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聲聲說接了瑤兒去醫治,可如今你欺我眼瞎,剝了瑤兒的皮肉你怎麽說!”柳娘被她逼的無法,也忘了自己要搜尋什麽,這就一愣,旋即這就悲愴吐口。


    可她哪裏又是裴氏的對手,隻見裴氏哭的比她還真:“柳娘說話得有良心!你身體本就病入膏肓,是你說的,用瑤兒身上的皮肉來換你的康健。”


    “你胡說!我就是自己去死,哪怕讓我刀山火海,我也是想著讓我的瑤兒康健。”柳娘被如此冤枉哭的撕心裂肺。


    裴氏這就惡狠狠的反駁道:“你敢不敢讓大夫為你診治!看看你自己還有幾日的活頭?若非你那日哭嚎著求我救你,我又怎會中了你的奸計。”


    說著她這就起身來到柳娘臉前,指著她咬牙切齒道:“我終於明白了,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生性善妒,難怪主動攬了照看桂氏的起居,贏得了桂氏的信任你這欲一箭三雕。”


    話音剛落,她抬手對著她就是一耳光,指打的柳娘嘴角滿口血腥,痛苦難捱的捂臉趴在地上。


    “柳娘呀!柳娘,可真是沒有看出來,蔫蔫這麽多年,竟一直憋著這般壞水!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說著她一腳這就踩在柳娘的臉上不住來迴用力去碾。


    一直未曾吐口的孟輔成瞧著眼前的一幕,隻是動了身形來到一側坐定,輕輕的端起茶水微微一呡。


    他倒是不急不緩,這就輕聲道:“雲桂苑的桂花樹下找到了一包東西,裴氏你來看看。”


    裴氏聽著一愣,這就有奴婢手中端一托盤,其上放置一個油紙包裹的東西。


    此物當即停在在裴氏臉前,卻不想那裴氏這就慌了心神,擰眉道:“老爺,這是陷害,這是陷害!”


    “看都不看就說是陷害?”孟輔成微微吐口。


    柳娘聽著極盡無力的起身吐口,看著她咬牙道:“今日一早你才喚來那幾名婢子跟著我照料桂氏,一路上也是她們躲在一側下毒,根本就沒有二小姐的幹係。”


    被她這麽一說,裴氏明顯一慌,這就故作鎮定的咬牙道:“嗬,在桂氏那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麽說的!這會兒又改口,也不知是與誰串聯。怕不是私下裏找了那些賤婢,故意演了這一場戲。”


    “你口口聲聲說那些人與我有關,你可有證據?”柳娘此時也不哭了,這就擦幹淚水死死的看著裴氏。


    裴氏忽而好恨,這件事兒從她嘴裏說出來後,就該想辦法弄死她。畢竟死人才會乖乖閉嘴!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想法子。


    這件事兒隻要她不認,誰又能耐她何。


    “整日裏桂氏那主貴著,我可曾有機會去看她?且不說她防賊一般的防著我,這闔府上下我才接手幾日?之前可一隻都是二小姐還有洛玫在管著。”


    她這一句話算是將所有人都拉下了水,孟珍兒聽著手上一緊,眼瞧著她的好日子將近,怎能讓她娘在這個時候出事兒。


    難得她為了自己此時也站了出來,對著孟輔成一禮:“父親,母親身子本就單薄,加之上次的家法至今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女兒整日裏也是守在床前寸步也不敢離。”


    要不說她慣是會做,隻見她一副強忍著淚水的模樣微微垂淚,似將萬千委屈也要強忍著一般。


    孟輔成一聽這就微微抬手,輕飄飄道:“你坐下!”


    轉而一招手,就見原先作證的幾名奴婢進了屋,隻見孟輔成再次微微呡茶:“你們都是誰的奴婢?”


    “迴稟老爺,奴婢原是二小姐命人買入府裏的,後來由二小姐差遣聽令於柳姨娘。”為首的奴婢還是這麽會說話。


    柳娘一聽裴氏典型是要害死她們母女。這就指著那裴氏道:“你好狠毒!”說著對孟輔成重重叩首,轉而瞧了一眼一直殷切的老夫人。


    這就連連三叩首:“老爺、老夫人奴婢手裏真的有裴氏毒害老太爺的證據!那天奴婢剛去賣了繡樣,正路過前堂,正見著裴氏端著一杯茶水送於老太爺。原本我迴府正要走前堂一角的迴廊過,也是怕衝撞便換了小路,可也正是因為走了小路,透過窗正見著老太爺轟然倒地。”


    “你說的證據又是何物?”老夫人急急吐口。


    柳娘看了一眼裴氏,這就急急道:“奴婢手中原本有她害人的證據,正是她敬茶的茶盅,可原本一直在奴婢身上,卻不知……”


    “柳娘,你怕不是屬瘋狗的,眼瞧著事情敗露,便這般亂咬人。”


    柳娘不理會她這就看著孟輔道:“當時奴婢親眼瞧見她,用腳去踩踏老太爺,當時奴婢也是怕極了沒敢出聲,直到她走了,才敢卻將茶盅收起。奴婢想著應當是茶水裏有毒,才害了老太爺。”


    “你胡說!”


    “你鞋底經常雕攥花樣更是內嵌香粉,若我從未見過老太爺的屍身,又怎會知曉老太爺的心口還有長袍下擺的位置皆有你的腳印。”


    關於孟璋國身上的腳印一事,孟輔成連她娘親都未曾言明。


    柳娘也是被逼急了,而今她一反常態,這就對著身後的幾名婢子冷冷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是一直聽令於我,而今複香死了,桂氏也在昏迷之中,那麽我問你們,我每日都是何時出府?”


    為首那精明的奴婢私心想著,她再怎麽說也是府上的姨娘,哪裏是那麽隨便出門的。想著多的是出門燒香拜佛的,這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道:“姨娘每逢初一、十五必出門燒香……”


    “我還有錢燒香拜佛?你可真高看我!自我生下瑤兒,府上每每扣了我的月例銀子,無法,我隻能每日不停的刺繡,以此換來微薄的銀錢供自己與瑤兒過活。”


    說著她哭的傷心,孟玉臻在一側聽著早就木然,她在等,等她那份覺醒。想著她便看向了身後的孟瑤。


    柳娘努力的控製自己的淚水,這就哀傷道:“初一、十五這兩日是一個月中的大日子,多少貴家出府遊玩采買,我那個時候抱著繡品去繡莊賣,被人瞧了去那是丟孟家的臉麵!”


    這一切聽在裴氏的耳中顯然是那麽多把柄可抓,隻見她隨意道:“可真是會安排,也不知哪裏找來這些賤婢來,裝的可真像。”


    她轉而這就反客為主,當即對著孟輔成深深叩首道:“迴稟老爺,府上一應開支,各院的月例銀子妾身從未短過她人一文,若老爺不信大可以去查賬目。”


    柳娘一聽顯然震驚的看著裴氏,而裴氏同樣滿含惡毒的瞧著她悠悠道:“經此一事便可看出,這柳娘滿嘴謊言,不足以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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