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答應了一聲,匆匆地披了衣裳,去前院見張千昊。


    張千昊看到隻有他一個人,不由得有些著急,“秦王殿下,秦王妃呢?老奴有要事,腰間秦王妃!”


    秦王淡淡地開口道:“花箋打坐呢,不能被打擾,你有什麽事跟我說吧。”


    “是二皇子,二皇子突發心疾,太醫院的太醫們束手無策,皇上讓老奴來請秦王妃過去瞧瞧。”


    秦王露出不悅的神情,他冷笑了一聲,“行,那你等著吧!”


    說完,他轉身就往外走,“老韓,幫我招唿好張公公,別叫張公公受了委屈!”


    他自顧自地迴了寢殿,就見花箋正等著他呢。


    看到他迴來了,花箋開口問道:“如何?把他打發了嗎?”


    “沒有,讓他等著吧。”秦王淡淡地開口道。“咱們進空間去。”


    花箋有些無語,“你把他晾在了前廳?”


    “嗯哼!”秦王勾著嘴角,笑了笑。“我讓老韓陪著他呢。”


    花箋不由得失笑,不過卻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帶著秦王進了空間。


    他們兩個也沒修煉,花箋拿出了自己整理的那些文字,讓秦王同她一起做校對。


    張千昊在前廳等了半天,也不見秦王和花箋,就知道秦王這是生氣了。


    說起來,換了誰,好好的日子過不成,見天兒的被人打擾,也得生氣。


    但是他沒法子,他身負皇命,隻得開口對韓暮陽道:“老韓,你幫我去催催行不?二皇子生命垂危,皇上正在二皇子府等著秦王妃呢!”


    韓暮陽淡淡地開口道:“我們王爺不是已經去幫你請我們王妃了嗎?”


    “可是,這都大半個時辰了,秦王妃怎麽還不出來?”


    韓暮陽一本正經地開口道:“張公公,你個老爺們兒,又怎麽知道婦道人家出個門有多麻煩。”


    張千昊板起臉孔,“老韓,你要是不幫我,我就自己去找秦王妃了。”


    韓暮陽也板起臉孔,“張公公,你別怪我沒警告你,我們王妃打坐修煉的時候,可是任何人不能打擾的,若是萬一走火入魔,可不是鬧著玩的。到時候別說是你,就算是皇上親至,恐怕也平息不了我們王爺的怒火。”


    張千昊急壞了,不由得原地轉起了圈圈。


    他當然知道,秦王府可不是他能隨便亂闖的。


    不一會兒,便又有皇上和德妃身邊的人來催問,秦王妃何時去二皇子府給二皇子看病。


    結果全都被韓暮陽以花箋正在打坐修煉為借口,擋了迴去。


    大概淩晨三點來鍾的時候,皇上和德妃親自來到了秦王府。


    韓暮陽一看沒辦法,隻得帶著皇上去了秦王和秦王妃的寢殿。


    皇上親自動手砸門。


    正在空間裏整理那些文字的花箋和秦王在空間裏察覺到皇上親至,不由得對視了一眼。


    秦王淡淡地開口道:“我同張千昊說,你在打坐修煉呢。”


    花箋點點頭,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才帶著他一起從空間裏出來。


    她悄無聲息地盤膝坐到了木榻上,隨後從空間裏找出一包血漿,倒出一點,抹在嘴角,隨後“哇”的一聲。


    “花箋,你怎麽了?”秦王配合地開口問道。


    他們夫妻兩個現在是心有靈犀,隻要一個眼神,大概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麽。


    花箋一聲不吭地躺了下來,然後從空間裏找出兩個土豆,一邊胳肢窩底下夾了一個土豆。


    秦王手腳麻利地給她蓋好被子,然後找出火折子,將木榻旁邊立式燭台上的幾支蠟燭全都點燃。


    等屋子裏亮了起來,他這才披了衣裳出了臥房,來到寢殿門口開門,臉色很難看地開口吼道:“敲敲敲,敲什麽敲?花箋都被你們打擾得走火入魔了!這下你們滿意了吧?”


    皇上被他吼得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你吵吵什麽?不會好好說話嗎?”


    “皇上,花箋已經吐血了,你還讓我好好說話?”秦王惱火地開口道。“花箋在你眼裏到底是什麽?她是萬能的嗎?就算她是萬能的,你也得讓她休息呀!”


    “一有事就找她,太醫院的太醫都是吃幹飯的嗎?若是連一個小小的心疾都治不了,還要太醫院幹什麽?幹脆把太醫院解散完了!”


    “一個個屍位素餐,領著朝廷的俸祿,卻什麽病都治不好,那還要他們做什麽?”


    德妃趕忙開口道:“秦王殿下,你暫且息怒,實在是二皇子突發惡疾,太醫院的各位太醫都沒法子,我們才會來求秦王妃出手的。”


    “你們這是求嗎?”秦王滿臉怒色地瞪著他們。“你們這是在逼她啊!皇上,你若是再這麽不知輕重,臣弟就要考慮帶著花箋離開京城了。我們惹不起你們,躲著你們還不成嗎?”


    “秦王殿下請息怒……”德妃趕忙給他跪了下來。“這事都是我的錯,我給你賠禮,我給你道歉。我求求你了,就讓秦王妃去給二皇子瞧瞧吧。”


    “德妃娘娘,合著在你眼裏,隻有你兒子是人,別人都不是人了是吧?你進去看看花箋現在已經變成了什麽樣子。”


    “你去看看,她如今還出得了門嗎?”


    秦王氣唿唿地發作完,便轉身進了屋。


    德妃猶豫了一下,還是咬著牙跟著秦王走了進去。


    就見花箋嘴角都是鮮血,緊緊地閉著眼睛,躺在木榻上,看著慘兮兮的。


    德妃看到花箋這個樣子,有些驚慌失措,“秦王妃,你這是怎麽了?”


    “怎麽了?你還有臉問!”秦王惡狠狠地開口道。“還不是你們,一直在砸門,害她走火入魔了!”


    “別怪我沒警告你們,花箋若是沒事也就罷了,若是她的傷勢好不了,我跟你們沒完,到時候,你的好兒子也別想活了!”


    德妃趕忙在花箋身邊坐了下來,抓過花箋的手腕,幫花箋診脈。、


    花箋默默地夾緊了胳膊肘,用土豆來壓迫自己的腋下動脈,這樣一來,她的腕脈就會受到影響,忽有忽無的,造成一種病重的假象。


    德妃給花箋診了脈,發現花箋極其細微,而且忽有忽無,不由得大吃一驚。


    她情知自己和皇上這下子算是闖了個大禍,趕緊起身出去,把花箋的事情和皇上說了一遍。


    “你說的是真的?”皇上也嚇了一跳。“秦王妃真的走火入魔了!”


    德妃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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