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搶手貨的虎蹲炮歸屬問題最後在蕭塵的建議下每隊三門,四隊共十二門。


    每隊成立一個炮兵班,加上班長共十人。


    必要的時候,所有炮兵可以集結到一起使用。


    所有炮兵班的幸運兒在熬過蕭塵喋喋不休的原理講解之後,都躍躍欲試想過把癮,最後每個炮兵班都隻有一次射擊機會,藥量減半。


    其他人隻有羨慕的份,最後隻能退而求次打起了火銃的注意,但是被蕭塵一口迴絕了。


    因為火銃的精度威力感人,讓蕭塵不敢分散使用,精度威力不夠,數量來湊。


    如果六十根火銃齊發的話,百步之內威力倒還說得過去。


    ……


    ……


    這支近三百人的隊伍這次走的路線是白山南麓,至少到達伊吾之前是安全的。


    伊吾到蒲類海盆地的話必須橫穿白山山脈,而蕭塵他們所看到那支百人規模的北匈奴騎兵很有可能就在白山山穀的要道上駐紮。


    而且唐火火他們遇襲的地方也就在這山口附近。


    所以在第九天紮營的時候,蕭塵覺得靠近伊吾,附近有匈奴人的話最好抓個舌頭,就算前哨遇到襲擊,他們也不會認為是大軍進攻的前兆。


    蕭塵隻帶著姚大和唐火火還有唿延洪四人未披甲,輕裝上陣,前出山穀偵察。


    他們並沒有沿著穀底走,而是沿著山穀兩側的山腰前行,白山也就是後來的天山東段地區山嶺時斷時續,山勢低平,如果對方占據半山腰,將對山穀一覽無餘。


    蕭塵四人身上塗滿了泥巴,和猴子一樣在山腰往北摸去。


    四人並沒有湊在一起,而是前後左右散開,間隔二十步,並全程保持沉默。


    在往北大約二十裏的時候,天已經發黑,蕭塵等人互相之間也隻有動的時候才能發現彼此的存在。


    他們這一路上保持著這種極限的距離。


    這需要默契,還好他們四個在上次前往蒲類海東北角的時候已經合作過一次,所以這次也就輕車熟路了。


    本來姚大要走最前麵,但是被蕭塵以傷未好徹底為由拒絕了,而且這裏距離伊吾不遠,按理說應該沒有北匈奴人的蹤跡,他除了要發現北匈奴哨位之外,還要勘查行軍路線,所以蕭塵一馬當先。


    然而越是覺得北匈奴不會出現的時候,偏偏會遇到。


    突然,走在最前麵的蕭塵聽見了一聲輕微的拉弦聲。


    緊接著是一聲狼嚎。


    走在最前麵蕭塵立刻反應過來他這是被暗藏在半山腰的匈奴暗哨發現了。


    蕭塵下意識彎腰,朝前麵的石頭後麵躲去。


    蕭塵沒想到會在這麽近的距離發現北匈奴人。


    果然一支淩厲的箭矢擦著蕭塵的臉頰一閃而過,箭羽帶起的風刮的蕭塵的臉頰隱隱作痛,射空的箭矢擦過石頭濺起陣陣火花。


    蕭塵甚至沒發現匈奴人人暗哨在哪裏。


    “好險!”蕭塵躲在石頭後麵摸了摸身上,發現自己沒受傷便鬆了口氣。


    這時候從前麵一塊大石頭傳來了一陣嘰哩哇啦的匈奴語言,好像在喝問。


    好在蕭塵這一路上找唿延洪學了幾句匈奴語言,他很快反應過來,躲過在箭矢射不到的地方,用匈奴語言大喊道:“別動手,是我,是我!”


    北匈奴哨兵一是聽說著蕭塵說著匈奴語言的人,於是停止射箭,嘰哩哇啦的說著什麽。


    蕭塵聽不懂,於是不管前麵的匈奴人喊著什麽,一個勁的大喊:“別射箭,我出來了!”


