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時候他不好出麵。”


    “那種時候他不好出麵?那什麽時候他好出麵啊?總不能等你死了給你收屍的時候他好出麵吧?”


    他剛才差點被人給殺了哎,他還嚷嚷著他不好出麵,那什麽時候才好出麵啊?


    聞言花繁睜開眼睛,懶懶地看了她一眼隨後道:“你有那個時間追在我耳邊的墨跡這件毫無意義,已經發生過的事情。”


    “能不能幫我處理一下我胳膊上的傷口?”


    她看不見自己的胳膊流了這麽多的血嗎?再不處理他真的要失血過多暈過去了。


    “我不幹!”言六月看著他:“我又不是你老媽子,也不是你媳婦,明明你手底下的人就在外麵守著呢,為什麽不讓他進來處理?”


    “什麽都指望我,我又不欠你的!”說完言六月轉身就走。


    花繁看著往外走的女人沒搭腔,也沒挽留她,就這麽默默的目送她。


    然而走到門口的言六月卻又突然的停下了腳步,她咬了咬牙隨後轉過身默不作聲的重新走迴來:“金瘡藥在哪兒呢?”


    “在我懷裏。”


    “拿出來啊。”言六月對他伸出手。


    “你自己掏吧,我現在沒力氣了。”


    聞言言六月舔了一下幹涸的嘴唇,隨後彎下腰伸出手,順著花繁的衣領探了進去。


    摸了半天也沒摸到金瘡藥在哪,正要開口詢問時,花繁突然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言六月抬起眼眸看著他:“在哪兒呢?”


    “你沒找到?”


    “我沒找到啊。”言六月說著動了兩下手腕:“你先把手放開,我在掏掏。”


    “那可能就不在這兒,應該在桌子上那吧。”


    聞言言六月扭頭看向桌子,見到瓶金瘡藥果然在桌子上就扭頭看了他一眼,心裏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後,準備過去拿。


    結果一轉身就把花繁扯了一下,她轉過頭看著扯著自己手腕不鬆手的人:“鬆手啊。”


    毛病吧這人?


    “你摸了我。”花繁看著言六月語氣有些嬌嗔。


    “……”言六月。


    她,她摸了他?什麽鬼?這人是不是剛才被那個黑衣人打了腦子腦子被打壞了呀。


    什麽自己摸了他,不是讓自己去找金瘡藥給他止血嗎?什麽東西就摸了他啊?


    “那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啊?”花繁說著就用粗糙的指腹摩擦言六月的手背。


    一下,言六月感覺一種麻酥酥的電流順著手背席卷全身,電的她心跳似乎都落了一拍。


    隨後她像是慌亂但又好像依然很平靜的要抽出自己的手。


    奈何花繁的力氣大的很,言六月手腕都紅了,也沒掙脫開。


    “放手!”


    這人是不是欠揍啊?他這是不是在非禮自己?


    “放手你不就跑了,那我找誰負責任去?”花繁說著就露出了一副委委屈屈的可憐樣。


    看的言六月後槽牙都癢癢:“你先把手放開你突然這樣搞什麽呢?”


    “你不是讓我給你拿金瘡藥處理一下你胳膊上的傷口嗎我?拜托你。看一下你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呢,你不知道疼啊。”


    “不知道啊!”


    “不知道?”言六月聞言一點頭,隨後伸出另外一隻手惡意的去碰花繁胳膊上傷口。


    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氣,趕忙放開她,隨後眉頭皺起:“你好狠的心啊。”


    “是不是想把我疼死了,你就不用負責任了?”


    “我去你奶奶個仙人板板!”言六月背花繁調戲的臉頰發紅,隨後抬手就要錘他。


    “哎喲~”手沒錘到花繁的胸口,反而還被他握住了。


    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發出了一聲賤兮兮的哎呦,聽得言六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幹什麽?!”她抽了一下手沒抽出來:“你是不是被掉包了?”


    說著她就伸出手去扯他的臉皮,這人一定是被掉包了,花繁什麽時候這麽賤了?


    再說了。他這是在幹什麽呢突然間?別是那個黑衣人的刀上有毒,給他弄傻了。


    “想要辨別我是不是被人調包了,有一個比捏臉更好的測試方法。”


    說完花繁沒等言六月反應就一把將她扯到自己的懷裏,然後摁著她的頭,讓她的耳朵貼在自己的胸口上。


    言六月不知道他這是搞什麽鬼,但是兩個人離得實在是太近了,男性的荷爾蒙包圍著她,讓她整個人都發熱了起來。


    於是她掙紮著就要起來。


    “別動!”花繁的聲音變得有磁性了起來,語氣又很溫柔,言六月就像是被催眠了似的,真的沒有再動。


    “聽見了嗎?”


    “聽見什麽?”


    “我的心跳,每個人的心跳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就算是有一天他們真的冒充了我。”


    “也絕對沒有辦法冒充我的心跳。”


    聞言言六月一下就不說話了,她聽著耳邊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感覺好像自己的心跳頻率都變得跟花繁一樣了。


    他的心髒跳一下,自己的心髒同時也會跟著跳一下。


    “二哥哥。”就在這時,花糖的聲音突然響起,言六月快速的直起身來。


    花繁也想起來,卻扯到了傷口,疼的他悶哼了聲重新跌迴了床上。


    這小子怎麽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過來了呢?


    花糖一闖進來就看到言六月直起腰來,兩個人的神色都有些不對勁,而且再加上大晚上的,他們孤男寡女的在一塊難免不會讓人多想。


    於是花糖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他重重地關上帳篷門,大步流星的朝言六月走來。


    隨後在她的麵前站定,冷冷地盯著她:“你剛才對我二哥哥幹什麽了?”


    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她不會是趁自己不在想要毀了二哥哥的清白吧?


    “我能對他做什麽?”言六月一聽這話就有些不對勁兒了:“我一個女生能對他做什麽?”


    “那誰知道~”花糖說著雙手環胸冷哼了一聲,這一轉頭,他才看到花繁胳膊上的傷口,立刻大驚失色趕忙撲過去。


    “二哥哥,你這胳膊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不會是言六月這個死丫頭想來硬的,二哥哥打死不從,所以言六月就下黑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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