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主任看著眼前辭別的少年,心中沒有絲毫意外,甚至還有心說笑。


    “我從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如今看來是要飛走了。”


    張書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聽著蘇主任迴憶過去。雖然蘇主任不在意,但越是這樣他就越覺得虧欠學院。


    但為了自己的前程……


    “……當時你小子雖然有些迷茫,但眼裏卻有一種置生死於度外的平淡和驕傲,所以我才會為你申請如此之多的福利。”蘇主任看著張書,眼神柔和的讚賞道。


    “所以,你想走就走吧,不用在意那張紙書。相比那張紙我更願意相信你的人品!”


    嘶拉!


    蘇主任當著張書的麵將那張‘諾丁學院扶貧計劃’撕碎,不得不說,他這一舉動在張書心裏博得了不少好感。


    “蘇主任如此相信我,我必定不會毀約。若是將來諾丁學院有需要我的地方,張書義不容辭!”張書對著蘇主任深深地鞠了一躬,“我告辭了!”


    說罷,轉身離開教導處,離開了諾丁學院。


    蘇主任在窗戶邊默默注視著張書,直到再也看不見背影,才遺憾地迴到自己的位置上。


    “這孩子,連頭也不舍得迴。”


    ……


    諾丁城外,寬闊的大路上。張書手上拿著從商會買來的天鬥帝國地圖,勉強辨別出了諾丁城和天鬥城地所在。


    天鬥帝國皇城天鬥城。位於天鬥帝國中心偏東北方向,是整個天鬥帝國政治權利核心所在,也是整個大陸最大地兩座城市之一。在鬥羅大陸。也隻有星羅帝國皇城能與其相比。


    而諾丁城卻在天鬥帝國西南地法斯諾行省,兩者相距何止千裏。


    想到這裏,張書不禁苦笑一聲,“可惜商會裏前往天鬥城地車隊前兩天便走了,不然和他們一起不僅可以節省行路的時間,還能抽空修煉魂力。”


    哎~


    事已至此,還是向前走吧,說不定下一座城市就剛好有前往天鬥城的商隊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張書踏上了前往天鬥城的道路。


    下一站,天鬥帝國駐法斯諾行省聯合軍駐地——魯斯城。


    魯斯城位處法斯諾行省中心,天鬥帝國圍繞這座城池修建了許多平坦的大路,遍及法斯諾全省。使皇帝對發斯諾行省的管理在軍事和政事上達到了頂峰。


    奈何這幾年雪夜大帝身體漸漸衰弱,對帝國的掌控大不如前。而法斯諾行省本就遠離帝國權利中心,在武魂殿的滲透下早已經變得千瘡百孔,甚至出現了村子裏的人們隻知有武魂殿教皇而不知有天鬥帝國雪夜大帝。


    就連法斯諾行省的駐軍也收到了影響,雖說兵餉沒有延誤少發,但待遇卻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導致魯斯城周邊的村子裏經常發生強盜強搶民女的事情。


    綻花村,魯斯城下屬村落。


    噠…噠…


    本來還算平和的村子隨著一陣馬蹄聲傳來頓時變得死氣沉沉。


    家家閉門閉戶不敢出聲,生怕這次是自家被挑上。


    綻花村村口,三匹高頭大馬載著三個帶著頭套,做強盜打扮的男人,左邊的男人見村裏雞犬不留,有些惱怒的對著中間男子抱怨道:


    “嘿,隊長,這群刁民又藏起來了!剛開始還有點新鮮勁,但挑的全他娘的是一些殘花敗柳,枯花爛草,真他娘的掃興!要不還是讓兄弟來,保準他們一個個的請咱們進去舒坦!”


    馬禁轉頭瞪了他一眼,怒罵道:“蠢材!你自己運氣不好罷了。為啥我和劉子每次都能嚐到貌美少婦呢?!”


    見那人有些不服勁,馬禁又說道:“實在不行你就去我上次去的那戶,那小娘們可真……嘿嘿…保證你小子用不了兩分鍾就得出來!”


    說著馬禁衝著那男子猥瑣地一笑。


    “嘿!隊長,不帶您這麽埋汰人的,我趙構行不行您還不知道嘛?”


    趙構,也就是左邊的的那個蠢材,嘴裏一邊說著葷話,一邊又還以馬禁猥瑣的眼神。


    “滾!就這麽定了,不要額外生事,免得那群刁民把事情鬧大了!”馬禁笑罵一聲,也不在意,雙腿輕夾馬腹,驅使馬屁緩緩前進。


    劉子和趙構緊隨其後進了村子。


    且不說趙構目的明確的停在了馬禁上次相好的院門前。


    劉子和趙構卻像是選妃一樣將綻花村逛了大半,最後停在了一處略顯簡陋的泥巷裏。


    “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嚐嚐粗糧也不錯啊…哈哈哈!”