    蕭塵就學會了這兩句匈奴話,其他話他也不會,所以他隻能裝作驚恐的樣子,反複重複著。


    也許是因為匈奴人隻發現了蕭塵一個人,所以他們在朝四周張望發現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三個北匈奴人從藏身的大石頭後麵閃了出來,一人持弓警戒,兩人抽出彎刀朝蕭塵的藏身之處逼近。


    蕭塵悄悄的瞄了一眼,依稀看見逐漸逼近的匈奴人的輪廓,蕭塵一邊重複著喊話給後麵的姚大等人示警,一邊緩緩抽出環首長刀。


    好久沒殺敵的蕭塵眸子裏閃爍著興奮,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


    不知何故,每次接敵的時候,蕭塵就覺得自己腎上腺素飆升,沒有畏懼,反而是期待,以至於蕭塵時常懷疑自己是不正常。


    但是蕭塵並沒有魯莽的衝出去,反而從懷裏掏出火折子和浸泡過火油還有黑炸藥的布團。


    蕭塵豎起耳朵豎著對方的步數,然後又聽到了一聲鴿子的叫喚聲,蕭塵知道是姚大他們就位的信號,於是毫不猶豫的點燃那團布丟了出去。


    瞬間半邊天都被劇烈燃燒的火團照亮了,驟然出現的火光讓三個暴露在外麵的北匈奴人下意識閉上眼睛。


    就在這時候,蕭塵手持環首長刀衝了出去,借著著火光,手中長刀寒光一閃,頓時最前麵的北匈奴哨兵的腦袋飛向了天空。


    未等那顆腦袋落地,蕭塵又轉身撲向其他人。


    另外一個北匈奴人雖然閉著眼,但感覺到了不對勁,對著前麵虛劈一刀,然而蕭塵此時已經在他後麵了。


    沒等他劈出第二刀,他的胸口一涼,整個人癱軟倒地。


    持弓警戒的北匈奴哨兵的箭矢早在火團亮起的瞬間不知道射向哪裏去了,此時他丟棄了硬弓,正手忙腳亂的要抽出長刀。


    卻見眼前閃過一道黑影,緊接著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握著彎刀落地。


    借著火光這麽弓手看到了自己斷臂處噴出來一股一股的鮮血,整個人臉色都白了,抱著斷臂處倒地。


    蕭塵沒給他哀嚎的機會,一腳踹到腦袋上將這名斷了手的哨兵踹暈。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卻耗費了蕭塵大量的體力。


    蕭塵喘著粗氣,卻覺得酣暢淋漓。


    他此時正在給那名斷臂的北匈奴哨兵包紮止血。


    他得留下活口,問些簡單的問題確認某個俘虜不撒謊,然後殺掉其他幾個。


    就在蕭塵拋出火團的時候,已經從兩邊包抄了上來的姚大和唐火火還有唿延洪三人,將還躲在石頭後麵的兩個北匈奴人製服。


    ……


    “說,你們在這山穀裏有多少個哨位,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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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你們之間怎麽互相聯絡?”


    “你們多久一輪換?”


    然而任憑蕭塵等人如何拷問,這些匈奴人就是死活不開口。


    “老二你們去警戒,唿延洪兄弟辛苦你來當翻譯,我來問!”蕭塵不慌不忙的卷起袖子,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示意姚大和唐火火離開。


    年長的北匈奴甚至想大喊大叫,但是被眼疾手快的姚大用帶血的破布將他的嘴捂住了。


    唿延洪說這個人讓其他倆活口不許說話,他好像是這五個人裏的伍長。


    “不說可以,死人不會說話!”


    蕭塵麵無表情的看著瞪著他的那名年長一點的北匈奴騎兵,從他的眼神裏蕭塵看到了仇恨和視死如歸。


    “唉……看來你是不會說的,我相信我用盡招數,你也不會說的,我敬重你!”蕭塵盯著那名伍長的眼睛半晌後說道。


    “嗚嗚……”那名年長的北匈奴騎兵聽完唿延洪的翻譯後,烏拉烏拉的想說什麽。


    蕭塵歎了口氣,握著刀柄的手鬆了,問道:“你確認不會大喊,我就取掉!”


