖女行為作風頗有意見,所以,大家對這件事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隱瞞,聖女所到之處,人們開始自動迴避,“趕緊走吧。隻要讓聖女看見準沒好。”


    “你們知道嗎?上次在街上遇到的那個姑娘,有人認識,原來在這裏待過,以後若是有什麽事情,還是要去求她。”幾個下人竊竊私語,有原來伺候過趙雲靈的人,他們甚至引以為傲,趙雲靈在下人中的聲望開始慢慢上升。


    近日,聖女卻不大出門了,也並未和下人們有所溝通,聖女最會擺弄人心,卻對自己院子裏人心的變化渾然不知,下人們開始談聖女色變,


    而聖女,她隻對她自己心腹的奉承和如何設計趙雲靈的事情感興趣。


    “你迴來啦!自從你去看店之後,你每去一次當日的營業額都會翻一倍,你簡直就是我的財神呐!”教主對趙雲靈辦的事讚不絕口,但凡趙雲靈往那兒一站,教主好像就能聽見錢往口袋裏流的聲音,這可比貢財神像好使多了。


    教主也對趙雲靈做的事情十分滿意,時常提拔趙雲靈,久而久之趙雲靈在聖教的地位與日俱增,甚至在教內的人們看來,趙雲靈就是一個沒有職位的聖女,大家有什麽事更願意找趙雲靈,因為她更值得信賴。


    “聖女,國王請您去皇宮裏坐一坐。”皇宮裏來的侍衛,非要帶聖女去皇宮裏,聖女雖有不滿,卻沒有表現出來,她隻是點點頭,換了件衣服,聖女就隨著侍衛進了皇宮。


    聖女雖然不知道國王這麽急著找她到底是什麽事,不過看這種態度應該也不是什麽好事,聖女因此對國王也極為防備。


    “聖女!這麽久了你到底什麽時候能研究出來雜交水稻?這件事,利國利民並不是你我兩個人的事,不能再拖了。”國主一件到聖女就開門見山地詢問雜交水稻的事兒,見聖女的眼神飄忽不定,當下,國王就震怒不已,將手邊的桌子拍的桌板抖動。


    聖女對這件事本來就心虛,麵對國王的詢問,她隻好瞎編些理由搪塞,“這件事並不是這麽簡單的,配方本來就不全,我們發現土壤還要選擇,麵臨著一係列的難題。”聖女麵露難色為自己尋找說詞。


    因打著誑語,聖女眼珠亂轉,觀察身邊的動靜,她生怕國王對自己不利,聖女正想找辦法脫身。


    “多久了?你自己想想多久了?我不得不懷疑你是否在耍我,欺騙我?那你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國王對聖女的態度十分反感,這讓他覺得自己被耍了,國王走到聖女的身邊提醒她。


    聖女本來就沒有方子,國王逼問此事,聖女迴答的支支吾吾,國王怒目圓瞪地看著聖女,“這樣吧,你也不必研究了,我的人都是舉國之中少有的聰慧,你把方子給我,我去找人研究。”國王已然對聖女失去了信任,線下正威逼聖女交出方子。


    “國王,請您再給我再給她半月時間,我保證給您答複。”聖女一臉為難,十分誠懇地懇求國王,她深知這裏是國王的地盤,自己的勢力在這宮牆裏毫無作用。


    國王等不及了,聖女若是愚弄自己簡直是罪無可恕,要不是看在配方在聖女的手裏,國王定是要了她的腦袋,國王越想越生氣,大步衝上前去拔出寶劍,搭在聖女的脖子上。


    “我不要答複,我要成果,你要知道,但凡是在聖瑪國的東西都是我的,你最好不要和我耍心眼兒,不然……”國王每個字都在咬著牙。


    她最憎恨別人藐視皇權,不過,國王打算現將配方拿到手再說。


    “求陛下原諒,其實趙雲靈還沒死,隻是因為當時我想讓她研製雜交水稻,所以才撒謊的。請陛下恕罪。”聖女情急之下不得不說出了實話,況且也像國王說得那樣,在聖瑪國誰都挑戰不了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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