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岑見成功的擊退了怨螟駔,心中大喜,忍著劇痛就想爬起來,但因為過多的使用元氣,加上身體重傷十分虛弱,掙紮了幾下,就又跌坐到了地上,流著虛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可別亂動,剛才你冒失的牽引元氣離體,本就是很危險的事件,沒被反噬就很不錯了,現在你體內元氣可是被抽空了”三尺道人大聲的提醒道。


    咳嗽了幾聲,杜文岑頗為不滿的說道:“你,你這個無恥道人,我是聽了你的話,才會用元氣攻擊那妖怪的,現在反而說我冒失!”


    “道士我是一時心急,沒給你解釋清楚。修道者哪裏會把自身的元氣泄漏出去,用來攻擊的?那可是本命真元啊!隻有你這個笨蛋才會這樣去做。道士我說的是,讓你用元氣化形,擊退那邪獸,誰知杜貪財你是這樣的愚笨!”三尺道人挑著眉頭,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色說道。


    杜文岑剛想開口罵三尺道人不厚道,卻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正在向這裏靠近。那股氣息十分的陌生,杜文岑不知為何能感覺出那是妖氣,但絕對不是怨螟駔的妖氣,因為那股妖氣竟比怨螟駔的還要強上幾倍!


    區別與怨螟駔妖氣中的陰冷氣息,那股妖氣給杜文岑的感覺,是一種剛烈至極的純陽之氣,如果不是那股氣息本身難以掩飾的怪異,杜文岑還以為那是修道者發出來的氣息,根本就不像是妖獸能散發出來的,


    杜文岑眉頭緊鎖,臉色很是不安,恐慌的環顧著四周說道:“無恥道人,你感覺到那股強大的妖氣了嗎?這裏還有第二隻妖獸……”


    三尺道人略微驚訝的看向杜文岑,舔著幹裂的嘴唇說道:“你小子竟然能感受到妖氣了?不錯,是一股很強大的妖氣,看來這石林可不是什麽善地,竟然會有兩隻妖獸的存在!”


    那邊慘叫的怨螟駔也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氣息,如同一隻被扼住脖子的公雞一樣,停止了慘叫,臉上烏黑的血液不斷的流了下來,半張臉都被炸飛了,此時猙獰的可怕,狐狸眼中露出擔憂恐慌的神色,身體開始慢慢的後退。


    杜文岑注意到了怨螟駔的舉動,心中不由大驚,讓怨螟駔都恐慌的存在,自己跟三尺道人豈不是死定了?一隻怨螟駔都可以把他們兩人折磨成這般模樣,再來一隻比怨螟駔還要強大的妖獸,那自己與三尺道人豈不是沒了活路。


    杜文岑心中不斷咒罵著三尺道人,暗唿自己倒黴,怎麽會財迷心竅的跟著那個老騙子雲遊四海,自從遇見了無恥道人那個老騙子後,倒黴事情可就是一件接著一件。


    三尺道人此時卻不知杜文岑心中的咒罵,一雙逆鳳眼瞪得十分大,不斷向西邊張望著,嘴中小聲嘀咕道:“咦,怎麽會是隻豬?”


    杜文岑耳力極好,自從學會元氣的運轉,更是能達四聰,三尺道人的話,他聽在耳裏,很是不滿的說道:“豬?無恥道人你才是頭豬!還說自己的卦術靈驗,現在又出現第二隻妖獸,我們這次是死定了!”


    可杜文岑的話音還沒落下,就聽見一個沙啞的聲音由遠及近慢慢的傳來:“他娘的,誰在叫你家大爺我!幹他娘的,那個小白臉竟然把爺爺我的地盤弄成這樣,看我不捏爆它的蛋黃!”