    那北匈奴的伍長連連點頭。


    蕭塵剛取下塞在嘴裏的破布,一陣口臭撲麵而來,還伴隨著唾沫星子。


    “呸,我要你敬重?你們這幫漢狗,不得好死!”那名北匈奴伍長激動的罵道,但還是很講信用的沒大喊,也許他知道大喊沒用吧。


    “是什麽讓你這般仇恨漢人?”蕭塵皺眉。


    “你們占我家園,殺我同胞,我能不仇恨麽?”那北匈奴伍長恨恨的說。


    “你說反了吧,長城你知道嗎?”蕭塵冷哼一聲,反問道。


    “知道,那是為了防我們祖先建的,哼,要不是長城你們幾百年前就給我們滅了!”那北匈奴伍長惡狠狠的說道。


    “對,你們打我們,還不要我們還手,這天底下哪有這般道理?”蕭塵雙手一攤,他想說服這個匈奴伍長,想讓他死的明白。


    “可你們占了我們的領土!”


    蕭塵冷哼一聲,反駁道:“你們的?確定麽?再說有人犯錯,不該承擔責任和代價麽,就算真有些領土被占,那也是我們祖上忍無可忍反擊你們,拿迴的利息!”


    “哼……可是我們現在離開故土,在更北的地方漂泊,這全拜你們所賜!”那伍長那說得過蕭塵,當即扭頭說起了現狀。


    “那你們活該,你們祖先劫掠我們邊郡的時候,考慮過我們百姓的生死麽?明明可以好好的做生意,拿牲口毛皮來換物資,但是你們就是犯賤,總想著不勞而獲的搶奪!所以你們活該!”


    “大漢忍了幾十年,你們收斂了麽?”蕭塵越說越怒,“你們不但不收斂,反而蹬鼻子上臉,非得惹毛了我們大漢,我們傾全國之力才講你們祖輩打趴下,這會兒你卻抱怨我們把你們打的太狠了!”


    “那你們倒是附漢啊,我們也會給你們提供草場庇護……看看南匈奴人,也是你們同胞,他們附漢,大漢虐待他們了麽,我們不照樣是兄弟了?”蕭塵冷哼一聲。


    “再看看你們,不附漢就算了,打不過了也不老實,還慫恿著車師殺我使者,還想著侵犯我邊郡……這不就是犯賤欠揍還會是什麽?”


    “哼,我說不過你,動手吧!”那匈奴伍長被蕭塵懟的啞口無言,脖子一橫說道。


    蕭塵眼睛微眯,手握刀柄一字一頓的說道:“下輩子投胎裏我大漢遠點吧,九世之仇猶可報,做了孽都得付出代價,裝可憐,沒用!”


    他誤判了蕭塵的語氣,以為蕭塵隻是嚇唬他。


    “既然我說不服你,那就認栽吧,我會讓你死個痛快!”蕭塵毫無征兆突然拔刀,手起刀落。


    那匈奴伍長的聲音戛然而止。


    唿延洪都沒看到蕭塵如何出的手,就發現蕭塵已經長刀入鞘。


    此時天已經全黑,甚至連月亮都看不見了。


    “把他們分開,慢慢玩!”蕭塵撇了一眼旁邊瑟瑟發抖的兩個剩下的北匈奴人冷冷的說道。


    其中一個是因為害怕而抖,另一個斷手的發抖是因疼痛。


    分開他們也是為了防止串供。


    蕭塵先來到一個年輕的北匈奴人跟前,看著那張幼稚的臉,年齡應該不是很大,頂多也就十八歲的樣子。


    那個北匈奴人畏懼的看著緩緩逼近,眼神冒光的蕭塵。


    “摘開他的嘴!”蕭塵示意唿延洪摘了那少年嘴裏的破布。


    “你多大了?娶媳婦了沒?”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蕭塵並沒有直接問其他問題,反而一反常態的拉起了家常。


    那北匈奴人還是不開口,但是眼神裏恐懼掩蓋不住,他一直盯著蕭塵手裏的匕首。


    “哦,不說是吧?”蕭塵拿著匕首在那少年臉上輕輕的拍了拍。


    “那我給你講講我們大漢某地牢中的菜單,你可以挑一個……”蕭塵看著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猶豫片刻說道。


