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在一旁開口道:“花大叔,不妨事的,姑媽家的女兒出嫁,我再給添一副嫁妝,便說是我賞賜的,想來,對方也不敢有什麽想法。”


    花泰仁趕忙開口道:“王爺,不需要你再破費了,春兒的婚事已經讓你破費許多了。”


    秦王淡淡地笑道:“花大叔莫非還拿我當外人?”


    花箋沒好氣地開口道:“你本來就是個外人,我說秦王殿下,馬家鹽場那邊的事已經完了,你打算什麽時候迴京城?”


    “大妞!”花泰仁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怎麽跟王爺說話呢?”


    秦王露出個怨懟的神情,“我好歹也幫你堂姐添了副嫁妝,怎麽也得請我喝杯喜酒,讓我沾沾喜氣吧?”


    花箋一臉嫌棄的神情,“那你喝完喜酒就走吧。”


    “我還不能走!”秦王笑著開口道。“你忘了逸辰也在議親?他可是我的姨表弟呢,他如今也是公務在身,沒有法子迴京城去成親,隻能把新娘子迎過來,在這邊的祖宅拜堂成親,我自然是要去喝一杯喜酒了。”


    花泰仁用手拍了一下大腿,“對了,我差點把這個事情給忘了,王爺,楚三公子的親事定在了什麽時候?”


    秦王開口道:“聽說是定在了九月十八。”


    花箋瞪著他道:“你怎麽沒告訴我?”


    秦王漫不經心地開口道:“告訴你做什麽?我姨媽那麽不待見你,你去了,她指不定又得給你甩臉子。”


    “她算個什麽東西?我看的是楚伯伯的麵子!”花箋沒好氣地開口道。“我爹跟楚伯伯半輩子的交情,楚三哥成親,怎麽能不去送份賀禮?”


    花泰仁點點頭,“這話說得對,楚二夫人可以不請咱們喝喜酒,但是咱們的禮得到。大妞,你得空進趟城,找楚三公子打聽打聽,他成親的日子定在了哪天?咱們家得你楚伯伯庇佑多年,他家大公子和二公子成親的時候,咱家窮,沒送過什麽好東西,這一次必須得送份厚禮。”


    “我知道了。”花箋點點頭。“我會準備的!”


    她陪著爹娘在這裏聊了一會兒天,便和秦王一起離開了上房。


    花箋走到西廂房的門口,停下腳步,扭身瞪著打算跟在她身後進屋的秦王,“王爺,你迴去休息吧。”


    秦王一臉怨懟的神情,“你都不肯請我進去喝杯茶嗎?”


    “大哥,天都黑了,還喝的哪門子茶啊?剛才在上房你還沒喝夠啊?”花箋衝著翻著白眼道。


    秦王一本正經地開口道:“我覺得關於你堂妹婚禮的細節,還有很多需要討論的地方。”


    花箋二話不說,便將他推出了院子,“有什麽話明天白天再說,你還嫌我不夠累啊。”


    “花箋……”秦王哭笑不得地被她推出院子,隻得無奈地離去。


    花箋進了西廂房,林氏正在這裏給花箋鋪被褥,見到花箋進來,便開口道:“姑娘,要梳洗嗎?”


    花箋點點頭,“好吧!給我打水吧!”


    林氏服侍她梳洗了,確定她沒什麽吩咐了,便轉身離開了“如意軒”。


    轉天一大早,花箋天不亮便離開了空間,她拿了藥簍子去了後山,采了些草藥,迴來以後,清洗幹淨,趁著別人還沒起身,自己一個人窩在小廚房裏,用砂鍋把藥熬了出來。


    直到她把藥熬好,趙氏等人才起身。


    花箋將砂鍋搬到客房,剛到院子裏,就聽見屋子裏傳出說話的聲音。


    “娘,這是大妞打發人給做的燕窩粥,最是補養身子,你老多喝點。”


    “真是麻煩你娘家人了,迴頭,你代我好好謝謝你大哥大嫂和大妞這丫頭。”


    “哎,娘,你老放心吧,我會謝他們的。”


    花箋進了屋,就見秦花氏已經起來了,正在喂婆婆喝水。


    見到花箋來了,秦花氏趕忙開口道:“大妞,你怎麽起這麽早?”


    花箋開口道:“我把給親家祖母的藥熬好了,大姑,你喂親家祖母喝完粥,再讓她老人家喝碗藥,剩下的藥晾涼了,再給親家祖母敷一敷腿,我去給親家祖母準備藥泥。”


    秦蕭氏已經清醒過來了,開口道:“真是麻煩親家姑娘了。”


    花箋笑道:“親家祖母不用客氣,把我當自家孫女使喚就成。我爹往年沒少麻煩你老人家,如今,你老人家也別同我客氣。”


    花泰仁每年封河之後,都會到“璿璣山”來砍柴打獵,每次都是豬在秦蕭氏家中的。


    她把要交代的是請姑娘全都交代給了秦花氏,這才迴了“如意軒”,將剩下的草藥拿到了廚房去,照舊舂成藥泥。


    她將藥泥舂好,送到客房這邊,就見秦花氏已經喂她婆婆喝完藥了,這會子正在用藥汁給婆婆敷腿。


    “嘶……”秦蕭氏的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神情。“這藥可真舒服,我覺得,我的腿已經好多了。”


    花箋開口道:“親家祖母,你老得七天以後,才能自己挪動呢,你老可得乖乖的,別怕讓晚輩伺候你老,有什麽事就叫人來伺候你老。”


    秦蕭氏點點頭,“親家姑娘真是好心腸,以後一定能嫁個好人家的。”


    花箋莞爾一笑,等秦花氏給婆婆用藥汁敷完腿,她才幫秦蕭氏上了藥,重新用細白布包紮起來。


    其實這藥泥的效果並不是很大,主要是她空間裏的泉水起的作用,但是她不能告訴別人這個秘密,隻能借著這些藥草來當借口。


    秦蕭氏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恢複著,眼瞅著,便到了過嫁妝的日子。


    通常,過嫁妝的時候,女方的父母是不出麵的,都是請新娘子的兄弟或者叔父代勞。


    不過花泰仁和花泰寧這對兄弟也選在了同一天迴花家鹽場去接花康山老兩口子去山上參加婚禮,薑氏也迴了娘家,去請自己的娘家人,所以隻得花箋帶隊。


    馬寶賢是知縣,非公務不得隨便離開衙門,故而,他和花春成親以後,也必須住在縣衙門裏。


    所以,二人的婚禮現場便確定在了縣衙門裏。


    至於宴席,則定在了“鹽河縣”最豪華的酒樓“朱雀樓”裏。


    花箋親自押送著花春的嫁妝到了縣衙門。


    陪同的除了花春的親弟弟花幸武之外,還有秦王、靳子瑜和林氏。


    運送嫁妝的隊伍很安全,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麽劫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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