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能碰,有些東西永遠也不能碰,就像龍的逆鱗一樣,觸到的人就是找死,而馬銘顯然不明白這點。(.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張涵不知道是被賀天點了過多的死穴還是什麽,臉色變的黑紫,起來的時候太陽國武士感覺不妙,朝張涵的胸口用合氣道劈磚裂石的就是一拳,可打上去就像打在了鐵板上,竟絲毫不起作用,紋絲未動。


    張涵瞳孔中噴出殺氣騰騰的怒火盯著太陽國武士,轉身一個迴旋踢踢在他胸口,對方的反應時間根本來不及,頃刻間雜草一樣飛出去,遇到牆壁重重撞上,肋骨斷了好幾根,毫無生氣倒在一遍。


    這個空擋張涵一直處於一種精神恍惚的狀態,他可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不是很清醒,再一看包間裏的廢墟中馬銘已經跑了,轉身用布滿血絲的雙眼盯著沈雲。


    “照顧好櫻桃。”


    沈雲看著現在的張涵,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嗎?


    張涵往裏麵休息室走了進去,裏麵就一張床和一個電視櫃上麵放著電視機,床下傳來牙齒不斷打顫的聲音。


    “滾出來。”


    “爸爸,別殺我別殺我,我馬上滾出來。”


    方偉華磨磨蹭蹭從床底下鑽出來,見到張涵嚇得一哆嗦,此時張涵的樣子更接近於傳說中掌管冥界的死神。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別別別…我說…”方偉華不由自主一步步退到了牆角,想離張涵越遠越好,可這點距離實在是杯水車薪。


    “是馬銘那孫子,他說要報仇,找了個太陽國的人,還綁了沈雲和涼還有櫻桃,可是被涼給跑了,孫美玲又不知道幹什麽去了。一直沒找到,我可什麽都沒幹啊親爸爸…”


    見張涵仍然沒有動容,方偉華隻能說實話,希望能改變命運。


    “是是是…我承認我剛才想幹點什麽來著,可是…可是馬銘說等把你搞定了,當著你的麵幹更爽,所以沒幹成,那小妮子又給放了,我一直在這裏休息,真的什麽也沒幹啊爸爸…”


    張涵聽完怒不可遏,不過方偉華並不是必死的人。


    “他在哪裏。”


    “那…”方偉華如獲大釋,拚命指著包間已經沒了門的門口。


    “剛才看到那孫子往樓上跑了。<strong></strong>”


    時間要緊,繼續跟方偉華糾纏很可能放跑馬銘,張涵當機立斷衝出去追人,出了門發現地上有血跡,往上麵延伸。


    運氣有時候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而馬銘不湊巧,剛才被碎玻璃紮了腳,留下長長的痕跡他還沒發現,隻顧跑的越遠越好,就算跑不掉藏起來也能撿條命,可張涵已經尋著腳印追上來了,一路上不止一個服務員被嚇得扔掉托盤尖叫逃命。


    馬銘在接近樓頂的螺旋形鐵質樓梯往下看了眼。


    “媽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大不了同歸於盡!”


    他還沒有那個勇氣和張涵硬碰硬,你死我活隻不過是最後的出路,現在更要緊的是趕緊跑,打開一個小門之後到了鼎盛的天台,一絲微風吹過,讓人心曠神怡,可馬銘隻能感覺到背後的寒氣逼人。


    在一堆廢料中馬銘挑了一根粗木棍,掂量了下,一棍子打上去隻要是個人不死也得半殘。


    張涵尋著腳印也趕到了天台,推開門看到城市中的燈火璀璨,這裏是這一片的製高點,所有的事物盡收眼底。


    躲在黑暗中的馬銘陰狠一笑,悄無聲息舉起木棍披頭砸過去,哢嚓一聲棍子斷了,張涵沒有躲過去,或者說他根本沒想躲。


    “哼,自己找死就別怪老天不開眼,我馬銘豈是誰都可以惹的?別說你這種臭**絲,就算是…”


    說到這馬銘心頭突然一緊,撲通狂跳了幾下,張涵中了暗算之後並沒有倒地,頭上的傷口不斷在流血,此時緩緩轉過身來用可以直接嚇死對方的眼神盯著他看。


    “你…”馬銘嚇得都說不出話了,一邊往後退一邊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涵。


    “你聽我說…殺了我對我們誰也沒好處,你這輩子肯定毀了,不如…”


    腳下有個東西絆了他一腳,慌忙踩穩繼續往後退對張涵道。


    “我爸爸是副市長!你敢殺我他絕不會善罷甘休,我可以給你錢,我爸有很多錢,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


    馬銘這次真真切切感覺離死亡無限接近,仿佛頃刻間自己的小命就會沒了,也把自己所有能想到的辦法都說了出來,可張涵充耳不聞聽不見一般還是向他靠近,賀天的命豈是幾個破錢就能抵的?血債隻能用血和命來還!