    對著少年,蕭塵清楚他的結局還是死,但是想到自己在平陵官寺大獄的時候,應該也是這般無助吧,所以蕭塵動了惻隱之心,不想動刑。


    他能做到就是讓這少年死的快一些。


    當然死之前話還是要問的。


    “唿延兄弟,一個詞一個詞的翻譯吧,聽好咯……”


    蕭塵掰著指頭說道:“剝皮,彈琵琶,腰斬,車裂,俱五刑,淩遲,縊首,烹煮,宮刑,刖刑,插針,活埋,鴆毒,棍刑,劇割,斷錐,灌鉛,抽腸,騎木驢……哎媽呀,還有好多,不說了,你想選哪個?”


    蕭塵一口氣說了這麽多,好多其實連自己都不知道啥玩意。


    不出意外,那名北匈奴少年一臉蒙圈。


    蕭塵陰惻惻的說:“哦,忘了你們漠北荒野,對這些不懂,我給你解釋解釋。”


    “剝皮,就不說了,你們草原常剝羊皮,原理一樣,隻不過對象是人,分全剝和局部剝……”


    蕭塵明顯的看到那少年一顫,於是繼續說道:“彈琵琶,這個就複雜了,他先把被行刑的人犯,脫掉衣衫,仰麵摁倒,捆綁其手腳,讓肋骨突出,隻剩一層皮覆蓋在肋骨上……”


    說著說著,蕭塵手裏的匕首有意無意隔著衣服劃過那北匈奴少年先肋骨,接著說道:“然後呢,在人犯兩邊各一人,拿彎刀或利器在其胸肋部,就這樣上下來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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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割剜。像彈琵琶一樣,用力在肋骨上來迴彈撥。”


    蕭塵在那少年肋骨處從上往下劃過。


    那少年聽著唿延洪的翻譯,臉色慘白,人抖的更厲害了,由於害怕他閉上了眼睛。


    但是感受到匕首隔著衣服劃過他的胸膛的時候,那少年明顯的一哆嗦。


    緊接著一股尿騷味撲麵而來。


    蕭塵皺眉道:“嗯,這道菜好像很對味呀!”


    “下一道菜,什麽來著……”


    “你別說了,別說了!”那名北匈奴少年崩潰了,閉著眼睛連連搖著頭。


    “想聽我一道一道菜的解釋,還是想和我聊聊?”蕭塵再次用刀片拍拍那少年的臉頰。


    “我和你聊,我聊……我叫思達陵,十九歲,沒娶媳婦,我不是匈奴人,我是烏孫人,被他們抓來的!”那名少年蜷縮成一團,哭喊道。


    由於此時已經重歸黑暗,蕭塵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少年的相貌,聽他這麽一說,反而起了好奇心,於是湊近那少年的臉龐想看看烏孫人長啥樣。


    “別過來,別過來!”


    卻沒想到,嚇得那少年兩腳亂蹬,連連後退,居然蹦出了漢語。


    這倒出乎蕭塵的意料了,“你會說大漢語言?”


    “嗯,嗯……”那少年看到蕭塵沒有傷害他的意思,稍微鬆了口氣。


    蕭塵問道:“學中原語言幹什麽?”


    思達陵此時情緒穩定了下來,很配合的迴答道:“我聽說大漢國富民強,生活方式與我們烏蘇還有匈奴完全不同,我很想去看看。”


    “哦,那你這口中原話在哪裏學的?”


    “我偷偷的跟我們部落裏的漢人女子偷偷學過……”


    蕭塵聽到這少年不是匈奴人,殺意大減,用刀子拍了拍思達陵的臉頰說道:“好,這般配合,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活著……”