    借著微弱的月色順著那聲音看去,杜文岑發現有些不對勁,黑暗中一個模糊的身影越來越近,漸漸的一個比怨螟駔還要巨大的,足有一丈多高的身軀站到了三尺道人與杜文岑身旁。


    “媽呀,豬妖!”杜文岑一聲慘叫。


    “你他娘的,爺爺我就是豬妖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沙啞的粗魯聲再度響起來。


    “豬……豬妖會說話,媽呀!”杜文岑慘叫起來,也顧不得疼痛,迅速的躲到三尺道人的蛹後,借三尺道人做起了盾牌。


    “他娘的,小崽子!爺爺我會說話你很驚訝嗎?去他娘的,誰規定豬不能說話,老子捏爆他的蛋黃!”一張巨大的豬臉喘著熱氣,氣哄哄的叫罵道。


    看著豬妖那如山嶽的龐大身軀,杜文岑心中悲唿,又癱坐在地上,他現在可是再也沒有絲毫力氣去跟眼前這龐然大物去爭鬥了,心生絕望眼睛一眨一眨的觀察起這隻老是罵人的豬妖。


    那豬妖生的高大,竟如人般雙足立地。身體巍峨如山嶽般雄壯,看著就給人一種壓力,放佛一座高山要坍塌下來一般。


    豬妖渾身生著血紅色的鬃毛,赤若丹火般,遠遠看去放佛一團烈火,而口中兩根巨大的雪白獠牙,驕傲的衝著天空,看樣子似乎能穿破一切物體一般。


    那豬妖如人般站立行走,竟也同人般穿著衣物,隻是那衣物實在很是簡陋,不知道用什麽植物的葉子圍成裙狀物,隨意的掛在腰間遮蓋住重要部位。


    那豬妖被杜文岑盯得渾身不自在,喘著粗氣,哼哼的發出兩聲怒罵道:“他娘的,我又不是母的,你這個小崽子盯著爺爺看幹什麽,信不信我捏爆你的蛋黃,讓你變成母的!”說完示威的衝著杜文岑揮了揮粗壯的手臂。


    杜文岑聽見豬妖的恐嚇,嚇得連忙低下腦袋,再也不敢說些什麽了,誰知道這個野蠻的豬妖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豬妖看見杜文岑的表現,滿意的晃了晃它那巨大的豬腦袋,然後轉過頭去對著不遠處滿身血汙,下巴已經不知飛到哪去的怨螟駔惡狠狠的罵道:“他娘的!你這個小白臉,老子讓你在苦山住下就是給你麵子,你這個狗玩意竟然不知道好歹,把爺爺我的地盤弄成這樣,我今天非捏爆你的蛋黃不行,你個陰損的垃圾!”


    看著掉了下巴的怨螟駔更加的恐怖嚇人,臉色慘白的沒了一絲的血色,一雙狐狸眼不停的轉動著,身上到處是它的汙血,杜文岑再也忍不住的嚎叫起來:“豬的審美觀就是不一樣,這奇醜無比的怨螟駔也能被稱作小白臉!”


    高大雄壯的豬妖氣哄哄的走向杜文岑,像抓起一隻小雞崽般,一把他給抓了起來,肥大的豬臉滿是煩躁,抖動著臉上的肥肉,豬妖喘著粗氣罵道:“他娘的,你這個小娃娃真是聒噪,跟隻小雞一樣嘰嘰喳喳的大驚小怪,怎麽對你豬爺爺我很不滿嗎?”說完豬妖握緊了拳頭,立刻手臂上的肌肉像山丘一般隆了起來,看起來充滿了力量。


    看著豬妖那誇張的肌肉,還有一對森白泛著懾人寒光的粗壯獠牙,杜文岑實在是提不起半點反抗的勇氣,吞咽著口水恭維道:“嘿嘿,豬大哥這般雄偉不凡,我豈能對你有什麽不滿?”


    眨巴眨巴眼睛杜文岑又笑嗬嗬的說道:“我隻是看不慣那怨螟駔,你看我們被它害的可夠慘的,差點丟了性命不說,還把這苦山弄成這個樣子。嘖嘖,都是惡臭味啊,你看看那石頭上的血跡,對就是那片石林……”


    從豬妖剛才的隻言片語中杜文岑發覺它跟怨螟駔的關係並不怎麽友善,而且這苦山的主人貌似是這個豬妖,所以杜文岑才想把豬妖的注意力轉移到怨螟駔身上,激怒它去對付怨螟駔,最好是他們打的兩敗俱傷。


    豬妖的腦袋似乎不怎麽靈光,被杜文岑的三言兩語說的動起怒來,如碗碟般的豬眼立刻惡狠狠的瞪向怨螟駔,嘴中喘著熱氣罵道:“他娘的,你這個小白臉、狗雜碎竟然把你豬爺爺的老窩弄得這麽臭!還到處都是你的狗血,看豬爺爺我不捏爆你這個狗雜碎!”


