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經濟的發展越快,對環境危害就越大,直接影響著人們正常工作和學習。mianhuatang[棉花糖小說網]國家對環境保護政策和資金扶持加大的力度,而且越來越大。潘啟海真忙得不可開交,家裏的新裝飾房子進屋他沒迴來;兩老人邀請了一些親戚朋友來吃個飯,他也沒有迴來;就從那次走女兒都沒迴來看一眼;不過派了上次的司機迴來送過一迴東西,被她們踢出了門,後再沒來過了。在這種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潘啟海不得不丟下手頭的工作,他要把握機會,看清楚自己的來路,這可不是開笑的事,老婆孩子是他根,自己再有錢一切都是空的,錢可以少賺,老婆孩子不能不要,更何況這個孩子還沒有跟她親近過,做為為人之父親,他也算是有點錢的父親,不能這樣下去,糊糊塗塗的下去。潘啟海迴來不敢直接到小姨子那裏去,隻得先去老丈人哪裏貓著,當潘啟海離開城市的喧囂,從那塵煙裏出來,行走在田野和山風之間的時候,他是否會感覺到靈魂在邊緣遊蕩時的孤獨。他沒有,他感到自由、輕鬆、愉快,他唯一的獨自行走在這久違的田埂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惆悵。


    想想過去的二十年,一幕幕往事,有些真的不是人做的事,對家不負責任,對自己沒有希望,對親母沒有一絲的孝心,而就這樣不明不白走過來竟半生了,是誰在支撐著走,又是誰讓你成長,四十歲,別人說,男人四十一支花,女人四十豆腐渣。這話真的說反了,這僅僅是在外表上,現有幾個女子在四十的時不是清清絲絲的,爽爽的,步履輕盈,豐滿有度。而當今的男人弓腰駝背,心力憔悴。潘啟海也是常常感到力不從心,有一種未老先衰的感覺。這當然是個不好的症照。


    當初什麽也不想,王麗蘋同他離婚沒再嫁,是為了孩子,有這個因素,還有其他他也不得而知,也常去看看過去的公婆,能做到這一點真的是不錯,想想自己還是個做兒子的十年都曾迴去見一見父母,在她們老人家前麵一迴孝心,一迴都沒有呀,隻是那個潘啟海事件才知道這自己有個家,還有個兒子,才逼著迴去了一趟,這邊就是再不好,他也不能走迴頭路,丟棄這邊,這邊一對母女是要比麗蘋那要差的得多,無論在那個方麵都弱些,衝著這也得在這邊,再說麗蘋她也不可能同你再過下去,他們之間本來就找不到那樣感覺,也不知為什麽,也不是麗蘋不漂亮,反正就是找不到那種親近的感覺。朱自清在有一篇文章中寫到:什麽都可以想,什麽都可以不想。其實對潘啟海來說,隻要是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即使是去荒郊野外玩,他絕對的覺得美不勝收,如能像今晚置身於美景,當然是錦上添花了,可惜他隻有在心裏想想。有多少人能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慶幸的是父母都還健在,不然一定會後悔半輩子的事了。高聲鳴叫的蟬兒此刻也不知躲在哪裏去了,大口的唿吸,空氣像早春一樣分外的清新,沒有喧嘩,除了潘啟海均勻的唿吸,沒有一絲的動靜,空氣仿佛要凝固了似地。什麽也沒有想,什麽都可以沒想。這話對潘啟海此刻的心情是最好的闡述,人的一生中很少能有這種境遇,在這樣的近中午,沒有人打擾,沒有事煩困。有點寂寞,有點孤單,但是沒有絲毫的困擾,心如止水般平靜。隻是無所事事,毫無牽念。他猛然間感到,他不能這無所事事的,潘啟海笑笑,搖搖頭好像理解了什麽。他在這舜間想到了,一些文學人常常腦子裏就是這時的想象的,一個人的想象真的好偉大,也是好可怕的。他迴趕緊迴去,孩子也該放學了,要多多親近她,要讓她感受到父親對她的愛,潘啟海這次迴來想同她的母親舉行一個簡單的結婚儀式,親戚朋友在一起吃個飯,小姨這次沒有推了,大概是老丈人做了工作,也許她自己認為潘啟海還算個男人,也許給自己的女兒找迴親生父親,這些因素都有吧。當然一個成熟女人心是怎麽想的,一個外人能猜到是很難的,更何況她是一個經曆過痛苦婚姻的人,她的內心肯定不同於一般人。


    潘啟海這次非常順利得到小姨的愛,對他來說真的是好開心,現他的婚姻不是搖譜,而是腳踏實地的生活,好好的過好後半生,對他來說不能,真的不能再折騰了,這是他心裏東西,教育女兒,培養女兒,讓她好好學習,健健康康生活著。婚禮如其舉行,半個月的假快要結束了,他又要迴到自己崗位上,人活得要做事,不然就象是一塘死水,沒有生機,沒有生命的意義,如屍行走肉一般。雖然這迴來去,沒有做通她們母女倆的思想工作,一同前往,但他心裏有了沉甸甸的感覺,肩膀上有壓力,生活的意義發生著變化。這是他沒有想到過的,也不曾未有過的一種無法用語言來表述的美好感覺。胸中有了家,這個家不是概念上有家,這個家是實實在在,真真實實的,家的內容的確很豐滿,也是富有親切感、美感、最多的是責任感。在此同時,他感到做為一個男人真的好幸福,同時也感到自豪和驕傲。


    太陽還是那個太陽,月亮還是那個月亮…….整個人變了,男人的情懷沒有變。潘啟海帶著孩子和妻子一同迴到生他養他的東至家鄉,同父母吃了一頓飯,問寒問曖交流了,近三個小時眨眼之間走了,潘啟海帶著一家人走了,見到父比以前身體好了很多,心裏比以前更有力,更安心做自己的做,他今天有了新的感觸,做一個人真好,活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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