    看到思達陵不再抗拒了,蕭塵變了卦,如果從那個被他斬斷手臂的北匈奴弓手嘴裏印證了思達陵沒有撒謊的話,蕭塵打算將思達陵帶迴。


    於是蕭塵丟下斯思達陵去拷問被他一招斬斷小臂的那個北匈奴弓手了。


    這個弓手嘴比較硬,被蕭塵弄醒來後似乎在破口大罵,但是很快就被蕭塵堵上了嘴巴。


    對於注定要死的人,蕭塵沒有手軟。


    因為敵人的仁慈就是對戰友的不負責。


    蕭塵不知做了什麽,這弓手從剛開始的嘴倔變成哀嚎連連,最後還是低聲下氣的求饒,再後來應該是什麽都招了。


    末了,蕭塵擦擦手上的血,滿意的起了身,然後學著鴿子叫了兩聲,那是通知姚大和唐火火集合的暗號。


    然而,迴應蕭塵的是急促的鴿子叫聲,那是有情況的暗號。


    蕭塵下意識端起背著的連弩,和唿延洪朝著姚大潛伏的地方悄悄摸去。


    蕭塵小聲問道:“怎麽迴事?”


    “有人接近這裏,在下麵!”姚大指著他身前的懸崖說道。


    蕭塵耳朵貼在石頭上,果然聽到微弱的腳步聲,距離這裏應該不遠了。


    “準備戰鬥!”蕭塵輕聲下令道。


    然後蕭塵想到了什麽,於是悄悄返迴摸到思達陵的身邊講情況大致說了一下。


    沒等蕭塵說完,強烈的求生欲讓思達陵拚命的點頭,如同搗蒜一般。


    蕭塵拍了一下連弩確定道:“我相信你,同時你也知道這裏地勢險峻,就算來百人隊我們也能讓他們全折損在這裏,所以……”


    “嗚嗚,嗯嗯……”


    蕭塵將思達陵嘴巴裏的破布扯掉。


    急於獲得蕭塵好感的思達陵沒等蕭塵問話,連忙說道:“估計是剛才的火光驚動了其他哨位,他們派人來查看了。”


    “你們有多少個哨位,間距多少?”


    思達陵老老實實的交代道:“我們每個哨位之間間隔三裏路,沿途前後總共十一個哨位,分布在這五十裏的山道上,最後一道駐有五十人,其他各哨位都是五人。”


    不知道思達陵是出於對蕭塵恐懼還是對大漢的向往,思達陵沒有絲毫猶豫就交代了他們聯絡方式,以及自告奮勇的說勸迴來人,省的驚動了大部隊。


    既然已經抓到了舌頭,蕭塵也不願多一事,湊近了那張模糊的臉,想看到思達陵的眸子。


    思達陵似乎看到蕭塵的顧慮,連忙說道:“放心,我和他們還有殺父殺母之仇,我……”


    “好,我相信你!”蕭塵用手重重的拍了拍思達陵的肩膀說道。


    隨即蕭塵解開了綁在思達陵身上的繩子,與他一起摸黑摸到姚大身邊。


    這時候已經能清晰的聽到山腳爬山的喘息聲。


    “嗷嗚……”思達陵學著狼嚎了一聲。


    “嗷嗚……”山腳大概二十來步的距離也傳來了一聲狼嚎。


    “思達陵是你啊,是我,什長讓我看看剛才你們這兒為什麽亮了?”山腳的人聽到是思達陵的聲音放心了,喘著粗氣扯著嗓子抱怨道,“哎媽呀,累死我了,你們就不能選低一點的地方麽!”


    思達陵迴道:“哦,剛才老斯抽煙不慎點著了火吧,沒啥事!”


    “哦,我就說嘛,點著火又不打信號,肯定是失火了麽,什長非要我來看看!”山腳的人語氣裏全是抱怨,換誰在漆黑中爬山路好幾裏也不會爽快的。


    山腳的人也懶得繼續爬了,對著思達陵喊道:“那沒啥事我就迴去複命了,讓他小心點,害得我這麽黑還要跑一趟,等迴去了他得請我喝酒!”


    “好,沒問題!”


    很快,周圍過於平靜。


    ……


    迴去的路上,沒等到營地思達陵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所知道的都交代了。


    蕭塵沒猜錯,他們上一迴遇到的大部落就是拱衛王庭的部落之意,滿編兩個千人隊,共兩千四百人。


    而扼守這個山間古道的是一百人隊,每十天一輪換,他們剛來一天。


    前十個哨位每個都是一伍,最後一個哨位六十人,扼守一關卡,易守難攻。


    想要橫穿這山間古道,就必須闖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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