    “你不該對賀天動手。”


    馬銘脖子上的汗水濕透了衣服,拚命想著怎麽才能活命,可恐懼的連注意力都無法集中。


    “你…你不說給我三次機會嗎?這次正好是第三次,所以…所以你不能殺我…”


    這話的邏輯他自己都聽著別扭,第三次機會就意味著結束,竟然舔著臉拿這個說事,不過再怎麽也改變不了他的命運了。


    張涵從背後拔出黃金刺玫,那最後一顆子彈仿佛是命運專門為馬銘準備的。


    “有話去跟賀天解釋,有歉去跟他道!”


    馬銘背後靠著天台的邊緣,那一刻知道自己絕逃不過了,反而異常放鬆,同時一顆子彈從黃金刺玫的槍口噴出,火焰夾帶著巨大的能量直撲馬銘額頭,被子彈擊中後身體一軟,瞳孔中屬於活人的光彩永遠的消失了,隻在天台上留下幾滴肮髒的血跡。


    他的屍體從十幾層樓的高處落下,正中一輛警車的頂部,衝擊力把車頂砸凹下去一大塊,四麵玻璃全部碎成了渣子,他的屍體也瞬間變得血肉模糊,馬銘這人果然最善於做損人不利己的事。


    “快快,上去看看,注意碰到張涵他們不要開槍!”


    剛才接到報警電話楊武剛帶人趕到現場,就碰到這一幕,迅速指揮所有人員行動。


    旁邊一個略顯瘦弱的警員看著屍體,認出來是以前的支隊長馬銘。


    “喂,快看,那不是副市長馬懷德家的公子嗎,怎麽被人一槍崩了又給扔下來了?”


    “還真是…看來以後再也玩不了女人了。”另一個警員點了點頭“我就知道這這小子總有一天要玩大,整天一副要死的樣子還目中無人,現在看他的副市長老子還怎麽救活他,都摔成爛泥了…”


    “你們幾個閑聊什麽呢,快行動!”


    張涵在天台上也鬆了一口氣,意識漸漸恢複過來,身體突然傳來不能忍受的疼痛感,強迫自己站起來走到包間裏,沈雲正在照顧還在昏迷中的櫻桃,方偉華看到張涵渾身一哆嗦舉起雙手靠在牆角。


    “給我吧…”


    黃金刺玫從張涵手中滑落,當一聲掉在地上磕出來一道劃痕,張涵毫不在意抱起櫻桃準備離開這裏,他現在狀態很差,自己一個人已經很勉強了,抱著櫻桃步伐顯的更沉重,往前走了一會,迎上來幾個警員,被張涵的麵色嚇了一跳,不過還是認出他就是當天在局裏幫他們的人。


    “張先生?需要幫忙嗎?”


    張涵沒有說話,滿身血汙抱著櫻桃繼續往前走,誰也不敢置信,這麽一個死神代名詞式的人物,懷裏竟然抱著一個安安靜靜正在沉睡的女孩。


    一路上不斷有人被嚇得驚聲尖叫,扔掉手中的東西蒼茫逃命,幾個警員默默跟在他後麵維持秩序,麵麵相覷卻並不敢打擾張涵。


    幾分鍾後楊武掀開屍體身上的白布,問道


    “一共幾具屍體?”


    “就兩具,是馬銘和這個人。”


    楊武在幾輛警車前皺著眉頭,嘴上的破皮被咬的慘不忍睹,亂閃的警燈周圍全是蜂擁而至來看熱鬧的人,民警正在努力維持秩序,突然看到從鼎盛裏麵出來一個人,正是已經筋疲力盡的張涵,抱著櫻桃。


    “張涵!”


    楊武趕緊迎上去,沈雲也緊隨其後,突然張涵再也撐不住了,眼睛一閉向後倒去,幸好被一直跟在後麵的幾個警員牢牢接住,櫻桃被迅速抬上救護車,張涵則在另外一輛車上風馳電掣趕往醫院。


    “快點!再開快點!”


    “楊局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剛才還闖了四個紅燈。”司機解釋道,楊武擦了把額頭的汗,望著張涵越來越紫的臉色,急得恨不得背起張涵跑去醫院。


    “他媽就是給我把紅燈闖出血來也得給我盡快趕到醫院,這個人不能死!他死了我讓你陪葬!”


    司機根本沒見過楊武發這麽大火,從後視鏡裏看了看張涵,長相很普通,也沒有三頭六臂,怎麽楊隊這麽緊張?難不成是…是楊隊在外麵亂搞生出來的私生子?


    案發現場被都快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一輛白色本田suv開了過來,從車上火急火燎下來西裝革履的馬懷德,他顫抖的雙手拉開屍體袋,看到裏麵真的就是差點連他媽都不認識的馬銘,牙齒咬得吱吱作響,太陽穴上爆起一條青筋。


    他就這麽一個兒子,以前誰敢碰一個手指都會惹到天大的麻煩,而今卻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很難說馬銘的死不是他一手造成的,馬銘要怪也隻能怪他的爹他把他太當迴事了,才惹出今天的殺身之禍。


    今天一共六更一萬八千字,到晚上七點前全部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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