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揚看著那個小姑娘使絆子,心裏一陣好笑,看著呆萌呆萌的小妹子,下手可一點不比自己輕,自己可看的清楚,那燕兒,可是臉先著地的,雖然腳底下有地毯,可是這一下,也摔得不輕。


    “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


    燕兒和王奮進從地板上爬起來,一點點往後挪,然後離遠了一點後,開始大喊大叫起來,那燕兒的破鑼嗓子,說話都是大嗓門,更不要說這時候喊了,整個車廂都是嗡嗡的聲音。


    列車員和乘警,聽著聲音,尋了過來。


    “怎麽了,吵什麽!”乘警看著臉上一個腳印的王奮進和嘴腫的好像香腸的燕兒,本來還想訓責一頓,這時候也倒吸了一口氣,這是多大仇,簡直就是毀容了。“你們怎麽迴事!”


    “捕快同誌,他們,他們聯合起來打人!”燕兒一看乘警過來了,指著馬小揚就說,邊說邊哭,一張濃妝豔抹的臉,這會被淚和血一禍,和唱戲的一樣,什麽顏色都有。


    “他們,打你們?”乘警看著鐵塔一樣的王奮進和嬌弱的小姑娘,一臉不相信。


    “你看,你看,這都是他們打得,捕快同誌,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燕兒又開始陶陶大哭起來,拉著乘警的胳膊不放。


    王奮進一張臉漲的通紅,站在後麵不說話。


    “你叫什麽名字,你先說說,這是什麽情況?”那乘警指著小姑娘說到。


    “我叫王鶴儀,剛開始,事情是我不對,我弄髒了她的衣服,我想彌補的,但是她就開始罵人,他幫我說了幾句,然後她要打我,他攔住了她,她就把他喊來,然後他就要打人,然後他就幫我,然後她要撓他,我伸腿絆了一下她,她就摔倒了,然後你就來了。”


    王鶴儀一陣ta,說的所有人都暈,但是當事人和乘務員,乘警聽明白了。


    王鶴儀一邊ta,一邊指著人,幾個人跟著王鶴儀的手指頭這麽來迴轉,一個個的把人臉對上,聽了一圈,終於把事情交代的比較清楚,馬小揚聽著,也很公允。


    “事情是不是這樣!”乘警問燕兒兩人。


    “是!”在乘警威懾的眼光下,燕兒很不情願的點頭。


    “所以說,就是衣服弄髒了,然後你們就開始鬥毆?”乘警嚴肅的說。


    “捕快同誌,我這是新衣服,四千多的,今天第一天穿,我攢了兩個月的工資買的,你看看現在,你讓我怎麽辦啊,我省吃儉用兩個月啊!”不說衣服還好,一說衣服,燕兒又開始嚎啕大哭。


    本來潔白的衣服,這會上麵又是血跡,又是灰塵,還有被眼淚融化了的化妝品,簡直五顏六色,什麽都有。


    “我本來想賠你的,但是不知道哪裏買啊。”王鶴儀怯生生的說。


    “你少裝,要是你想賠,你早點把錢拿出來啊,這會了你說你想賠,你tm騙鬼呢,不要以為捕快來了,你就能胡說八到!”燕兒看見王鶴儀這會說想賠,那簡直就是打臉。


    “哦,錢啊!”王鶴儀想了想,從包裏掏出一打錢,應該有一萬,然後從裏麵拿出一半來。“我本來是想賠你的,但是你先開口罵人,還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後來那個大哥來,我想問再哪裏買,他也沒說,既然你要錢,那這有五千,我賠給你。”


    這一下,讓周圍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感情人家不缺錢,一早好好說,豈不是就不會有這麽多事。


    那燕兒和王奮進,豈不是就不會挨打,也不會白疼。


    “你,你tm玩我呢,你怎麽不早拿出來。”燕兒指著王鶴儀,尖叫著。


    她覺得自己特別像小醜,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這張嘴,要是早點說多好,可惜,世上就是沒有後悔藥,現在她腫著一張嘴,一身血漬,就算拿了錢,難受還得自己扛。


    “錢我可以給你,但是你要先給我道歉。”王鶴儀拿著錢,對兩人說。


    “我,我,我!”燕兒和王奮進臉上各種表情都有,一時間居然一句別的都說不出。


    “這事就這麽辦,你們給人家道歉,然後拿了錢,迴去再買件新衣服穿,快過年了,鬧什麽鬧!”乘務員開口說到。


    這劇情翻轉太大,周圍乘客還沒反應過來,連乘警都有點懵,這是兩個傻子一起了,要不是這個老一點的乘務員開口,乘警還呆看著呢。


    “就是,火車上呢,你以為你家呢,吵吵鬧鬧,還大打出手,趕緊散了,要不然就都跟我走。”乘警也發話了。


    “對不起!”燕兒看情況不對,也許是看見五千塊錢,率先開了口,王奮進緊跟其後。


    “錢給你,以後好好說話,這樣就不會挨打!”王鶴儀把錢遞給兩人,開口提醒。


    兩個人聽見這話,一把把錢收好,然後轉身提了東西,頭也不迴的出了車廂。


    乘警和乘務員看大家都算了,教育了幾句,大致說不要惹事什麽的,也就都散了。


    “謝謝你!”等事情都結束了,王鶴儀先給馬小揚道謝。


    “沒事,解決了就好,其實你應該早點拿出錢來,這樣你也不挨罵,他們也不挨打。”馬小揚提醒到。


    “恩,我知道了。”王鶴儀微笑著點頭說道。


    “你給的太多了,我看那衣服也就是幾百塊錢,他們騙你的。”最初那個男生看王鶴儀和馬小揚聊天,忍不住說了一句。


    “你的胳膊沒事吧!”王鶴儀看見那個男生,開口問到。


    “沒事,一點小傷。”那男生雖然臉上疼的通紅,但是開口說到。


    “哦,我有雲南白藥,給你噴點,你看都腫了!”王鶴儀說著,起身翻包。


    那男生看著馬小揚,抬起下巴,眉毛上揚,一副我贏了的表情。


    看的馬小揚一陣好笑,為了不影響那個男生當英雄。馬小揚沒有打招唿就迴來座位。


    “小夥子,你真的學過功夫?”剛才那個大媽坐過來,悄聲的問到。“你悄悄告訴大媽,大媽誰也不說,你不知道,大媽年輕時候也練武,就是沒有好師傅,跟著書上學的,你這功夫在哪學的。”


    “我這也是自學的,嘻嘻,大媽您還練過武啊,看不出來啊!”馬小揚問到。


    “那是,那時候少林寺一出來,可是到處都練武,雖然我那時候也三十多了,可是人老心不老啊,我和我家老伴,每天早上五點去練武啊~~~~”


    在大媽的故事中,火車飛快的行駛,車上也慢慢的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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