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的那個人……叫王染。”寧寒說道。


    “王染?”秦如淵立刻皺起了眉頭。“找到他的話,你要做什麽?”


    “我想……問他一些事。”寧寒答。


    “哦……你不知道他早就死了嗎?王家因為繼承人過世,已經徹底淪落。”秦如淵道。


    寧寒重新坐了下來,抿了一口酒說道:“我不信,他一定沒有死。”


    秦如淵笑了笑,道:“你也是為了那個什麽玉璧?”


    寧寒的眸光微滯,玉璧難道是指玉璧寒芒?


    “王染並沒有得到那塊玉璧,他也正在尋找。”秦如淵道。


    “城主怎麽知道?”寧寒問。


    “因為王染曾經做過我的謀士,他說要去尋找玉璧寒芒,於是就辭別了。”秦如淵道。


    “那他去了哪兒?”寧寒追問。


    “仿佛是……虛城。”秦如淵答。


    寧寒呆呆的坐著,隻聽韓世良說道:“他的確不需要再去千絕山了,因為他沒有找到玉璧寒芒……幸虧我們先來了北城。”


    “怎麽了?你要去虛城找他?”秦如淵道。


    寧寒點了點頭,秦如淵一邊倒酒一邊說道:“晚了,虛城已經被亂黨統治,現在十分混亂,王染到底是生是死誰也不知道。”


    “不管怎麽樣我都要去看看,我也相信他不會死。”寧寒道。


    “去虛城這一路要經過三條山脈,路途遙遠不說,還有無數猛獸,那些猛獸可比人類難對付多了,你一個姑娘家,不怕嗎?”秦如淵道。


    “盡力而為吧,還沒出發就放棄不是我的作風。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不是嗎?”寧寒道。


    “說的不錯,姑娘的恆心和毅力,本王佩服。”秦如淵道。


    “城主過獎了。”


    又喝了三壺酒,寧寒有些醉了,秦如淵也是。


    秦如淵醉眼朦朧的看著寧寒,寧寒一杯接一杯的繼續喝著,仿佛和他一樣,都在買醉。


    “你準備何時出發?”秦如淵問。


    “我……隨時都可以出發,現在也行。”寧寒道。


    韓世良正在玩手機,聽到這句話立馬打開了語音連接係統,提醒道:“寧寒,你喝多了,別亂說話!”


    寧寒笑了笑,她意識清醒的很,但就是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此時此刻,她想劉逸洋了。


    或許隻有喝多了,她才會滿腦子都是劉逸洋。


    “喂,秦如淵,你有沒有愛過誰?”寧寒突然問。


    秦如淵笑了笑,醉醺醺的說道:“你真是喝多了,竟敢直唿本王的名字。”


    “到底有沒有?”寧寒又問。


    “當然……但是,我卻親自下令,秘密處決了她。”秦如淵說著,眼眶紅了起來。


    “嗬嗬……你說的是許夢殷?”寧寒道。


    秦如淵重重的點了下頭,寧寒冷笑道:“你們男人啊,就是虛偽!”


    說著,寧寒拿著酒壺站起了身,道:“口口聲聲說著喜歡她,卻在關鍵時刻直接放棄她的性命,還真是果斷。男人都一個樣,說得好聽罷了……結果,還是不相信,還是會懷疑,還是……還是埋怨別人……”


    “嗬,你知道什麽?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以為我心不痛嗎?”秦如淵道。


    寧寒緊挨著秦如淵坐下,看著他說道,“你不過就是害怕自己有一天會選擇加入亂黨,說到底還是為了你自己。”


    “你這麽說,也對……總之,是我對不起她!”


    寧寒一把握住了秦如淵的手腕,道:“所以,你根本就不愛她,你也不知道什麽是愛。”


    “姑娘教訓的是,或許我就是個涼薄的人。”秦如淵道。


    “你愛高琅星嗎?”寧寒又問。


    秦如淵點了點頭,道:“她是我的發妻……”


    話還沒說完,寧寒便歎了一口氣打斷了他,道:“你愛的人可真多,但是愛是不能夠分享的。”


    “嗬,什麽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都是你們女子的想法。”秦如淵道。


    寧寒鬆了手,道:“嗬……你呀,不僅薄情,還多情。或許薄情之人都多情?”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秦如淵道。


    寧寒點了點頭,對於他們這個時代來說的確正常,秦如淵是古代男子的典型,可以愛妻,可以寵妾,但不會全心全意的對待一個女人,有些話和他說了也是白說,因為三妻四妾的思想對他而言根深蒂固,幾乎沒有辦法改變。


    “對,正常。”寧寒道。


    此時夜已深,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寧寒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到門前,打開門瞬間傳來一陣寒氣。


    “子衿姑娘要和秦公子過夜?”門外顧墨問道。


    寧寒迴頭看了秦如淵一眼,他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讓他一個人在這兒待著吧,我,要走了……哈哈哈,虛城……我來啦!”


    寧寒說著便往冷風裏走,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顧墨一把將她扶住,問:“你去虛城做什麽?”


    虛城是亂黨的大本營,他懷疑寧寒別有用心。


    寧寒推開他的手,道:“找人。”


    “寧寒你住口!迴屋!趕緊的!”韓世良在係統那頭訓斥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


    寧寒朝著自己的房間走,顧墨將秦如淵的房門關上便追了過來。


    “子衿姑娘!”


    “你,還有什麽事?”


    顧墨尷尬的笑了笑,道:“子衿姑娘喝多了,我一會兒讓人給你送點醒酒湯吧。”


    “不用,我睡了。”


    顧墨眼睜睜的看著寧寒迴了屋,隨後立馬把寧寒要去虛城的消息派人告知了宇文卿,宇文卿也很快派人迴了話,說自己明天見過秦如淵後也要迴虛城坐鎮,讓他不必太在意此事。


    寧寒迴到房間躺了下,看到桌子上的茶壺抓起喝了兩口,自言自語道:“你還好嗎?”


    說罷,她在床上躺了下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夢中,有人輕撫她的臉頰,觸感溫潤且熟悉。


    “你,還好嗎?”


    寧寒抓住了他的手,兩行眼淚隨即落下。


    “你怎麽了?”


    那人在她的耳邊繾綣低語,寧寒擦了擦眼淚,哭道:“我沒事,我會很好的,一直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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