    那豬妖也不放下杜文岑,一隻蹄子提著杜文岑就衝著怨螟駔大步走了過去。這可苦了杜文岑,本來他被怨螟駔已經弄得是奄奄一息,現在又被這雄壯的豬妖拿在蹄子裏甩來甩去,滋味十分的不好受。


    感受著那豬妖揮動手臂帶來的陣陣疾風,杜文岑險些喘不上氣,胃裏更是攪拌著,險些沒有吐出來。


    終於,片刻後那豬妖來到了怨螟駔的麵前停下了腳步,而杜文岑此時已經如同墜入雲端,暈暈乎乎快要失去了意識。


    怨螟駔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卻發現那個巨大的煞星衝著自己大步走了過來,自己怎麽不跑?要知道自己就算是全盛時也不是那個粗魯大塊頭的對手,更別說自己剛剛被卑微的凡人炸成了重傷,留在原地那就是等死。


    “哼,你他娘的敢跑,豬爺爺我就讓你生不如死,你這個臭烘烘的狗雜碎!”見怨螟駔想跑,豬妖怒罵道。


    聽見豬妖的怒罵,怨螟駔生生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像極了一個乖寶寶,完全沒了它剛才的威風,隻是一雙狐狸眼依然不停的轉動著,不知道在想什麽鬼主意,但對豬妖的懼怕是十分的明顯。


    “他娘的,你看看四周,老子的石林都被你的狗血弄髒了,還他娘的一股子腥臭味,你這個雜碎比你豬爺爺我還難聞!”豬妖皺著眉頭彎下身子,很是不滿的對著怨螟駔罵道,它那一雙懾人的獠牙都快觸碰到了怨螟駔光禿禿的腦袋了。


    怨螟駔用怨毒的眼神看著豬妖,“咯咯”的鳴叫起來,似乎是極度不滿滿嘴髒話的豬妖,畢竟它怨螟駔好歹也是一個有著數百年道行的妖獸,被它豬妖這樣罵孫子一般的辱罵誰受得了。


    但豬妖絲毫不管怨螟駔的抗議,狠狠的對著怨螟駔的腦袋就打了過去,怒罵道:“他娘的,你這個雜碎敢反抗你豬爺爺我?老子最煩的就是你這樣的陰損玩意,連人話都不會說的雜碎,還敢給你豬爺我講條件!”


    怨螟駔之前被杜文岑用元氣炸爆了嘴巴,但是很快的怨螟駔就修補好了傷口,雖然傷口愈合如初,但怨螟駔的實力卻大大下降,那可是實實在在受了重傷,自身的修為也降低了不少。


    現在豬妖一蹄子又揮打了過去,怨螟駔一個躲閃不及,腦袋生生的挨了豬妖的一記耳光,打得那怨螟駔是七葷八素,一時間天昏地暗分不清方向。


    豬妖的力氣不得不說十分的恐怖,怨螟駔那剛剛修補好的腦袋根本就挨不住它的一擊,又爆了開來,汙血不要錢似的再一次的迸濺出來。


    豬妖似乎沒想到怨螟駔那麽‘弱不禁風’,竟然連自己隨意的一擊都躲防不及,更沒想到自己的一記耳光,竟然把怨螟駔的腦袋給打爆了,措不及防間豬妖被怨螟駔的汙血不可避免的噴了一身。


    豬妖把杜文岑毫不客氣的扔到了一邊後,急忙用它那兩隻蹄子拚命的擦起臉上的汙血,然後暴怒的對著怨螟駔狂吼道:“他娘的!你竟然弄髒你爺爺我的臉,老子要捏爆你的蛋黃,你死定了你這個雜碎!”


