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一看到言六月是一個瘦瘦弱弱的姑娘,當下心中不屑。


    隻見他冷哼了一聲:“又來一個送死的,還是個小美人。”


    聽到黑衣人這個時候還不忘調戲言六月一句,花繁臉上的笑容就稍稍的退下了一些,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對言六月道:“留口氣兒,我有要問的。”


    問題言六月點了一下頭,隨後從腰間抽出匕首,就朝黑衣人撲了過來。


    那黑衣人錯就錯在他太輕敵了,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十招之內就被言六月給打趴下了。


    花繁看著言六月以碾壓的方式勝利,成功將黑衣人壓到地上,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隨後他扶著腹部上前,看著明顯不服氣的黑衣人笑了笑。


    “你不是說今天我必須要死嗎?你怎麽讓我死?就這樣被一個女人摁在地上?”


    “你別得意!”黑衣人死死的瞪著花繁,看那眼神就像是要把他給剝皮拆骨似的。


    “你的命我們大人早晚會收的!”說著就見那黑衣人突然有咬牙的動作。


    見此花繁一驚,還未來得及出手,就見言六月突然伸手掐住那黑衣人的下,巴然後一個用力。


    隻聽哢嚓一聲,言六月竟然為了防止黑衣人咬舌自盡,直接將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她這樣做倒是超出了花繁的想象,他愣了一下,隨後對言六月點了一下頭。


    “這下你可以說了吧?你口中的大人究竟是誰?你為什麽要殺我?”


    黑衣人的下巴被卸掉了自然是說不了話,花繁也想到了這一點,於是就看向言六月。


    言六月一看他盯著自己就眨了眨眼睛隨後道:“要不然我把他的牙全都敲掉?”


    “你這不是跟花糖學壞了嗎?”花繁像是責怪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轉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那就敲吧。”


    啥人呢?言六月一聽就在心裏嘀咕著,剛才還說自己跟花糖學壞了,轉身的功夫就讓自己敲。


    “成~”不過言六月還是應了一聲,隨後就準備摘掉黑衣人臉上的黑布。


    結果黑衣人還想反抗,言六月見此嘖了一聲,隨後將他壓在地上,腳踩在他的胳膊上一個用力。


    隻聽哢嚓的一聲,黑衣人的一個胳膊就被她給卸掉了。


    言六月也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又是哢嚓一聲,兩條胳膊就這麽全被卸掉了,跟個麵條似的軟在地上。


    花繁看著言六月這簡單粗暴的手法在心裏不由得想著。怪不得人家都說這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真是千萬別惹一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小姑娘,說不定哪下她就把你胳膊和下巴一塊給卸掉了。


    卸了他的胳膊,言六月也沒停頓,直接就將他臉上的黑布摘下來,可是又不知道應該拿什麽來敲他的牙,就四處瞅了一圈。


    花繁知道她想要什麽,就道:“你手裏不是有匕首嗎?匕首把也能翹掉。”


    “對啊。”言六月應了一聲,掐著他的下巴就準備敲。


    突然,花繁看到那個黑衣人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了一絲什麽。


    他先是一愣,隨後猛地就反應過來,對言六月喊道:“停下!”


    可是已經晚了,言六月下手快準狠直接,就敲掉敲向那黑衣人的臉頰,敲斷了他的石牙。


    聽到他突然喊等一下,就扭過頭:“怎麽了?”


    話剛問出口,她就感覺自己手下的黑衣人身體突然劇烈抖動,她轉過頭,就見他口吐白沫,眼睛和鼻子開始往外竄血。


    當下就甩開他,站起身來往後退了兩步。


    黑衣人倒在地上抽搐了一會兒,接著便身子一軟,斷氣兒了。


    “這……”言六月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她轉頭看向走過來的花繁:“這怎麽啦?”


    “他們的牙齒裏麵都藏了劇毒,就是害怕被抓住後受酷刑,所以隻要但凡他們被抓住,覺得活不成了,就會選擇用這種方式來結束自己。”


    “這世上還真有這麽傻的人啊,為什麽要為了一另外一個人放棄自己的生命啊?”


    “你不懂,在這個世上並不是隻有愛情跟親情才足以讓一個人為對方付出生命。”


    花繁看著地上的那具屍體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有時候忠義兩個字也可以讓人付出生命,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


    “你們古代人可真是奇怪。”言六月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


    “不是我們古代人奇怪。”後句話花繁沒有說出來,他想說:而是你根本不知道這樣的感情。


    “那現在怎麽辦?這屍體怎麽處理?”


    總不能讓她大晚上的拖著這一具死相極慘的屍體拿出去埋吧?


    就算是她再不在意這些東西,可是多多少少爺有些晦氣吧?


    花繁沒搭腔隻是吹了個口哨,下一秒,一個人就從窗戶口跳了進來,然後扛起地上那具屍體一語不發地又跳了出去。


    動作一氣嗬成,看的言六月雲裏霧裏:“剛才那個人是誰啊?”


    “我的人。”


    “你的人?”言六月看著走到床邊,重新躺下的花繁:“你的人剛才一直都在?”


    花繁應了一聲,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他覺得傷口好像又被扯開了。


    那個人可真是夠卑鄙的了,攻擊自己隻朝自己的弱點來攻擊,若不是自己擋的快,怕是等不到言六月過來,他就被那黑衣人扯開傷口,流血而死了。


    “他一直都在,為什麽剛才你差點被黑衣人打死的時候他不出來啊?”言六月走到床邊看著花繁還在流血的胳膊。


    “你不是說忠義兩個字也可以讓一個人為另外一個人去死嗎?你總不能說你手底下的人是害怕突然竄出來傷及到他的性命,所以不敢出來吧?”


    “我沒有讓他出來,他不會出來。”


    他的人隻以服從命令為主,無論是什麽情況下,隻要自己沒有示意他們出來,他們就絕對不會出來,哪怕是自己死。


    “為什麽你不讓他出來?”


    為什麽不讓他出來?那個時候他的命都快要不保了。


    為什麽還不讓他手底下的人出來?他這人是不怕死?還是真的活膩歪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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