    說完,馬禁粗暴的推開一扇破損明顯的院門,伴隨著一聲女子驚恐的叫喊進入了屋內。


    劉子在外駐步停留了一會兒,便調轉馬頭出了巷子,朝村子更深的地方走去。


    他有個相好的,是村裏的寡婦。他沒來之前,村裏的單身漢一直騷擾她,他來之後,那些單身漢就找到了一份挖礦的工作,也沒有時間來騷擾她了。


    寡婦感激他,想嫁給他。他也不嫌棄寡婦,想娶了她。


    但卻害怕她被別人發現,尤其是馬禁那個變態。一想到寡婦被馬禁發現的後果,劉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籲~”


    噠…噠!


    馬兒止住腳步,在一座周邊頗為冷清的院子門前停下。


    劉子敲了敲門,立刻便有人來為他開門。


    “劉哥,你來了!”


    來人的聲音就如同她的樣貌一樣,勾人心魄。


    從後麵看,高高的身形挽著一個馬尾垂在腦後,遮住了盈盈一握的小腰,卻遮不住那渾圓的大月亮。


    劉子摘下頭套,眼神火熱的盯著眼前的尤物,忍不住一把樓入懷中,“妹子,想哥了沒?哥可是想死你了!”


    寡婦被劉子緊緊抱在懷裏,動彈不得,唿吸之間都是雄渾的男子氣息,但因為是劉子的味道,所以讓她格外安心。


    “嗯,想了,做夢都在想!”寡婦點著頭,小臉在劉子胸膛上一陣摩擦,頓時就給劉子攢上勁了。


    一個橫抱將寡婦抱起,往屋內走去。


    “呀!”寡婦不查之下,猛的被劉子下了一跳。待發覺劉子想做什麽之後更是羞紅了臉將頭埋進劉子胸口。


    劉子感覺自己都快要炸了,趕忙快走兩步進屋,將寡婦放在床上,自己迴頭去關門。


    “!”


    “劉哥~”


    劉子關好門後,迴頭就要做愛做的事,結果發現小寶貝提前把自己剝了個精光。


    白花花的玉體橫陳眼前,劉子卸下衣服,一聲狼嚎就壓了上去。


    ……


    晌午,劉子騎著馬飄飄然的來到村門口,此時馬禁和趙構已經等待多時了。


    “你小子,有沒有這麽難搞啊!讓我和隊長在這裏等了快一個小時啊!”趙構麵色不善的罵了一句。


    “行了,這是人家劉子的本事,你自己不行還怪別人太強,也不嫌自己丟人!”馬禁也是服了這個閉趙構了,媽的自己丟人就算了,非得帶上自己。


    ‘要不是最近喝酒喝的太厲害,我怎麽也比劉子要強!’


    劉子聞言嘿嘿一笑,“我這可是攢了一個星期呢!哪像你們夜夜笙歌一點存貨也沒有的。”


    說著著重看了一眼趙構。


    “嘿!你還來勁了!”


    三人騎著馬便走便說笑,一陣兄友弟恭的場麵。


    而綻花村裏卻是亂成了一鍋粥。


    綻花村的武魂殿中,村裏德高望重的老人和精幹的男人都聚在這裏。


    老人們都坐在大門正對麵,年輕人則是按輩分分坐在兩側。


    “爺!這事我看就不能忍下去,就得像隔壁村那樣,把事情鬧大了,才能讓他們夾起尾巴做人。”


    鴉雀無聲的大殿內,左側排頭的一個略顯年輕的男子拍腿說道,跟他年紀差不多的一些年輕人也紛紛點頭。


    “叔這法子不行。我昨兒剛收到消息,隔壁村的女人都被強盜搶走賣到妓院和礦場了。你們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吧!”坐在年輕男子下手的中年男人沉聲說道。


    “什麽?!”


    “怎麽會這樣?”


    此話一出,殿內頓時出現了大片的議論聲。


    噠,噠!


    “安靜!”坐在主位的老村長用手中的拐杖用力拄了拄地麵,“如此說來,定是城內官官相護,我等想要依靠上官已經不可能了。”


    “不如……投靠武魂殿如何?”年輕男子再次發言。


    這次卻沒有人附和。


    “唉~我們不過是一些連魂力都沒有的普通人,武魂殿怎麽可能庇護我們呢?不過是自討沒趣罷了。”老村長見四下無人說話,便否決了這一提議。


    “如今之舉,隻有遷村這一條路了。”老村長語出驚人,殿內的目光向他看齊。


    “祖宗之地,怎可背之?!”老人們坐不住了,紛紛起來勸道。


    “是啊!我等生在綻花村,長在綻花村,死也要死在綻花村,哪裏也不去!”


    “俺也一樣!”


    “……”


    老村長沒有理會這些老東西,以他的目光來看,此時不遷村,綻花村將再無活路。


    “不想走的就留在村裏,想活的更好的就走的遠遠的。會就開到這裏,散了吧!”老村長蓋棺定論,結束了每星期一次的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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