    說話間,豬妖低下腦袋亮起它那懾人的巨型獠牙,對著怨螟駔惡狠狠的衝了過去,那股衝擊力似乎是想把怨螟駔給撕裂開來。


    誰知這次怨螟駔早早就做好了準備,它似乎也了解豬妖的脾氣,在豬妖破口大罵的第一時間,它就飛快的閃到了一邊,躲過了豬妖那可怕的攻擊。


    “嘭”一聲巨響,豬妖的巨型獠牙惡狠狠的撞在了一塊巨石上,而那巨石很是可憐的沒有一絲抵抗能力,一瞬間就被豬妖撞成了粉末,而豬妖的衝擊力遠遠沒有結束,連續著“嘭嘭嘭!”幾聲巨響之後,那一片石林的巨石全部豬妖撞了個粉碎,地上是一片狼藉。


    豬妖見怨螟駔躲過了自己的攻擊,不由更為惱怒,大罵了一句又伏下身子再次衝過去,一心想撞碎那怨螟駔。


    怨螟駔也不愧是活了幾百年的妖獸,見豬妖不依不饒的想置自己於死地,就不再一味的躲閃,反而眼中寒光一閃,對著豬妖快速的吐出了絲,想把豬妖困住。


    怨螟駔的絲的確管用,當豬妖剛剛衝起來的時候,一根根的絲就快速的衝著豬妖的龐大身軀飛去,似千百條長蛇般,特大號的絲快速地把豬妖纏繞起來,一瞬間豬妖就停在了原地,保持著衝擊的姿勢,跟三尺道人一般成了蟲蛹。


    怨螟駔見豬妖被困住,那張已經血肉模糊的臉又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令人作嘔的“咯咯”聲又響了起來。


    快速地修複好了殘破的腦袋,怨螟駔粗聲喘著氣,它這一晚上可是受了不少的傷,先後被杜文岑跟豬妖炸爆了腦袋,沒有數百年的修煉是不可能好過來的,那元氣的損耗更是讓它氣的火冒三丈,恨不得生吞了豬妖跟杜文岑。


    眼珠子在彎成月牙狀的眼眶裏不停的轉動,怨螟駔很想現在就撲向豬妖,好好地吸食它的精血,那豬妖的道行可比它高深了許多,吸食它的精血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大補,尤其是現在自己元氣大傷的時候……


    但怨螟駔生性多疑,它可不敢貿然的上前,那豬妖的厲害可是讓它心有餘悸,誰知道那野蠻的豬什麽時候蹦出來給自己一豬蹄子?


    伸出遊蛇般的舌頭,怨螟駔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吞吞口水放棄了吸食豬妖的貪念,轉過頭衝著杜文岑走了過去。


    它可是不懼怕這個卑微的人類,自己對他的恨意更是無法消除,如果不是自己大意被這小子偷襲,自己又怎麽會惹上豬妖那瘟神?隻有把那小子的精血吸食的一滴不剩,讓他變成人幹自己才能解恨。


    可怨螟駔這一夜注定要一直倒黴下去,它還在想著怎麽樣好好折磨杜文岑才能緩解自己憤怒的時候,隻聽一聲撕扯聲,緊接著一聲衝天的怒吼響起。


    “嗷!”豬妖竟用恐怖的肌肉力量脹破了巨蛹,爬了出來衝天怒吼著,一時間天地震動,整座苦山都在顫抖著。


    豬妖的肌肉比剛才更加膨脹了許多,如果剛才還如小山丘般,那現在就像是綿延的山脈!高高隆起的肌肉,一根根粗壯的血管,野性的暴漏在空氣中。


    巨大的獠牙更是足足長了一公尺,傲然的衝著天空不可一世。而豬妖的全身也放佛一根火炭般,熊熊燃燒起來,本來外似丹火的豬妖,現在看來更像是一團燃燒的巨大火球,而它周圍的碎石竟也被護體的火焰燃燒的啪啪作響,聲勢好不嚇人!


