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牽掛,讓潘啟海在生活中品味酸甜苦辣時,會為他生活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他深深地體會到生活需要溫馨,需要甜美,需要春風,需要夏雨……牽掛是靈魂絮語,是心靈對話。這是潘啟海第一次領悟牽掛的內含,懂得牽掛的意義。


    潘啟海領會和品味著牽掛,學會牽掛,讓生命的同含變得豐富多彩。他也正在飲這一杯濃鬱的感情瓊漿。他又何嚐不想到前妻王麗蘋孤身一人帶大了兒子的艱難,她那清瘦的臉容和那消瘦的身體也常常在他的麵前晃動,他也想給點補過,可是王麗蘋根本不給這個機會,更不賣你這個帳,唉……潘啟海想自己當初怎麽是那麽一個東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真的不認識自己,不隻一次問自己,那是當初的我嗎?曆史在迴答,那就是你當初的模樣。這是事實,這是不容迴避的事實!


    這十幾年在外打拚,向死幹活,掙錢目的不是說讓父母家人過上好日子,就是讓人瞧得起,有了錢誰也別惹我了,老子有錢,誰也不怕了,就是一種仇視的心態,對所有人都是一種敵意。迴到村裏辦一廠,讓那些當初看不起我潘啟海的狗日的給幹活,讓潘啟海一天到晚管著他們,進出廠門時都得喊潘啟海老板好!當他們做不好時,那就罰他們;每個月到潘啟海這裏麵帶微笑領取工資,這一定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可現想起那時是多麽的些幼稚的想法,可笑之極。他的成功靠的是執著,靠的是拚命,最關鍵靠的是朋友,特別是周邊的朋友;這是他體會最深。潘啟海雖然卷入了情感的旋渦裏,也沒有到不能自撥的地步,有了過去才珍惜現在,這點他也十分清楚。


    遠方的王麗蘋聽得潘啟海同她小姨妹結婚了,也感到詫異。她們結婚好像沒有什麽動靜,說結婚就結婚了,快到就象是在自家菜園裏割一把韭菜那麽容易;後一打聽,才知裏麵的故事,這個故事,王麗蘋也在裏妝扮過角色,這個角色入了戲,再一次將離婚之事,提到了王麗蘋的議事日程,摧促著家庭破滅。


    上次,潘啟海迴來雖說隻有一天多點時間,潘啟海就找過王麗蘋二次,第一次是在迴家的路上,潘啟海瘋了似下了車,跑到王麗蘋麵前,切生生站著,請求王麗蘋能讓他給予補償的機會。差一點將王麗蘋嚇叫了起來,王麗蘋嘴張得很大,馬上又用手擋住了張開的嘴,神情緊張地看著潘啟海。而且還動情地喊了一句:啟海,你迴來了,你父母想你都快瘋了,快迴去吧。潘啟海站在那一動不動,像是個雕塑。王麗蘋抽身而去。後來是司機將潘啟海扶迴車裏的。王麗蘋見到潘啟海後迴到廠辦後,就作了布防,調來了兩個年青人,一個就在她辦公室做點辦公室裏事務,還有一個就在這附近幹的小活之類,當有陌生人來,你們就得高度警惕,第二次是在潘啟海同家人在一起吃飯喝酒時,在這當空,出去小解時開車去的,隻是一個站在裏麵,一個站在外麵進行對話的。外麵有一輪明月,裏麵有日用燈管,兩年青人一個在裏,一個在外站立著。潘說,我隻想見見孩子,不會傷害他。王說,不行,現麵臨高考在急。潘說,我們能不能靠近說會話。王說,有話你說,沒有必要,我們都用合法手段解決了不合的婚姻,離了就沒有可說的了。潘說,現我有些錢,留給兒子和你,我有對不住你們的地方太多,給點補償心裏好受些。王說,過去了,就讓它過去,沒有必要糾纏在過去糾纏不清的事裏,你也得過正常人的生活。潘說,那好沒有什麽,這點錢望你收下。王說,你拿走,錢是不會要你的,有這個錢孝順你的父母那才是正道。潘說,我還有錢,這錢就放在這裏。轉身要走被一小夥子擋住了說,叔,我叫你一聲叔,你拿走,我們總經理說不要,就是不要,你不拿走,還不是要讓我小子往您那跑一趟,就省得我跑了吧。潘啟海不得不拿迴錢,鑽進了車裏。


    第二天,王麗蘋有些預感,才匆匆感到兒子讀的學校,了解後方知潘啟海不是當初不像人樣的潘啟海,變了變了很多。王麗蘋想他在外那麽有錢也沒結婚,也沒找個姘頭,這是給了王麗蘋的一個驚,第二小姨子同潘啟海還真的是情深意切,居然給潘家傳接著火種,功不可沒。潘啟海本質不壞,最為突出就是一個字懶!對十六歲的王麗蘋摧殘,當然不是懶,懶隻是一個外在的形象,主要是潘啟海是個病態的男人,在現醫學上叫:精神病中的躁狂症患者也有一些性欲亢進的表現,由於精神失調導致對性興奮的抑製能力下降,不論男女,約有65%的人會出現性欲亢進傾向。是一種性欲亢奮已經是由一種內分泌失調引起的疾病了,這部分人需要及時到醫院諮詢就診。當時王麗蘋那裏知道這些,隻是不斷地受到潘啟海的反反複複的折騰,叫折磨更加貼切些,無論是在茶山上,還是在田間裏;是在沙發上,還是午休時,一天數次,少則五次,多則十多次,頻繁性交,這對一個花季少女不是身體的摧殘又是什麽?!


    王麗蘋受夠了,見到潘啟海心裏就發怵;在性方麵一次次蹂躪著王麗蘋,這是她萬嘴莫辯,一個老公要你還有什麽理由,這一段婚姻早就判為死死刑,從開始就是個錯,王麗蘋多麽的想讓這個錯變成美麗的錯,可是天不隨人願,隻能是段不堪迴首的往事,她就是不想見到潘啟海這種性上的魔鬼,她終於搖脫了地獄般的生活!她靠著一個女人隱忍,她靠著一個女人智慧,靠著一個女人自立精神。她做到了,她戰勝了自己,她心中還有一個更大的夢,她會讓她開出鮮豔的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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