    看著眼前的異象怨螟駔驚呆了,在那一刻它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誌,它知道自己是跑不出那豬妖的攻擊範圍了,自己的小命恐怕是要徹底的完了,隻是它很費解,那豬妖什麽時候變的這般厲害……


    不容怨螟駔多想,豬妖已經停止了怒吼,巨大的豬頭憤怒的轉向怨螟駔。而怨螟駔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異常的威壓,四肢不聽使喚的發起抖癱坐在地上,絕望的看向一步步接近自己的豬妖。


    “他娘的,去死吧!”這一次豬妖倒是沒有多舌,舉起燃燒的巨蹄就要對著怨螟駔揮打下去。


    怨螟駔毫不懷疑那一蹄子能把自己打的魂飛魄散,但自己被豬妖的威壓壓迫的沒有絲毫抵抗力,也隻能悲鳴一聲,閉眼等死了。


    “住手……住蹄子!豬大哥,豬爺爺!您的怒氣等會再發泄行不,那雜碎現在可還不能死啊!”杜文岑不知道什麽時候爬了起來,對著豬妖大聲叫嚷道。


    豬妖聽見叫喊,停下了揮動的手臂,保持著揮打的姿勢,轉過巨大的豬腦袋,瞪著足有杜文岑腦袋一般大小的眼睛怒罵道:“他娘的,你這個小雞崽想做什麽,幹嘛讓你豬爺爺我停下來?”


    豬妖怒氣未消,強忍著怒火抖動著臉上的肥肉,對著杜文岑又怒罵道:“他娘的,你小子竟然命令你豬爺爺我,我他娘的為什麽要聽你小子的話?要不是豬爺我從不傷害人類,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捏死你,而且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杜文岑眼見豬妖身上的烈火更加旺盛了,心中不由升起懼意,他知道那豬妖現在是強忍著怒火,它可是已經暴躁如雷霆般了。


    “小子怎麽敢命令豬爺爺您呢?豬爺爺不但生的雄壯偉岸高大,而且您的法術高強,本事通天,那可是真猶如神人一般啊……”杜文岑誇張的揮動著手臂,拚命的恭維起豬妖。


    一旁還以為自己會被豬妖憤怒拍死的怨螟駔,看見杜文岑像猴子一般的上躥下跳起來,在那裏勸阻著豬妖,而且不斷地恭維它,不由呆呆的愣在了那裏,心中卻生起了一股荒唐的感覺,當然感覺荒唐的並不是杜文岑暫時救了它的命,而是感歎道“這小子是什麽身體,明明受了那麽重的傷,眼看已經奄奄一息,但,但是現在卻還能這樣活蹦亂跳的……”


    事實證明誰都喜歡聽恭維的話,聽著杜文岑的恭維吹捧,豬妖竟漸漸覺得自己就如那破了鴻蒙的盤古巨神一般的雄偉高大。


    很是受用的晃動著巨大的豬腦袋,豬妖收迴了熊熊燃燒的手臂,低頭看向杜文岑說:“他娘的,你小子很不錯嘛,恩,很會說話,豬爺爺我喜歡!”


    “好了,不要吹捧你豬爺爺我了,他娘的,豬爺爺我知道自己很厲害……唔,你這個小雞崽可以說說為什麽攔著豬爺爺我啊?呸,這個該死地雜碎竟然敢冒犯它豬爺爺我!”


    見豬妖收住了怒火,杜文岑擦了擦臉上的冷汗,長舒一口氣說道:“我的朋友還被困在蟲蛹之中,能否先讓怨螟駔把我的朋友放出來?”


    豬妖眨著碩大的眼珠,看著被緊緊裹在蛹中的三尺道人,哼哧著說道:“是這雜毛老瘦狗嗎?”


    原本一直悶不作聲的三尺道人,此時卻抬起頭看向豬妖,帶著一絲不確定問道:“你是豬妖山膏吧?”


    豬妖歪著巨大的腦袋,好奇的看向一臉疑色的三尺道人,出乎意外的沒有罵人道:“你這老道士認識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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